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鄒文娟知道了,白腰是何物的時候,差點把剛吃下去的肉串都吐出來。

又趕緊把白腰還給邢寶華說道:“你就不能吃點好糧食?”

“這有啥啊!這是最好的東西。”邢寶華說著,還大口地吃。其實已經膩的頂胃了,也差點吐出來,幸好強壓制下去不然容易丟人。

另外兩位女乒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很乖巧地吃著烤肉。

看似很平常,但和邢寶華眉宇間的交流還是有點。或許人家眸子中帶著柔媚,讓人習以為常。

邢寶華不動聲色,很穩。

往往一些小動作還是能明白的。

邢寶華內心有點顫,四個腰子算是白吃了。這樣的頻率補不回來啊!

邢寶華記得前世有個很好的供應商朋友,給他講過一段話:“男人再怎麼鍛鍊,這方面不行還是不行。男人渾身都可以練出肌肉來,唯獨一個地方練不出來,知道為何嗎?”

當時沒明白,後來想明白了,一般的輔助工具不行。需要特定的輔助工具。

這就導致流水的炮架,鐵打的腰。想要腰好就要補。

後來用過東革阿里泡水喝,確實管用。

唯獨真品不好弄,需要請土著去山裡挖,花高價往國內郵寄,不是郵寄時被大馬給查住,就是入關的時候給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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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好弄也很麻煩。

邢寶華那時,每年還飛大馬去弄點。打成粉,能多帶回來點。

這年頭可沒那種東西,能方便補的也就腰子了。

吃完飯,繼續錄歌。

由於下午錄製的歌曲全是電音樂隊的伴奏,樂團的人員全部撤離。

錄音棚的空間看起來才有些大。

電音樂一起頭,就和喝了一整瓶二鍋頭似的,容易上頭。

很燃,很血。

“野獸在漆黑中甦醒,

以上帝之名審判世間,

……

這是個豐收的閏年,

死亡被鮮血所澆灌,

蒼穹因鉛雲而彎曲,

……

半邊天的火焰中,半邊天的煙霧中,

頓巴斯就在我們身後……”

兩位女乒像是點燃熱血一樣,很是激情的演唱,情感很是到位,一高一低的音區相互彌補。

B段唱起來時,達麗雅甚至甩開了長髮,擺頭搖擺。

看的邢寶華生怕這妮子把外套一脫,來個更燃的動作。

李大爺也在外面手舞足蹈跟著音樂哼唱著。

電音,一遍一遍地響起,歌聲不斷地在重複。

邢寶華出門點上一根煙,抬頭看看天空,感覺真美。

王維豹走到邢寶華跟前,也要了一根煙,對著邢寶華說道:“我考慮過了,我想跟你。”

“怎麼突然這麼說了?”邢寶華側頭看著他問道。

“你是他們的靈魂,我想,能在你身邊能學到很多東西,就算我去首D如何?我認為整個國內最先進,最潮流的音樂還是在你這裡,就在我的身邊。我能感覺出來,當然,我是實實在在地看到了。”

王維豹有所感地說道,他在國內就沒聽過這麼帶勁的音樂。不管是磁帶,還是從朋友嘴裡說起,都沒聽過。

可在邢寶華身邊短短的幾首歌,就轉變的他的思想。

和國際接軌,也就這樣。不同的曲風,邢寶華讓歌手們一一展現出來。

這不就是他想要接觸的嗎?

邢寶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跟魯廠長有個約定,能借用你,但不能挖你。”

“我和魯廠長暫時是合作關係,我並不屬於他們廠裡的人。你要有所擔心,我去跟他說一下,當然,他那邊要是臨時需要我幫助,我還是要過去的。”王維豹說道。

邢寶華點點頭說道:“應該的。回到魯中咱們籤一份勞務合同。以後音像出版社,所有的藝人和出版教給你負責。”

“沒問題。”王維豹點點頭說道。

“咱們前期就一個歌手,不是很忙,但人才的培養還要提前準備。你要是有人員可以拉過來,萬一忙的時候,再招人顯得手忙腳亂就和我一樣了。”邢寶華叮囑地說道。

“我先詳細地瞭解一下經紀人模式,看看從哪方面著手。帶著人一起學習一下。”王維豹說道。

兩人聊著,天也逐漸地暗澹起來。

錄音棚裡的音樂和歌聲也停了。

完美的錄製完兩位女乒的歌曲,明天還要錄製鄒文娟幾首歌。

把人所有人送回去,邢寶華拿著兩瓶酒找到那位上尉,表示感謝。

見到酒的上尉很是熱情,表示這點忙不算什麼,中蘇友誼之情擺在這裡。

邢寶華心裡冷哼:屁的中蘇友情。

當然場面上的話,還是要說得好聽點。

按照時間,明天他們整個蘇團要走了。

好在閆紅旗那邊拍攝速度很快。這就是提前籌備好的優勢。

邢寶華表示明天抽時間去送車站送她們。

晚上11點的敲門聲準時到來。

或許要離別,或許以後相見較難。

邢寶華在這場友誼賽中算是拼老命了。

年輕就是好啊!連續三晚這麼折騰,就像CPU開了超頻一樣,前面是激情,後面是使命。

晚上的酒也沒喝,純玩。

或許看出邢寶華後半場體力不支,面色有點乏然。

兩位妮子使出超高的熱狗廚藝,把邢寶華內心的熊熊之火點燃。

這就讓邢寶華聯想到了主機板上的PCI顯卡卡槽。雙顯示卡搭配。

雙通道交火,水陸並進。

還有個專門品腸的評論家。這是快樂並著累。

邢寶華估計,不連續吃一個星期的腰子是補不回來這次的損失。

花樣百出,刺激戰場都沒這麼刺激過。

凌晨兩點鐘後,三人躺床上都懶得動彈。

達麗雅說,希望邢寶華能去‘螺絲刀’。

邢寶華心裡想道:“鬼願意跑那地方。”

當然,嘴說不能這麼說:“我會去的。但近期是去不了的。”

要等強大的蘇盟解散前,趕過去賺點便宜。沒利益誰去啊!

三人相互的留下了地址、電話才把兩人送走。

不出意外,邢寶華第二天再次被門敲醒。

懶得去開門。

穿好衣服洗漱完,才有點精神。

面色上還有點蒼白,腳底虛浮。

打開門門外已經沒人。

獨自走向餐廳。此時鄒文娟和王維豹正在吃著。

邢寶華打上飯過去,坐下對著鄒文娟說道:“怎麼不說兩句。”

“說啥!”

“你平時不是挺叨叨的嗎?今個沒聽你叨叨。”邢寶華說道。

“毛病吧!我說話就嫌我叨叨,不說話了吧!你又覺得我不叨叨。你這是要氣死我啊!”鄒文娟帶著氣怒的表情衝著邢寶華說道。

王維豹呵呵一笑,吃完趕緊閃人。

邢寶華摸摸鼻子說道:“主要是聽習慣了,突然沒點聲音,真不適應。”

“真是臭毛病。”鄒文娟撇撇嘴地說道,頭已經扭動著看到那些排隊的蘇團。

輕聲的又對邢寶華說道:“他們今天要走了。”

“我知道啊!”

“你不去送送啊!”

邢寶華往嘴裡塞個小包子,嚼了幾口說道:“送啊!他們下午的火車,我下午直接去車站。”

“那倆姑娘的水平真不錯。”

“你也不差,今天好好地發揮啊!人家一天一首歌,你可不能掉鏈子啊!咱們時間緊。”邢寶華說道。

“小瞧人是吧!”鄒文娟見邢寶華快吃完,也站起來往回走。

三人趕到錄音棚這邊,樂隊已經準備好了。

鄒文娟到位後,趕緊給各位老師們鞠躬。

錄製開始。沒啥擔心的,鄒文娟的唱功在那兒擺著呢?

邢寶華跟李老師和王維豹叮囑一下,就離開了。

他要回到汪導這邊看廣告的效果。

按照邢寶華的要求,10秒一個國內外一個版本,15秒一個、30秒一個、最後一個是1分鐘的。

短的廣告是往央媽那邊投放的,長的是地方臺投放的。

根據價格,邢寶華沒記錯,廣告投放收費是按秒來算的。

汪導的意思讓邢寶華做個廣告的背景樂。

這廝哪裡會啊!他說道:“這種小事兒找李老師。回頭讓他多看幾遍,再不創作點曲子,我估計他都快荒廢了。”

汪導也只有苦笑地點點頭。又說起配音來。按照汪導的意思,都是原班人馬直接錄音。

邢寶華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反正已經租借了錄音棚,錄唄。

商量好時間,汪導這邊把臺詞重新弄好。

接著汪導的攝影師已經洗出寫真的照片來,很厚重的牛皮紙袋。

幾百張是有了,讓邢寶華挑出幾張來。

這廝是挑花眼,看那張都是順眼。最後挑出幾十張來,先放一邊,讓自己眼光靜靜。

邢寶華把照片找個帶著一方,找到忙碌的汪導說道:“你這邊進度要快點了。魯中工廠要建設投產了。我後期沒多少時間來省城盯著你這塊。”

“放心吧,你不在我也能堅守的完成,就是需要錢的時候,你得及時到位,不然真能耽誤時間。”汪導說道。

“工資不會拖欠。”邢寶華說完就走。

汪導等人走了才反應過來,工資都是小錢啊!

馬上也快中午了,邢寶華在附近吃點飯,下午一點多還要去車站送人。

先去J區後勤部加油。李文剛當時給他個油本本,憑著這東西去加油。

加滿油,也沒人給他算錢,就是在有本本上改個戳。

就這樣可以走人了。

方便是方便,就是感覺漏洞太多,萬一遇到個拿假本本的來加油,是不是損失也很大。

加完油去火車站,花一毛錢買一張站臺票,直奔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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