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場比賽就像第一場比賽一樣,霍格沃茨作為舉辦本屆三強爭霸賽的官方不僅沒有宣佈各位勇士的排名,連分數也沒有任何公佈的打算。僅有鄧布利多做了簡短的講話,定下了第三場比賽的時間,而具體的比賽內容仍舊是未知。

同樣的,遵照公平公正的原則,學生們散場後,弗雷德和喬治就找了過來,這時候的赫敏和德威特還正在討論本屆三強爭霸賽的排名究竟該怎麼確認。

弗雷德就說了:“別想了,排名是最後一場比賽過後,綜合三場比賽各個勇士的表現,分別評出個人的第一名還有學校的第一名。”

“實質性的獎勵——比如那一千金加隆,會歸於個人,同時附加一定的聲望,”喬治接著說:“而學校的榮譽會成為一個獎盃——大概會擺在霍格沃茨的獎品陳列室內。”

“你們這話說的像是冠軍已經內定了。”赫敏說。

“難道不是嗎?”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笑,誇張地說:“不管是個人還是學校,第一都是霍格沃茨的!”

“沒那麼簡單,”德威特平穩清晰地說:“這次比賽有別人插手了,而對方的目的看著不像是為了掙金加隆。”

雙胞胎試圖刨根問底:“什麼意思?”

德威特費了些功夫講清楚其中的問題所在,之後說道:“我是不信有人會好到主動幫你們掙錢,而如果不是為了錢,那絕對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是對方所圖謀的……”

“那我們這不更穩妥了?”雙胞胎樂觀地說:“最起碼金加隆到手會是一件好事吧?”

“比金加隆重要的東西有很多,”德威特只說:“如果你們在拿到金加隆前……算了,你們這樣想也不失為一種樂觀的態度。”

“那我們再去做些準備,”雙胞胎嚴肅起來,他們向德威特和赫敏告別:“先走了。”

說完,他們邁開腿在城堡的樓梯間穿過人群,跑了起來。德威特和赫敏仍舊在慢慢走,而德威特在這之後好一會兒沒說話。

“你在想什麼?”赫敏問。

“我有一種直覺,”德威特放低聲音,讓每個音節只能被身邊的赫敏聽清:“就像我剛才所說的,如果不是為了金加隆而操控三強爭霸賽,那還有什麼東西是刻意圖謀的?”

赫敏的肩膀勐地抖了一下,她聽出了另一種可能:“你是說……伏地魔?”

“德姆斯特朗的小勇士靈魂有問題,”德威特說:“這是我早就告訴過你可以確認的,再聯絡你遇到的異常……雖然我想不明白幫你奪冠和伏地魔到底能有什麼聯絡,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先下手……”

“不值得,”赫敏這次沒有批評德威特首先考慮武力的思考方式,她從別的角度出發,同樣壓低了聲音,又給身邊佈下一道隔音的魔法,分析道:“不說你的方法能不能治根治本,首要的就是你的身份在明處,一旦犯下被發現的失誤,等待你的就是通緝,是和正常生活的徹底分割,我不希望你遇到這種事,即使你是為了……除去伏地魔。我認同幫助別人奉獻自己的力量,但我不認同無條件地犧牲一切。畢竟,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你沒有證據。”

“我可以不被發現,”德威特說:“我對暗殺略有瞭解。”

“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我會幫你,”赫敏不願退讓,她強硬地表示:“但現在還不行,你忽視了一點——如果對方插手三強爭霸賽是別有所圖,但最起碼現在他們的目的看起來是讓霍格沃茨奪冠,這意味著對方下一步的動作有極大的可能會放在三強爭霸賽冠軍確定之後的時間點,而在這之前,我們還有時間。”

德威特被說服了,他接受了赫敏的建議,但仍舊皺著眉頭,說道:“但在這時間內,我們需要更多的訊息,比賽的公平性……”

“你怕我還計較這場比賽的事?沒什麼好計較的,本來就是有了興致才參與的,”赫敏的眉毛慢慢揚起來一些,說:“我不會把我的個人樂趣放在事關多人的危機之上。”

“那就這樣了,”德威特不再多說什麼,剩餘的時間裡他和赫敏在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渡過,直到傍晚的時候,一隻家養小精靈送來封加急的信。信是費埃爾女士寄來的,裡邊闡述的內容是關於比賽中赫敏產生的疑惑。費埃爾女士明確表示自己並沒有任何關於三強爭霸賽的投入,她唯一與三強爭霸賽產生的關聯就是第一場比賽中受邀來到現場,除此之外連一點相關的訊息都沒聽說過,在信的最後,她保證會立刻開始調查,但調查最少也需要一天的時間。

“還需要等待,”德威特把信扔到了壁爐裡,他注視著紙張被火焰舔舐過的地方先發黃後變黑,直到信紙完全焚燬,說道:“我打算去弄清楚三強爭霸賽的每個章程每個內容……”

“不用,”赫敏說:“我已經瞭解過了。”

“那就是後續的內容,以及參與的具體人員,”德威特說出自己的打算:“我想先找弗雷德和喬治……”

“你打算和盤托出?他們會不會害怕?”

“他們大概會興奮,”德威特肯定地說:“我需要透過他們和麗塔·斯基特還有盧多·巴格曼進行聯絡。”

“你為什麼不直接找過去?”

“除非用力量強硬地逼迫,不然取得他們的信任需要耗費時間和精力,”德威特說道:“而比起對方心不甘情不願地威逼,我更青睞於使對方充滿熱情的利誘,共同的利益才是換取訊息的最佳方式,我想他們肯定不會嫌裝金加隆的口袋墜手。”

“那我也看不出來你的方法有什麼細節之外的問題了,”赫敏說道:“既然你打算動起來,那我就繼續去圖書館吧,我想啊,伏地魔的目的應該還是老一套的反派思維——比如統治魔法界,搞他的純血歧視……而在這基礎之上,他應該還有個更迫切的需求,我想以此著手,說不定能找到些頭緒。只是……”她還有點猶豫:“我們真的不用和鄧布利多教授溝通嗎?”

“那是一個方法,”德威特從沙發上站起來,在衣架上取下外出的巫師袍然後穿上,在行動起來前說道:“但他有自己的想法,而我覺得,那個想法他誰也不會說,而我也不想去費力探究他的思路,也和他一樣不願意退讓,所以,比起讓我們的方法和他的想法擺在明面上衝突,倒不如心照不宣地各自動手。我走了,等到晚飯的時候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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