“尼姑…”身體被易初用手撫摸,那輕柔的力道讓阮卿言忍不住喊了出來。她拼命的吞吐著呼吸,伸出手緊緊抓著身下的棉被,可易初卻在這個時候笑了出來,那笑容淡淡的,卻很是溫柔,逐漸迷糊了阮卿言的視線。

“蛇妖,可還想要更多?”易初嘴上問著,手上的動作不停。感到她【不可描述】,有些疼,更多的卻是舒服。阮卿言大聲的叫著,她不懂隱忍為何物,她只知道自己舒服的要死了,不叫出來會死掉。

“我還要…尼姑別停下來。”阮卿言焦急的訴說著自己的渴求,她不停的弓起身子,【不可描述】。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蛇了,而是化成一灘水。任由易初隨意撩撥,將她攪和成各種形狀。

“想我進去嗎?”忽的,易初輕聲問道,感到她的手指【那麼不可描述】,阮卿言急忙點頭,生怕自己同意晚了,易初不進來了。看到阮卿言如此急迫,易初用手摸著那處【河蟹不好吃】一直到最深的底部。

“尼姑,【蛇妖說了啥也是不能描述的】。”身體被填滿,阮卿言這才明白交佩的滋味原來是這麼美好,她愉悅的【大閘蟹不好次】用力抱緊易初。她想要,要易初讓她再快樂一些,好像…什麼要裂開了。

忽的睜開眼,阮卿言看著眼前被自己揉成一團的棉被,呆愣了許久。感到【退簡】的【詩潤】,她低頭看向【嚇身】,便見自己不知在何時又把衣服脫得精光,居然是在夢裡對著棉被磨蹭起來。想到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發的夢,阮卿言有些煩躁的揉著頭,緩緩從床上坐起來。

她至今都不知道交佩到底是什麼滋味,所以在夢裡也沒有徹底感覺到那種爽快。想到夢裡易初把【不可說】放進自己的身體裡【對自己猥瑣欲為】,阮卿言潛意識裡覺得那或許是十分舒服的,也在夢裡幻想出了那種反應。可是她沒試過,便無法營造真實的感覺。

這麼想著,阮卿言伸出手,輕輕摸了下自己還【詩噠噠的退新】。剛一碰到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該摸哪裡,好像摸哪裡都不舒服。可是為什麼易心摸鬱塵歡的時候,鬱塵歡會露出一副那麼舒服的模樣?阮卿言自己亂摸了半天也沒摸出個結果,反倒把手弄的【朝詩】一片。她施了個法術把自己和床鋪弄乾淨,這才搖晃著發軟的雙腿下了床。

阮卿言在屋裡和院裡找了一圈都沒尋到易初的身影,且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沒有可吃的東西。阮卿言扶著發疼的腰,才走了幾步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耗在了走路上,雙腿更是軟的不像是自己的。阮卿言索性直接變成了蛇,扭搭著身體朝廚房爬去。

發晴期不僅僅是身體飢渴,連肚子也時常會餓。偏偏易初那個壞傢伙不和她交佩又不給她準備吃食,阮卿言不滿的吐著信子,趁廚房沒人便快速的從門縫裡鑽進去。仔細想想,她似乎好久沒來廚房找吃食了,在這裡轉了一圈,阮卿言發現廚房裡別說是好吃的,連饅頭都沒有一塊。她累得沒力氣再爬,只能翻著肚子躺在廚房門口,一副受傷的模樣。

阮卿言覺得肚子很餓,不僅僅是那種空蕩的飢餓,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求在裡面。想到之前吃的牛肉乾,阮卿言砸吧砸吧嘴,卻再也回味不到肉的香味。忽的,她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猛地從地上起來,又扭著身子快速朝鬱塵歡的房間爬去。

阮卿言一路爬著,在心裡嘲笑自己太笨。說來也是,這寺廟裡都是些吃素的禿驢,算是廚房也沒什麼東西可吃。但鬱塵歡不一樣了,雖然那個長頭髮的雌性身上的味道很是刺鼻,可她的吃食倒是很多。只要去她那,定會有東西可以入口。

阮卿言這般想著,蛇尾也搖的極其歡快,她憑著記憶找到了鬱塵歡的院落。見院落裡沒有其他人,便直接爬進去,朝鬱塵歡的屋子過去。那門沒鎖,阮卿言用蛇頭頂了頂門,便把門弄出一個縫隙,順勢鑽進去。

在屋子裡,鬱塵歡正無聊的看著一本易心給自己的經文。她不信佛,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神怪物之說,因為她始終覺得與其求佛不如求己。只是想到易心將經文交給自己時,那一副開心的樣子,鬱塵歡所有拒絕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說不出來。她知道這本經文是易心親自抄寫給自己的,她也懂得自己隨便看看會讓那人開心許久。雙贏的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只不過單純的看經文未免太過無聊,鬱塵歡便找了下人給自己買了些乾果和糕點備著,時不時的吃上幾口解解悶。這會,正當鬱塵歡伸手去抓袋子裡的乾果之際,卻摸到了一個發涼且滑膩的物體。她低頭一看,便見一隻全身都是黑色,腦袋是白色的蛇出現在了布袋前面。

再次看到這蛇,鬱塵歡一眼便認出她是前幾天過來的那條。哪怕易初說她不會咬人,卻還是嚇得夠嗆。尤其是此刻,自己的手正抓著蛇的身子,而這蛇也在看自己。鬱塵歡發現這蛇的眼睛很大很亮,完全不似其他睜眼瞎的蛇一般。從蛇漂亮的瞳孔裡倒映出自己,鬱塵歡不知該作何反應,只看到蛇朝她吐了吐信子,嚇得急忙把手縮了回去,整個人都從床上躥了下來。

阮卿言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鬱塵歡這裡拿些吃食,卻沒想到這大小姐過的如此滋潤,糕點還不夠,居然還有乾果吃。這會見她捧著乾果站到一旁,阮卿言抬起蛇頭,張開嘴對她嘶吼了一聲。這聲音不大,可阮卿言尖銳的牙齒漏出來卻十分猙獰。

算是普通人看到也會嚇一跳,更何況是鬱塵歡這種極度怕蛇之人。她看著上次來對自己全然不感興趣的蛇居然朝她爬了過來,鬱塵歡嚇得全身都是冷汗,她剛想叫下人進來,卻又想到那些人都被自己派出去買東西了,此刻院落裡自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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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這一條蛇…

“你…你想做什麼?你這般小,吃我只會撐死。”鬱塵歡記得易初說這蛇帶有靈智,能聽懂人說話,她試探著說了兩句。阮卿言聽了有些不屑的吐了吐信子,若她放真身出來,怕是幾個鬱塵歡都不夠她吞的。然而她只是想要乾果而已,鬱塵歡身上的味道那麼刺鼻,她才不要吃呢。

蛇身的阮卿言自然無視了鬱塵歡的話,她扭了扭身子,爬下床,繼續朝著鬱塵歡爬去。見這蛇不僅不聽話還朝自己過來,鬱塵歡趕緊向一旁挪去,可這會她早被蛇嚇得腿軟,哪裡跑得過蛇。阮卿言幾下子追上了鬱塵歡,她急忙纏上鬱塵歡的腿,快速爬上她的身子。

這會被蛇纏上,鬱塵歡嚇得魂飛魄散,她知道這蛇有劇毒,更不信會有不咬人的蛇,如果不咬人,為何三番兩次的過來,這會還往她身上爬?想到這裡,鬱塵歡看了眼自己撒了滿屋子的雄黃粉,也是納了悶。所有人都說蛇怕雄黃,怎的這蛇卻全然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阮卿言並非無所謂,而是她聞到了也故意繞開了。所有人皆以為蛇怕雄黃,其實不過是一種傳言而已。雄黃對普通蛇的確有影響,可阮卿言是蛇妖,只要不吃太多自然沒所謂。她纏上鬱塵歡的手臂,張開嘴吐了吐信子,便準備去咬鬱塵歡手上的那袋乾果。

鬱塵歡被她這作勢要咬人的舉動嚇得跌倒在地上,她閉上眼不敢再看,可想象中的疼痛倒沒來,反而是手上的那袋乾果被扯走了。鬱塵歡呆愣的看著那蛇用嘴銜著自己的一大袋子乾果,晃晃悠悠的扭著身子走出去。她皺眉看著,想到上次的牛肉乾,再看看這次的乾果,鬱塵歡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這蛇…莫不是成精了?

阮卿言才不管鬱塵歡怎麼想,她變成人身捧著乾果回了易初的院落,坐在搖椅上曬太陽,悠閒的把乾果去了皮送到嘴裡。易初回來見院落的地上滿是散落的果皮,而阮卿言還美滋滋的看了自己一眼。

“這是從何而來?”易初把帶回來的饅頭放在桌邊,好奇道。

“鬱塵歡給的。”阮卿言忽略了開始和過程,只說了結果。易初聽是鬱塵歡給的,倒也沒多做懷疑。卻有點好奇鬱塵歡是什麼時候和阮卿言相熟起來,竟還給她吃食。

“你與她相處時,切莫不要暴露了身份。”易初不放心的說了一嘴,認命拿出掃帚清理阮卿言扔的果皮。見她那般認真的掃地,阮卿言也不好再往地下扔了,反而是撐著頭看易初掃地。因為彎腰的動作,她的帽子有些歪歪的,把一部分耳朵遮了去。她的側臉被光照的發亮,挺立的鼻子和側臉的弧度看上去精緻極了。

想到自己今早做的夢,阮卿言拿了一顆核桃慢慢剝開皮,她記得有人說過這吃食可以補腦。易初沒頭髮,若能蓄髮好了。這般想著,阮卿言忽然起身站到易初面前,掰開她的嘴便將那顆核桃送進易初嘴裡。易初沒想到阮卿言會忽然喂東西給自己,這乾果她不曾吃過,雖然不是葷腥之物,易初也不想嘗試,她下意識的便想吐掉,誰知阮卿言居然直接用嘴堵了上來,滿臉都是一副威脅她的樣子。

“尼姑,不許吐,這是給你補腦的,別浪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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