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看著就看著,並不上前參合。

他很清楚的是,現在他能做的是必須讓對方吵的不可開支。

畢竟有分歧才有辯白。

有辯白才能越辯白越明白。倘若做學問的人不爭吵,那學問就不能進步。

但現在兩家所爭辯的無外乎是不關乎學術的問題,而是在思想上的分歧。

思想上的分歧是中醫根本就看不過去西醫把屍體進行解剖。

而解剖屍體是西醫經常的做法,這點根本就沒有什麼奇怪的。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只有爭論得塵埃落定,才能互相融合。

張松現在看著就看著,等待時間恰當的時候,他再出馬。現在嘛,當然是端來板凳,就這麼看著他們爭吵。

兩人的爭吵很快進入白熱化。

學生們從開始的無所謂到最後都看不下去了。

紛紛地為自己喜歡的學科挺身而出,加入了陣營裡互相進行爭辯。

整個醫學館瞬間就成了菜市場。

張松呢?

任然沒有去調節對方。而對方也沒把張松放在心上,即便是作為本地父母官來臨,他們仗著自己是學問大佬,仗著這點傲氣得很,根本就不在意張松是否在這……

畢竟他們認為,只要是在學館裡,他們就是老大,張松就得尊重他們。

這放在張松看來的話,真是一個很可笑的笑話。

這下子問題就有點大了。

畢竟,他們要這樣繼續的喋喋不休的話,張松很可能就不會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甚至可能會功虧於潰。

因為鬧下去,他的計劃會破裂,將來想要達成的結果就此完結。

“咳咳!”張松走而來過來,對著諸位咳嗦了一聲。

被驚醒了,之後,徐大春和詹姆斯這才停止爭吵。

“吵什麼吵,中西醫觀點不一樣,所以……各有所長,都別吵了,想要學中醫的好好學中醫,想要學西醫的,好好學西醫,想要中西合璧的,更好……先把醜話說在前面,誰要是不想好好學,一個月的月考不合格的,會被清除學館!”

張松之所以要踢人出去,無外乎是不想養廢物。

這樣一來,跟張松之間仇恨的人就增多了。

那些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畢竟來這學醫的人可有不少的廢物。

因為只有廢物才想著不勞動而收穫。

不想成為人上人,而是坐吃等死。

人嘛,大多數都是想成為不不勞而獲的人。

這也是站施工想整頓的原因。

這些人看見張松想要整頓,每個人的臉上都氾濫出愁緒來。

畢竟誰也不想看見自己被刷下去。

“這樣做很好,我很支援。我不希望我的學生是個廢物!”徐大春第一個站出來支援。

詹姆斯也表示要支援張松。

張松淡淡地一笑道:“那就承蒙諸位讀多努力了!”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這。

在張松離開了之後,徐大春對詹姆斯等幾個西方醫學者道:“我們就此做罷,但誰的本事大,就看以後誰的門生做出的貢獻大!”

“ok……ok……”詹姆斯對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很有底氣。

話說張松在回去之後,心中頗有一些感慨。

他覺心弄個速成班。

像在他所處的文明時代裡某個偉大的人培養出的赤腳醫生一樣。

真的醫生是在治病過程裡訓練出來的而不是在學館裡培訓出來的……

即便是赤腳醫生的本事不怎麼樣,但放在大明朝這樣的朝代裡,絕對也能稱之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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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松就購買了赤腳醫生的手冊。然後經過系統翻譯成西洋文字。

準備過兩天,他找詹姆斯和徐大春,讓他們培訓出一些赤腳醫生。

當然在這個時代不能稱之為赤腳醫生。

張松給他們取名為住鄉郎中。

他們在鄉村裡治療一個鄉的村民。

每個鄉設立一個藥站。

一個藥站設立兩名住鄉郎中。

他們沒半年在六合縣接受考試和培訓。三年之後,可以再次考試,等級提升之後,發放的薪水翻倍。

住鄉郎中是六合縣統一發放俸祿的。

住鄉郎中一共分為五個等級。

每提升一個等級將會活得不一樣的俸祿。

在思考了一番之後,張松準備跟學館的教授們商議一番。

所謂教授是教育與授業的意思。並非是後世的教授的意思。

就這時候,林真真來道他的面前。

今天的林真真身穿很漂亮的衣裳,正人看上去很有精神。人在這樣的打扮下,是個男人都會看著傻了眼。

林真真的忽然出現,張松很驚訝地看向她問道:“姑娘怎麼會在我這兒?”

“我一直都在這啊?你整個人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在這站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那豈不是一個小時?

“你這樣站著不腿麻?”

“先別說這個了,你在想什麼,一想就是半個時辰?”

相比之下,林真真很想知道的是張松在想什麼,盡然這麼的出神。

張松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在想什麼。因為這事秘密。

見張松不肯告訴自己,她立刻的就臉色不悅起來。

看見張松的臉頰上有不悅之色,林真真立刻道:“我就問問而已你為什麼一副那樣的表情啊?”

看見張松那副樣子,真心的就不好說啥了。

因為說啥也沒有實際上的意義。

實際上的意義對於張松而言,真心的不能開口。

這樣培訓住鄉郎中的事,他還想思考再三。

就此問林真真:“林姑娘你在這等我有什麼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

見林真真欲言欲止的樣子,張松就知道她肯定是想銀子的事情。

能讓這丫的扭扭捏捏,那除了銀子之外,還能有什麼事呢?

“喏,這是一千兩銀票。你省著點花……”

因為欠著他二百多萬兩白銀。

不得不在她面前表現得很低下。

畢竟欠著人錢這是張松有史以來第一次。

在前身作為宅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更多人接觸過,欠人家錢財這種事對於張松而言,真心的屬於一種很難看的表現。

這樣一來,他神色就露出虧欠的表情。

林真真立馬將銀票搶過去,塞入腰中。

深怕張松就此反悔。

她可是聽說了,張松很鐵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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