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時也聞到了傻柱身上的酒氣,知道他是喝多了,眉頭微皺,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嫌棄的說道:“傻柱,你醉了,回家睡覺去吧。”言畢就要繞開傻柱,她現在日子過得這麼滋潤,可沒心思和他扯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傻柱見秦淮茹要走,急了,連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討好的說道:“秦姐,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放開,我不想聽。”秦淮茹還以為傻柱想說些不三不四的話,胳膊使勁的一甩。

“秦姐,我真有話和你說。”傻柱不死心,又拉住了她的手,心裡怦怦直跳,這好像是和秦姐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啊,這手軟軟的、又滑滑的,還有溫度,好像比自家媳婦的強多了。

秦淮茹氣急,甩了兩下沒甩開,只好無奈的說道:“好吧,你先放手,這樣拉拉扯扯的讓人看見不好。”

“誒誒誒,秦姐,其實我真沒想壞你的好事,都是老太太的主意,她說……”今兒個是年三十,外面確實還有人走動,傻柱連忙鬆開了手,趁著酒勁急忙把聾老太太說的話詳細複述了一遍。

秦淮茹聽完一陣冷笑,暗道果然如此,頓時對聾老太太充滿了濃濃的惡感,同時對傻柱主動來告訴自己這一切心生暖意,想了想,柔聲說道:“謝謝你,傻柱,我已經不稀罕了,就讓你媳婦她們去弄吧,這樣你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秦姐,我……”傻柱感動的快要哭了,秦姐真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啊。

“好了,回吧,天太晚了。”

“等等,秦姐,要是我現在離婚了,你會嫁給我嗎?”傻柱還是不死心,拉住秦淮茹,誠懇的說道。

“傻柱,你真的喝多了,在這犯什麼傻呢?我先走了。”秦淮茹又沒瘋,她現在攀上了符景略,怎麼還肯上傻柱這條獨木爛船,一把將其推開,沒好氣的說道。

“嗚呼,秦姐。”傻柱沮喪極了,也不再阻攔,兩手抱頭蹲下,失聲哽咽。

秦淮茹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良久,傻柱才抹淨眼角的淚水,踉蹌著一步一步走回家。

……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符景略象徵性的給院裡幾位年紀大的老人拜了年,之後就拎著一罐麥乳精和一包稻香村的點心來給曲老師拜年,順便和曲師母說了初八有一位鄉下親戚要做手術的事情,曲師母滿口答應了,和湘筠師姐交流了一會兒就被曲老師拉去下棋了,在曲老師家大約待了一個多小時見他家來客人了就告辭離開了,完事之後又回家拿了點土特產去給楊廠長拜年。

初一、初二就這樣在拜年中度過了,初三的時候符景略又單獨回了趟老丈人家,給禹老爺子、沉老太太和老丈人、丈母孃拜了年,順便拿了點禮物去秦盈盈和秦京茹家熘了一圈,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家嘛,下午又跟著老丈人一大家子坐著驢車去給媳婦兒的大舅拜年,完事就趕回了家。

轉眼到了初四,這天半下午,符景略坐在放映室裡值班,駱珊珊憂心忡忡的敲門走了進來,見其怡然自得的坐在辦公桌前看書,小聲說道:“你倒是挺悠閒的。”

“呵呵,沒啥事做,也只能這樣消磨時光了。”符景略笑了笑。

駱珊珊輕輕的將門關上反鎖,快步走到符景略身側,隨手拎了把椅子坐好,急切的問道:“事情有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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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姐,這才過了幾天啊?現在又是大過年的,沒見喻大勇有啥動靜。”符景略故意苦笑了一下,哪會這麼輕易的告訴駱珊珊真相?最起碼也得先摸清楚她的底細啊。

“我不信,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一定知道了些什麼。”駱珊珊搖了搖頭,目光灼灼的看著符景略說道。

“呵呵,駱姐你說笑了。”符景略暗道這個女人好厲害,目光不自然的一閃。

“果然,你是知道了點什麼。”符景略這點細微的變化迅速被駱珊珊補捉到了。

“好吧,那您總得告訴我點什麼吧。”符景略點了點頭,不想總這麼猜迷了。

“我只能告訴你那女孩子的父親來頭不小,其他的你就不要多問了。”駱珊珊沉聲說道。

“比我們楊廠長如何?”符景略也不是吃素的,哪能就這麼讓她一句話打發了。

“差不多,略高一點。”

“能管著我們軋鋼廠嗎?”

“完全可以。”

“懂了。”符景略點點頭,這樣看來最起碼是副司局級了。

“好了,該你了。”駱珊珊同樣也不是吃素的。

“呵呵,我能有啥好處啊?”

“你想要啥好處?”

“你能給啥好處?”符景略故意笑眯眯的看著駱珊珊,這個女人還是很有味道的。

“不行。”駱珊珊明白符景略的意思了,俏臉微紅,斬釘截鐵的回道,暗自啐了他一口,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心思也這麼齷蹉。

“那就沒的談嘍。”符景略有心要逗她,故意雙手一攤。

“你……”駱珊珊氣壞了。

“好了好了,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這麼敏感嘛,曾處長應該判了吧?”符景略感覺和駱珊珊這樣聰明的女人聊天很輕鬆,又把氣氛拉了回來。

“嗯,三年。”駱珊珊點了點頭,沮喪的回道。

“那您找那個女孩子的父親有什麼用?他應該沒那麼大的能耐找關係改判吧?”符景略好奇的問道。

“用還是有用的,至少能換個舒服點的地方嘛。”駱珊珊神情自若的回道。

符景略瞬間想明白了,什麼換個舒服點的地方?您這是哄鬼呢,恐怕是不想被送到西邊的農場去工作吧,要是能弄個保外就醫的話,那就更妙了,難怪今天急匆匆的來找自己。

符景略開始沉默不語,曾克文進去多少也和自己有點關係,鬼知道他心裡有沒有怨恨自己,不過他已經在看守所呆了這麼久,沒有也會有吧,那現在幫他出來就極其不明智了,曾克文畢竟當過軋鋼廠保衛處的處長,還能娶上駱珊珊這樣的女人,頭腦、心機、手腕和能耐都不缺,要是背後對自己使起壞來,那自己就得麻爪了。

可眼下又該如何應付駱珊珊這個精明的女人呢?符景略頓時頭痛起來。

“除了這個,其他的條件我都能答應你。”駱珊珊見符景略不說話,還以為他在思考想要什麼好處,大方的說道。

“曾處長出來之後應該沒啥前途了吧,您也要跟著受影響,為啥不和他離婚劃清界限呢?”符景略突然想起來再過個一年半載的像曾克文這樣的情況恐怕會加重處罰,那眼前的這個美婦人說不定也會跟著遭殃,頓時同情心發作,繞開了她的話題。

“唉,你還年輕,很多事情都不懂,婚哪是那麼好離的?”駱珊珊感受到了符景略的好意,知道這也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只有心動了一會兒,隨後就長嘆了口氣,鬱郁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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