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徐朗這副臉決不是跟我開什麼玩笑,而是接著認真地跟我說:“這句話聽上去能使人心生某種慰藉呢,尤其是見到這些可憐姑娘與小孩時。不過老大還說這些靈魂或殘魂並不永恆,它們會慢慢地被邪神以邪術同化,進而發展壯大自己,若時間再延,你們見到這些痴姑娘們,它們便無救了!”

一種同情湧上心頭,一種陌生的、我又難以啟齒的責任感油然而生,彷彿我擁有那份能力,有責任讓那些人平平安安地生活。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人安置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裡。這不是一個單純的醫學問題,而是涉及到社會,政治,經濟等諸多因素。至少這方面不允許一般人觸及進而受傷。

我就會聯想到洞中見到的姑娘們,一個比一個小,情不自禁地問徐朗:“都小嗎?”

徐朗點了點頭,心情似乎有點興奮,皺著眉,重拳砸向土壁,聲音沉悶,隨即有點生氣地說:“對啊!那個邪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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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變態了。他想要個10歲不到的小孩!再來個20歲不到的女人,也得有那種清純...”

徐朗有點說不出話來看我。

我很不情願地平靜地說:”我知道了,你說的就是這種不經人事的女生嗎?”

徐朗恨鐵不成鋼地點點頭說:“對呀!這都是天下最純的團體,邪神們似乎願意消滅他們。老闆正帶領大家行動起來,摧毀邪神教一個個據點,拯救一次次百姓。可惜我們已經竭盡全力,無法拯救全部百姓,只能夠拯救部分百姓,更有部分百姓被邪神教百姓送進真正的總部!”

我心中湧起那份同情和氣憤,囁嚅著說:“總部呢?”

徐朗仰天一嘆,再一拳重垂於土壁之上道:“好吧,本部。正如我們目前所處據點一樣,便是離邪神教本部最近之處。那裡有一條地道,可潛入其本部之邊。過去我們兵力不足,不敢貿然於其本部領地內活動,因那裡有眾多邪神教之大師。不對,應當說邪神教之大師們都集中於此!我們曾有一小分隊於此探路近一月,殉職戰友三人,方才將其本部之大致地形、某些重要塘口分部等情況全部查清。

他說:“我替犧牲

了的同志感到心痛,卻又感到自豪!因為想到為了挽救無辜的生命所採取的措施、逝去的女孩和兒童、惶恐無助的表情,都會感到死亡算不了什麼,能夠為此獻身才感到自豪。

“好啊,值得自豪!”

徐朗站在舞臺上,向臺下的觀眾微笑。“你怎麼這麼高興啊?”

臺下的人都笑起來,有人還問:“你們都知道徐朗演《白蛇傳》嗎?我點點頭非常嚴肅地贊同徐朗的話。

徐朗吃驚地看了我一眼說:“婧雪你這麼想嗎?”

“在自然、人性之中,有誰不是有善的那一面?我就是這樣一種堅定信念:假如這個世界上整個人文環境都能好些,減少赤裸裸的掠奪與壓迫,那麼人心就更仁慈了。因為有誰內心不想成為正直、溫暖的存在?”

“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我也一樣。”

徐朗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徐朗用他的行動告訴我們:善良是多麼重要!我向徐朗道出自己內心的幾點看法。

確實,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有一個如此根深蒂固的觀念,那就是要讓自己為人處事不要違背良知,要讓身邊的人都充滿溫情。

徐朗聽到我的聲音有些興奮,他看了看我說:“所以婧雪啊!既然這麼認為,肯定也決心要和我們合作吧!”

事實上,我完全不瞭解她們的行為,總是覺得沈山有點鋌而走險、帶著我鋌而走險之意,而且撇開沈山身上的成分,我個人看完那些小孩女孩們的臉之後,雖然我內心仍然有點恐懼,但我依然心甘情願。

於是我輕輕地點點頭,有些惴惴不安,卻並不後退。

徐朗笑了笑,十分誇張地向我伸大拇指說:“婧雪啊!你可真是個勇敢姑娘啊!令人意想不到!”

我笑了,有啥好說的?即使自己出於恐懼和不情願,從道義上講也是對沈山大師的虧欠,甚至是祖父對此事的應承,讓自己無路可走。所以,我只好說,我是個善良的人。我相信,我可以幫助更多的人,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孩子。但是,我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在我心中,只要能為那些窮困潦倒的人做些事情,我就永遠心甘情願。

這些題目就不需要繼續講了,只見那鐵門試探性地問:“我們這次行動與鐵門後面有關係嗎?”

徐朗有點吃驚,他看了看我說:“老道兒沒給你們講過具體步驟吧?”

我玩笑般回了徐朗一句:“他沒和我談過話,事實上我甚至不知道總部是哪?”

聽了我的話,徐朗本來已拿出鑰匙準備去開鐵門,可一下就把鑰匙拿回來告訴我:“雖然時日無多,但是我還需要和你講明白些什麼,要是這個動作你不主動去做的話,婧雪呢,誰都不可能強求你。要不然,這個究竟是個什麼冒進的動作,要是你出事的話,我心裡會很難受的。”

說著說著,徐朗抓耳撓腮,略帶疑惑地自言自語道:“老大究竟在想什麼呀?”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埋怨,但是可以看出來他實際上是非常佩服沈山的,到現在也不曾有半分懷疑。“沈先生,今天我們來談談這個問題吧!”

我問徐朗時,徐朗首先開口。“好啊,那就請你先講一講你的故事吧!”

我說。這時,徐朗尷尬地笑了笑,跟我說:“婧雪啊!你可記得有一次我們初次見面時,我跟你提到過這兩個村。”

他說:“當然還記得是你去查了件什麼人口失蹤案?後來莫名其妙地遭到襲擊,被送到精神病院這兩個村。”

沈山笑著說,“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綁架的,當時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我笑他。他笑得很開心。我自然記得這事,那天晚上徐朗跟我跟沈山聊天,我總是很感動。

“沒錯,正是這兩村,這兩村正是邪神教總部所在,早已成為兩死村...”

說完這句話,徐朗輕輕嘆了口氣:“人口並不太多的這兩村,但這些村民們,嚴格說來也都已不再是人類,更是行屍走肉般的存在,嚴格把關著邪神教。老闆有一次冒著生命危險,走進去抓了個村民來探個究竟,其境界如同那種已失去靈魂的村民,再由另外一類無法言傳的村民來徹底掌控,白天工作吃得跟正常人差不多,外人看不太清楚,晚上,這兩村都有可能成為邪神教忠誠的僕人,而這兩村又都有可能成為邪教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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