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於珩安靜了一會,突然放開她笑道:“這你也相信?我是誰?我現在是王爺,小時候可是皇子呢!還會沒有玩過躲貓貓?便是將太監當馬騎,為夫以前也是常玩的。至於你這兩個小拳頭,拍在我身上,就像給為夫撈癢癢一般,自然是不痛的。”

嚴清半信半疑,目瞪口呆的看著宣於珩。完全沒有適應他突然從一個傷感男人轉變成一個調皮男生。

宣於珩捏了捏她的鼻樑道:“哎呦,小花貓,這麼容易上當,以後可怎麼辦哦?出去可別再輕易被人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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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清道:“你真的騙我的?你以前真的將太監當馬騎?”她歷史學的不太好,不過大概記得好像歷史書上是有說過,昏庸的皇帝將太監當馬騎。她疑惑的打量宣於珩,怎麼也覺得他不是這種人啊。

宣於珩雙手環抱於胸,輕笑道:“嗯!真的!不覺得我可憐,對不起我了吧?”

嚴清腦袋裡快速的轉著,以他現在的表現與以前的言談結合起來分析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腦中不太靈光,突然靈機一動道:“那宮裡的太監真的是從小就抓進宮去當太監的嗎?”

宣於珩當真沒有想到她突然會問起太監的問題來,他在皇宮住之時還小,並沒有太過關注太監的事情。後從外學藝歸來,沒有幾年便被封了王爺,立了王府單獨居住。王府所用之人並不是太監。所以他想了好一陣子才道:“大部分是吧!也有個別不是!你怎麼突然對太監感興趣了?”

嚴清想,有小太監的話,那估計也會讓小太監陪著一起玩一些小孩子的遊戲。只是那太監真的要淨身嗎?她只是想想,就覺得下身一緊,替他們疼得慌。不過是不是真的淨身這個問題她是不敢問了。

她用食指與拇指在眼前丈量了一段小小的距離道:“是有那麼一小丟丟的好奇,想知道太監說話的聲音是不是真的會像女人一樣?”

宣於珩拍了一記她的腦袋道:“誰告訴你太監說話聲音像女人了?走吧!看在你剛剛被嚇哭的份上,這野鹿就為夫幫你提著了。快點跟上來,免得再丟了又要哭鼻子了。”話畢,一手輕輕提起地上的野鹿,大步向前走去。

嚴清微惱的揉揉額頭,罵了一句:“討厭!”亦跟了上去。

宣於珩根據大樹的排列方位,早推算出結論。根據八卦方位之坎位,便可找到水源。是以提著野鹿便直接往正西方走去。

他二人一路往西,初時四周的景緻變化並不大,借是高樹低草,野花遍爛。只是二人越往西面走,越感覺發熱,地上的野草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剛硬。他二人初時並不以為意,直走到後來,有的茅草已漫過宣於珩的腦袋。除去高壯的茅草之外,大樹之間更有各色嚴清見都不曾見過的熱帶植物,二人才疑慮叢生。

二人滿懷疑惑的往西面又走了一頓飯時間,仍然是未看見水源。此時已仿熱似六月夏天,連宣於珩的額頭都已開始微微冒汗,嚴清更覺背心都被汗水溼透了。經過汗水的蒸發,二人也覺得越發口渴起來。

嚴清只覺嗓子都幹得冒煙,渾身上下皆是汗水,連腳也熱得大汗淋漓,實在是熱得不行,彎腰撫著樹幹道:“你是不是判斷出錯了?你到底找不找得到水源啊?我怎麼覺得越走越熱,像是奔著火山去的一樣?”

宣於珩亦渾身冒汗,停下來道:“什麼火山,清兒是說燃燒的大山嗎?”

經他一說,嚴清才反應過來,想來這個時代,這裡還沒有人發現過火山,所以火山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新名詞。舔了舔嘴唇道:“差不多吧,就是一切東西都燃燒了的意思。人根本不能靠近。你說是去找水,可這感覺完全不像,所以我真的很懷疑你什麼不是走錯了方向。”

宣於珩道:“哦!原來如此,這也是清兒家鄉人的說法?為何這多新奇的說辭與風俗,我在你家鄉之時,從來沒有聽聞過?”

嚴清心說此家鄉非彼家鄉。但她並不打算跟他解釋自己穿越之時,她不說倒並不是因為怕他有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又或是不信。只是單純的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解釋起來實在是麻煩得很。是以呵呵一笑道:“那是因為你在我的家鄉呆的時日尚短,自然沒有聽說過。你要是在我家鄉多住上一些日子,你慢慢便知了。”

宣於珩狐疑的看了半晌她的表情後不置可否道:“走吧,你怕熱就走慢一些。”

嚴清道:“你當真沒有走錯方向?這麼熱,走下去真的能找到水?”

宣於珩此處倒並不惱她不相信自己,還耐心解釋道:“說起來我亦覺得有些奇怪,暗說坎位屬水,走正西方向,定當不會錯才是。怎麼會出現這般反常的氣候差異,難道這迷陣之中,還融合了四季氣候進去?”說著不解的縱飛在半空之中,觀看大樹只見的排列走向。因為考慮到一碰到樹幹,有可能引發迷陣變化,所以他並沒有將腳踩到大樹之上借力。

憑空向上縱飛之術,很是考驗人功力。更何況像他這樣,飛縱到半空之後,並沒有著力點,整個身子要懸在空中觀察周圍事物,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宣於珩每次只能懸在空中幾秒。如此反覆數次,突然盤地而坐,撫著胸口嘔了一口血。

嚴清一項認為他功夫深不可測,看見他以此來觀察地形,心中對他的膜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正一臉仰慕的盯著他瞧之時,如何也想不到他會突然吐血墜地。看見他臉色灰白,大有就此西去之勢。被這突然之間的變故,嚇得六神無主。慌亂的上前扶著他道:“殿下!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已是語帶哭腔

她惶恐的連連發問,宣於珩卻一句也沒答。只虛弱的擺擺手,閉目調息了一炷香時間,才勻息收勢道:“無礙,只是我一時大意,不成會想到,此迷陣已精進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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