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長是大師!

聽到這話後,眾人立刻將矛頭指向園長。

園長卻沒有任何逃跑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雙手舉起,束手就擒。

“聽著,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必須照我要求的去做!”

園長說的很急,甚至來不及遮掩聲音,開啟了大聲密謀的模式。

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資訊傳遞出去。

“下一個,指認...”

園長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很急。

一號也很急,追問道,

“指認誰,園長,你說話呀!”

眾目睽睽之下,園長竟然一點點變澹,如同水墨畫褪色一般,消失在眾人眼前!

看到這一幕,眾人是又驚又怒。

驚,是因為園長竟然憑空消失,而且看樣子,和園長自己無關,是被某種神秘力量帶走了。

怒,則是他們反應過來,自己被人耍了!

不管這是先知的局,還是大師的算計,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成了棋盤上的棋子,任人擺佈,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感覺,無疑讓人惱火。

“先停一停!”

星期六站了出來,環顧一週,沉聲道,

“清點一下失蹤的人數!把活著的人都聚集在一起!”

園長消失了,反抗軍眾人和園長達成的交易自然失效。

即便如此,反抗軍眾人也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保持了剋制。

一兩個人的死活,不會影響大局。

當務之急,是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星期六的提議,得到了反抗軍的快速響應,並整理出來了一份名單。

“失蹤共十人:先知,守墓者,西西弗斯,天使,引路人小隊五人,看守者,破法者!”

聽到破法者的名字時,魔術師眉頭一跳,臉色陰沉無比。

破法者死了,意味著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不出意外的話,魔術師的魔術會被永久封印!

星期六掰著指頭算到,

“我們這邊,失蹤探險家、安息日、園長。加起來,就是失蹤了十四人。”

“不對。”

一人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我叫偵探,總部如今已經恢復了一些模組在運轉,我檢視了前後的錄影,發現一個怪異的事...”

說著,偵探拿出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紙人、泥人等道具,問道,

“你們第二次假死,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吧?”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星期六點頭,“沒錯。”

“你們只有四個人,但有五具假人屍體被破壞了。”

偵探指著最後一具假人,分析道,

“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這人躺著的時候,應該是頭朝下。”

魔術師皺眉道,

“那他怎麼活下來的?”

假人道具裡沒有空氣,頭朝下,能活下來嗎?

換而言之,這還是人嗎?

“我不知道。”

偵探搖了搖頭,強調道,

“我只是想說一個簡單的事實,多了一個人混進總部,他可能已經改變身份,混在我們當中,這意味著有多一個人失蹤!”

星期六寸步不讓,反諷道,

“呵呵,那先知呢,先知不也是一樣的情況?”

所有人心底一沉。

這下完了。

多失蹤一個人,其實不是大事。

可失蹤一個先知,一個大師。

那麻煩可就大了。

在場眾人就像在玩一場真人狼人殺,先知和大師兩頭狼人隱藏在黑暗之中。

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更可怕的是,預言家這張牌,握在一號手裡...

不怕豬隊友,就怕豬隊友人菜癮大愛微操。

顯然,一號符合人們對於豬隊友的所有幻想。

星期六再次開口,

“我們的大師,實際戰力很差,他的能力是讓血液變得粘稠,能夠當縫合劑,自身行動也不方便,搞事能力比較差。”

這原本是秘密,但眼下這種局面,繼續保密沒有任何意義。

更何況,一號早就把大師賣的差不多了。

偵探也開口說道,

“先知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稍微劇烈的運動就會讓他犯病。”

一號眼前一亮,提議道,

“我們一起來跑步吧!誰跑得慢,誰就是先知和大師!”

這個提議...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個優秀的方法,曾被李雲龍出色運用,並誕生了名言——鄙人不善奔跑。

眾人嘗試了一下。

五分鐘後,

所有人彎著腰,扶著膝蓋,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等他們喘上氣了,立刻開始破口大罵,

“誰出的餿主意!”

“都是一個克隆模板,破不了招啊!”

“別跑了,再跑累死了...”

“一號,收了神通吧!”

“.......”

顯然,哪怕覺醒了能力,眾人的體力依舊是弟中之弟。

“等一等...雖然失蹤的人很多...”

星期六斷斷續續說道,

“但我們還有一具無名屍體!”

安吉拉能讓屍體說話。

弄清楚屍體的真實身份,就能排除一個失蹤人員,發現更多的線索!

“走!”

疲憊不堪的眾人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去找那具屍體。

回去的路上,星期六開口問道,

“一號,你是不是從安息日那裡買過一份記憶?”

他沒有小聲說話,而是讓所有人都能聽見。

原因很簡單。

眼下,人人都很敏感,誰都有嫌疑,不能做任何會引起懷疑的事。

大聲討論,反倒顯得光明磊落。

安息日的記憶?

一號點頭,“對,我是買過。”

星期六心一緊,儘可能把持平靜,繼續問道,

“那份記憶現在在哪裡?”

一號瞪著雙眼,下意識回答道,

“我放在記憶錄影店啊。”

廢物小隊:???

“你,你說什麼?”

星期六險些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再次確認道,

“你把那份記憶,留在錄影店裡?!”

一號感覺莫名其妙,點頭答道,“對呀!”

魔術師追問道,“你看過那份記憶沒有?”

“沒有啊。”

一號搖頭,

“我閒的沒事看那玩意幹嘛?”

那是安息日的記憶,又不是他的。

看別人的記憶,或者融合記憶,都不是一種好的體驗,大部分路登的第一視角都很無趣,不是在賺錢,就是在賺錢的路上。

看別人賺錢,比一號自己虧錢還難受。

聽著再次肯定的回答,星期六捂著胸口,一口氣上不來,險些被一號氣死。

廢物小隊的五人,費盡千辛萬苦,闖過九九八十一難,最後來到反抗軍總部,成功把一號這個元老救了回來。

圖啥?

圖他喝蜂蜜水?圖他當馬後炮?

不就是為了那份珍貴的記憶嗎!

就是為了拿回記憶,召喚死神,獲得永生!

誰曾想費了這麼大功夫,繞了一大圈,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那份記憶就藏在錄影店裡!

喘過氣來的星期六,強撐著精神,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你既然花了那麼大價錢買來這份記憶,為什麼看都不看一眼?”

一號理直氣壯說道,

“我都花錢買了,為什麼還要花時間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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