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巧妙地迴避了這個問題,但霍凱像是存心跟沈山過不了關,他說:“老沈啊,總幹些事叫我幫您擦屁股吧?這回不知又成了個爛攤子。您曉得我請來一回冷姑娘有多難啊!”

沈山看著霍凱眼神裡滿是無奈,確實作為霍凱可以幫助自己收拾很多爛攤子,這點自己確實沒有辦法和霍凱爭。

而此時,冷姑娘卻打斷霍凱的嘮叨,微蹙眉頭,帶著幾分疑惑地說:“房間裡有點不對勁兒,當我站立於此時,會感到生機非常混亂,好像是什麼東西提取了房間裡某個區域裡一切物事的活力,卻不知為什麼,再次給予釋放,只是這些活力並未返回到所吸收活力的物事中去。於是,導致活力混亂。”

說完這句話,那個冷姑娘就凝神靜氣地想著,並沒有理會現場的人。。。

而且霍凱跟沈山似乎都非常適應自己這種做事風格了,也沒有見過奇怪。我和冷姑娘是大學同學,畢業後一起去雲上市工作。倒在此時,沈山再次看向我,也像我一樣十分震撼,由於冷姑娘的話,猜中了家裡發生的事情。

沈山可能很熟悉那個冰冷的女孩,無不驚訝,何況是我呢?那是在去年冬天的一個夜晚,我和冷姑娘在街上閒逛時碰到她。當時她穿一件白色T恤,顯得很精神。但此時,如果我不再向冷姑娘問好,似乎是我的失禮。

所以我走上前,非常親切地伸出手來對冷女孩說:“冷女孩,您好!我是神靈女,非常樂意與您相識!”

這句話說得很傻,但除了這句話,還不知該如何跟冷姑娘熟起來,因為冷姑娘長得不太好聯絡。

而在這一刻,冷姑娘總算回過神兒來,跟我說:“你就是姑娘啊!你不需要像她們那樣稱呼我為冷姑娘、冷青就行了!”

冷冷清清?在我眼裡,她就是冷青;在別人看來,她也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沒有特別的氣質,也不像有那麼多的光環。冷青笑起來很平靜。想不到有一個人會起這樣一個淡泊明志、倒是真如其人其名的稱呼。只是到了後來才明白,冷青之名,就是青色,這一切都已經成為後話了。只是當她向我問好時,我感覺有點怪了,啥是不需要男生那樣稱呼她為冷姑娘呀?我很想問她:”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她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眼睛轉向了窗外,然後笑著說,”是他喜歡上我吧!”我有些疑惑。但第一次見面時,我並沒有好臉色,於是試著親切地笑了一下,一時間有點不知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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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冷姑娘似乎對我並無陌生感,一切清清冷冷,一點也不奇怪地問我:“你能否和我談談這兒究竟怎麼啦?”

她就是那個被沈山專門指定召見的男人,當然我也不瞞她,所以清了清喉嚨,正要簡略地告訴她這件事,可不想此時沈山介面道:“冷丫頭,今天地下室裡有七八條人命等待你搶救,能不能先救大家,再和你們談談怎麼回事?”

沈山話鋒一轉,霍凱忍不住大叫起來:“我昏死過去了呀!老沈呀!你是不是又碰到什麼連環命案、變態殺手、雲觀組織了?還是你倒黴催,哪裡還有你,哪裡就發生驚天大案呢?不涉及5條以上人命羞於開口呢!”

沈山慵懶地看著霍凱說:“懶得跟你說話“,然後對冷女孩說:“冷女孩,你先跟我走,他們的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生命力被迫從陣法中汲取,很難對付。而且我熟悉的人中,只有你想不到會有誰能解決問題”

“生命力吸收了嗎,我說那麼怪異!”

沈山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冷姑娘的臉立刻漲紅起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這樣想啊?冷姑娘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只小聲地自言自語著,然後跟在沈山身後向地下室走去。

而且霍凱怎麼吼都不行:“生命力吸收了嗎?老沈啊,這事你得跟我交待清楚。那可不得了,休想騙得了我!”

沈山這個時候懶得理會霍凱,徑直把冷姑娘帶到地下室。

地下室裡的那些女人們,當他們被救出時,我已為他們胡亂地找來幾件王芸身上的外衣披著,這時並不十分難堪,而我卻發現他們從汲取生命力的大陣中解脫之後,處境好多了。

尤其是王芸那位同事,該是最後一位被虜獲而來,曖昧間已恢復幾分清醒,看著我們,目光裡滿是乞求。

也不知他們究竟能否得救,只好帶著沈山默默站在旁邊,看冷姑娘仔細檢查著他們的屍體。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冷姑娘從頭到尾表情並無太大改變,不知事情是否不妙或者能否化解。

只是站立時間一長,突然有種詭異之感,彷彿某種事物在靈魂深處靜靜流淌。身為修者,如果連靈魂的改變也覺察不到,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但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卻經常看到一些人,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在與別人交往時,都表現得非常冷漠。這種現象叫做“自閉症”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叫自閉病。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狀況,那就只能說是心靈裡的活力,早已融進你的心靈裡,沾上你心靈的味道,成為你心靈的一份子,這是你無法覺察的。

這類事例十分少見,筆者亦於練功之時,偶有聽到左秋談及一奇聞異事,方提及此例。

聯想到剛剛那一股蕭瑟之勁,這種似有似無之流使我心情很不舒暢,我忍不住向沈山投去目光。

總看沈山來得心安理得,這似乎已成為我瞭解他後形成的習慣。

只需看到他那淡然堅毅的目光,似乎就能得到某種力量,使自己心安理得,習慣性地回過頭去,潛意識地看著他。

原以為自己還會一如既往地,看到他那張漠然的側臉和深沉但不帶一絲遲疑的堅毅目光,但這次看到沈山那張莫名其妙有點慘白的側臉,一看是要儘量冷靜,但又禁不住不時地輕皺眉頭。他的目光裡,沒有一絲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和無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也許是他太沉默了吧!我不相信。我只是想看看他。更糟的是只見他額頭上掛滿了豆粒大小的汗,忍下去顯得有些吃力。

他依然挺直了腰板,霍凱與冷小姐把目光投向了這些女子,沒人留意到沈山有什麼不正常之處,要不是我習慣地扭頭看著他,就不會察覺沈山有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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