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兒女們獻祭,好希望兒女們都是離雲觀最近的一個,將來在雲觀中可以擁有不俗的身份。可是,當孩子被騙走之後,他們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但他們哪知這小孩受雲觀欺騙就是要吞吃自己的心?

但是無論怎麼樣,小孩最親最信的就是這位聖女了,聖女已經習慣於這種偽裝了,自然而然地一路上依然保持著慈眉善目的慈祥形象,怪不得這個小孩醒來之後都要緊緊握住聖女的雙手呢。

當這小孩甦醒時,大家相繼甦醒。他們中有些人是被他自己喚醒的,有些人則是被他周圍的環境所喚醒的。這些人並不是在醒來之前,而是在醒後一段時間裡被他的主人喚醒的。為什麼會這樣?很詭異地,它們開始默默地一邊往前走,像一群行走的人群,不受絲毫干擾,依然是持續行走的感覺。

我也就很自然地牽著女孩的手和大家一起向前面的村子出發。

以前,望著離我們有些遠的水塘慢慢地靠近,而在村子中間邊的庭院,很早就看清了,就連村裡更多的房子也可以看到。

這個晚上的村莊,總是蒙著一層薄霧,而且越靠近越可以看到一個又一個影子徘徊在村莊裡面,有些人穿著跟我旁邊護衛一樣的黑色斗篷,有些人則是常人的裝扮,就是目光明亮得不正常,當我們相隔一段距離、蒙上薄霧時,我們也可以看到,那雙眼睛,不但炯炯有神,而且閃著一種奇怪的激動,彷彿是狼的目光。

看到這樣一個詭異的村子,無論我以前是多麼平靜,粗略地看完大概情況,內心又是幾分恐懼。

村落的寧靜、陰暗、沉悶和壓抑超出了我的想像。

蒙著淡淡的霧靄,每個路過的人都像鬼魅躥出來。

除上述外,周邊村莊與一般村莊並無差異。

只不過,這裡每個村民房子的門都開了洞,不知屋裡有沒有人。他們的屋裡只有一隻貓在睡覺,而這只貓似乎沒有主人一樣。我躺在床上,聽著那只貓的叫聲。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在睡覺,或者,是在做什麼。我一反常態地能夠聞到來自那些房子裡似有似無的血腥氣味,即使眼睛是自己閉著的,但耳朵裡,卻彷彿聽著一聲聲縹緲的哭聲。

若睜眼看去,豈是冤魂環繞?

自己這念頭讓自己有點輕微恐懼,對靈魂鬼怪還不能夠完全習慣,只感覺村子裡多一些可怕的意味。

但我表面上仍須保持冷靜,因偶有教眾裝扮者見之,總會行怪誕禮節,而我亦會回禮之,只以聖女身份回禮簡潔許多,這都是以前沈山派人士已細述給我。

一行人默默地走著,走得飛快,那些村莊的周邊也迅速地被我們經過。

直到走到一片顯得有點雜亂的竹林外,那些人才會停下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混亂而又雜亂的場景:一群人圍在一起,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頭髮,一邊說著什麼。我們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只是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他們當中有個教眾和我們一起匆匆離開,跑到那片竹林裡去,而我們則站在竹林外圍安靜地等待了近10分鐘,終於有個雲觀人披紅戴綠走出雜亂竹林。

看看他身上的袍子就知道那是雲觀元老,臨行前沈山就給我講過那些基本常識。

那長老只略微看了看別的,就向我走來,微屈著身子,同那古怪禮節,向我道:“聖女沿途勞苦,能遭襲還趕總部去,咱們上帝一定還能體會聖女勞苦!”

我不講話,不是害怕,只是沈山先生對我說,作為聖女,除非拉攏教眾,否則平時話不多,按雲觀規定,作為聖女和異性多言多語就顯得不貞潔。因為在她身邊的那些女人,都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所以,當我聽到沈山時,心裡就會感到一陣緊張。而且對於自己的嗓音,只要是故意緊繃著喉嚨尖一點,就會和那個聖女長得八、九分相似,平時聽不到任何差別。

於是,我因勢利導,只在眼睛裡流露出幾分狂熱和驚奇的虔敬,不約而同地回敬,然後默默佇立。

而且這段時間,我覺得牽著我手的小姑娘,手心越來越冷,而且很使勁,一看就是嚇一跳,而且我身邊的人都有點哆嗦,畢竟這麼怪異的村子,一般人很難不覺得害怕,這時候什麼洗腦、什麼信仰,都要丟棄在一邊,除非再熱心的信徒。

“聖女,快去,神之子在大殿裡等你多時了,這次祭...”

那長老說完就閉著嘴巴,話裡話外該是什麼意思?

我頜首稍一,就緊跟那長老,長老提醒我必須謹慎地跟著長老走,因為走在教裡最要緊處,不能完全沒有防備。

至此,只能緊跟他步伐,內心苦不堪言。在這之前,我曾經做過一次調查:雲觀基地究竟有多少個?如果真的有那麼多的話,那就應該分佈在哪裡?這些地方又將會怎樣呢?對於雲觀這本部的地勢,沈山算是將調查結果全部讓我看到,只有對面前這片雜亂無章的竹林只字未提,因為大家也猜不透這片竹林在幹什麼。即便是冒著生命危險得到了回來的訊息,不過是展示了一片延綿的竹林而已,竹林裡沒有什麼建築,人員幾乎沒有進出。

從沈山她們的考察結果來看,應是接下來村莊裡的一座曾被當作祠堂使用的樓房,這應是關注的“宮殿”

,而那頭目亦應隱匿於此,初步判斷應是存在著哪些地下建築吧。我知道我的結論很正確,但卻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地方會被人稱為鬼宅呢?我不相信這裡面一定有神秘的東西存在。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們根本就沒料到嗎?事實上,真正的核心就隱藏在這竹林裡,否則那長老就不告訴我神之子已在殿裡等我多時了。

所有訊息在我心裡劇烈旋轉,由於陌生地形,先前進入一個岔道時,我感覺稍微有點不對勁,從相信沈山的行動力,也認為他走錯了方向,似乎當初並沒有按原計劃去做,終究是關鍵位置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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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不能去告訴沈山更不能撤退,只能懷著步步緊逼的心態,順著那長老的步伐走進那片看上去雜亂無章、而且絲毫不敢出問題的竹林。我想,我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我的師父和師父的弟子們。他們一定會理解的。但是,我想讓他們瞭解,我並沒有說什麼。我只是告訴他們:我有辦法!由於他說的安排,並沒有讓人以為是鬧著玩的,而自己冒充的這個聖女,不知她有沒有瞭解過這個竹林,瞭解得有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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