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儲君?你聽過嗎?”

“沒有。”

“你聽過嗎?”

“沒聽過。”

飛花山的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確定這個人聞所未聞之後,猥瑣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指著王儲君趾高氣揚道:“王儲君,你算哪根蔥,也敢管我們飛花山的事?”

王儲君呵呵一笑,並不理猥瑣的中年男人。

猥瑣中年男人感覺自己被無視,有些惱羞成怒道:“老子讓你笑!”

猥瑣中年男人,伸手一招,從乾坤袋中招出了一把匕首。猥瑣中年男人,以意念操控匕首,朝王儲君飛了過去。

王儲君輕笑一聲,然後攤出手掌,就見王儲君的手掌上,在一瞬間聚起了無數水珠,藍色水珠在眾目睽睽之下,排列組合,融合在一起時,竟然快速結晶,變成了一隻冰匕。

所有的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王儲君甩出冰匕,雖然比中年猥瑣男人慢了一拍。但冰匕卻後發先至,搶先一步撞上了中年猥瑣男人的匕首。

當!

冰匕撞上中年猥瑣男人的匕首,竟然發出了金石撞擊時的聲音。

眾人屏氣凝神,就見冰匕的刀尖被崩掉了些冰屑,反觀中年猥瑣男人的匕首,卻是毫髮無損。

正在飛花山的弟子,忍不住要為中年猥瑣男人鼓掌叫好時,就見中年猥瑣男人的匕首,竟然出現龜裂。

啪!

一聲令人心碎的聲音。中年猥瑣男人匕首碎成無數塊,自半空中掉落,轉瞬就再也看不見。

噗!

中年猥瑣男人面情痛苦,捂住胸口時,一口鮮血噴出,在中年猥瑣男人將要從飛行法寶上掉落之際,粗獷的漢子追上去扶住了中年猥瑣男人。

中年猥瑣男人躺在粗獷漢子的臂彎中,抬起頭,眼神怨毒的望了王儲君一眼,而後又吐了一口血,緊緊抓住粗獷男人的衣袖,拼盡最後氣力說了一句:“為我報仇!”

本命法寶是以滴血認主的方式,讓修仙者與法寶本身,產生血脈相連的感覺。本命法寶一般分為兩種,一種為血脈本命法寶,一種為心脈本命法寶。

血脈本命法寶用指尖之血,滴血認主就可以,而心脈本命法寶,卻需要用心頭之血來滴血認主。

從法寶運用再到法寶威力,血脈本命法寶跟心脈本命法寶,完全沒有可比性。

血脈本命法寶與修仙者之間的聯絡,像是雙胞胎,雖然有所感應,但還達不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心脈本命法寶是完完全全與修仙者融為一體,變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不分彼此。

血脈本命法寶和心脈本命法寶,滴血認主之後,雖然威力會大增,運用上,也會更加自如。但是本命法寶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與自己性命相連。

本命法寶一旦損傷之後,修仙者本身也會遭受到創傷。

心脈本命法寶雖然比血脈本命法寶要強大的多,但是很少人會用心頭之血滴血認主。

因為一旦修仙者,以心頭之血與本命法寶滴血認主之後,一旦本命法寶損毀,那修仙者本身也將死於非命。

中年猥瑣男人的匕首碎了,中年猥瑣男人也跟著自己的心脈本命法寶,一起陪葬了。

粗獷漢子將中年猥瑣男人,交給其他的飛花山弟子,然後踩著腳下的兩隻巨錘走到了王儲君的面前。

“你是金丹期修士?”粗獷漢子望著王儲君目中幾欲噴火。

王儲君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會用五行法術?”粗獷男子見王儲君搖頭,追問道。

“我是元嬰期修士。”

飛花山的弟子本來還沒將王儲君放在心上,等到王儲君凝水成冰,一擊擊碎了中年猥瑣男人的匕首之後,飛花山的弟子憤怒之情溢於言情。

等到王儲君說出自己是元嬰期修士之後,所有人都變的沉默。

他們二十多個人,人數雖然不少,但平均下來,不過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二十個金丹期的修士可以抗衡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嗎?或許可以,但是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粗獷漢子雙拳虛握,正在妙諦奇怪粗獷男人要幹什麼的時候。

只見粗獷漢子的周圍,慢慢聚集了一些灰塵,灰塵越聚越多,等到灰塵將粗獷男人整個都遮罩住的時候,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灰塵朝粗獷漢子的兩隻手間聚攏,等到那些灰塵聚集在一處時,兩隻土錘的形狀出現在粗獷漢子的手裡。

聚沙成塔!

妙諦一眼就認出了粗獷男人的土系法術,因為她的師兄守乾就是土靈根,平時他見過自己的師兄施展過土系法術。

粗獷漢子望了妙諦一眼,然後目光轉向王儲君,咬牙切齒道::“我是金丹期後期,我叫李二柱,你剛才殺的人是我的弟弟李三柱,受死吧!”

粗獷男人說完,就手握著兩隻土錘衝了過來。

妙諦站在王儲君身後,卻是怎麼無法把那個中年猥瑣男人,跟這個粗獷漢子聯絡在一起。

兩人一個威武雄壯,一個猥瑣瘦弱,竟會是兄弟?

中年猥瑣男人的境界,應該是金丹期初期,而粗獷漢子則是金丹期後期。

無論是金丹期初期還是金丹期後期,都是無法與元嬰期修士抗衡的。但粗獷漢子顯然此刻的考慮卻不是這個,誰的弟弟被殺了,都無法保持冷靜。

即使力量懸殊,即使有可能落得像他弟弟一樣的下場,但粗獷漢子還是義無反顧的衝了過來。

兩隻土錘同時砸向了王儲君,兩隻巨錘落在王儲君頭頂上方,卻再也砸不下去。

沒有人看到王儲君出手,但粗獷男人卻在一瞬間被冰封凍住。

擁有水靈根,能運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眼下只有王儲君一人。

粗獷男人連同手上兵器,腳下飛行法寶通通被凍住。也就在被粗獷男人被凍住的下一瞬,粗獷男人自高空向下飛速墮去。

四個飛花山弟子連忙駕馭著飛行法寶,向粗獷男人追去。

王儲君望著對面面面相覷的十幾個飛花山弟子笑道:“你們還不走?”

一眾飛花山弟子,本來以李二柱為首。見李二柱被冰封凍住,所有的弟子都看向老闆娘。

老闆娘見李二柱被帶了回來,老闆娘目光怨憤的望了王儲君一眼,而後又有些不捨的望了妙諦身上的披風,然後咬牙做了決定道:“我們走!”

老闆娘頭也不回的朝幽洲城方向飛去。其他飛花山弟子見狀,也連忙掉頭跟上。

等到一群人漸行漸遠,直至再也看不見之後,妙諦望著王儲君的背影疑問道:“你是誰?”

王儲君聽到妙諦說話,轉身回頭,望著妙諦笑道:“我是王儲君。”

妙諦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總該說點什麼。但想了半天,卻只憋出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

王儲君嘴角上彎,露出個自以為迷人的微笑:“我只是剛好路過,看不慣他們人多欺負人少。”

妙諦點了點頭,然後又撓了撓頭。撓完頭之後,妙諦忽然想到這個撓頭的動作,好像是某個小乞丐的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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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諦將手放下,想到盧生的種種,臉上下意識的露出笑容。

王儲君見妙諦低頭發笑,也不理自己,知道自己剛才的迷人笑容,被無方無視。王儲君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道:“我要走了!”

妙諦抬頭,愣了一下問道:“去哪?”王儲君故作高深的樣子說道:“我說了我是路過,現在當然是要去我本來要去的地方。”

王儲君說完,轉身就要御劍離去。

妙諦卻忽然開口道:“等等,我要到哪裡去找你?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王儲君回頭:“你不需要找我,到該見面時,就會見到的。至於人情,有機會再還我吧。”

王儲君說完,背對著妙諦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妙諦目送王儲君遠去,直至再也看不到那一身白衣為止。

妙諦搖了搖頭,撇了撇嘴道:“真是個怪人!”

妙諦唯恐飛花山的人再追過來,披風鼓盪,妙諦俯身向著師門方向疾馳而去。

當妙諦轉身飛走時,卻沒有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去而復返。

“妙諦……這就是我的老婆?呵呵,有趣啊有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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