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你怎麼就這樣放他走了?”

“就是就是,這無名小道士太囂張了!”

“……”

李安一走,吃瓜群眾們眾說紛紜,總覺得沒能給小道士一個教訓就有些欠佳。

不過吳老郎中不動聲色他們也不好繼續起鬨。

“他就是長生觀小李道長!”人群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如此一來眾人更加不動了。

有人站出來反駁:“什麼小李道長,長生觀我們是聽說過的。”

“那個窮酸方文山不就在長生觀嗎?”

“還有,據說那方文山和一個寡婦不清不楚,何時出了個小李道長還真沒聽說過。”

先前開口之人擠了過來,此時若李安在旁邊,必然能夠認得出。

這傢伙就是十裡香酒樓的掌櫃。

“可別小瞧了小李道長,橋頭村何氏的案子都是他一手操辦。”

“據小道消息,昨夜在橋頭村李家主法的正是這位小李道長?”

此話一出,一片譁然。

“什麼!”

“劉掌櫃你是說昨夜咱們鎮子上那種鬼氣森森的異象,都與這位小李道長有關?”

“那他剛才來裁縫鋪做什麼?”

“對啊,們怎麼關了?”

“走!進去看看!”

“……”

李安已經租了一輛馬車,置辦了不少零散物件走在了返回長生觀的道路上。

他當然不知道,整個鳳鳴鎮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位名叫小李道長的年輕人名號橫空出世,勢頭一度蓋過了之前的老裡正。

那小李道長可不得了,單槍匹馬夜闖橋頭村七裡橋,抓了鬧騰許久的鬼嬰,與七裡橋惡鬼鬥得天昏地暗。

最離譜的是,在青天白日讓蟄伏在集市上好幾年的惡鬼伏法,那惡鬼正是裁縫鋪大掌櫃。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更加神異的事。

小裡正楊昱親自將小李道長如何斬妖伏魔的事蹟說的神乎其神。

而且揚言,往後的橋頭村一片太平,根本不會有什麼惡鬼再出現。

小裡正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幾乎每個人都深信不疑,而且小裡正組織了一場見證活動。

便是在今日夜間組織所有想要參與的人夜遊橋頭村,看看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結果,這一夜風輕雲淡,一片祥和。

橋頭村七裡橋哪還有什麼鬼嬰,分明是一處絕佳的納涼勝地,而且,整個橋頭村都非常適合居住,環境宜人。

巴適的很!

所有人都在議論小李道長的本事,唯獨小李道長自己不知道。

他此刻正在懷疑人生。

只因為道觀外面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今日莫名其妙先行離開的林素青。

不知道這位老道姑什麼情況,動不動不辭而別就算了,還總鬼鬼祟祟出現在無量觀。

真懷疑她是不是想賴著不走了。

李安先是和馬伕卸貨,一車廂搬下來不少東西。

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盆盆罐罐,桌椅板凳,米麵糧油之類的都有。

付完錢等馬車離開,這才上前詢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林素青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才回答道:“被鬼上身了,暫時壓制不了,借你們道觀暫住些時日。”

“你不是不信嗎,現在信了?”李安不屑道。

前不久還說自己非禮她,現在主動找上門來,怎麼說都要讓她知道什麼叫人情世故。

“住我道觀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需要遵守以下幾點規矩。”

“第一……”

“廢話少說,快開門讓我進去!”

李安正在列舉規矩,不料這林素青不講道理,直接拔出長劍指向他:“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男人!”

李安當場傻眼,還有你這樣玩的?

直接給小李道長氣樂了。

“好好好!”

李安沒好氣的開啟道觀大門,眼睜睜看著林素青十分順手進了之前她住過的房間,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完全將這裡當成她家了。

從昨夜的表現來看,她修為應該是大致恢復了,境界應當不低。

也就是打不過她,不然非得讓她知道什麼叫人間險惡。

先去馬廄考了一眼大棕馬,發現昨日放的草料還有不少,也就沒再管了。

隨後去自己房間檢視藏在床底木板之下的金子,同樣沒問題。

這才帶著奶煞晃晃悠悠搬起貨物。

經過林素青房間時,房門突然開啟。

只見林素青換了一身道袍,顯得更加精神了。

“沒什麼要緊事不要打擾我,要是……要是我出現什麼反常狀態,麻煩幫忙控制住。”

“哦!”李安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沒走幾步,林素青又喊道:“不要碰我身子!”

李安不耐煩的點點頭。

有什麼好稀罕的,都快奔三的老道姑,我小李道長還還看不上呢!

而且,她說的話完全不考慮邏輯。

又要幫忙將她控制住,又不能碰身子,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不過不要緊,萬一真有什麼不對勁,大不了一棒子敲暈。

將置辦來的貨物都搬進道觀之後,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昨夜一宿沒閤眼,現在還真有些睏意。

睡之前取來木盤子,倒出金裸子給奶煞玩耍,這才躺在舒軟的床上進入夢鄉。

本來睡得很香甜,誰知突然感到一陣胸悶。

猛地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一張絕美的面容。

她一隻手支稜著腦袋,一隻手臂伏李安胸膛上,含情脈脈的雙目盯著他眨啊眨。

不是林素青還能是誰,這種狀況不用猜都知道她現在是被色鬼控制住了。

“你幹嘛!”

“放開我!”

李安大慌,連忙掙扎,不過好像有了點問題。

雙手雙腳被綁在了床沿上,身上的道袍都被褪去大半,根本動彈不得。

尼瑪!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

只見她俯下身子氣吐如蘭,面色潮紅,一邊小聲呢喃:“官人,要我……”

聲音很僵硬,怎麼聽怎麼彆扭。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本來是側身躺在他一側,忽然起身跨坐在李安身上,雙手很熟練的解著道袍,絲毫不拖泥帶水。

沒幾下就褪的只剩下綢緞褻衣。

當再次俯下身來呢喃道‘官人要我’時,李安已經有些恍惚了。

本來是一個勁的掙扎,但此刻怎麼都喊不出口。

不明白啊!

好端端的小李道長怎麼說淪陷就淪陷呢?

可是現在怎麼辦,美豔老道姑已經準備褪去褻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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