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

裝比不成反被比裝。

這就是秦淮茹的下場。

原本是要好好的刺激一下某些人,怎奈計劃沒有變化快,秦淮茹自己變成了被笑話的那個人。

聽著眾人刺耳的笑聲。

秦淮茹咬牙從地上爬起,也沒有回頭,徑直朝著易中海家一瘸一拐的走去。

前面哪怕是刀山火海。

她秦淮茹也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箭在弦上。

不得不發。

壓根沒有回頭路可走。

跟易中海結婚,侵吞易中海的產業,是秦淮茹為自己,也是為賈家三頭白眼狼尋得唯一一條出路。

就算沒有回頭。

秦淮茹依舊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帶著強烈恨意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背上,這是一種恨不得將秦淮茹衣服扒光的恨意。

目光的主人除了傻柱還有別人嗎?

秦淮茹找易中海。

四合院裡面最難受的人只能是傻柱,也只有傻柱。一個是前妻,一個是與前妻搞破鞋給傻柱頭上戴綠帽子的人。

至於像閆阜貴他們這些人,秦淮茹早把他們看清楚了,除了看熱鬧和唯恐不夠熱鬧故意火上澆油還能有別的?

秦淮茹的心裡泛起了一股她成功報復到了傻柱的快感,她愈發堅定了自己嫁給易中海報復傻柱的心思。

愛之切。

恨之深。

就這麼簡單。

這是傻柱將秦淮茹逼到了易中海那頭。

秦淮茹心裡就是這麼認為的。

傻柱差不多也是這個想法,只不過內容有些不一樣。

看著一瘸一拐走向易中海家的秦淮茹,傻柱的臉當時綠了,他也是在場這些人當中唯一沒有因為秦淮茹扭屁股閃了自己腰一事發笑的人。

丟臉還來不及。

還發笑。

傻柱沒秦淮茹那麼大的臉,明明知道這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卻還要死皮賴臉非要去做的人。

易中海。

秦淮茹。

都是傻柱心有隔閡讓傻柱感到噁心的人,再加上剛才發生在四合院裡面的秦淮茹吸血傻柱未遂的事件,傻柱就是拿這個屁股猜,也能猜到秦淮茹為什麼去找易中海,除了戳他傻柱的心窩子,還能有別的?

這是專門給他傻柱添堵!

傻柱突然有點噁心,噁心自己竟然會被秦淮茹的表面像矇蔽這麼久遠,當初像是中了秦淮茹毒一樣的選擇無怨無悔的相信秦淮茹,當牛做馬當牲口的為賈家付出,不惜吸血自己的親妹妹,還嘲笑跟傻柱和解,一針見血戳穿秦淮茹伎倆且好心提醒傻柱的許大茂。

回想當初,要是稍微聽許大茂那麼一點點的話,自己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德行。

何家絕戶了。

這是傻柱感到最為悲傷的地方。

許大茂卻沒有絕戶,十多個孩子,聽說婁曉娥給許大茂生下的大兒子過幾天要結婚,照這個態勢看,一年後許大茂就能抱孫子。

徹底失敗了。

就算傻柱不想承認,也不得不在現實面前低頭,知道自己不是人家許大茂的對手。

想想。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淮茹害的。

還有易中海,也不是一個玩意。

為了讓傻柱替他養老,明知道秦淮茹有毒,還偽君子一般的使勁撮合傻柱與秦淮茹,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連手激發了傻柱骨子裡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

兩個傻柱的對頭湊一塊。

還當著傻柱的面故意湊一塊。

不是混蛋是什麼。

眯縫了一下眼睛的傻柱,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後槽牙。

忍。

看看兩個不要臉的混蛋玩意會做出什麼勾當來。

我傻柱丟人。

棒梗和小鐺他們就不丟人嘛。

五十步笑一百步。

僅此而已。

傻柱的臉綠了。

就因為秦淮茹對易中海的一句稱呼。

中海!

不是一大爺,也不是易中海,而是杵在易中海屋外朝著屋內的易中海稱呼了一句中海的稱謂,語氣還略微顯得有些親熱。

要是傻柱等人沒有記錯的話,中海這個稱呼好像是之前一大媽對易中海的專用稱呼,也只有關係較為親近之人才會這麼稱呼,如三大媽稱呼三大爺為阜貴一樣。

這是擺明車馬,赤果果的將秦淮茹的野心展現在了一干眾人面前。

好傢伙。

直接就好傢伙。

秦淮茹在傻柱不給她吸血的情況下,將這個吸血的苗頭對準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直為自己的養老犯愁,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還真的起到了釜底抽薪的效果。

你擔心養老,我就朝著這個養老來。

易中海比秦淮茹大二十多歲,秦淮茹基本上可以將易中海送走。

以傻柱為首的四合院眾人,都曉得秦淮茹打著什麼算盤了。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別多。

秦淮茹為了吸血,要嫁給易中海。

妥妥的絕世大新聞,不知道許大茂知道了這件事,會有什麼感想?

閆阜貴猶豫著自己是不是現在就去給許大茂打個電話,將這個四合院現發生的狗血事情朝著許大茂彙報彙報。

思索了數秒。

閆阜貴最終還是強行壓制了某些想法。

敵不動,我不動,先看戲,儘可能的積攢這個彙報的素材。

閆阜貴目光注視下的秦淮茹,深吸口氣,面帶笑容敲了敲易中海的門。

“中海,我淮茹。”

屋內早已經知道動靜的易中海,猶豫了那麼一會會兒,他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秦淮茹敲自己的門,還管自己叫中海,且秦淮茹自稱淮茹,高段位玩家易中海瞬間猜曉了秦淮茹的來意。

怎麼說那。

就是他易中海與秦淮茹兩個人算是利益需求關係,一個需要有人替他養老,一個需要一定的物質基礎。

秦淮茹什麼人?

賈家白眼狼什麼德行?

易中海知道,他不傻,他看到了傻柱的下場。

說句老實話。

秦淮茹及賈家白眼狼組合根本不是易中海養老的第一首選。

易中海看好的養老人選是傻柱,但卻由於一系列的因素,傻柱跟易中海鬧翻了,不再給易中海養老。

沒選擇的情況下,易中海將養老的心思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僅僅就是有想法,還沒有付諸實現。

最近這段時日,易中海總感覺自己身困體乏,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在拖了,趁著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必須敲定有人為自己養老一事。

秦淮茹就秦淮茹吧。

人死如燈滅。

只要能把自己送走,什麼事情都好說。

易中海推開了門,看著站在門口右手扶著自己腰肢但卻對自己一臉笑容的秦淮茹,就知道秦淮茹打著什麼算盤。

他易中海也就現在所住的這套房子可以供秦淮茹動心思了。

“是淮茹啊。”易中海嘶啞著嗓子,回答了一句,他老態龍鍾隨時翹辮子的神態,真讓秦淮茹泛起了十二分的驚喜。

觀易中海的體態,好像時日無多的樣子。

一個隨時就要死翹翹的老頭,是秦淮茹夢寐以求的吸血物件。

死了也就不撈秦淮茹操心了。

付出極少的代價獲取極大的利益。

想想都覺得妙。

秦淮茹的目光躍過了老態龍鍾的易中海。

在看到易中海這副要嚥氣的樣子後,易中海已經不在秦淮茹的計劃內,都要死的人了,還有什麼可考慮的?

易中海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自己死翹翹之前助力秦淮茹,讓秦淮茹成功的完成吸血的目的。

春蠶到死絲方盡。

易中海就算死,也得給秦淮茹創造價值。

何為價值?

無非眼前的房子。

秦淮茹的心思都放在了易中海的房子上面,她打量著易中海的房子,眼神中不斷閃過滿意之色。

不錯。

委實不錯。

一屋三開的房子,大出秦淮茹的預料,秦淮茹心裡都開始規劃易中海死後她如何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這屋子。

東頭那小屋,現在易中海住著,易中海死後,秦淮茹就把裡面的土坑拔掉,弄個大大的大床,由秦淮茹居住。

西頭的小屋可以當做客房,將來棒梗結婚了,跟他媳婦住裡面。

中間的房子是最大的,靠近牆壁的地方完全可以隔一個廚房出來,靠窗戶的地方裝飾成客廳,擺上沙發和茶几,妥妥的高質量生活水準。

要是在趕上這個拆遷,這房子怎麼也得換兩套樓房,到時候我秦淮茹也過上了上廁所不出門的城裡人生活。

易中海還沒死。

秦淮茹與易中海兩個人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

心機婊秦淮茹就已經陷入了某種狂喜的態勢,臉上驚喜的表情是掩蓋不住的。

易中海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自己跟秦淮茹這貨商談這個養老事情,無異於與虎謀皮。

沒法子。

易中海的身體貌似堅持不了幾天了,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自己死後有人為自己披麻戴孝,不至於死在屋內十天、甚至幾十天都沒有知道。

這樣的下場是很可悲的。

易中海不想自己落個這般可悲的下場。

與虎謀皮就與虎謀皮吧。

“淮茹。”易中海咳嗽了幾聲,“找我有什麼事情?剛才我聽到院內吵吵,想出去看看,只不過這個身子骨有些軟,就沒有出去,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淮茹臉色一僵。

易中海這問題,真把秦淮茹給問了一個懵逼茫然。

好傢伙。

一開口就往秦淮茹身上戳刀子。

秦淮茹總不能說她自己不要臉的想要吸血傻柱,然後被傻柱媳婦給差點扒光身上的衣服吧。

錯愕了幾秒。

秦淮茹說瞎話道:“中海,沒事,一點事沒有,就是他們瞎聊天的時候聲音有些大,我有點事情跟你談,咱們屋裡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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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易中海說請,秦淮茹自顧自的邁步進了屋,還把這個屋門給關上了。

伴隨著被關上的房門。

院裡的那些人都開始激動起來。

幾個月前。

秦淮茹也是這麼關上屋門,等棒梗踹開門的時候他們發現秦淮茹在親易中海。

上一次動了嘴,這一次會不會兩個人苟合在一塊?

易中海這麼大年紀,還有苟合的精力?

別到時候死在秦淮茹的肚皮上。

當事人之一的秦淮茹,下意識的被人給人為的忽略了,一個豁出丟人連臉也不要了的人,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禽獸們一個個不當人子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還有人不嫌棄事大的問起了傻柱。

“傻柱,你猜猜他們兩個人在裡面幹什麼?”

這話就好像一根被點燃了的導火索,瞬間將傻柱心裡的怒火炸藥包給引爆了,早因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攪和在一塊火冒三丈的傻柱,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鬆開了。

有氣就要發洩。

能動手就儘量不動口。

手底下見真章。

傻柱隨手就是一巴掌。

坐等看傻柱笑話的多嘴人,壓根沒想到傻柱這麼不講武德,二話不說直接上了手,猝不及防之下沒有防備,再加上傻柱這一含恨而出的大巴掌使出了吃奶的勁,一巴掌便將多嘴人給抽翻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

看傻了四合院那些人。

也包括被抽翻在地的多嘴人。

這麼多人看著,被綠帽子王傻柱抽了一巴掌,臉還要不要了?

不蒸饅頭爭口氣。

多嘴人估摸著知道自己不是傻柱的對手,心裡使了壞,翻身爬起的過程中,右手抓了一把土在手心。

嘴裡趁機說起了麻痺傻柱的話語。

“傻柱,你瘋了?我怎麼你了?我不就是問了你一句他們在裡面幹什麼嗎?你至於這麼大火氣?你看看把我抽的,臉頰都抽腫了,你這是怨我多嘴?還是惱怒秦淮茹進了易中海的屋,更把這個門給關上了?”

“多嘴,你這個名字還真是一點沒有叫錯,這個場合下,你多什麼嘴?你難道不知道傻柱心裡有氣?依著我閆阜貴,你這一巴掌純粹就是自找的。”

“三大爺,我也是好心,我這不是看到大家夥都想知道答案,我幫著大家夥問了一句,我怎麼還有錯了?”

“多嘴,別說了,小心傻柱在打你。”

“就是,你快別說了,剛才也不知道誰被傻柱一巴掌抽在了地上,你就是死鴨子嘴硬。”

“我怕他?”多嘴一揚脖子,手心裡的土卻攥緊了,他要找個機會將土灑在傻柱的臉上,便於自己暴揍傻柱。

“孫子,信不信老子抽你?”傻柱莫名的興奮了很多,他這個孫子的稱謂,讓傻柱找回了當初喊許大茂孫子的那種自我感覺,眼神猛地就是一花,眼前的多嘴一下子變成了許大茂,嘴臉還是那麼的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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