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年紀大了,什麼都可以不在乎,關鍵小鐺和槐花還年輕,兩人還沒有找到婆家,傻柱天天跟人家擠一屋,等於壞了人家的名聲,斷送了小鐺和槐花找婆家的這個道路。

許大茂猜測小鐺和槐花兩個女人實在是被傻柱逼得沒有了辦法,才想了一出趁著傻柱被拘留,索性來個鐵將軍把門的大戲。

哎。

真他M活該。

傻柱的下場就是自找的。

誰讓他娶秦淮茹?

當初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落魄。

問題是傻柱即便被賈家人掃地出門,這個腦子裡面依舊有舔秦淮茹的想法在作祟,還一門心思的想要給棒梗說媳婦,說一個與尤鳳霞差不多的媳婦。

聽聽這話。

分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

四合院。

大傻子傻柱看著橫身擋在門口死活不讓自己進的秦京茹,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合著他傻柱最近幾天走背字。

誰他M都想踩一腳。

弄許大茂沒有成功,反倒把自己給折了進去,在裡面靜悄悄的反省三天,出來後準備與許大茂算這個後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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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連賈家的房子都進不去了,不是鐵將軍把門,就是人擋門。

看著左手揮舞著菜刀,右手揮舞著雞毛撣子,宛如衝鋒陷陣女將軍的秦京茹,傻柱突然有種日天的感覺。

他被秦京茹給威脅了。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別多。

之前是他傻柱在四合院耍無賴。

現在是秦京茹在四合院當著他傻柱的面耍無賴,秦京茹左右還杵著傻柱從小就看好,逢人就誇獎的小鐺和槐花兩人。

此時此刻,那個小時候一見到傻柱便早早迎接上來,一口一個傻叔的小鐺和槐花,與不讓傻柱進到賈家屋子的秦京茹站在了同一條戰壕內,她們望向傻柱的眼神也不在是那種我見到傻叔的驚喜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無盡的憤怒及憎恨。

三個女人一臺戲。

這話真沒錯。

秦京茹、小鐺、槐花三人齊心協力的上演了一出矛頭對著傻柱、驅趕傻柱離開賈家的大戲。

愁緒在傻柱臉頰上浮現。

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傻柱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他傻柱是要面子的人,小鐺和槐花幫著秦京茹對付傻柱的行為,就好比小鐺和槐花當眾抽了傻柱一巴掌,還是那種左臉扇完繼續扇右臉的雙層疊加大巴掌。

抽在臉上。

疼在心中。

痛在骨子裡。

傻柱想不明白,為什麼小時候一見到他傻柱就熱情迎接上來的小鐺和槐花,居然會以這般冷血態度對待自己這個辛辛苦苦幫扶了賈家無數年的大恩人?沒有自己的幫扶,小鐺和槐花她們能長這麼大?還是說她們忘記了自己昔日的辛苦付出?

無數個問號在傻柱眼前閃現。

要知道,為了賈家,為了賈家的幾個孩子,傻柱都跟親妹妹何雨水決裂了,至今老死不相往來,還替棒梗入獄。

這便是他傻柱幫扶賈家的下場?

如果這就是傻柱幫扶賈家的下場,那麼傻柱簡直就是天底下第一號大傻蛋。

感受著周圍眾人譏諷的眼神,傻柱突然泛起了一股子索然無味的感覺。

“呵呵呵。”

“哈哈哈。”

一連串詭異的笑聲從傻柱嘴裡飛出,這種帶著一絲落寞及孤寂的笑聲,暗含著幾分苦澀之情。

一個一無所有的舔狗。

“哎。”

笑聲過後,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簡簡單單一個哎字,包含了傻柱太多的情感,落寞、失落、悲哀、心酸等等,這些五味雜全的情感,豈是一個哎字就所能概括的。

傻柱抬起頭,複雜神情的眼神環視了一眼周圍的眾人,在掃過閆阜貴的時候,傻柱突然想到了許大茂。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就這麼突如其來的想到了許大茂。

想到許大茂這個與傻柱明爭暗鬥了好多年的對頭,傻柱產生了一種野望,要是今天這一幕他傻柱被賈家人掃地出門的大戲給許大茂看在眼中,許大茂會不會笑死。

估摸著會。

傻柱想起了好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許大茂與傻柱的第N次交鋒,內容是關於傻柱幫扶賈家人的內容。

依稀記得當初許大茂提醒過傻柱,說鬥米恩升米仇,傻柱長時間無怨無悔的幫扶,會使得賈家人認為傻柱別有用心。許大茂讓傻柱適當的遠離一下秦淮茹,別舔狗似的一天到晚的舔,就算幫扶也得有力度,最好傻柱能娶個媳婦。許大茂還斷言秦淮茹的三個孩子都是白眼狼,別看小時候一口一個傻叔,長大了就會把傻柱如垃圾一樣的踢走。

傻柱並沒有將許大茂的這番苦口良藥的警示言語給聽在耳朵中,反而認為許大茂是在羨慕傻柱得到了秦淮茹的青睞。

更出言譏諷許大茂,說秦淮茹向來不給許大茂好臉色,揚言許大茂做人失敗,還說這就是傻柱與許大茂的區別。

現在想想。

要是當時接納了許大茂的好意,也就不會有現在這般落魄了。

家沒有了!

何家也絕戶了!

小鐺。

槐花。

秦京茹。

傻柱腦海中閃過三個女人的名字,就是這三個女人,逼著他傻柱又跟大黃擠了一晚上,鬧的傻柱沒有睡好,大黃還不高興了,瞅機會在傻柱的衣服上面拉了一泡臭狗屎,衣服現在還臭臭的。

傻柱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秦京茹三人的身上,重點關注了一下小鐺和槐花。

小鐺是一臉的寒霜。

槐花是一臉的冰冷。

目光都是那種你傻柱最好滾得遠遠的,千萬不要再來糾纏我們的眼神。

天大的諷刺。

小時候歡天喜地搶著拿傻柱飯盒的小鐺和槐花,不但不在一口一個傻叔,還將這種對待仇人的冷漠用在了傻柱的身上。

情何以堪。

就算喂條狗,狗都會朝著你搖搖尾巴。

小鐺和槐花兩人卻是連狗都不如的冷血混蛋。

傻柱突然想說點什麼。

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就算失敗也得昂著頭的離開,傻柱可不想自己被落魄的趕出賈家的事情傳到許大茂耳朵中。

“小鐺,槐花。”

傻柱剛剛開口,便引來了小鐺和槐花極其不耐煩的話語聲音。

“傻叔,什麼也別說了,你幫扶過我們的恩情,我們記在了心上,我們不是那種不講恩情,不懂得感恩的人。”

傻叔。

這個稱呼好像是傻柱自打回到四合院後,第一次從小鐺嘴裡聽到,往日裡對傻柱的稱呼就是傻柱,在不就是那個人。

這時候傻叔的稱呼已經沒有了昔日稱呼傻叔的那個含義。

“小鐺,槐花,我傻柱就想問一句,把我趕出賈家屋子的主意,是你們兩個人的主意,還是某些人的主意,你只要把這個告訴我傻柱就成。”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他總感覺這件事背後有秦京茹在搗鬼,要不然自己住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被賈家人給掃地出門了。

目光在落到秦京茹身上的時候,傻柱的目光還無意中掃過了棒梗。

心莫名的感到了一絲悲傷。

棒梗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一個傻缺,自己都在盡心盡力的忙活他棒梗的婚事,棒梗卻對自己被賈家人掃地出門一事不理不睬,旁若無人的樣子,就彷彿傻柱對棒梗而言,就是一個純粹的外人。

情誼那。

感情那。

怎麼一下子沒有了。

“棒梗。”

面對傻柱的呼喚,棒梗把頭扭到了一旁。

目睹了傻柱朝著棒梗求助未果一幕的閆阜貴,心中泛起了無限的驚喜。

真是少什麼就來什麼。

傻柱彷彿曉得了閆阜貴的心思,在爭分奪秒的給他閆阜貴創造朝著許大茂彙報的敏感題材。

本上火上澆油的原則。

閆阜貴插了一句嘴。

“傻柱,三大爺說句你不喜歡聽得話。這件事怨不得人家,人家姓賈,你姓何,你們兩撥人原本就不是一家人,人家姓賈的房子憑什麼讓你姓何的住?你姓何的人住人家姓賈的房子,天底下就沒有這個道理。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人家小鐺她們佔理,傻柱,你聽三大爺一句勸,你最好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你們真的不適合擠一屋。”

易中海也趁機勸說了起來。

四合院裡面的住房就那麼有數的十多間。

有關部門為了保持四合院的原汁原味,將之前搭建的違建小屋全部拆除,造成了現如今這番狼多肉少的局面。

傻柱要想留在四合院,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跟易中海住,第二個選擇跟親爹何大清住。

何大清與傻柱兩個人尿不到一個夜壺裡。

另外何大清住的還是人家何雨水的屋子,屋子小的可憐,兩個大老爺們住進去,除了擠還是擠。

因此傻柱留在四合院最佳的選擇,是跟易中海住。

房子不大,卻有一個裡外間,大不了傻柱住外間,易中海住裡間,反過來居住,易中海也是樂意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

傻柱跟他易中海擠一屋。

只要時間長。

這個感情就會加深,到時候還能不幫易中海養老?

易中海打的是這個算盤。

水滴石穿。

不信傻柱比石頭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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