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的野花鮮了又鮮,又凝又凝的水珠兒讓人喊不出那些野花為何物,總是讓人感覺非常漂亮,既無搶眼的鮮豔,又自有一番韻味。

本來不願意摘這些,但一想到躺在病房裡的莫名如果能夠感受到清新的來自大山的生命氣息的話,莫名醒得就快點兒。

雲觀之事已過月餘,影響猶大。

起碼在修者界這個圈子中,會有一件大事情、有足夠的依據、有一條條活生生的人生,但同時也會驚動有關部門。公元2001年6月21日上午9點50分左右,位於西南邊陲重鎮——紅河州元謀縣境內發生一起重大地質災害事件,造成5人死亡,20多人受傷。至此,這片不為常人所知的天地,掀起了聲勢浩大的剷除雲觀餘孽之旅。

而這件事的核心人物——沈山也由此一舉成名,眾說紛紜。有人說,他是一個天生的英雄,也有人說,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更多的人則認為他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其實,他是個不平凡的人物。他的故事很簡單。譬如天才少年忍辱負重呀,譬如心懷道義呀...反正這跟普通人世界沒啥區別,一被追逐,便蜂擁而上。

只不過沈山是少年?沈山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根據修者圈子的演算法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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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真的能治癒人,起碼現在,當我想沈山時就能不再需要躲避了。那天他和我一起吃飯時,他問我:”你怎麼看你現在的樣子?”我說:”我覺得自己好痛苦呀!”沈山笑道:”什麼苦啊!儘管內心還是有百般滋味,卻依然可以保持一份寧靜,不知這樣是否算是忘記了自己與他之間的感情?

事實上我不願忘記。

思來想去,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山上那沁人心脾的新鮮空氣拂過臉龐,透著另一種沁涼的氣息,令人心曠神怡。

我要把這些對沈山種種的思考拋到九霄雲外,正好再回憶起來,當事情被解開時,大家發現沈山這一路走來是何等不容易!在我們看來,他是個很普通的人,卻有著非常獨特的魅力;在我們眼中,他是個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卻又被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他到底是什麼?這雲觀喬裝打扮得確實太好了,在數十年之前,便悄悄潛入華夏管理著他的人脈與勢力。從明面看並不是雲觀,是個擁有種種善行、與慈善組織相似的組織。

因此,當初沈山的舉動,完全是無濟於事,即使霍凱在那頂樓小黑屋看到什麼,都不足以成為有份量的佐證,來說動部消滅雲觀。

由於,某人挺身而出,承認了罪行,並將一切都攬入囊中。因為,有了他們,我們的社會才會變得更加美好!雲觀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之一。它與基督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又有著自己獨特的發展規律。雲觀中完全不缺乏那種洗腦、甘願獻身的精神。

沈山一路行來很辛苦,又揹負了很多天真的性命,救人之餘,還得算計雲觀...我突然明白了,他怎麼每次都風塵僕僕、那麼累。

而其所執著修者之道義又在哪裡,筆者更是深諳此道。因為他一直在做著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做一個不被人接受的父親,做一個被人討厭的母親。我不知道沈山會不會這樣,但我相信自己。起碼在一片贊譽聲中,沈山沒有露面,失蹤,沒有回到沈家主家裡。

我覺得自己能猜出沈山的下落但又不想確認任何事情。

現在我身處深山。療養院裡住著許多的大人物,他們都住在山上,而我卻住在山下,這就是我的療養院。我經常去那裡療養,每次都會去到山頂上看日出,看到了很多美麗的風景。那時候,它叫“太陽山”

.後來,它變成了“陽光山莊”

,我就住進去了。其實這是一個屬於修者自己的醫院。

莫名在霍凱的帶領下前往所謂的神秘之地救治,甚至是本人都不得相見。

足足5天后才調離此地。

霍凱讓人告訴我莫名已完全無生命危險,應該驅蠱毒亦驅,只是毒性究竟對他有害,究竟有多大害處,還得等他醒來轉來轉去才能明白。當時我心裡很難受,霍凱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死去呢?他的生命還能延續下去嗎?如果真的這樣,那一定是有很大風險的,甚至有致命危險!而且對於何時能在傷病前康復也不敢妄加判斷。不過,總有復甦的希望。

說起來就這麼簡單,知道後我決定去這照顧莫名。我相信,只要她能健康快樂地生活下去,我就一定會把她帶回來。在這裡,我要做的只是努力讓她感受到我們的關心和溫暖。我相信。她也同樣如此。於情於理才是應有之義。

對我這一決定,祖父只嘆了口氣,評曰:“孽緣啊,孽債啊。然而我林五外孫女也該如此,更何況您還能說出這句話呢!”

至於我、莫名和沈山的事,祖父都心知肚明,自己也很困惑,總想有一位長者指點一下,但祖父只評說了一句,不可解的孽緣別人明了,插手不來,當了局就迷了,只能隨緣等待結果了。

是不是會出現不一樣的效果呢?

倒讓蘇姐由衷地替我感到心痛,因為這事她卻不知哭了多少回。這一次她終於忍不住,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哭著說:”我真的好傷心啊!”她哭著哭著就哭成這樣。她哭得那麼傷心,那麼傷心!以前她總是表現出反抗和厭惡沈山,但現在卻被她嘴上說著我要跟沈山相處,人再苦也無法偏離情感。

然而莫名是那麼的深愛著我,即使我無法與他相處、與沈山為伍,於他而言算得了什麼,使他苦不堪言、恩將仇報?

我一問,蘇姐就默不作聲。

最後她還是只搖搖頭說換成自己,怕只能選沒有人在一起的人,甘於寂寞終老。

有的時候,得到了愛情不一定會快樂,總有一種感覺是自己無法償還的。

反正這事就是這樣決定的,是我來關心莫名的。這幾天,我每天都要到山上去看她。她已經離開人世很多年了,但是我還記得她那一張張燦爛的笑臉和那一聲聲親切的問候。她是一個快樂幸福的人。日子並不悲傷,山有它的野,但修行中的日子卻更如行雲流水。

莫名一直沒有醒來,躺在病床上一臉無奈和天真。

這幾天,沒一個赫連家的人來看他,倒騰爺爺、左秋、蘇姐等人,過來拜訪了莫名幾次。祖父私下裡對我說莫名受到這麼嚴重傷害的噩耗已經壓下去,家族情況比較復雜。我聽後,感到很不放心。爺爺說,他的家族裡有許多人都是他的兒子,父親,母親和弟弟。這樣一個家庭,他怎麼能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呢?一句話,莫名對於赫連家來說至關重要,一旦有嚴重受傷的訊息傳出,將會面臨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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