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組為基金組,也是我們能否成功的關鍵環節,大家知道,上述事情確實要花費不少金錢,特別是免費教育那一塊,學生少還可以,學生多了,光靠前面那幾項的收入根本無法支援,怎麼辦?我的意見是成立個教育基金會,由基金會出面,向各大商家募集捐款並負責打理,當然,這個捐款是自願的,對那些捐款的商家我們的許可權只義務宣傳他們的產品,其它的概不負責。有了這個基金,我們才有財力完成設想,等一切都運轉起來,整個教育學社才真正稱得上成功。”

“妙呀高兄,如此精妙的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谷元不由得撫掌稱快,連不自覺得改變了稱呼也不自知。

當然,谷元也有所疑問,他總感覺高峰經手的事很是神奇,他作為神奇公子,與之一比差距還真是不一般的大。

高峰笑笑沒有回答,這種問題他也不好回答,他接著道:“子再精妙也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如何實施。今天來的佳賓不少,其中各有所長,我們可以借詩社的名義把大家召集起來,然後向他們推出教育學社的想法,有意者可以吸收進來作為我們的工作人員,然後進行編組,直至把幾個組都成立起來。這是計劃的第一步。第二步,一旦人員到位,立馬宣佈成立教育學社,文學組和基金組馬上展開工作,進行集資和宣傳。第三步便是招收學生,開始教學工作。這三步力爭在兩個月內完成,為此我建議我們四人組成學社委員會,由谷元擔任社長,我們三人任副社長,以便開展工作。”

不等風默和谷芷欣表示同意,谷元已站出來反對道:“不行,社長應該由你擔任才好,主意是你出的,論能力和才華都非你莫屬。”

高峰淺笑一聲道:“谷兄莫要推辭,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出主意我行,當社長就差得遠了。大家都清楚我們此舉不是為了獲取職務,而是如何在縣城紮下腳跟,沒有谷兄的威望是萬萬行不通的。”

高峰的這種解釋很是合理,其他三人都是明白人,自不用高峰細,因此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由谷元擔任社長。

隨即高峰又道:“初始成立學社需要一筆開支,大家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我先捐五百兩,後期不足的再行補捐吧。”

有了高峰的帶頭,幾人自然不甘落後,每人也都捐了五百兩,就這樣教育學社的事項算是初步定了下來。

本來是成立詩社的一個活動,居然被高峰扯出個教育學社來,當然,這個成立教育學社比詩社龐大了無數倍,雖然做來不容易,但它一旦做成,不但是縣城歷史上的第一家,就是放眼整個大宋也是唯一一家,無論它最終做到什麼程度都註定非同凡想,甚至載入史冊也不為過,因此四人都鉚足了勁要把它做好,這也算高峰為那些平日無所事事的公子姐們找到了一條創業的門路。

看到三人激動而信心滿滿的神情,高峰不由得感嘆,在任何地方、任何時代都不乏有志青年,只是他們報國無門,大都被埋沒了,實際上只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不見得就不出光來。

透過這件事,高峰對谷元也高看了一眼。雖此人之前傲慢冰冷,但他不乏熱血,更主要的是高峰可以看出他不同於時下那些紈絝子弟和古板的讀書人,他的思路還是比較活乏的,對高峰講述的新鮮事物很容易接受,這正是高峰想要的那種人才。

高峰漸漸明白,也許眾人稱谷元為神奇公子,就是在於他有一些不同世人的想法吧。

風默和谷芷欣更不是那種受世事約束的人,她們的種種表現已在告訴大家,姐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至於另外八位公子高峰根本沒把他們當盤菜,他們還處於胡鬧的階段,也許假以時日成熟些可以借力,但現在還是讓他們自己去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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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敲定,谷芷欣又來了新的興致:“既然把大家招來吟詩,你們每人也都獻上一吧,也讓大家看看什麼叫高手。”

又要吟詩,高峰不由得頭疼起來,他最怕的就是這一項。吟是吟不出來,只能背,可他所會的那些詩篇都是極為精彩的,拿到這裡來絕對都是佳品,一旦傳出去,他的名聲是好了,可帶來的卻是無窮的麻煩,也就是,以後萬一有人刁難,而他又找不到應題的詩作,那個醜就丟大了。

“你們吟吧,我去找大人辦事。”高峰估計谷正已經回來了,正是他逃脫的一個藉口。

只是這個藉口一出來,就被三人無情的打斷了,特別是風默,她到現在還沒有為難住高峰,再加上她根本不知道高峰之前吟出過詩篇,因此想藉機譏諷他兩句。

“高公子剛剛提議成立教育學社,所以萬事你都需帶個頭,這個詩你要是不吟,大家也沒什麼幹勁!”

這話的,簡直是**裸的將軍,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事也能扯上,看來不讓她出掉那個毒氣算不了完。

既然風默主動作出這個提議,高峰猛然想起谷元所的“風默為文曲星下凡。”明她也是才華滿滿的,為此他倒想對她瞭解一番。

“風姑娘抬愛了,在下實在是怕拿不出手丟人,不過,若姑娘也獻上一,在下一定捨命相陪。”

題目早已出來,就是詠菊,高峰心中也有了底稿,這才敢找風默事,否則他還是決定逃之夭夭。

“這樣吧,我們四人誰也別吃虧,誰也別佔便宜,這裡有筆墨紙硯,大家都寫在紙上,無論好壞都算我們第一期刊物的作品。”谷元建議道。

這個建議自然沒有人反對,於是大家各據桌上一角,揮筆寫下各自的詩作。

高峰雖然硬筆書寫不錯,但毛筆還是練過的,不上好,但也不是拿不出門,放在縣城這一塊也許還算上上之選。

於是他蘸足墨,揮毫寫了下去。

《問菊》。欲訊秋情眾莫知,喃喃負手叩東籬;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開花為底遲?圃露庭霜何寂寞?雁歸蟄病可相思?莫言舉世無談者,解語何妨話片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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