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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糧食缺乏鳥雀會成群結隊的覓食……

這句話不住的在黛玉的腦海裡迴盪,一遍比一遍清晰,似焦雷般響徹耳畔。覓食?她看向柳逸軒,他也在看她,四目相對,交換一個彼此瞭然的笑容,她便明白他是跟自己想到一處了。

“你說……?”她看向柳逸軒,眸子裡有什麼激情閃爍著。

“去看看!”柳逸軒滿眼堅定。

於是眾人不辭勞苦的翻過山頭,鳥鳴聲漸漸清晰、嘈嘈雜雜,漸漸的看見成群結隊的鳥雀在地上移動,雖然是離得遠看不真切,但憑經驗也知道是在覓食。這種情況就不免讓人覺得意外了,山下的空地並無什麼特殊之處,也不過與其他地方一般,何以如此吸引這些鳥雀?之所以如此反常,必然有反常的原因,既然讓他們遇見,自然是要搞個水落石出的。

雖打定了主意,但他們並未唐突的直接衝過去,而是先隱於暗處觀望,再一點點的靠近,怕的是有有些不知名的危險或人。人倒是沒見著,走的近了,倒把鳥雀覓食的狀態看得一清二楚。地上散落著許多的穀物糧食,因土地溼潤,有的已經發出嫩芽,估計用不了幾天便能長成幼苗。這也是吸引那些鳥兒的原因,它們都成群結隊的啄食著糧食和嫩芽。

“軒哥哥?”黛玉回頭,盯著柳逸軒,意思是想再走近點看看。

“不行!”柳逸軒搖了搖頭。他慢慢的收拾箭筒,挑出十根大羽長箭,並十根稍短的,又摸出一把匕首遞給黛玉道:“此匕首乃海外的貢品,鋒利無比,你小心拿好,以防萬一。你在此等著,我帶幾個人過去看看,確定沒有危險我再來接你。”說著便吩咐跟隨的衛士,“你們留下保護林公子,不容有失,切忌切忌!”

眾人都道:“是!”

“軒哥哥!”柳逸軒剛走,黛玉便叫住他,他回頭看著黛玉,等她後面的話。

“千萬當心,我不許你有事!”她霸道的宣佈。

“放心。”柳逸軒只淡然的說了兩個字便轉頭,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激動。當聽到黛玉說“我不許你有事”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流淚的衝動,儘管這代表不了什麼,但她毫無所知流露出來的佔有慾讓他瘋狂,至少……他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儘管他之前早已是志在必得,但想歸想,真正看著理想一點一點變成現實,每一點每一滴都是讓人激動並值得紀念和珍惜的。

眼睜睜的看著柳逸軒愈走愈遠,在密林見時隱時現,最終隱藏在綠色的海洋裡。她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比以往劇烈很多。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漸漸不安起來。可她不能離開,萬一一會兒他找不到自己,就麻煩了。她能做的便是老老實實的呆著不動,等他回來,不然搞不好自己不僅幫不上忙,反而拖了後腿兒,這是她不允許自己犯的低階錯誤。

好在不多時柳逸軒便回來了,帶著黛玉從方才探過的路走去。越往下走散的糧食就越多,黛玉悄悄拉拉柳逸軒問:“軒哥哥,你說這裡會不會就是劫匪的窩點?”

“有可能。”柳逸軒點點頭,心中已有了幾分確定。

可話雖如此說,還有許多問題無法解決。這裡兩山之間是個低谷盆地,並不是很深,還容易積水,糧食似乎是沒處存放,除非有大型的山洞。可又沒有山洞,那麼,便有了一個問題,如果此處是窩點的話,鉅額的糧食都到哪裡去了?

這當然還需要調查,他們順著糧食散落的痕跡慢慢找尋,漸漸的到了一石壁前,隱隱的聽到裡面有轟隆聲,繼而又是“啪嗒啪嗒”似腳步而又有不似腳步的聲音。柳逸軒便將黛玉一拉,隱於一簇茂密的灌木叢內。又是一聲巨響,石壁轟然洞開,露出一個寬約五尺的洞口。

黛玉和柳逸軒對視一眼,某種都有差異,原來此處竟是一個機關,裡面別有洞天!

洞門開後,幾個人進進出出,隱約聽見一人說:“上峰吩咐,說這次收穫頗豐,以後可以不必動手了。”又說要給主子送信,便有兩個人騎馬離開。其餘人仍進了山洞,石門一關,與山壁宛然一體,從外面竟看不出絲毫違和。

柳逸軒暗令隨從抄小道攔截那兩個信使。

等他們回城,信使也早已押解回府。柳逸軒打算親自審問,黛玉則趕回去問候父親。林如海哪裡想到女兒出去玩一次就能碰到這事,又是後怕又是慶幸,黛玉將打來的獵物給林如海看,說讓廚房今兒燉湯喝。林如海見她一副淡然的樣子,還有心情研究吃食,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放心很多,看來女兒並未嚇到,其他的便不重要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抓住人就好辦了,軟硬兼施、恩威並濟,總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只是柳逸軒到底年輕,經歷淺,想到了開頭卻沒想到結果——那兩個信使竟然是死士,審訊剛剛開始便雙雙咬舌自盡。

柳逸軒遺憾之餘忙調兵遣將,打算出城門先把那座山封了再說。

五王爺回來的時候柳逸軒已經出發許久,黛玉也會去休息,他便去瞧林如海。對於兒子,他向來是不干預太多的,總要讓他們自己去經歷,失敗也還成功也好,都要學會自己承擔。何況對於這個嫡子,他一向是放心且寄予厚望的,總有一天他學會要自己承擔一切的。

林如海正在烹茶,五王爺進去便喊:“如海兄,你倒是悠閒,可忙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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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知道他開玩笑,並非真的怪自己,便捻鬚笑道:“王爺請坐,嚐嚐這新茶如何?”說著便將茶水斟出,放在小案邊。五王爺便湊在案邊坐下,端起茶盅湊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臉享受的樣子,讚道:“清香醇厚,不錯,不錯!”

二人便一起喝茶,邊喝邊聊,話題自然少不了江南的局勢、如今的計劃,包括柳逸軒和黛玉。

對於他們二人的發展,五王爺是樂見其成,林如海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一則他家是女兒,別人家是兒子,皇家不可能入贅,將來必是自己女兒嫁出去。怎麼看都是自家吃虧;二則女兒至今對此事還毫不知曉,便過多的讓她跟柳逸軒接觸,不公平。可誰讓那麼多事情攪合在一起,從皇上、太后到王爺王妃又都一副巴不得黛玉和柳逸軒造成好事的念頭,自己勢單力薄,也真是回天乏術了!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林如海真的看上柳逸軒這個人。除了他,世上再難找出能配得上黛玉的人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便是抗旨也不會拿女兒的幸福開玩笑。

吃了茶五王爺又要喝酒,林如海自己不喝,便吩咐置辦幾個菜品給他下酒。酒至半酣,五王爺便拉著林如海說長道短,“如海兄,你放心,小玉兒嫁到王府我一定把她當親閨女待,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也學學我,放寬心,兒孫自有兒孫福。”

林如海哼了一聲道:“你家的是小子,你自然放心!”

“誰……誰說的!女兒,女兒我照樣放心!”他喝了酒,話頭也被林如海定了回去,心裡一著急,說出來的話便有些咬舌頭。

林如海知道他已有幾分酒意,說話不經大腦,胡言亂語,便不理會,仍是自己吃茶。

……

卻說黛玉回到房裡,梳洗已畢,獨坐窗下,看著外面的一輪圓月。離京也有不少日子了,還真有點想母親和晟玉。他們也該想自己和爹爹了吧,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母親,也不知她身體怎麼樣。翠竹拿了件披風走來,給黛玉披上,笑著說:“夜裡涼,姑娘好歹披件兒衣裳,著了涼可不是玩的!”

“翠竹,你又叫錯了!”黛玉回頭,不自覺的嘟著嘴道。

“是是是,公子!”翠竹一邊說一邊撇嘴,“這裡又沒有外人,叫什麼還不一樣?”

黛玉道:“話雖如此,但此處不必家裡,為防隔牆有耳,還是小心為上。”

翠竹這才認真起來,表示以後不會再犯。黛玉也閣下此事不提,催翠竹準備筆墨,打算寫一封家書送到京城。一時筆墨備齊,雪雁磨墨,翠竹鋪紙,黛玉便揮毫洋洋灑灑些了一大篇,句句皆是真情。寫完,她一面吹著未幹的墨跡,一面催翠竹快拿火漆封了口,過一會兒再派人問爹爹,看他有什麼話說,也一併寫了一起送到京城去。

每日曬太陽、賞月幾乎成了黛玉的一種習慣,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最近她的情況與以前很不同個,雖然沐浴在日光、月光下也會有一種舒服的感覺,但是能量的儲存非常慢,而且異能似乎也停滯不前,雖然比常人敏銳些,但跟自己以前比實在是天差地別了。不過黛玉到並不擔心,她隱隱的有一種感覺,這不是終結,而是一種厚積薄發,也許積累到一定階段,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了。

但她不急有人急啊,這個人就是林如海。

自從知道黛玉為了救他過多損害異能導致如今異能無法施展,他就暗暗自責。黛玉雖說沒關係,但他卻心知肚明她身體之所以日漸健朗,全賴異能的作用。萬一女兒因失了異能導致身體出現什麼問題,自己的罪過豈不是大了?

所以他只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儘可能大的補償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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