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自己早已忘了那尊神像的詳細內容,終究是啥樣,只給人一種朦朧一片的感覺,今天見到這個神像的“本尊”

,才一下下將其與小黑屋那木偶相對應,很確定他們就是同一尊神像。

說來也怪,這麼大一尊神像,豔麗潔淨地擺在我面前,我仍然看不清它的容貌,只知道腦海裡出現了它那一雙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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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剛,它向我發出詭秘般的微笑,使我猛然感到恐懼,同時還想到小黑屋裡,木偶好像還在向我發出狡秘般的微笑...但這個微笑,當然不是我恐懼的焦點,既然我已能忍受,焦點就在...我捏著手掌,不自覺地額頭旁已冒出一股冷汗。

為何那尊神像眉眼竟與我、林若蘭有些相像!我在心裡想,要是那個雕像的五官也像我一樣,我一定要去找他。可是當我真的來到了這座廟宇時,卻發現裡面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到底怎麼回事呢?根本就一點也不想跟那神像差不多,沒想到“它”

居然是女人,穿一身東南亞風情衣服,模樣迷人,有的地方已不像人了,倒像蜥蜴與人的複合體,面容清瘦,面目猙獰。

但就這樣一位女人,居然也能看出來眉眼與本人、與林若蘭有幾分相像,究竟原因何在呢?難道她就真的與我有什麼關係嗎?她真的是個女人,還是個男人!我在心裡暗暗地想。我的心怎麼這麼敏感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他了。我捫心自問,地道華夏人,絕無東南亞血脈。

關於我與林若蘭的關係,凡是認識我們的朋友都知道,我們長得差不多,雖不至於雙胞胎模樣,但仍可見血親之嫌。

我、林若蘭、以及這聖女...這三者究竟有何關係。關鍵點就是我也能排除這聖女來自林家。

我愈想愈亂,理還亂,不斷地警告自己要心平氣和,某些時候想不通的事可先放手,關鍵是別把自己攪亂。

這時,長老已帶領大家拜祭完了,他來跟我說:“聖女!咱們可要拜見神子!”

“嗯。”

我終於忍不住大聲喊出這句話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壯實的老者。他是個老頭,頭髮已經花白。“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這裡?”

他問。還好這一絲平靜也使我沒有出言不遜,以從容不迫的神情應了那長老的話,然後聽憑他的指點,就走出這座廟堂。

而且走著走著,我為剛才那急智感到欣慰,選了請這位長老來領路,結果進下院的大門藏在這尊神像兩側的圍牆內,那可是個暗門,要不是當心,來此我該露陷。

我一面欣慰地暗暗倏出一口氣,一面邁過那扇暗門,卻在邁過暗門那一剎那,背後突然突兀地傳來一竄狠毒之笑,再一次露出沾沾自喜之情。

什麼人此時會有如此歡笑?我不想理它,但這笑在耳邊揮之不去,好像是後面的那個男人在發,我猛一回頭才發現後面那個女孩眼珠向上一轉,嘴角那個怪異的笑還沒有消去,難道那個女孩不是我剛救過的?她叫什麼名字?她為什麼要這麼笑呢?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你到底是不是那個女孩呀!”我大聲地問。”是,是!”她回答。她是如何……

好像是發現我在看著她似的,那個女孩的神情頓時恢復正常,見我懷疑而帶著幾分驚恐的目光,不禁也是忐忑不安,縮緊脖子小心翼翼地喊著:“聖女?”

不就是演戲嘛!她不知道嗎?!

我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棋盤裡,完全是任勞任怨地玩著,不斷地被偷窺著,但是又沒有找到自救的出口,真想問問,剛才你們沒有笑嗎?你為什麼不笑?你為什麼不哭?你為什麼不能笑呢?你為什麼要笑?你的笑是什麼樣子的?你會不會笑呢?這真是個難題!怎麼回答?但卻求之不得、敢怒而不敢言,還捧出聖女之架,裝得不明真相。

“大姐。”

“大妹妹!”

“大哥哥!”

“大弟弟!”

“你……”

“大哥哥!”

“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大姐姐?”

“我不要。這時,有一種有點膽怯害怕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手握著有點痛,這就是那個一直把我當成最後依賴的小姑娘,來到這,大家並沒有害怕,但她還是害怕。

而且剛才那個小女孩子不也很困惑?我問她:”你抓不住嗎?”她回答說:”是的。””那為什麼呢?””因為我抓不住。””我怎麼抓不到啊!”我疑惑地問。看來孩子總還是得靈敏點,由她對我的抓握強度便可得知她還本能地覺得不對呢。

我目前沒辦法,惟一能維持的是鎮定,也只能在鎮定中,也許我還有機會在第一線尋找出口,於是我鎮定地撫慰著那個小女孩說:“還好吧!“

那個小女孩倒是莫名其妙地問我:“大姐,您就不把我留下了嗎?”

我說:“不會的,你是我最親愛的妹妹!”

“我也要和你一起長大!”

那女孩說著,緊緊握住了我的手。“我一定會努力去做的!言談之間,她的眼睛裡閃著希望與憧憬。

我可沒敢再看這種眼睛,心都軟軟的,只說:“不可能呀!”

長老領路在前,並沒有在意身後那些零零碎碎的點點滴滴,當我離開時說出這句話不會之後,不知為何再看看小女孩,她竟露出甜美的笑容,心裡踏實。

我又不敢迎著這微笑,默默地向前走去,穿過門前並不寬敞幽暗的通道,便來到二樓大院。

這庭院並無聖潔之氣,但卻十分美麗,帶有東南亞獨特風情的樓房、金光燦燦的裝修、各種我讀不懂的圖騰、就像王的居所。

最有特色的就是那庭院,庭院裡大片花都開得恰到好處,那花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一年,我去看望左秋家的時候,他正坐在屋裡看書。我看見他手裡拿著一個大紙盒,裡面裝著幾朵白色的花。他說:這是什麼花?一個人各看各好看,比牡丹更豔麗、比玫瑰更多姿,但一整個人並沒有感覺到美麗,和左秋家的花園相比就遜色很多。

終究左秋園奼紫嫣紅、繽紛多彩了,那裡的花只紅豔豔、紅豔豔,但又像血染。

而這朵花居然什麼味道也沒有。

除我之外,大家走到這一步,無不為這一幕震驚,顯然是痴了,不知敏感小孩子能不能如此?但想起那個小女孩沉甸甸的信任感,卻不敢再見到她,因為不能答應。在我的記憶中,那個女孩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的好夥伴。她總是在我最需要她時出現。她是那麼可愛。每次看到她的時候,我都覺得很溫暖。只是感覺到她依然抓住了我的那隻手,好緊實,應該是心裡還有些許清醒?這使我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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