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山搜尋暗門時,那腳步聲早已向這個地下室門口走來。

沈山和我毫不猶豫地走進那扇暗門,將所有痕跡全部處理乾淨,一進大門,就已聽見電視櫃裡拖著什麼。我和沈山站到電視機前,屏息靜氣地看著螢幕上的畫面,螢幕上的內容讓人很難相信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我想,這一定是因為那個鏡頭的緣故吧!此時此刻,說不緊張就是虛假,當我走進大門時,沈山與我同時長出一口氣。

而且此時我才可以冷靜下來看看我們身邊的一切。因為這一次去的地方是位於德國南部的漢堡。在那裡有兩個小鎮:一個叫漢諾威,另一個叫做漢堡。那還是幾年前的事情。就像想像中那樣,這是個黑暗地道,十分簡陋,就著水泥單純矇混過關。

因為太暗,所以看不清前面有什麼東西,當我正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時,沈山亮著手電告訴我:“快走吧!”

黑暗裡的亮光總可以讓你心安些,而且望著沈山身後,這樣的時刻還是會讓我有些許心安,我會毫不猶豫地跟隨著沈山走向前方。

但不到10米的路程,沈山和我都驚呆了,因為前方10米不到處,就是個轉彎處,而且轉彎處居然還有3個岔路。

沈山和我第一次來到這片土地,誰知走了哪道岔路?

於是我對沈山說:“先選擇一條路去吧!要是死的路就退吧!”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心中不免感到不可思議,王芸修出了一條暗道,本來是按照我所獲得的線索,僅僅是享受著不為人所知的奢華生活而已,怎麼會將這條地下暗道修得這麼複雜呢?而她自己呢?難道她也是這麼想的嗎?”你到底想不想活了?你不願意死啊!”沈山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那也只能證實我與沈山以前的推測了這所房子地下也埋藏了一個比較隱秘的東西。

沈山聽完我的建議後淡淡地說:“沒辦法,沒法隨便挑條路走,王芸這女子真是太不容易了,你們也看出來了,她身上隱藏的秘密實在太多了,而且一個人能夠把秘密隱藏那麼久都沒有被發現,這只能說她心思細膩,在這修出了3條岔道來,一定有著很深的含義。而且毫無疑問這3條岔道中,1條道隱藏著自己最隱秘的東西,我覺得她不能毫無準備,我覺得還不能輕試,以防觸碰到任何機關、陷阱等,讓自己陷入困境。”

這時,沈山看著我:“我肯定不是害怕她的,事早暴露了,對我們也沒啥好的,前提還是要堅持調查,要有好奇心。”

我沒說什麼,話語之間,我已可以感受到沈山淡淡的疏遠我,甚至拒絕我再次參與此次行動,但我並不想放棄此次調查。

於是我把自己弄得像神經大條,就問他:“那就說怎麼辦吧!”

沈山可能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問他吧,因為他覺得我算得上是個獨立自主、自己很會動腦筋的姑娘,而我也好久沒跟他講過這麼多帶著依賴性質的事情。

但這一切都不過是兩人之間的細微感受而已,因此他只能跟我說:“剛才那人剛剛走了,因此該留下腳印之類的印記了。通過觀察,你會發現到底哪一條路是走對了門。”

我畢竟按捺不住,敬佩地看著沈山,不管他跟我有多大感情,我都得承認這個人很出色很迷人。

一想到要跟沈山觀察一下,可就在這一刻,當我們來的時候通道上突然響起聲響聲時,心裡頓時一震,能夠那麼快、那麼輕車熟路地走進通道裡的還有誰呢?沈山要找的人不是我認識的王芸嗎?他怎麼會突然跑來呢?沈山中頭也沒抬地就走了過去。只有王芸了。

沈山比我反應還迅速,馬上把手電關起來,把我拽到拐角藏起來。

這裡面什麼遮擋物都沒有,即使我們此刻躲在這裡面,王芸來了第一眼還是能看到我們。他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裡面有很多檔案和資料,還有一些他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的東西。”你來這兒幹什麼?”我問王芸。別無選擇之下,沈山唯有牽著我輕手輕腳地進入最右邊那個通道。

靠在那道左,牢牢貼在身上,我別無選擇,唯有這一塊,才有可能讓王芸走進這道後,並不首先看到我們,因這是視覺上的盲區,其他都只能聽天由命。

2/3的機率王芸沒有選擇這個渠道。

當王芸腳步漸漸靠近時,我心裡越發忐忑,照理說有沈山陪伴,我本不該覺得那麼恐懼,但是王芸是個女人讓我覺得真的很怪異,而我心裡最深處,對此事調查結果十分關注,我總覺得莫名其妙,會與我有很大關係。

於是,我會如此忐忑,又因忐忑,忍不住拽著沈山胳膊。

沈山驚訝地看著我,黑夜裡,我感覺到他目光如此淡漠,讓我內心深處一受傷,不禁要放手。

但沈山的速度比我快得多,一甩一甩,賺得我手都開了,可是我來不及覺得心疼,手都被自己的手拉住。

然後耳邊便響起他低低的聲音:“呼吸能不能發出一點小聲音呢?明知自己沒有用,也要把我拉過來,這樣才好些呢!”

我全然沒想到沈山竟然如此,想到了剛剛我們的冷淡、疏遠和難堪...對於這個人,我再一次被感動、再一次被愧疚,握住了他的雙手,還是不由自主地稍稍用力了一下。

對我反應過來的卻是他那雙手更有力地緊握著我。

而此時那腳步聲已從拐角處經過。

此時此刻,如果沒有沈山那雙手所傳達出的堅強,相信我會喊出它。

不知什麼原因,經歷這麼多之後,王芸依然對我有很大壓力。在那個男人面前,她顯得那麼的自卑和無助,而在那個女人面前,卻有著一種特別的自信與堅強。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這女人們中,有種使我想弄明白的強烈好奇心,也有種使我根本不願意接近的戒備心理。

而且比起我的緊張感,沈山要平靜得多,連眼神裡都帶著堅定,王芸似乎不可能進入這個通道似的。

而且真如其所料,這腳步聲拐進通道後,勉強逗留便向中間那條密道。

我在王芸身後追蹤了一早上,她特殊的走路姿勢所導致的拖著腳步,我已略顯熟悉,這腳步不就是王芸嗎?

似乎對於這一點,她頗有些信心,於是當她穿過拐角時,連頓也沒停便向縱深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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