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傻愣愣的看著說話的閆阜貴,一臉不敢相信的見鬼表情。

這就是四合院裡面向來標榜公平的閆阜貴閆老扣?

下次不允許了。

口氣是這般的輕描淡寫!

就彷彿秦淮茹被扒光衣服,被周圍眾人看扒光衣服的事情,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情。

你還是人嘛。

要不是我秦淮茹使勁掙扎,我秦淮茹就被看光光了,我都要被看光光了,你閆阜貴還說這是小事情。

突然間。

一個不曾被秦淮茹有過的念頭湧上了秦淮茹的心頭。

他們是一夥的。

不管是眼前的閆阜貴,還是不遠處看熱鬧的那些四合院街坊,在或者扒光衣服事件當事人之一的傻柱、傻柱媳婦,這些人統統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自己被孤立了!

被四合院這些禽獸都給孤立了!

一種名為無力的怪獸爬上了秦淮茹的身子,使得秦淮茹四肢痠麻,渾身提不起一點的力氣。

放眼望去。

整個四合院全都是自己的仇人,就連從秦淮茹肚子裡面爬出來的棒梗、小鐺、槐花三人也是如此。

傻柱或許說得對。

棒梗、小鐺、槐花三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眼狼,必要的時候,連他們的親爹孃老子都不理不睬。

秦淮茹剛才讓按在地上面臨被扒光衣服處境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看到了邁步回來的小鐺和槐花。

那一刻。

秦淮茹多麼希望自己的兩個孩子能夠義無反顧的衝上來解救自己。

俗語道:父子齊心,其利斷金。

娘三加一塊不信打不贏傻柱的媳婦。

至於傻柱會不會幫拳,幫自家老婆出頭這個問題,秦淮茹考慮過,她本人是希望傻柱能夠加入進來的,這樣便於秦淮茹訛詐傻柱,也便於秦淮茹給傻柱揚名。

前老公幫著現媳婦打秦淮茹這個前妻,傻柱妥妥的陳世美在世,是忘恩負義不講夫妻情感的混蛋。

可惜。

充滿希望的秦淮茹落了個被狗血淋頭的下場。

小鐺和槐花在目睹秦淮茹被傻柱媳婦騎在身上強扒衣服的局面後,兩人想也不想的立馬扭頭走掉了。

走的是那麼的毅然決然,就好像地下挨欺負的那個人不是他們的媽,而是她們的仇人。

看著姐倆好似躲瘟神快速離去的身影,秦淮茹的心一下子失落了,她開始懷疑自己這麼付出,是不是有點錯誤了。

自己可是她們的媽啊!

苦澀在秦淮茹臉頰上浮現,自己還在醫院笑話劉海中,說劉海中兩口子生出了三個禽獸兒子,對劉海中的死活不管不顧。

現在看來,自己的境遇跟劉海中比起來這是不相上下,也生出了三個混蛋孩子。

秦淮茹沒有在去辯解自己剛才的行為,兩親生女兒都這樣,還有什麼臉面去解釋?

她起身朝著賈家大屋跑去,在眾人驚惑不解的目光中,狠狠的將賈家大屋的門給關上。

閆阜貴臉上閃過了一絲得意的詭笑,事情真如閆阜貴心中所預料的那般,秦淮茹再一次被四合院這些人給踩在了爛泥地裡面,就這一出抱傻柱及被傻柱媳婦扒衣服的戲碼,就讓閆阜貴收穫滿滿。

都是素材。

到時候朝著許大茂一彙報。

即顯示了自己的重要性,又在許大茂面前狠踩了一腳秦淮茹,讓許大茂覺得秦淮茹不堪大用。

後者才是最最關鍵的所在。

就算秦淮茹抱許大茂大腿這件事僅有零點零零一的機率,閆阜貴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對待。

威脅必須扼殺在搖籃之中。

四合院裡面為許大茂做事情的人只能是他閆阜貴,也必須是他閆阜貴。

“三大爺,這是?”

面對詢問的四合院街坊。

閆阜貴淡淡一笑道:“還能怎麼了,不好意思了唄。”

“三大爺這話說的在理,秦淮茹為什麼抱我?”傻柱剛說完,腦袋上挨了一巴掌,又是他媳婦打的。

“為什麼抱你,你心裡沒點B數?”

傻柱賠了一個笑臉,“媳婦,秦淮茹抱我,我心裡還真有數,這是看到我傻柱日子過好了,想要重新吸血我傻柱,還有那個讓棒梗生下孩子跟我傻柱姓何,男的叫棒槌,女的叫小槐,這話純粹就是屁話。”

這如意算盤敲得好!

眾人稍微動了動腦筋,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棒梗沒有娶媳婦,想要讓棒梗的孩子姓何,首當其衝的首要條件就是給棒梗娶媳婦,賈家的經濟狀況四合院眾人都看在了眼裡,根本沒錢給棒梗娶媳婦,尤其棒梗的心思還放在後院小寡婦的身上。

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即吸血了傻柱,又給棒梗娶了媳婦,還壞了傻柱跟他媳婦的感情。

秦淮茹這個人真的有毒。

想想。

這件事一旦成功了,它背後最大的受益人會是誰呢?

是以秦淮茹為首的賈家白眼狼組合!

眾所周知,一件事情背後的最大受益人,往往就是這件事的最大推手。

“你們說說,咱們四合院什麼時候壞了風水,怎麼出了秦淮茹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

“這話一點沒錯,秦淮茹不要臉的德行比那個賈張氏還厲害。”

“活該棒梗娶不上媳婦,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嫁不出去,都是被秦淮茹給鬧的,就賈家這個德行,還非要娶個仙女當兒媳婦,也不撒泡尿照照,賈家那個破屋子能容下人家仙女這尊大佛嘛。”

人們的聲音一點沒有避諱秦淮茹,都說的挺大聲,或許他們的本意就是讓秦淮茹聽到吧。

聽著周圍人議論自己的聲音,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氣。

該死的傻柱!

都怨你這個混蛋。

你有錢你幫幫我秦淮茹怎麼了?

你幫幫棒梗能死了還是能怎麼著?

你那麼有錢,你出錢給棒梗娶個媳婦能怎麼著?

反正你傻柱傻不拉幾的名聲已經臭了,更差一些也無所謂。

賈家就不一樣了,賈家要有後,棒梗要娶媳婦,我秦淮茹是真的沒有了法子,我要是有別的辦法,我至於苦逼巴巴的給你傻柱跪下,又是讓你傻柱媳婦打臉,還差點被傻柱媳婦當眾扒光了衣服。

千錯萬錯都不是我秦淮茹的錯誤,都是你傻柱的錯誤。

吸血不成還丟了臉的秦淮茹,回到賈家大屋的剎那間,心裡就怨天尤人的不斷埋怨著傻柱。

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就彷彿傻柱拒絕秦淮茹的吸血是天底下最大的錯誤。

在聯想到小鐺和槐花剛才落荒而逃全然當做沒有看到的樣子。

秦淮茹的後槽牙都在疼。

從肚子裡面爬出來的親生兒女都指望不上。

棒梗一心一意的要舔後院的小寡婦,壓根不把賈家當做賈家,除了晚上回來睡一下,一天到頭基本上不見人,掙的錢全都到了小寡婦手中,連她這個親媽都用不上,一分錢用不上。

在外人看來。

是棒梗非要給人家小寡婦錢,小寡婦推脫不掉才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棒梗遞來的錢。

但是在秦淮茹眼中。

小寡婦分明就是欲擒故縱,以退為進的吊著她那個傻兒子的胃口。

面上一套。

背地裡又是另一套。

真以為她秦淮茹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都是她秦淮茹玩剩下的套路。

當初秦淮茹對付傻柱的手法跟現在小寡婦對付棒梗的手法基本上相同,無非套路的內容有些差異,小寡婦像當初秦淮茹吊傻柱一樣的吊著棒梗,不讓棒梗去相親,不讓棒梗娶媳婦,讓棒梗變成小寡婦的牛馬,一心一意的為小寡婦操勞,或許等將來狗蛋和丫丫長大了,棒梗會如當初他將傻柱趕出去那樣被狗蛋和丫丫趕出去。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又是另一種活法,秦淮茹回來的這段時日,兩姐妹真把秦淮茹當做了洪水猛獸,避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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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後。

秦淮茹覺得應該為自己活一把,幾個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就幾個孩子白眼狼的德行,指望不上是肯定的,總不能將來死了十多天還沒有人知道。

這樣的下場很可悲。

她後悔了。

早知道自己要為自己活一把,當初還不如好好對待傻柱。

縱觀整個四合院,能夠讓秦淮茹好好活一把的人也就傻柱了。

多好的一個男人,託著自己出去搞破鞋無怨無悔,還專門守在人家家門口,在自己搞完破鞋後將自己原地送回。

這麼好的男人。

打著燈籠都沒地方找。

自己卻將其放棄了。

矮子裡面選高個,在傻柱不可能被秦淮茹吸血的情況下,秦淮茹只能將目光落在將死之人同時也是老光棍的易中海的身上。

利益交換而已。

一個需要有人為自己養老送終。

一個需要一定的物質基礎滿足她的養老。

秦淮茹可以替易中海養老,條件是易中海死後易中海的那些財產歸秦淮茹所有,秦淮茹藉此機會獲取易中海的那些家業,如四合院裡面的房子,避免落個孤苦伶仃的下場。

易中海和秦淮茹沒有關係,難道就憑一句我是他鄰居的廢話就把易中海的房子變成秦淮茹的房子?

純粹就是扯鹹淡。

不成還則罷了。

要是成了。

依著四合院裡面這些禽獸們的秉性,到時候肯定會有無數人衝上來跟秦淮茹爭取易中海的產業。

這個威脅的苗頭要扼殺。

如何扼殺?

簡單。

無非秦淮茹變成易中海合法的繼承人。

子女是一類繼承人。

妻子又是另一類繼承人。

前者不是秦淮茹想要的,或者受制於這個知識的局限性,也有易中海前妻的考慮在其中,秦淮茹將念頭想到了後一種情況上。

權當是給傻柱示威了。

易中海與傻柱不對付。

秦淮茹又因為傻柱有錢不給秦淮茹花而怨恨傻柱。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傻柱這個共同的敵人面前,秦淮茹和易中海有共同的利益。

一個脆弱的聯盟瞬間形成。

當然了。

還的徵求一下易中海的意思。

徵求易中海的意思,也就是走走過場。秦淮茹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說動易中海,讓易中海同意她秦淮茹變成易中海的媳婦。有易中海媳婦這一層護身符,易中海死了後,易中海的那些家業就是秦淮茹的。

沒有顧忌四合院裡面那些禽獸們的想法,也不理會那些人會怎麼看待自己這種行為,秦淮茹扭身從屋內出來,當著四合院眾人的面直奔了易中海那屋。

故意的。

百分之百故意的。

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意味的秦淮茹,就是要透過自己這種行為將某些事情傳遞出去,尤其要讓傻柱知道。

你傻柱不讓我秦淮茹吸血,四合院裡面有的是讓我秦淮茹吸血的人。

外面那些人都說易中海和傻柱兩個人是連襟。

怒火攻心之下的秦淮茹,索性就要讓這種傳言變成事實,鐵一般的事實,看看到時候是傻柱丟人,還是她秦淮茹丟人。

秦淮茹心裡甚至連那個酒店地方都選好了,她秦淮茹跟易中海兩個人的婚禮慶典就在傻柱打工的那家酒店舉辦。

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要好好的臭臭傻柱。

傻柱的前妻與傻柱的仇人結婚,不把傻柱氣死也得將傻柱氣個半身不遂。

最毒不過婦人心。

一點沒錯。

秦淮茹就因為傻柱拒絕自己的吸血,心裡泛起了恨傻柱不死的想法。

本著火上澆油的想法,明知道後面有無數人看著自己,秦淮茹還故意將這個腰肢扭得像個搖擺鍾似的。

噁心的一干眾人都要吐了。

秦淮茹這是瘋了嗎?

要是沒瘋,怎麼把這個屁股扭動的這麼厲害,都趕上電視劇裡青樓內的工作者了。

唯有閆阜貴心裡明鏡似的清楚。

四合院又有好戲看了,還是一場跟秦淮茹、易中海、傻柱幾人有關係的大戲,無形中又增加了閆阜貴朝著許大茂彙報的素材。

心裡想當然的閆阜貴,突然一口唾沫噴出。

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是秦淮茹。

本意是想氣氣傻柱,氣氣四合院眾人的秦淮茹,在故意扭動屁股的過程中,不知道是這個扭動的跨度大了,還是這個力氣大了,亦或者秦淮茹低估了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扭腰邁步走向易中海屋的途中,不小心扭到了自己的腰,一個大趔趄的癱摔在了地上,緊接著眾人鬨堂大笑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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