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地下實驗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南極的深夜,防寒服也難以抵禦哈氣成冰的極寒,江雨婷將雙手抱緊在胸前冷的瑟瑟發抖。

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地上怪石嶙峋,她走的踉踉蹌蹌。劉一空也忘記帶手電筒了,只能拿手機照出一點昏暗的光線。

“哎喲!”江雨婷忍不住疼的叫出聲來,腳崴了。

“上來!”劉一空二話不說蹲下去:“我背你!”

“不用,謝謝!”江雨婷拖著傷腳硬撐著前行。

劉一空苦笑,這個女子怎麼如此要強。

誰知沒走幾步,“啊!”她發出了更痛苦的叫聲,這次左腳又崴了一下,完全動彈不得。

“來吧江大小姐!”劉一空笑著問她:“難道你想呆在這裡凍成一座美麗的冰雕?”

今天的室外氣溫是零下五十六度。

江雨婷無可奈何地被劉一空背起,1米88的劉一空肩膀寬闊,揹著她健步如飛,讓她回想起小時候,有次自己發燒,父親從外地趕回來,陪了自己兩天,還揹著自己去上學,父親的背也是這樣厚實而溫暖。

背上的江雨婷很輕,像團棉花,劉一空想起自己很小的時候門旁住了戶人家,那家有個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小姐姐,有一天下大雨,小姐姐揹著自己四處找爺爺……

“江大小姐,到了!喂!”駐地江雨婷的宿舍門口,劉一空驚訝地發現就這麼點距離,江雨婷居然在自己背上睡著了,軟軟的,像個嬰兒。

“額!到了,謝謝你。”江雨婷被喊醒了,尷尬得趕緊從一空背上滑下來,一不留神腳腕使力疼的她差點又叫出來。

“你趕緊進屋休息,我去喊伍醫生給你看看腳!”劉一空隨即去敲伍格格的房門。

伍格格還是處於花痴後遺症狀態,看到變成大帥哥的劉一空依然眼神迷離不勝嬌羞,硬塞給他一箱罐頭當夜宵,歡快地哼著歌曲去給江雨婷看腳了。

回到自己的宿舍,劉一空發現銥星電話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號碼,他趕緊回了過去。

“小劉你好!我是項前進老項,還記得嗎?”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額,項船長你好!抱歉今天一直在做實驗沒有帶電話。”

“沒事!有個工作不知道你是否感興趣?沙特一艘船被浮冰圍困,想請你去操作挖掘機破冰,一天1萬米金辛苦費,一次性成功的話給10萬米金!你看如何?”項船長直截了當。

1萬米金?一天賺6萬多Z民幣,這可比自己以前在坤氏集團當程式設計師一年的工資還要高啊。可是關於藏寶人的實驗還沒取得實質性進展。

劉一空問道:“沙特的船被困地點離血冰川有多遠?”

“不遠,直升飛機大概飛3個小時。他們偏離了原定航線。”項船長怕劉一空不肯答應,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可以用飛機接送你!也可以和陳浩鳴打個招呼幫你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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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又不是我領導不管他鳥事!告訴沙特人先把預付款打到我的銀聯卡上,先打1萬米金!明早你儘快派飛機來接我。”米金不能不賺,但不能耽誤太多實驗時間,劉一空想速戰速決。

“好的!定金是必須的,沙特人有的是錢。你卡號多少?”

“我的卡號是XXXXXXXXXXXXXX。”

一大早天沒下暴雪,能見度還湊合,直升飛機火速來接劉一空。

臨走時,劉一空往江雨婷門縫裡塞了張請假條,匆匆登上直升飛機。

這10萬米金賺的就跟玩似的!沙特船被冰層圍困的程度沒有那天項前進的船嚴重,劉一空故伎重演,先用挖掘機冰鑽先打洞,再用光波掌劈的冰面出現裂縫,最後讓破冰船開足馬力前進將破裂的冰層撕開。

沙特船載的客人好像身份顯赫,其中一個身材魁梧頭戴鑲嵌鑽石絨巾的中年男子,看到劉一空輕易將船解了圍,示意侍從送了一把寶石匕首給劉一空,並傳話說10萬米金辛苦費照付,定金也請一空留著。

11萬米金,加一把寶石匕首,總共就花了劉一空半天時間,而且寶石匕首的柄上竟然鑲嵌的也是一枚藍寶石,只不過略小一些,裡面的星光線條也是6道。

劉一空挺開心,琢磨著要不是南極氣候太惡劣的話,可以把嬌嬌帶到這生活,每天光靠自己給這些船破破冰就發財了!

剛回到血冰川駐地,就看見伍格格遠遠地在向他招手。又指指會議室,劉一空走過來一聽,會議室裡陳浩鳴好像在罵人。

劉一空猛地將會議室的門拉開,江雨婷紅著眼睛坐在圓桌一角,陳浩鳴一副責難的表情,看見一空回來了,立馬瞪著劉一空開罵:“誰批准你私自離隊的!你這樣耽誤了整體團隊的工作進度你明白嗎?那天立的規矩都就著午餐肉罐頭吃肚裡了?你們倆都給我好好寫檢查,不寫好不準離開會議室!”

劉一空冷笑著說:“孫子,爺爺半天不在家你就上房揭瓦了?”

“你!你小子皮癢了!伍格格,去喊外籍保安過來!”陳浩鳴眼睛氣的通紅,像是想咬人的瘋狗。

伍格格不但沒有行動,反而進來將會議室的門關上,冷冷地說:“陳浩鳴,我提醒你,首先,你不是我的上級無權命令我。另外,一空擅自離隊有錯,但是大家是一個團隊請你不要頤氣指使,這樣只會讓人更反感!”

陳浩鳴頭髮都要氣的豎起來了,江雨婷對劉一空的離隊知情不報,伍格格又這樣威脅自己,都為了這D絲要逆天嗎!

他把氣全撒到了江雨婷身上:“江組長,你的組員明知故犯該如何處理!你必須立刻拿出個方案來!”

劉一空三步並作兩步到他面前,一把擰住了他的招風耳:“陳浩鳴,你爸沒教育好你,也沒教育好你弟弟,爺爺今天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招風耳在劉一空的手裡擰了360度。

陳浩鳴殺豬般嚎叫起來,嘴還是很硬:“啊!!!劉一空,你等著!”

劉一空反手一個耳光扇過去,陳浩鳴鼻子像個打翻的醬醋瓶酸的油的都潑了出來。

“告訴你,以後離江雨婷遠點!明白不?是你個狗RI的勾結外賊把江院士綁票了吧?今天直截了當告訴你,一個星期內你不把江院士活蹦亂跳完好無損地送回N市,藏寶圖的破事我不參與了!還要搭上你這條狗命給老人家陪葬!”劉一空眼中的猙獰之色畢露。

“一個星期?一年也不可能!”陳浩鳴陰毒地慘笑起來。

江雨婷怔了下,頓時像瘋子般衝上去對陳浩鳴又踢又打哭著喊著:“你把我爸爸怎麼了!你這個禽獸!虧你還是他最喜歡的門生!”

會議室的門此時被一腳踹開,4個外籍保鏢手持狙擊手槍一臉兇相站在門口,陳浩鳴像看到救星大喊道:“Putthemallup!”(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劉一空對這些外籍保鏢和軍械根本不屑一顧,眼神一變準備使出光波掌——

江雨婷大喊起來:“一空求求你!為了我爸爸別再動手了!”

劉一空看著她紅腫的眼睛、痛不欲生的眼神,深深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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