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那可是四合院的一潑婦,一張嘴從前院罵到後院,也就聾老太太可以制服住賈張氏。

也不是賈張氏厲害。

都把賈張氏當臭狗屎。

人啥時候跟臭狗屎一般見識?

跌份!

鬧的賈張氏錯以為她多厲害似的。

傻柱為了秦淮茹,將賈張氏當祖宗供。

這份舔狗精神。

值得許大茂對傻柱說聲了不起。

“傻柱。”

“嗯。”

“突然不想說了。”

“許大茂,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句話,屎拉到一半非要不拉,憋得難受。”

“還老樣子。”

“咱工人出身。”

“得了,懶得搭理你。”

“我也懶得搭理你,許大茂,我告訴你,這店裡我有熟人,關係跟我老好了,要不要讓我跟她說說,給你打個折啊。”

許大茂白了傻柱一眼。

打折這話就是對許大茂的侮辱。

世界首富還要別人幫他打折。

丟不起那個人。

著急公司的股價得掉。

“知道你有錢,你也不用這麼顯擺啊。”傻柱笑眯眯的指著一個許大茂看背影覺得挺熟悉的店員,“瞧見沒,我們忘年交,小許,來來來,給我這個朋友好好的介紹介紹你們的產品,人家是有錢人,你不是掙提成嘛,可勁的給他招呼貴的,反正他老有錢了。”

“何哥,馬上過來。”

背影熟悉。

聲音更熟悉。

姓許。

該不是?

許大茂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可能。

他的孩子與他的對頭成了忘年交,還以兄弟相稱,這不是等於他許大茂成了傻柱的叔叔嗎。

真要是這樣。

有的看了。

許大茂就想看看傻柱那丟人的臉。

“我這個忘年交,別看人家年紀小,但是做事情為人可地道了,自己打工掙學費,你有錢,你多買點,幫幫他。”傻柱朝著許大茂說道,他右手順勢高舉到肩膀處,大拇指指著那位依舊用背背對著許大茂的忙碌店員,給許大茂扣了一頂大帽子。

“沒問題。”

“小許,你手裡的營生先停一下,這可是大單,你要是弄好了,你這個學期的學費就夠了。”

“何哥,來了。”店員回答的工夫,扭過了頭。

四目相對。

都傻了。

許大茂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店員真是自己的孩子,他跟尤鳳霞的孩子,許春。

許春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自己的爸,剛才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頂牛抬槓的時候,許春在倉庫裡面整理東西,所以不知道這件事。

“瞧見沒,這就是我傻柱的忘年交,我們兄弟相稱。”傻柱可不曉得許大茂跟許春的關係,正充當兩人的介紹人那,“許春,別說哥哥不照顧你生意,這是我大院的鄰居,可有錢了,他給他孫子,也有可能是他孫女買東西,不差錢的主。”

“爸。”

“爸。”傻柱驚訝的重複了一句許春對許大茂的稱呼,他目光有些呆滯,呆滯中流露著不相信。

好不容易找個投緣的朋友,不顧年齡差距的兄弟相稱。

結果這哥們是對頭許大茂的兒子。

傻柱可不會認為許春胡亂在認爹。

許大茂。

許春。

爺倆。

怪不得傻柱會從許春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熟悉,看許春的相貌總感覺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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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的兒子。

傻柱能不熟悉。

“何哥,這是我爸許大茂,我許大茂的兒子,我叫許春。”

傻柱的腦子有點亂。

嘛事?

自己的忘年交,管自己叫做哥哥的許春,是許大茂的兒子,那自己不就變成許大茂的小輩了嗎?

兩人鬧騰了一輩子,雖說隨著年紀的逐漸增大,都想開了,但不代表傻柱就願意稱呼許大茂為叔叔。

這要是傳到四合院,傻柱還有什麼臉面跟大家處。

管許大茂叫叔叔,婁曉娥她們叫嬸嬸。

“許春,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你那個不講理的父親,逼著你做自己不想做事情的老混蛋?”

許大茂瞪了許春一眼。

許春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當初隨口瞎說的一句鬼話,被傻柱記到了現在,還當面說給了許大茂聽。

覺得自己逃不掉。

縮了縮脖子的許春,抬起頭,朝著許大茂笑了笑。

“許春,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與你特投緣的忘年交?”

“許大茂,你注意你說話的口氣,我們忘年交怎麼了?”傻柱特不滿意許大茂的語氣,我交個朋友變成你侄子輩,我都沒有生氣,你許大茂生哪門子氣,“沒你這麼當父親的,許春他已經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選擇,你就算身為他的父親,你也不能抹殺許春的理想,人沒有理想跟鹹魚有什麼分別。”

“傻柱,我家的事情你少管,我怎麼教育孩子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少參呼,我倒是覺得我孩子要跟你少接觸。”

“我傻柱是壞人?”

“你人不壞,你是楞,做事情腦子裡面少跟東西。”許大茂沒給傻柱面子,他擔心許春跟傻柱相處久了,得了傻柱喜歡寡婦的病,真要是這樣,許家可就亂套了,有些事情要說開,“你自己把自己弄成絕戶,我的給我兒子打預防針。”

“別扯淡,我傻柱沒有那麼缺德,自己絕戶在鬧個別人絕戶,我不是易中海。”傻柱給許大茂做思想工作,“你不能親手把許春的理想給按滅了。”

許大茂想笑。

傻柱跟他許大茂講道理。

有什麼道理可講。

你傻柱什麼人,我許大茂能不知道?

“你傻柱的理想就是舔寡婦。”

傻柱一頓。

這話題沒法聊了。

用手拍了拍許春的肩膀,扭頭離開了孕嬰童,他彷彿知道自己不適合待在這地方,有些話得讓許大茂許春父子兩人談。

店內只剩下許大茂和許春。

怎麼說那。

沒有傻柱這根攪屎棍在,許大茂和許春兩人都有些尷尬,不曉得如何正確開啟話匣子,爺倆你瞪著我,我看著你。

“春。”

“爸。”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

許大茂醞釀著自己的情緒,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跟許春聊聊。

談談心。

談談工作。

談談人生。

許春與傻柱深交,許大茂真擔心許春延續了傻柱那個舔寡婦的病。

十幾個孩子。

除了婁許這個大丫頭,剩下那些孩子與許大茂的關係縱然親,但是明顯不如婁許放得開,有些話許大茂不會跟孩子們說,孩子們有些事情也不會跟許大茂聊,雙方都讓對方去猜。

傻柱那番話看似粗魯。

想想。

真有道理。

話糙理不糙。

許大茂剛說了前半句,後面那些話還沒往出說的一剎那間,一個蹦蹦跳跳很可愛的小丫頭從外面衝了進來,她拎著一個食物袋三下兩下蹦到了許春的跟前,將手中的食物袋遞給許春。

“許春,你說你沒吃早餐,我抽空到隔壁給你買的包子,還熱著,你趕緊吃,你的那點事情我來弄。”

許春心虛的看了看許大茂。

許大茂卻玩味的看著那個小丫頭。

青春靚麗帶可愛。

關鍵是關心許春。

這丫頭可以,滿足了許大茂心中對兒媳婦的一系列條件。

“許春,你也不介紹介紹。”

許春臉一紅,有點手足無措。

“許春,你們認識?”

“你好,我是許春的。”

許大茂本想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申明自己就是許春的父親,後面在談談這個嫁娶等細節,怎奈旁邊有唯恐謊言被揭發的許春。

許大茂最快。

許春更最快,還他M聰明。

在許大茂說完的字後,許春快速的接過了許大茂的話茬子,給許大茂瞎編了一個身份,“他是我叔叔,堂叔。”

許大茂愣了。

叔叔。

我是爸爸。

稍一琢磨,便猜曉了其中奧妙。

肯定是許春瞎編了他自己的出身,所以自己此時此刻也只能是許春的叔叔了,還他M不是親叔叔。

“對。”許大茂瞪了一眼心虛的許春,朝著小丫頭道:“我許春的堂叔,我叫許大茂。”

“叔叔你好,我是許春的同事,我叫周燕。”小丫頭突然變得有些吃驚,“叔叔,你叫許大茂。”

許大茂心中暗暗叫苦。

忘記給自己編個假名字了。

他為人精明。

否則生意不可能做的這麼大。

當下自圓其說。

“我猜你也是這個反應,同名不同命,那個許大茂是有錢人,我這個許大茂沒什麼錢,窮人一個。”

這年頭可沒有網路,許大茂也不擔心自己的謊言被拆穿。

“叔叔。”周燕大大方方道:“許春跟我說過,說他父母早亡,是你這個當叔叔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許春帶大,您在大街上清掃衛生的時候,背後還揹著許春。”

許大茂有種日天的怒火。

好你個許春。

真敢編瞎話的。

父母早亡。

孤兒出生。

還是靠一個掃大街這個差事養大的你。

這他M百分之百親兒子。

坑爹。

“叔叔,你不是要去相親嗎,這件事我同意,等我掙了錢,我當親爹對待您,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您遲了可就不趕趟了。”

親兒子都這麼說了。

許大茂還有什麼辦法?

服從唄。

與周燕打了一聲招呼後,在許春忐忑不安的目光中離開了孕嬰童。

傻柱這個鱉孫一直沒走,這傢伙自始至終一直遊離在店外不遠的地方,見許大茂從裡面出來,忙一個健步的迎了上來。

“許大茂,談的怎麼樣?”

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語氣,頗出許大茂的預料。

一輩子對頭。

跟自己的兒子成了忘年交。

稀奇。

“什麼怎麼樣?”

“許大茂,你跟我裝糊塗是吧,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你跟你兒子談的怎麼樣了。”

許大茂正色的看著傻柱。

頗無語。

一個被秦淮茹坑成絕戶的人,竟然關心許大茂跟他兒子之間的交流。

是許大茂聽錯了?

還是傻柱說錯了?

“就那樣。”

“什麼就那樣啊?”傻柱有些不高興,“許大茂,許春是你許大茂的兒子不假,但他也是我傻柱的兄弟,我傻柱什麼人,你許大茂知道,我可是為兄弟能兩肋插刀的人,我兄弟的事情就是我傻柱的事情。”

“那你得叫我叔叔。”

“憑什麼啊?”

“許春是我兒子,你傻柱是許春的兄弟,你是不是要叫我許大茂一聲叔叔。”

“我叔你個頭。”

“有事。”許大茂手一揮,朝著傻柱道:“走了。”

胳膊被傻柱拽住了。

想走。

沒門。

得好好的聊聊。

往日裡沒有機會,今天怎麼也得抓住了。

“有事也得吃飯啊,你這個有錢人不吃飯?這眼瞅著就要中午了,得吃飯。”傻柱看到許大茂一副愣神的狀態,故意打趣許大茂,“你啥時候把三大爺的毛病給得了?我傻柱請你,不用你許大茂花錢,走走走,咱們邊吃邊聊。”

傻柱將許大茂拉到了一家路邊攤,要了一盤炒土豆絲,要了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兩碗米飯。

“許大茂,我印象中這好像是咱們兩個人第一次正式的吃飯。”

“別扯淡了,第二次了。”

“第二次,我怎麼不記得。”

“第一次你請我吃飯,將我灌醉,拔了我的褲衩子,將我綁了起來,煽動易中海開這個大院大會,害的婁曉娥差點跟我離婚,後來也就後來了。”

“都是秦淮茹鬧的,我尋思著替秦淮茹出氣。”傻柱壓低了聲音,“秦淮茹找到我,說你欺負人家,我這個人直腸子,還有這個病。”

“什麼病?”

“許大茂,過了。”

“什麼過了,我真不知道你得了什麼病。”

“就那個舔什麼病。”

“什麼呀,得有個名稱吧。”

“寡婦。”傻柱一狠心道:“我有這個舔寡婦的病。”

“你那是饞人家身子,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

“你教訓的是,秦淮茹說你要把她怎麼著,哭哭啼啼的樣子,我後來不是也倒黴嘛。”傻柱喝了一口小酒,“許大茂,說實話,我真是羨慕你,兒孫滿堂,你看看我,絕戶,老何家是斷了香火了,還有雨水,命大,我一門心思的照顧秦淮茹,雨水真是散養,怨不得人家恨我。”

“傻柱,你現在也可以,房子有了,小汽車有了,還領養了一個孩子,好好對待人家,養老。”

“我就是這麼琢磨的,要不然我今天幹啥來買衣服,孩子懂事,昨天晚上給我們兩口子倒洗腳水,把我感動的。”

“我也羨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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