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談之間,他轉過頭來望了我一眼,汗珠依舊,前額劉海溼淋淋地貼了上去,雖然目光憂傷,但望著我卻依然微笑著,表情柔和。

我遞一瓶礦泉水給他,然後坐到他旁邊,掏出一包手紙請他擦把汗,然後看了看他說:“我還以為你能那麼吸引我呢,可你何必呢?半夜那麼折磨自己啊!”

莫名拭去汗水,微微帶著幾分頑皮地搖頭微笑。

這樣子的他使我聯想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濃濃的笑靨、炯炯有神的大眼、陽光般的大孩子、微微帶點頑皮的樣子。

“我並不是在折磨著自己,我只想著我在動,人如果不動太久,許多東西都會變得越來越無望,而且我在動,雖然尚未康復,但是我總是感覺到自己在行走,雙腿也在慢慢地康復,對行走也變得更加熟悉...”

莫名開著礦泉水一口氣喝完半瓶水,望著天溫柔地說。

在此之前,莫名對自己腿上的傷,比任何人都表現得毫不關心,他總是那樣熱情、那樣陽光地樣子。

那一晚他的話讓我很傷心也很愧疚,因為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了事實上骨子裡高傲的他內心對腿上的傷如此在意。

面對著他的這句話,我不顧一切地想,這句話該如何安慰呢?他說:“婧雪,我希望你能明白。”

“什麼意思?”

“我希望你能愛上我。”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吧!好吧!但他突然看了我一眼,目光變得異常嚴肅地說:“婧雪呀!其實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機率可以如願以償呢!要知道我的心願就是你還可以像我一樣,從心底裡喜歡上這種東西。但是我會做夢呀!要知道!”

“做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做夢去吧。”

我坐在書桌前,開啟電腦,開啟了QQ,“你在想什麼?”

“做夢呀!”

“我在想,如果我能娶個像你一樣優秀的女人該多好啊!莫名比劃著,隨即笑了笑,熟悉的笑靨看得我有點心酸,隨即抱著希望說:“就在夢中吧,總有一天你最終會為我感動,與我情投意合。到時候我肯定一天也不會拖延地把你嫁出去。而且我可不能把腿給弄得這麼殘,我可不想讓人看到,你老公就是走不動這條路,我又怎能忍心讓人笑話你呢?而且我會想,這樣子我配不上你呢!我想站出來堂而皇之地把你嫁出去,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麼?”

我沒說出來是因為我一點也不懂答案。

否定了麼?我不能,又有誰能忍得了這個人的美夢呢?承認不承認?騙他我情,豈不更狠?到頭來大家再也沒有提過。我想我已經忘記了他的名字和他的一切,甚至連他的眼睛都不看我一眼。我想我應該明白,他是在我的記憶中消失了。我真的很傷心。關於這件事我已經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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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記得那一夜模糊的月光以及閃爍在莫名前額上的汗。

面對沈山詰問,不知為何,那段記憶突然就清晰地躍入腦海,是啊,感恩和愛沒有關係,但我怎能忍心呢?別說什麼長了疼、短了疼,那都是忍不下去了!我的兩端是不可能討人喜歡的,這只能是強迫自己的。

我喜歡沈山而不喜歡他。

我不愧是莫名的人,所以我是作為好友陪著他並還了錢。

我寂寞了一輩子好嗎?再恰當不過的回答了呢。

想到這,我突然使勁擺脫沈山的糾纏,擠出一絲微笑說:“別拖延,王芸該快點回來吧!我看這房子裡有什麼秘密呢?我們現在還沒真正調查清楚呢!估計還要冒一次險呢!那麼幾分鐘,我看她哥哥也已經走得很遠了,還是咱們也離開密道吧,也許可以找到...”

我話音未落,突然覺得身子瞬間離地,沈山以我無法抵擋之力打橫著把我抱住。

“沈山你...”

回應後的我自然會糾結起來,我會質問沈山究竟想幹嘛?我的臉又紅了起來。“沈山來這裡幹什麼?”

我忍不住又問他。“沈山來找你呢!”

沈山笑著說。“是啊!然而我話音未落就被沈山丟進沙發。

我馬上想坐下來,但沈山猛地跪倒在沙發裡,壓著我雙腿,手還牢牢抓著我的手。

事實上,自習武修行後,體力並不小,但在沈山強大的實力面前,我卻一點都難以擺脫,只會衝著沈山喝斥:“沈山啊!你是不是很瘋狂啊!想幹嘛呢?”

沈山看了我一眼,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目光,就像眼底燒了一把火。

我這句話他像是沒聽清楚似的,正當我起鬨他時他朝我吻來,那一刻我覺得他嘴唇熱熱的,他呼吸硬朗霸道地圍著我轉,他表現得非常不禮貌,但我心裡並不真正牴觸,只覺得有一種感情在我心中,使我竭盡所能地擰著。

沈山倒是沒打算停下腳步,全身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磨磨蹭蹭地往我脖頸上跑,對我耳邊說:“想幹嘛呢?你還不知道嗎?與其讓你在這磨磨嘰嘰,弄不懂情況,還不如我要你呢。誰叫生米煮不熟米呢?你應該把我烙痕,然後才能知道自己應該是誰家的小姐呢!”

言談之間,沈山就開始在我鎖骨上輕輕一吻,雙手就開始扯我衣服了。

我內心明明是滿腔怒火,而肉體才是最老實的回應,我一點也抵不過沈山那樣親密無間,連自己也要如此放縱,讓自己的呼吸徹底籠罩在自己身上。

“神靈女你屬於我。今天一定要懂。你屬於我!”

沈山邊說邊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為什麼?”

“因為你不懂!”

沈山的眼睛裡滿是淚花。沈山如喪心病狂般低吟淺唱,行動愈發過了底線,顯得瘋瘋癲癲,迷濛之中道:“知道麼?只有你一個人,對於其他女人,我從來沒有如此積極過,從來沒有過!”

我心裡不知為何,只因一句話而激起一陣縈繞心頭的憤怒,此刻我使出渾身解數,使勁掙扎著,脫下兩手推開沈山冷笑著說:“那你什麼意思呢?其他女人就是主動跟你作對吧?其中就有林若蘭吧?”

我說到這句話時,沈山眼睛猛然一亮,帶著幾分煩躁地問:“您怎麼提若蘭呢?”

“提不起來了?”

我固執地看了沈山一眼。

沈山有些手足無措地慌了,他又非常乾脆地壓到我身上,非常直接地說:“無論你怎麼說,今天處在什麼情況下,都不願意放你一馬。”

而我則為沈山瞬間的茫然而心冷,如果從容,為什麼要茫然?我想我應該好好想想自己的感受。沈山出生於一個書香門第之家,父親是一位著名的書法家,母親是一名畫家。我從小就喜歡書畫。他跟林若蘭之間的經歷我是半點不懂,現在他跟林若蘭是什麼關係,還有沒有接觸過,我就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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