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件事當中,他傻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這邊聽著易中海的好言好語,盡心盡力的幫扶秦淮茹,不惜吸血何雨水的幫扶賈家。那頭人家秦淮茹大半夜接受易中海的好心接濟,事後秦淮茹還欺騙傻柱,一點沒把傻柱這個人放在心上。

白白付出,什麼都沒有得到,除了綠帽子和坐牢。

要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做事情太過肆無忌憚,被何雨水給撞見了幾次,傻柱不曉得會被瞞到什麼時候。

恨恨的目光,掃向了易中海。

現場這些人當中。

誰最倒黴?

易中海。

本想看看戲,在瞅個機會刷刷傻柱的好感,以便讓傻柱替他易中海養老。

一不小心,吃瓜吃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事情辦的。

“那個,那個,那個。”易中海吭哧了好一會兒,才厚著臉皮道:“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情了,咱不提這個。”

他試圖以這種方式將這件舊事情給掀翻過去。

“行行行,這件事咱不提,咱說許大茂,三大爺,您說許大茂。”傻柱大氣的選擇了原諒。

至於心裡怎麼想,估摸著只有傻柱一個人知道。

眾人見傻柱這個綠帽子大俠當事人都不在計較這件事,也就各自不提了。

“那就說說許大茂吧。”

傻柱頓時提高了精神,小眼神還挑釁的看了看許大茂,一點不顧忌自己手腕上還戴著一雙亮晶晶的銬子。

這畫面也夠滑稽的。

無非傻柱自己不覺得而已。

“許大茂有錢沒錢,我們不知道。但我們知道許大茂肯定不缺錢花,我們買腳踏車都需要積攢錢的年代,許大茂直接騎上了摩托車,後來又換了小汽車。剛才不是說了嘛,說許大茂給有關部門弄了一百輛小汽車,錢都是許大茂出的,這是好事情。”

“有句話叫做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還有人說這是回報社會,這方面許大茂做的不錯,我們大院還準備以大院的名義給許大茂頒發個錦旗啥的。那時候忙,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商量一下,什麼時候把回報社會,慈善世人的錦旗才許大茂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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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臉上因閆阜貴說許大茂事蹟的得色,一下子頓在臉上,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閆阜貴這種誇讚許大茂的口氣是能說出許大茂罪行的語氣嘛。

我讓你說許大茂的壞事情。

不是讓你給許大茂歌功頌德。

“剛才傻柱說許大茂裝有錢人,在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們面前裝有錢人,公安同志也說了,許大茂裝不裝有錢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許大茂有沒有欺騙我們這些人,說實話,真沒有。”

“不可能。”

“傻柱,有什麼不可能的,三大爺還能當著公安同志的面說這個瞎話啊,我們倒是希望許大茂能夠帶著我們一起致富發財,我們還籌集了錢財,只不過人家許大茂沒有同意,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其他人。”

“二大爺,您說。”

“閆阜貴說得對,許大茂沒有欺騙過我們,人家忙大事情還忙不過來,壓根沒有時間和精力搭理我們這些人,要不是許大茂從小生活在四合院,人家早搬到大別墅裡面去了。”

“許大茂什麼時候欺騙我們了?我們也沒有跟你傻柱說過之類的話,傻柱,你從什麼地方聽到了這類謠言。”

“謠言要不得,傻柱,你今後遇到事情的時候能不能動動腦子,許大茂能沒錢?”

“傻柱,你這個孩子,真是沒救了。”

四合院其他人也都說起了許大茂的好。

這讓傻柱覺得很受傷。

他現在不想著把許大茂怎麼怎麼樣,而是想著如何把自己從這件事當中給摘出去。

狗日的。

手銬還在手腕上帶著。

這玩意。

“何雨柱,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嘛?”

傻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再不敢提這個三代僱農的身份,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何雨柱,依著治安條例,我們將會對你何雨柱除以……”

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就是三日前發生在四合院內,傻柱揭發許大茂裝比事件的最終結局。

傻柱不但沒有把許大茂弄下去,反倒把自己給折在了裡面,被拘留了三天不說,還被處以了五塊錢的考核罰款。

這可是傻柱身價的十分之一。

傻柱不心疼錢,沒錢還可以朝著易中海借,反正在傻柱的心中,易中海已經成了一個可以被傻柱吸血的冤大頭。

傻柱終於進化成了一個與秦淮茹一模一樣的吸血鬼。

讓傻柱覺得難為情的事情,是傻柱當著四合院一幹眾人的面朝著許大茂說了一聲對不起,普普通通的一個道歉,讓高傲的向來看不起許大茂的傻柱頗不是滋味。

有些接受不了。

我堂堂軋鋼廠前食堂主任傻柱,竟然被逼著向他許大茂道歉,他許大茂算什麼,也配接受我傻柱的道歉。

這口氣。

說啥也咽不下去。

傻柱發誓,自己一定要給許大茂一個好看,以報四合院之仇。

他琢磨盤算許大茂的同時。

許大茂也在琢磨著傻柱。

心有靈犀一點通。

對頭雙方同時想到了對方。

禽滿四合院這部戲的最終結局是傻柱勝出,許大茂落敗,原劇情是許大茂這個失敗者在傻柱這個勝利者的帶領下,朝著四合院那些一直不被許大茂看在眼中的吸血鬼們道歉,有些人還享受了許大茂的下跪道歉。

這個下跪道歉也是傻柱提出來的,估摸著當時傻柱的想法,就是要把許大茂狠狠的踩在腳下。

但是三天前發生在四合院的事情,剛好與這個原劇情反了過來。

傻柱由於誣告許大茂,在人家公安同志的監督下,當著四合院一幹大小禽獸的面朝著許大茂說了對不起。

雖然沒有出現傳說中的下跪道歉,卻也大大的出乎了許大茂的預科。

傻柱給許大茂道歉!

瞎子點燈獨一份。

看樣子。

自己的穿越還是讓禽滿四合院這部戲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改變。

這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許大茂點了一根香菸,也沒有忘記給許大茂對面的閆阜貴丟一支。

閆阜貴又是來朝許大茂匯報情況的。

跟傻柱有關。

旁人是吃一塹長一智。

傻柱是狗改不了吃屎,什麼地方跌倒繼續在什麼地方摸爬滾打,死活不肯起來。

從拘留所回到四合院的第一時間,傻柱便朝四合院那些人高聲放言,揚言他傻柱從小到大沒有吃過這樣的虧,說三天前的那口怨氣,一定要從許大茂身上找補回來。

閆阜貴聽聞這件事後,急巴巴的來找許大茂,讓許大茂提高小心。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尤其許大茂還穿著價值不菲的進口皮鞋,更要提高這個警惕,免得被傻柱給算計了。

許大茂將後背懶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傻柱,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許大茂連一個小小的傻柱都不能對付,還如何在商場中橫行,去跟那些商場老鳥們對敵。

“大茂,你別不以為意,小心駛得萬年船,大意失荊州,關老爺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物,還把荊州給丟了,你可得小心,傻柱瘋了。”

“傻柱瘋了?”

許大茂原本斜靠在椅子背上的腰肢,騰的一聲挺直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說傻柱瘋了的閆阜貴。

“要不是瘋了,至於喊出讓要找你許大茂算後賬的混賬話語來?傻柱純粹一個沒腦子,三大爺擔心傻柱會對你不利,你可得加點小心。”

許大茂微微有些失落。

傻柱不是真瘋。

也幸虧傻柱沒有真瘋,否則四合院這場大戲還真的沒法繼續唱下去。

無知者無畏。

瘋者無懼。

瘋了也就沒有這個羞恥心了。

“大茂,還有一件事你估計不曉得,傻柱之前不是住人家賈家的房子嘛,昨天回來的時候,還想去住,結果被秦京茹領著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擋在了門外,一夥人吵吵到半夜,傻柱又跟大黃擠了一晚上,我剛才離開四合院的時候,傻柱和秦京茹他們還因為房子的事情可勁的在鬧騰。”

閆阜貴突然想起了什麼。

掉轉屁股就走。

到了門口。

朝著許大茂說了一聲。

“大茂,你放心,傻柱被賈家人趕出家門這件事,有我閆阜貴在四合院盯著,甭管是傻柱住狗窩,還是跟他爹何大清擠一屋,我閆阜貴都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傳到你耳朵中。”

透過窗戶玻璃。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閆阜貴。

許大茂腦海中只泛起了兩個字。

活該。

這是許大茂送給被賈家人掃地出門傻柱的唯一評價。

傻柱沒有自知之明,他一個老光棍與兩個二十七八歲及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擠在一個屋內,肯定有各種的不方便。

換成旁人。

說不準早搬出四合院了,或者搬到別的屋子去住。

傻柱卻非要跟人家三個女的擠一屋。

分裡外間又能如何?

外人不知道。

外人只知道秦京茹、小鐺、槐花她們三個婦人與傻柱這個老光棍擠一屋,然後腦洞大開的胡亂琢磨瞎腦補,琢磨幾個人有這個不可告人的桃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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