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高寧最不理解的就是這一點，為什麼僅憑一個軍牌兒便可以確認流浪漢的身份？
仔細回想一下，好像不僅僅是哥譚有這種現象，就連現實世界的紐約也經常能夠看到帶著軍牌在公園裡吃住的壯漢。
而高寧所瞭解的其他美劇世界好像也有過類似的狀況，難道是什麼特色？
德雷克沉默了一下：“這方面我不想細說，只能說官方佔據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街上的流浪漢十有八九都是從軍隊中退役下來。
他們或許受了身體上的創傷，或許受到了精神上的創傷，總之已經不再是健全的人，無法正常的生活下去。
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狀況吧！
另外他的身體特徵與長時間流浪的流浪漢有較高的類比性，僅憑後面這個原因也有百分之八十有可能，所以你完全不必糾結前面這一點！”
高寧聳了聳肩膀：“我並沒有糾結，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德雷克回頭指了一下屍體說道：“現在確認了他流浪漢的身份，你還看出什麼了嗎？”
“這不是很明顯嗎？他是被人給綁到這裡，當做飛鏢靶子隨意殺掉的！”
高寧上前兩步，撿起了一把掉在地上的飛刀。
仔細打聽了一下，又用拇指摩擦了一下刀刃。
“都是新開刃的，還被仔細的打磨過。
武器準備的這麼充分，便說明兇手其實是有備而來。
他很早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殺人了，只不過殺的人不一定是流浪漢，也可以是別人！”
“為什麼這麼說？”
“這還用說嗎？正常人誰會跟流浪漢有仇！不過是神經有些不正常的殺人狂罷了，這種人在哥譚應該不在少數吧？”高寧問道。
德雷克面色古怪：“你到底是從哪裡瞭解的哥譚，為什麼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哥譚，我會感覺特別的恐怖？”
高寧微愣：“我說的不對嗎？”
“不能說不對，只能說有些極端了。”德雷克又仔細的看了看，搖搖頭說道：“哥譚這座城市還是很偉大的，我們要對他有信心！”
他說完了這句話便沒心情再跟高寧細說，轉身掏出手機跟局裡要了支援。
兩人又在房間裡待了二十多分鍾，高寧裡裡外外轉了三圈，眼睛瞪大了一圈，試圖以自己的聰明才智找到些真正的蛛絲馬跡。
可惜直到支援抵達，工作人員將屍體從牆上摘下來，塞進裹屍袋裡面推走，高寧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不科學啊，為什麼會找不到？”
高寧有些難以自信。
德雷克卻習以為常，甚至看到高寧有些失態後，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他主動伸手拍了拍高寧的肩膀：“你以後會習以為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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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事情解決，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門，到院子裡的時候，高寧彷彿心有所感，忽然抬頭看向天台的方向。
一道嬌小的身影一閃而逝。
高寧驚訝：“這傢伙怎麼白天出動了？”
“你說誰？”德雷克疑惑道。
“沒什麼，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高寧隨口敷衍，德雷克也不在意，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警車，跟在運輸車身後，直奔警察局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一直在忙碌著這個倒黴的流浪漢的命案。
屍體送到法醫那裡去解剖。
最開始高寧以為法醫可以是一個關鍵的人物，例如著名反派的前身什麼的。
但情況卻與之完全相反。
法醫是一個一絲不苟的小老頭，他在這裡只是為了完成工作，本身擁有自己的家庭，而且很少跟警察局的其他人摻合在一起。
屍體送過去並沒有立刻解剖，而是先送進了冷櫃。
這裡是哥譚，每天死掉的人數比幫派之間的火併還要誇張。
雖然絕大部分的屍體都被提前處理掉，但剩下的百分之幾，依舊令法醫忙得腳不沾地。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高寧也算是對德雷克有了幾分瞭解，這傢伙算是個古板的警察，有點像上個世紀六十年代那種，拿了一把左輪手槍就可以維護一個西部小鎮治安的警長。
對於兇殺案算不上執著，卻也常常會想起來，翻看一下檔案和資料。
只是線索太少，屍體還沒排上隊，兩人只能每天穿大街過小巷，詢問附近的人，試圖找到有效辦法。
傍晚，高寧開著車回到酒店。
在飛利浦的殷勤護送下，一路走進電梯，直奔頂層而去。
叮！
片刻後一聲輕響電梯門左右開啟，換了一身職業裝，帶出一絲絲嫵媚氣息的小桑，已經站在那裡。
“高先生，歡迎回來！”
高寧點了點頭：“老樣子，給我準備一份晚餐，以及一萬現金，一會兒我要出去！”
“已經放在你的房間裡了！”小桑道：“另外關於您昨天詢問的物業，我們酒店已經找到了背後的所有人，對方報價兩千七百萬美金，不接受分期，需要一次性交付。
另外，董事會已經答應了您的臨時借款要求，三千萬你可以使用一個月，利息只需要十分之一，不知您的意下如何？”
“可以，幫我跟上面的董事道一聲謝，另外，約見一下物業的所有人，我希望可以儘快辦理好手續！”
“這個您放心，我們已經提前跟管理局打過招呼，只要手續齊全，當天下午便可以拿到證件！”
“這樣便好！”
高寧推門走進房間，將小桑甩在走廊裡。
小桑微微鞠躬，面帶興奮的轉身離開。
這筆借款協議只要生效，她便可以獲得千分之二的提成，這可是四萬外財。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處，當然令她興奮不已。
高寧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掌機給提供的身份背景似乎很有影響力。
只是試探性的跟飛利浦提了一嘴，前後不到兩天便獲得了準確答覆。
一方面，高寧承諾的月利率百分之十，相當有吸引力。
另一方面，也是莫須有的高氏集團在給董事會信心。
總之，錢的事情已經解決，下一步便是將那棟十二層高的公寓樓拿到手。
高寧可還記得前幾天這遇到紅頭罩首領的時候，自己突然間獲得的十幾個正義點。
既然系統也注重結果正義，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