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迅速打斷他說:”別瞎說,快開門,時間是有限的!”

男人“哇“地一聲,迅速按下鐵門,伴著鐵門開啟,我被沈山徑直拉進來,我不解沈山為何如此迫切地打斷他,但男人似乎只是個話嘮,等我們走進門時,他也自言自語地嘟噥著:“還是老闆有膽有識,他女友真的拿它做誘餌呢?”

我一聽這話說不出什麼情緒,令人欣慰的是那些不知道我居然說自己是沈山女友,估計還是沈山在平日裡或多或少提過幾句吧,令人扼腕嘆息,拿它做誘餌的宿命,弄得別人只能說沈山非常舍。

聽到這段嘟噥,沈山本來還算鎮定,但他猛扭頭怒目而視,怒目圓睜,此人嚇得只能抓耳撓腮縮在一旁。

而且我在這樣的環境中不好多說一句話,不得不轉移視線去審視這個鐵門後面的山洞。

一洞是人工挖的大窟窿,洞頂有幾盞非常亮的油燈。

洞穴大,散在一些看起來有點凌亂的生活用品如睡袋、食物等。它們看起來很不起眼,甚至沒有被人發現過。在我的印象中,洞穴最多只能有一個人睡覺了,其他都是些吃東西和休息的動物。但又因照明受限,無論多亮的油燈都無法點亮整個山洞,因此看不清遠方還有什麼。

只看正中間的燈下是一個大模板桌子,上面雜亂地擺放著幾張刻畫好的地圖、紙筆、杯子、香菸、啤酒罐和罐頭類東西。在這張桌子前,一個人正在聚精會神地翻閱著一本雜誌,那是一本叫做《時尚》的時尚雜志。桌子旁,還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攝影師,另一個是攝影師助理。餐桌旁,十來個人身穿迷彩褲、背心,圍著坐下來高聲說話。

見我來,大家扭頭望著我,眼睛裡充滿端詳之色。

我驚訝地發現裡面有一位熟人,徐朗!那天下午,他和我一起去看電影《英雄》.看完之後,他告訴我:今天的表現不錯,他已經成功地塑造了一個新時代的英雄形象。他的名字叫張瑞。數月未見,他看上去更健壯精練些,表情比以前更穩重些,整個人透出一種精明強幹。

很明顯,他也是見過我來,微微有點驚訝地和我打招呼說:“婧雪啊!

你真的還在嗎?”

否則怎麼辦?我在想,如果在他的辦公室裡有一個人坐在那裡,他一定會很好奇地問我:“我是誰?”

我笑著說:“我叫徐朗,是一名攝影師。我心裡苦笑一下,但臉上卻自然地笑出聲來,還應徐朗的話:“沒想到你還來呢!”

這時徐朗笑了:“我很自然地會跟在老大後面。”

我心生疑惑:徐朗不總是獨來獨往?為什麼徐朗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呢?難道他也跟我一樣,喜歡上沈山?還是因為他和沈山有某種聯絡?還是沈山是徐朗的朋友?沈山會不會也和他一樣?是什麼讓她們再次捲入?

但在這樣的環境中,我並不擅長說話,而且徐朗並沒有多說什麼,跟我打招呼後,便默不作聲。

我待在裡面,不知到底該做些什麼、該說些什麼,倒不如說沈山嫻熟地脫下大衣,挽著t恤衣袖,自然地走到辦公桌前,面對桌子上的地圖指手畫腳,嘴裡不停地問些什麼,雙眉不時地皺起,似乎還想著什麼。

這讓我越想越不知所措,只能問:“沈山啊!你帶我去這到底是幹什麼的呢?總是不可以讓我永遠晾著呢!”

沈山有點忙,似乎已顧不得我的表情,看著徐朗順口命令:“徐朗、婧雪遇到任何問題,請向她說明。還可能會和她談談,這動作的全部經過”。

徐朗很乾脆地應聲而來,然後走到我面前,語氣很低地跟我說:“跟我來!”

我無法拒絕任何東西,只有跟著徐朗走,不久徐朗把我從這大山洞裡拿出來,然後轉到通道裡。

這個通道兩邊有很多小山洞,和西北地區一個窯洞一樣大。

這些窯洞裡住滿了人們,不過多是些看上去非常小的姑娘,再加上幾個看樣子不過10歲的小孩子,而且小孩子們男女皆可。

其中有些人看上去有點痴,而且看上去稍顯普通,還帶著驚恐和怯懦,根本不像是正常人。

這是哪裡?看那些人為什麼讓我覺得那麼差?難道這裡有危險嗎?他們為什麼要來這兒呢?”你們是幹什麼的?”我不認識他們。這不是秘密監獄嗎?

但這一想法只在我的腦海裡閃過。

無論我與沈山之間有多大的誤解,對沈山有多大的不滿意,但是我始終堅信沈山的為人,沈山並不壞。他是一個好人,而且還是一個值得我們尊重的好警察。我知道,他一直以來都在為維護人民群眾的利益而努力工作,為社會做出了貢獻。我也不例外。就連我也想起了他擲地有聲的話:“修者總要擔待世人之道義”

.試想,如此之人如何能在此搞到秘密監獄?

我看著徐朗,徐朗把我帶到這,並不半絲迴避,只是眼神裡滿是同情。

在座的各位似乎對徐朗也很熟悉,只有一眼望去神智異常、多數怯懦惶恐得非常人狀態者才會無奈地回覆冷靜,向徐朗打招呼,卻又如此而已。

我細心地端詳著那些土洞排列,雖簡陋但也算是儘可能地舒服。

儘管這裡通風不成問題,但是地下卻十分溼潤,因此這裡每個土洞裡,鋪著厚厚的皮毛褥子和貼身舒適的生活用品。但是在這樣一個潮溼而又溫暖的環境中生活著,我卻發現,這裡的空間並不像想象的那樣溫馨和舒適。在這樣一個環境裡,我感覺到自己彷彿被一種力量束縛住了。還有,有些女生房間還有些小飾品,弄得我很困惑很困惑,這裡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徐朗領著我闊步穿過這道路,路尾有一碩大窯洞。那裡面住著一位老人,他就是我的爺爺——徐朗。現在,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有很多話要說,但是卻不敢說出來,因為怕被人知道了。區別在於這窯洞用鐵門緊鎖著。

走著走著,徐朗停了下來,臉色凝重地跟我說:“你看!這一切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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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探地問:“你在談論邪教受害嗎?”

徐朗點點頭,靠在一旁的土壁之上,手捧著胸口對我說:“好吧!它們都是從邪教中走出來的犧牲品。你們只看到極少部分,而我們是從邪教中歷盡艱辛救出來的部分,但是有些已為時已晚,魂魄已殘缺不全。聽老闆的話,若想復原,唯有將那邪神、被壓制的魂魄、或殘魂完全消滅,才能夠重獲自由。殘魂歸回師父體內,已死之人的魂魄也能重新進入輪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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