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的條件是傳遍整個吐谷渾，但是如今不過剛剛建立十座大光明寺罷了，似乎還早已了一點。"莎芳情知自己剛剛似乎說錯了話，因此用一種極為溫柔的語氣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張曉知道自己的要求對於莎芳來說雖然有些屈辱，但是卻是在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現在不過是談條件罷了。
畢竟對於莎芳這種野心勃勃的人來說，事業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她也不會選擇嫁給時健俟斤那個窩囊廢。
"我希望能夠漢人之中也宣揚大明尊教，而不僅僅侷限在吐谷渾人之中。"莎芳的語氣似乎有些小心，試探著說道。
"你應該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張曉的聲音變得斬釘截鐵，似乎不容半點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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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雖然有些"寡人有疾"，但是卻沒有達到"**如命"的境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張曉分得清清楚楚，雖然張曉會因公牟利，絕不會因私廢公。
莎芳不知道，若是她逃走了，張曉也不會真的攻打回紇。
畢竟草原上的局勢現在維持了一個極為脆弱的平衡，若是一旦過火，就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
回紇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和西突厥卻是張曉必須考慮的因素。
先不說**的"武尊"畢玄，就是**的國師雲帥都夠張曉喝一壺的。
張曉身為一個漢人，在草原上面本就受到排斥，因此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若是惹得**，西突厥，鐵勒聯起手來對付自己，那麼張曉縱然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坐等敗亡罷了。
只不過，莎芳並不知道這一點，她雖然聰明，但是僅僅是"小聰明"罷了。
涉及這種關乎"大勢"的事情，她根本無從明白。
不過張曉知道，自己若是想要達成目標，那麼就必須加一把火了。
"你應該知道我從鐵匠鋪離去之後做了什麼吧。"張曉的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對莎芳說道。
"前幾天，我剛剛擊敗了曲傲，更重要的是，我還擊潰了薛延陀他嫡系的一萬軍馬。你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張曉的聲音變得隱隱有了一絲霸氣。
"那麼，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張曉反問道。
"明母"莎芳的眼中似乎有些迷茫，雖然說她一直負責宣揚教派，迷惑人心。但是對於真正的天下大勢確是不太明白。在她眼裡，張曉不過是擊潰了鐵勒的兩萬兵馬罷了，似乎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沒錯，若是鐵勒的其他騎兵，別說是三萬了。就算再損失三萬，鐵勒也依然也損失得起！但是我這一次擊潰的乃是薛延陀的嫡系部下，而薛延陀的嫡系手下能有多少？撐死了也就五萬出頭罷了，這一次就被自己削弱了差不多一小半。"
"這樣一來問題就出來了。鐵勒是以韋紇為首的九姓鐵勒各部如僕骨﹑同羅﹑拔也古﹑思結﹑契苾﹑渾等的一個聯盟，薛延陀不過是一個聯盟首領罷了。他能夠成為部落首領有兩個原因，一是有曲傲這位鐵勒第一強者的支援，第二就是他的實力最強。所以其他的部落才會屈服順從的薛延陀。聽從他的命令。"
"現在你懂了嗎？"張曉的聲音隱隱有些戲謔。
莎芳從未感覺自己過自己笨，但是聽到這個男人似乎暗藏玄機的話語，忽然有一種自己是是一個天字一號大笨蛋。
看到莎芳的樣子，張曉略微有無奈，但終於把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可是他的兩大依仗都我一戰抹殺了。那麼薛延陀憑什麼壓制其他部落的野心？另外，身為戰敗的一方，薛延陀那什麼來賠償我的損失？"
這一會"善母"莎芳，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張曉真正的意思。
"你是希望我派人在鐵勒人那裡進行傳教。"莎芳立刻明白了張曉的真正意思。
"沒錯，這一次薛延陀已經被自己打殘，部落首領的位置已經不穩，根本無力拒絕我的'合理';要求，因此你可以大力在那裡推廣大明尊教。"張曉雖然是以極為平靜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莎芳卻隱隱聽出來他口中的火熱。
莎芳知道這種火熱不是對自己，而是對整個鐵勒諸部。這個男人的目的是讓自己的大明尊教形成一根扎在鐵勒人的心口處扎一根刺，扎一根如鯁在喉的刺。
但是就算知道張曉的目的，莎芳也沒有什麼惡感，因為這分明就是"合則兩利"的事情。
張曉從一開始就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莎芳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的野心之濃烈，在張曉見過的人中，僅次於白清兒。
甚至張曉懷疑莎芳根本就不信大明尊教的教義，僅僅是一次來掌握自己的權利罷了。
大明尊教的最高領袖大尊從不露面，共在暗中主事。所以一般教務由莎芳管理，並統率五明子五類魔和大批盲目忠心的眾徒。因此大明尊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可以說是莎芳的私產。
"好吧，你的報酬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可汗來取了。"聽完張曉的話之後，莎芳終於有些心滿意足，答應道。
話說畢之後，莎芳外袍已滑落地上，露出一具性感而完美的胴體，玉峰飽滿，小蠻腰沒有任何贅肉，比之十六、七的少女的身體都要年輕，都要香豔，
再往下看一眼，那一對修長纖細的雙腿似乎每一寸都十分均勻，玉蓮一般的小腳，沒有任何贅肉的小腿，還有渾圓雨潤的大腿，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就像是白玉雕琢而成的一樣。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慾望。
但是對於張曉來說，實際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張曉之所以費盡心思也想要得到這個女人，可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色。
坦白說，莎芳確實美豔無比，但是和沈落雁比起來也是伯仲之間，和綰綰，蕭美娘比起來就差了不止一籌了。
相比莎芳的身體，張曉更看重的是她的實力。
在當世女性強者中，莎芳的實力也就僅僅次於"陰後"祝玉妍和梵清惠罷了。
因此對於張曉來說，莎芳是自己最好的爐鼎。
看了看莎芳**的嬌軀，張曉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玉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