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平日裡跟何雨柱混的太熟了,需要打牙祭的時候只能厚著臉皮偶爾去蹭飯,如果想要讓何雨柱專門給自己開小灶,那得先承受他各種嘴碎的吐槽,相當影響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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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之後,劉峰非常會意的說道:“蘇副廠長,我們機修廠有專門的待客宿舍,這大晚上的都喝多了酒,回去不方便,就在這裡休息吧!”

“沒人會打攪你們,我們招待宿舍的板床又寬敞又舒服!”

說罷,擠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於莉心知肚明,頓時紅了臉,這會兒藉著酒勁裝糊塗呢。

“劉廠長有心了。”

而蘇辭比於莉更會裝,暈暈乎乎的隨時都要倒下似的,讓於莉攙著他去了高規格的招待宿舍單間。

...

....

第二天,劉峰劉廠長起了一個大早,幾乎是財務科剛剛開門,他就填寫好了採購批條證明,從財務科取出了現金,拿著誠意滿滿的五千兩百塊錢等候在蘇辭門外。

“劉廠長,不好意思久等了。”

於莉天不亮就跑出來了,蘇辭好整以暇的打完一套十二段錦才打開門迎接劉峰。

“哪裡,蘇副廠長太客氣了!這是採購批條和五千兩百塊錢,您點清楚。我思來想去,除了五千斤豬肉和兩千斤雞蛋外,豬下水和內臟白送太照顧我們了,總不能讓你們白運吧,一百塊錢作為運輸辛苦費,聊表心意!”

劉峰很會做人,小心翼翼的把厚厚一摞的大團結遞給蘇辭。

“恩,週一等訊息吧。未來一個月會分四次運送過來。”

蘇辭板著臉,渾然沒有做完好說話的姿態,此時擺足架子,人性都是很奇怪的,你越是親民和善,人家越是心裡沒底,反倒你越是擺架子,越是高高在上,人家反而心裡有底,認為你有能力。

他隨手將錢揣到兜裡,這簡單粗暴的動作看的劉峰眼鏡框一顫,這麼大筆現金,換了他指不定要多小心的保管好,哪兒能像他似的這麼隨意,稍微掉出一張來那可都得用自己的工資補啊。

“辛苦您了蘇副廠長,我這邊等您訊息!”劉峰目送蘇辭騎著那輛嶄新的飛鴿牌腳踏車漸行漸遠,心裡還是七上八下,但是偏偏他又不能表現出過多的擔心以免引來蘇辭的不快。

...

.....

蘇辭離開機修廠以後,就開始了今日簽到

“叮!簽到成功,獎勵:珍品雪舫蔣火腿x1.”

一條狀如琵琶,色澤金黃的火腿出現在了蘇辭面前,皮上印著雪舫蔣的印記。

好東西,賺到了!

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中華火腿出金華,金華火腿出東陽,東陽火腿出上蔣,上蔣珍品雪舫蔣。

從清朝咸豐年間,雪舫蔣作為百年老字號金華火腿的頂級珍品,自古都是欽點的御用品,所有廚師夢寐以求的頂級食材,切上兩三片薄如蟬翼的火腿肉作為燉湯的點睛之筆,再頂級的雞精味精都得下崗-。

用來送禮那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大俗的同時也是大雅,可比油乎乎的豬肘子和五花肉給力多了。

蘇辭把沉甸甸的火腿復刻幾份,這才不緊不慢的拿出菜刀順著關節切開,入眼都是入琥珀般晶瑩剔透的紋路,鮮香撲鼻的同時還賞心悅目。

“蘇辭叔,什麼東西這麼香呀。”

小當和槐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口水直流眼巴巴的往裡面張望。不過她們沒有蘇辭的允許是不能隨便進來的,這是蘇辭立下的規矩,同時也是他逐步改造兩小只的小技巧。

“進來吧。”蘇辭看了她倆一眼,知道這兩小只無事不登三寶殿,沒想到秦淮茹這麼快就有新動向了。

小當和槐花魂都被這火腿的香氣給勾走了,蘇辭莞爾一笑,刨除對後世劇情的影響,這兩小只小時候那是真的可愛乖巧,讓蘇辭不自覺的會糾正她們的三觀和教育環境,相信以後肯定會有更好的成長果實的。

蘇辭用菜刀在火腿切面上輕輕的劃過一刀,切下兩片薄如蟬翼的火腿肉,遞給小當和槐花,兩小只早就口水直流了,一人一口吃了下去。

“太好吃了!還沒嚼就化開了,好香啊!”

“槐花這輩子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槐花動不動用出了驚歎的口頭禪。

兩小只眼巴巴的看著蘇辭,祈求能再吃一片,這鮮香的口感和無與倫比的味道,徹底征服了她們的味蕾,在平時吃肉都困難的時代裡,吃到頂級食材是幸運,同時也是悲哀,以後再吃窩窩頭和煮白菜,恐怕是徹底食不甘味了。

蘇辭板著臉說道:“光你們剛才吃的那兩塊火腿肉,就差不多一塊了。再想吃可得交錢了。”

小當和槐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砸吧了一下嘴巴。

好貴啊!

不過這麼好吃的東西,貴一點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是她們手裡有一塊錢,肯定毫不猶豫的再買兩塊嚐嚐鮮,可惜兩小只壓根沒有存錢的習慣。

“不過你們如果能給我提供有價值的訊息,我會酌情考慮,再給你們兩片火腿肉的。”

兩小只一聽頓時激動的嗷嗷叫,踴躍舉手發言,化身為一朵小紅花而努力的好孩子。

“小當你先說。”蘇辭點名。

“奶奶和媽媽又吵了一架,然後就決定讓棒梗哥退學,打算帶他回鄉下去,下星期就走了!”小當獻寶似的說道。

恩不錯,這白眼狼和老虔婆總算要退場了。“你媽媽沒什麼身體不舒服的反應嘛,比如肚子疼之類的?”

蘇辭確認了一遍。

小當搖搖頭:“沒有。媽媽和棒梗哥說了好久的話,不讓我們偷聽。”

她稚嫩的臉上帶著懊惱之色,她一直期盼著媽媽肚子疼的時候,每天雷打不動的詢問秦淮茹,因為蘇辭叔說啥時候媽媽肚子疼,她們傳遞這個情報每個人能拿五塊錢呢!那不就是五口金華火腿肉!

反倒是這些天頻繁的詢問,弄得秦淮茹感動不已,覺得兩個女兒懂事了,知道體諒媽媽了。

“輪到槐花了!”槐花踴躍發言

“槐花偷偷聽牆根,知道媽媽和棒梗哥說的話!”

“哦?槐花說說看,要是說得準,再獎勵一口火腿吃。”

蘇辭不以為然的笑道。槐花眼睛一亮,興沖沖的說道:“媽媽讓棒梗哥帶我們玩遊戲,還要叫上燕妮一塊兒!”

“什麼遊戲?”蘇辭心中一動,秦淮茹難不成是要走懷柔政策,從燕妮入手再干擾傻柱幸福的生活?

槐花天真爛漫的說道:“就是過家家呀!棒梗哥是爸爸,小當是媽媽,槐花當寶寶。”

“哦?那燕妮呢?”

“燕妮當野種!”

蘇辭瞬間腦海中彷彿劃過一道驚雷,整個人汗毛倒豎,豁然轉頭,問道:“你再說一遍?”

槐花不解,老老實實的說道:“燕妮當野種啊。蘇辭叔,野種是啥意思啊,能吃麼?”

秦!淮!茹!!!

蘇辭眼神驟然發冷,他千算萬算,都想不到秦淮茹竟然用這麼歹毒的一招。

這簡直是狠狠的在燕妮幼小的心靈上狠狠的劃上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痕!燕妮乖巧懂事,也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傻柱親生,但是她還是敞開心扉接納傻柱,和傻柱的關係不是血親勝似血親,如果真的讓秦淮茹毒計得逞,燕妮聽到這個歹毒稱呼的時候,那會有多麼的傷心難過,甚至數年都不會和傻柱重歸於好。

文麗嫁給傻柱的主要原因,還是想給燕妮一個安全舒適的生長環境,作為心頭肉的女兒受到創傷和刺激,那她和傻柱的婚姻也會出現巨大的裂痕,甚至就此分別也猶未可知。

好一招絕戶計啊!蘇辭帶入秦淮茹的身份,還能想出一招更絕的火上澆油。

那就是如原著裡的一樣,藉故玩失蹤,讓三個孩子賣慘調動善心大發的傻柱去滿城找秦淮茹,到時候心靈受傷的燕妮找不到傻柱,文麗又恰好回來得知女兒的境遇,絕對又驚又怒的爆發。

偏偏這個時候自己男人還去找秦寡婦那個惡女人,試想一下,如果恰好在對峙的時候,秦淮茹‘柔弱’的倒在傻柱的懷裡,不清不楚的模樣。

那畫面,縱然傻柱有一百萬張嘴,也絕不可能再挽回這段婚姻了!

“好!秦淮茹是你先作惡的,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蘇辭冷笑,既然你打‘野種’的旗號,就別怪我玩‘破鞋’的招牌了!

棒梗不是想玩遊戲麼,行,讓你蹲上十幾年號子可勁撿肥皂,玩個爽吧!

蘇辭聲音柔和的問道:“小當,槐花,現在考考你們,棒梗幾點放學,走的是那條路呢?”

“我知道!”

“我也知道!”兩小只一聽還能有獎勵,再次踴躍發言,沒一會兒就把棒梗賣了個底掉,不光詳細的把棒梗放學時間和路線交代清楚,而且還積極的表示如果需要,她們可以親自帶路。

蘇辭嚴肅的說道:“小當,槐花,野種是個很不好的詞,永遠都不能對燕妮說,更別玩這種過家家遊戲,明白了麼?”

兩小只似懂非懂的點頭答應。

“要是讓我再從你們嘴裡聽到這兩個字,那蘇辭叔就不喜歡你們了,以後也不給你們好吃的,不給你們錢花了。”

蘇辭加重了語氣。小當和槐花頓時花容失色,嚇得連忙保證:“蘇辭叔,我們一定乖乖聽話!”

現在蘇辭可是她們的真正衣食父母,比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好,奶奶和媽媽有好吃的都緊著棒梗哥吃,她們都長成皮包骨了,而且還經常被說是賠錢貨。

就蘇辭叔拿她們當寶,不光給她們好吃的,還給她們零花錢,她們還打算以後一塊兒嫁給蘇辭叔當媳婦呢,這要是蘇辭叔不喜歡她們了,那這好日子豈不是到頭了!

以後只能幹啃窩窩頭,喝著沒有滋味的棒子面糊糊,體驗過好日子的兩小只說什麼都不願意回去那種苦日子。

見兩小只乖乖的答應,蘇辭恩威並施的再給一顆甜棗吃,切下兩塊厚厚的火腿片作為獎勵,小當和槐花喜出望外,一人一口吃的那叫一個香。

打發走了兩小只之後,蘇辭後院去把閻解放和閻解曠兩兄弟喊了過來,順便讓他們知會一聲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四個人很快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等待著蘇辭訓話。

“今天呢,找你們來首先要告訴你們一聲。我很快就要就任革委會主任了。”

蘇辭環視了一下四人,平靜的一句話瞬間在平靜的湖面泛起驚濤駭浪,四人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

“恭喜蘇哥平步青雲!”

“以後我們就得改口叫蘇廠長了!”

“蘇哥這得行政十級了吧!楊廠長難不成被踢下去了?”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臉上的恭維討好之色更足了。

蘇辭擺擺手:“這和楊廠長無關,我是要去機修廠分廠去當一把手了,行政等級屬於平調,還是十一級。”

劉光天知道內情,連忙諂媚道:“機修廠是咱們軋鋼廠下屬單位裡最大的分廠,您過去當一把手,可比在軋鋼廠一人之下來的痛快!整個機修廠您說一不二,我還想跟著您,能不能把我也給調過去……”

蘇辭看了看劉光天,道:“不必這麼麻煩,總廠這麼大的攤子沒有個信任的人我怎麼放心呢?”劉光天倍感榮幸,這是領導的信任啊!

“蘇哥我就是您最忠實的狗腿,不管您去哪兒,一聲令下,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眨眼!”劉光天激動的表態。

“光天啊,你畢竟是我的左膀右臂,就算我去了分廠當一把手,跟總廠的關係還是很密切的,有的是能照顧到你的地方。更何況,正牌廠長這個稱呼,可不比那副廠長分量來的足?”蘇辭打著官腔道。

劉光福、閻解放、閻解曠三兄弟心中立刻活泛起來了,對啊,革委會一把手甭管是分廠還是總廠,一把手的名頭含金量那是槓槓的,軋鋼廠副廠長有幾個,而且隨時可能朝不保夕,唯有那廠長只有一個,始終穩坐泰山,說話一言九鼎的那種!

他們依仗蘇辭的地方更多了,多的不說,以正牌廠長的名頭寫一封推薦表揚信,能帶給他們的好處是巨大的!當下紛紛表態,忠心耿耿的說道:“蘇哥(廠長),您隨時吩咐,我們唯您馬首是瞻。”

“不錯。眼下還真有件小事要交給你們四個。光福,你和閻解放兩兄弟,組織好學生兵,在棒梗放學的路上把他堵住,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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