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和易心兩個人頗為無奈的站在門口,易初早想到這蛇會鬧脾氣,卻沒想到她居然會在易心的房間裡鬧起來。想到是自己有錯在先,易初雖然心裡不滿,卻也不好發作,更是因為她知道,若自己在和阮卿言置氣,今晚別想讓這蛇變回原樣。

她邁過蛇尾繞進屋子裡,站到阮卿言面前,見自己過來,阮卿言把巨大的蛇頭扭到一旁,全然一副不想看見自己的樣子。易初這一天本折騰的很累,這會只想休息一番,她緩緩蹲在阮卿言身邊,用手輕輕摸上她的蛇頸。

這本是蛇不允許被人觸碰之地,感到易初的手落在上面,阮卿言巨大的蛇身僵了一下,隨後回頭看向易初。見易初也正看自己,阮卿言吐了吐信子,才不打算這麼快原諒易初。今日她本是在房間裡等著易初來找她,結果她都吃完了喝完了,也不見易初的人。

等她出去一看,發現易心還站在原地發呆,而易初早不見了蹤影。發現自己被丟下了,阮卿言心裡不是滋味。不是她小題大做,而是易初分明承諾過談完要來找自己,卻把自己忘掉了。哪怕阮卿言是妖,卻也害怕孤獨,如今在寺廟她只能和易初在一塊,若易初也不理她,她都不知道要找誰好。

心裡的不舒服讓阮卿言鬧了脾氣,她覺得易初全然不在意自己,這麼隨隨便便能把她忘記,可自己卻總記著她。心裡的不悅讓阮卿言對易初頗為怨念,索性化作原身,變成一隻巨蛇趴著,等易初過來道歉。

“蛇妖,莫鬧脾氣了。這次是我不對,我不會再忘記你。”易初心思通透,更明白阮卿言的想法。她知道這蛇是在怪自己丟下她,忘了她。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是自己被別人丟下,想必心裡也是不舒服的。易初難得認為自己做錯對不起阮卿言的事,語氣和神情都比往常還要溫柔。

聽到她這麼說,阮卿言看了她許久,她覺得易初臉上的神色很疲憊,**也有些急促,作為妖的阮卿言一眼看出易初的身子很乏。她想了想,決定之後再找易初算賬,先變回了人形。

“尼姑,我先原諒你了,不過原諒你的條件我要先留著,想好再提。”阮卿言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提要求的機會,哪怕只是讓易初多給自己揉幾次肚子,也是好的。

“我曉得,你隨我回去吧,易心也該休息了。”易初說完,歉意的看了眼易心,便拉著阮卿言走了。

目送她們兩個出了門,又看著阮卿言走了幾步忽然趴在易初背上。自始至終,易初的臉上始終都是一副溫柔的模樣。易心覺得師姐對阮卿言這只蛇妖的確是極好的,或許寺廟裡也只有師姐能對付這蛇。換做其他人,怕是不被這蛇嚇死,也會被煩死。

一人一蛇回了房間,才剛到屋子裡,阮卿言便懶懶的靠在了床上,易初雖然也很累,奈何沒有妖的潔身本領,只能撐著疲倦沐浴過後再休息。她看了眼已經躺平的阮卿言,拿了毛巾朝著隔壁間走去。寺廟之內並沒有專門用來沐浴的屋子,都是每個人在院落裡找一個房間,放置一個大木桶湊合了事。

易初倒了熱水將木桶填滿,準備褪去衣服,今日她太累,沒太多力氣分神,所以並未注意到,在她進來之後,門口便多了一道影子,而這個身影,自然是阮卿言。她方才昏昏欲睡之際覺得有些冷,便想叫易初過來讓自己抱抱,誰知她睜開眼發現易初已經不在房間裡,跟著找了過來。

她看到易初要沐浴,心下已是起了別的心思。即便這幾天老實了一些,可阮卿言倒是一直沒忘記她上次想和易初洗澡被拒絕之事。其實她不過是想看看易初的身體而已,誰知這尼姑竟是小氣的很,分明沒頭髮,軟軟肉又那麼小。阮卿言真是不懂易初幹嘛要藏著掖著,不給自己看。

這會,見易初準備脫衣服,阮卿言便急忙將那紙窗扣了一個手腕大小的洞,美滋滋的偷看起來。易初只是普通人,自然無法察覺外面已經多了一條色蛇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了去。她將頭上的帽子摘下去放到一旁,又將外袍除去。

——————————————————————————————————————————接下來的內容是不可描述部分,用別文替換了。怕被河蟹,搬家到angpan。嫌麻煩的親可以不去angpan找,因為不會影響正文劇情的閱讀,想看的寶寶可以去看一下我下面的作者有話要說。

“白芷,我們分手吧。”安靜的咖啡廳裡,因為這一句話,使得周圍的氣氛更加靜謐。服務員在不小心聽到男人的話後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女人,有些尷尬的急忙走開,而聽到男人的話後,女人先是環顧了周圍,緊接著重新看向男人。

這個人是她的大學同學,亦是相處了3年的未婚夫。傅白芷曾經覺得,自己這一生的依靠,是眼前這個乾乾淨淨的男人,可惜,對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早存在,可自己卻完全不知道的女人。出軌,第三者,狐狸精,一系列關鍵詞湧入腦海,讓傅白芷無奈的笑出來。

她不像大多數女人那般大喊大叫,更不會折了自己的尊嚴去奢求複合,而是瀟灑的把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咖啡送給了男人,幫他洗最後一次臉,繼而轉身離開。一路上緊繃著神經到家裡便轟然崩塌,用力的擦著臉上的淚水,傅白芷瘋了似的把家裡所有屬於另一個人的東西全部撕碎,砸爛,扔光,枯坐在電腦前,假裝鎮定的寫著彷彿可以讓她安靜的絡小說。

她是一名作者,亦是宅女。傅白芷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養成了喜歡賴在家裡的習慣,而當初男人對自己說,無論自己如何內斂不說話,他是喜歡這樣的自己。而今分手的理由卻也是,自己太呆在家裡,讓他全然沒有談戀的感覺。

真是可笑至極!

嘴角裂開一個好看的弧度,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下來,聽到身旁嘈雜的聲音,傅白芷搖著頭,胡亂摸著床坐起來,可映入眼簾的卻是和夢裡一樣的房間擺設,自然少不了的,還有那喋喋不休,打起人來鬼畜又可怕的古裝女。

“小姐,你還好嗎?早知你身體尚未復原,奴婢應該先自己去教訓那小賤人。”見傅白芷醒來,侍女急忙湊上去說道。聽了她的話,傅白芷這才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手,將屋子裡的一切都掃了個遍,緊接著抬起手,用力掐在臉上。

疼痛的感覺清晰極了,冷汗順後背溢位,卻並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害怕。傅白芷這才想到,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並不是自己以為的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事。她沒有做夢,而是莫名其妙的到了另一個世界利,也是小說裡說的,穿越?

接下來迴歸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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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動了晴,蛇的身體會徹底癱軟下來,而阮卿言也知道自己的力氣正在逐漸流失。她趴在門上看著屋內的場景,卻有些失望的皺起眉頭。易初已經坐到了木桶裡,遮住大半的身體,偏偏霧氣也逐漸漂浮上來,使得阮卿言更加看不真切。她用嘴吹了吹那些霧氣,卻發現根本吹不散。她還沒看夠易初的身體和軟軟肉,她還想再看。

可是想到上一次自己提出要一同沐浴,易初那副直接拒絕,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的樣子,阮卿言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可以進去。忽然,她把視線落在紙窗上那個小小的洞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急忙變作一條小蛇,沿著小洞鑽了進去。

易初自是沒發現外面的異動,她只是安靜的靠著木桶,想著今天的事。易心和鬱塵歡,還有商挽臻和阮卿言。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女子和一條蛇都對女子有著不一樣的情感。易心和鬱塵歡分明都是女子,卻有了喜歡的情感。而商挽臻對阮卿言的態度,亦是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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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沒讀過書,卻在寺廟裡將人文倫常的書籍看了許多。她明白世俗不承認女子同女子在一起,將這種事稱作磨鏡之好。她雖然覺得女子和女子在一起並沒有什麼不對,但也不是認同。說白了,對心如止水的易初來說,不論是女子與女子還是男子與女子,都和她沒甚關係,她只有一顆平淡的向佛之心,至於情之事,是與她無關的。

易初這般想著,輕聲嘆息,她用手揉著因為過於疲憊而微微泛疼的頭。在這時,水裡忽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像是一塊石頭砸進來那般,引得易初急忙睜開眼。她在水裡找了一圈,未發現石頭之類的重物,可剛才那一聲太過真實,絕對不是假的,更何況那東西砸進來時,水還濺到了自己臉上。

正當易初想要仔細找找是什麼掉進木桶之際,那水面上,漸漸浮現出一道白色的物體。長有鱗片,且白黑相間。眼看著一顆小小的蛇頭漸漸從水裡冒出來,那動作很慢,像是怕被自己發現一般,一點點,一寸寸的向水外冒著。易初愣愣的看著,當那只蛇頭徹底浮出水面,易初已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自然知道這蛇是阮卿言,卻不知對方作何要來這裡。四目相對,阮卿言此刻是蛇身,可易初能清楚的看到,那蛇的眼睛比平時大了許多。金珀色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自己露在外面的身體,時不時的吐一下信子,視線始終不從自己的身上挪開,反而一直盯著看,怪嚇人的。

易初雖知道阮卿言不會做什麼,可換做任何人,在沐浴之際被一隻蛇如此專注的凝視,想必都會覺得詭異。易初下意識的把身子向下挪了挪,只露出肩膀在水面上,誰知這蛇妖竟不滿的揮了揮她身上那兩隻從未見她用過的爪子,還張開嘴對她不滿的嘶吼了一聲…

易初忽然覺得有些無力,心說這蛇未免太過煩人了些,自己沐浴一下也要被打擾。

“你來做什麼,快些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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