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們宮本家族對所謂的繼昌牟家毫無興趣,對牟家出手,不符合宮本家族利益,所以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他們所看到的忍者絕對是假冒的。”宮本雄怒氣衝衝的道。

“所以這其中有誤會,事情有待進一步調查,宮本君稍安勿躁,這次的事情讓牟家兩個兒子全部喪命,中層力量損失殆盡,他們也在積極調查事情的緣由。最讓人奇怪的是,事發後,京城國安部特勤處那邊首先得到訊息,第一時間封鎖處理了現場,官方給出的答覆是雙方火併。我們得到的一線索還是四處打聽來的,最終證實了火併的事實。”四長老忍氣吞聲的繼續解釋道,心裡早就罵開了,鬼子,如果不是家主打了招呼讓自己客氣,老子還不伺候了。

“京城那邊我們會去打聽,但是我宮本家族勇士的血不能白流,如果此事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我們只能讓繼昌牟家從地球上徹底消失。”宮本雄出來的話殺氣騰騰,四長老的心為之一凜,繼昌牟家根本承受不起宮本家族的怒火,只要有兩個宮本雄這樣的上忍,牟家就完了。

在這件事情上,林家家主的態度模稜兩可,既不想放棄牟家,又不想得罪宮本家,讓四長老儘量周全。

四長老得此命令,哭笑不得,這叫神馬指示,當和事佬?宮本家族是那麼好糊弄的嗎!人家可是有神忍坐鎮,實力比林家還要高出一籌的存在。如果不是華夏嚴令禁止境外高手私自進入華夏,他林家哪敢捋虎鬚,如今之計,只能繼續深入調查,不查個水落石出,宮本家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不遠處竊聽的靳誠大致弄懂了雙方的身份,這位四長老是省城林家的人,正在著手調查那天晚上火併的始末,而作為當事人的靳誠開始思索當晚的細節,將發生的事情細細捋了一遍,基本上沒什麼破綻。

從頭到尾自己都是蒙面的,而且雙方沒有留下活口,按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來,除非是特勤處的人洩露出了自己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事情,靳誠隱隱有些擔憂……

“靳誠,你怎麼了,在這發呆,我們好菜了,你看還要來什麼?”藍菱拿著選單來到靳誠身邊。

“哦,想起一些事情,走神了,你們了就行,我去外面打個電話。”靳誠歉意的笑了笑道。

“嗯,你去吧。”

靳誠本想打個電話給特勤處二組組長喬連功,左思右想後還是放棄了,這時候打電話去有欲蓋彌彰的味道,再當天晚上不止他一個人在現場看到了靳誠。

還是考慮的不周到,靳誠自責的想到,一疏忽,就留下了隱患,也許自己該做什麼……

思慮再三,他發了個簡訊給喬連功,內容很簡單:濟元市出現上忍。

簡訊發出後,他將手機關機,不想對簡訊的內容作任何解釋。

靳誠回到包廂時,菜已經在上了,藍菱開了瓶紅酒,給大家在斟酒。

謝林瀾看到靳誠進來,馬上站起身來,態度恭敬的:“靳誠,吃過飯以後,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家裡有個病人想請你幫忙看一下。”

“沒問題,吃過飯我先送他們去學校,再去你家。”靳誠來到藍菱身邊坐下,心道這謝林瀾還搞得神神秘秘的,都不是誰病了,看來不是普通人家。

“那我先謝謝了,三姐,不介意把姐夫借我用一下吧!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

“去,貧嘴的丫頭,靳誠晚上還要開三四個時的車才能到家,所以你懂的。”藍菱。

“好,我知道了,家裡已經準備好了,不會耽誤時間的,我的三姐。”謝林瀾抱著藍菱的胳膊嬌笑連連,兩個人低著頭竊竊私語了一番,誰也不知道她倆在什麼。

“菜上得差不多了,靳誠你吹個衝鋒號,我們好開動,美味在眼前,看著不吃,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樣,反正我已經饞得不行了。”徐蕾蕾大咧咧的道。

“大姐得對,我們開動,大家隨便,吃好喝好,以後還請大家幫忙照顧好菱,下次有機會再請大家吃飯。”靳誠覺得徐蕾蕾無論是外表還是性格,都像是漢子一樣,有這樣一個室友在前面,一般人還真欺負不到她們寢室的人。

“好咧,開吃。”汪悅婭跟著起鬨到。

一餐飯吃了一個多時,直到徐蕾蕾這個大胃王實在撐不下去了才告結束,她提議把剩下的食物打包帶走,晚上當夜宵吃,這一提議得到了汪悅婭的大力支持,於是馬上付之於行動。

吃過這餐飯之後,靳誠和她們的關係拉近了很多,女生們也認同了他,笑笑都不再顧忌,徐蕾蕾還約戰靳誠到籃球場上pk一下,汪悅婭則更關心靳誠下次什麼時候再請她們吃飯。

把她們送到學校,跟藍菱依依不捨的告別後,靳誠開著車來到城西的一處高檔住宅區。

車子停在門口,門衛不讓進,謝林瀾下車交涉了一番才得以通行。

在她的指引下,車子停在公用車庫裡。下車後兩人都沒有話,靳誠跟在後面乘坐電梯來到十六樓。

“靳誠,生病的是我爸,是肺癌,發現的較早,醫生可以做手術,但是我爸是個官迷,非常在意屁股下的位置,他現在是關鍵時候,熬了七八年,眼看著能接替局長的位置,如果這時候去做手術,術後再調養一段時間,能不能回到崗位上都難,更別再進一步了。所以事情就這樣拖著。家裡人是輪番上陣勸他做手術,但是他就是不願意,而且要求我們嚴格保密他的病情。他的意思是等明年老局長到退休,他順利接手之後再考慮做手術的問題。一方面副廳級待遇解決了,另一方面做到局長這個位置,他也就沒有遺憾了。”在電梯裡,謝林瀾向靳誠簡單介紹了她的情況,也解釋了她的苦衷。

靳誠聽後暗暗的搖了搖頭,謝林瀾父親的思想不能以常規方式去理解,可以是一種病態的權力欲,對升官的執著,超過了對生命的熱愛。靳誠在猶豫,這樣的人值不值得他去幫,但是看到謝林瀾憂傷的眼神和眼角晶瑩的淚水,他在心裡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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