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真是瘋了,我劉海中把話撂下,這件事跟我劉海中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找公安。”

“我找公安?我憑什麼找公安?你把我的畫掉包了,你還有理了?看看公安來了是抓你劉海中,還是抓我這個老婆子。”

賈張氏充分的演繹了什麼叫做用人朝前,不用人將其一腳踢開,看到沒有人幫腔自己,便把主意打在了剛剛醒來的傻柱身上,朝著傻柱道:“傻柱,你說媽說的對不對,是不是劉海中把咱們的畫給掉包了?”

賈張氏此舉也是打著給自己備一條後路的打算。

劉海中要是把錢給到賈張氏,賈張氏就會繼續跟傻柱翻臉無情。依著賈張氏的認知,這個的可能性極小。

鑑於此。

賈張氏才會對傻柱和顏悅色,不但用了咱,還自稱了媽。

截止到目前為止,賈家面臨著兩個難題,第一個難題是賈張氏的養老,第二個難題是棒梗娶媳婦。

不管是賈張氏的養老,還是棒梗的娶媳婦,都需要用到錢,而錢恰恰是賈張氏沒有的東西。

沒有錢。

棒梗就不能娶媳婦,賈家也就沒有了後續的香火,賈張氏也不能帶著棒梗的媳婦去找尤鳳霞炫耀?

靠小鐺和槐花,想都別想,兩姐妹因為棒梗管賈張氏叫奶奶,連帶著將棒梗都給恨上了。

棒梗娶媳婦這件事和賈張氏養老這件事只能靠傻柱,在賈張氏心中,傻柱是最佳的背鍋人選。

傻柱的腦瓜子嗡嗡嗡的。

賈張氏怎麼一下子轉變了嘴臉?不但對傻柱自稱了一個媽的稱呼,還用了拉近雙方關係的咱的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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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腦子霧水的傻柱,琢磨這件事前因後果的時候。

賈張氏又翻了臉。

錯以為傻柱惱怒剛才賈張氏與傻柱斷卻關係的行為,要作壁上觀,賈張氏整個人嗷的一聲炸鍋了,指著傻柱就是一頓噴。

“傻柱,你真是沒有良心,一點良心都沒有,你良心都被狗給吃了。”

蹲在許大茂腳底下的大黃,朝著賈張氏汪汪汪的叫了幾聲,這是對賈張氏的抗議。

“你娶秦淮茹的時候怎麼說的,你跟我拍著胸脯保證,保證你把我老婆子當親媽對待,合著你就是這樣對待的?秦淮茹不在,你就不把我老婆子當親媽了?”

賈張氏惡人先告狀的樣子是那麼的噁心,瞬間看樂了許大茂,也看傻了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

賈家人永遠都是這麼雙標。

賈張氏永遠都是這麼的不要臉。

“算了,我老婆子指望不上你。”賈張氏以退為進的招數使得不錯,激將了傻柱一句後,又把矛頭對準了劉海中,“劉海中,我的畫你賠不賠?我一個孤家寡人的老婆子,兒子死了,兒媳婦又坐了牢,孫子是個瘸子,孫女對我不管不顧,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還是人嘛?”

四合院眾人齊齊在心裡嘟囔了一句。

這話應該反問你賈張氏自己,前腳把幫扶了好多年的傻柱給掃地出門,後腳又利用起了傻柱。

賈張氏。

你當個人吧。

“賈張氏,你血口噴人你還有理了?公道自在人心,缺德事做多了,容易遭報應。”

劉海中可不吃賈張氏這一套。

住在禽獸四合院裡面的人能有好人嘛?

風潮期間。

劉海中那也是緊跟秦淮茹步伐的人,某些方面也是做了無數的缺德事情。

“撿漏這行當,咱們大院裡面誰不參與?捫心自問一下,誰沒有打過眼?只不過你賈張氏打眼打的太狠,五千塊買了一副狗屁不是的破畫,古玩一行,水太深,你又不是我劉海中。”

劉海中可不會一個人孤軍奮戰,他兒子和媳婦不在,但是有四合院其他眾人,這些人都是劉海中的友軍,都看不慣賈家人辦事的嘴臉。

“你剛才怎麼對傻柱,我們看的清清楚楚,你以為自己撿了大漏,擔心傻柱沾你光,死活要跟傻柱斷卻關係,後來撿漏不成成了被撿漏,你又開始哭天喊地,埋怨這個,怨恨那個,還把屎盆子扣在了我劉海中的頭上,是不是我劉海中不答應,你就會冤枉下一個人?賈張氏,這件事只能怨你自己,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

劉海中說的太狠了。

四合院道德綁架的標杆,吸血的典型,賈張氏受了這樣的懲罰是罪有應得,屬於活該。

真如劉海中說的那樣。

錯以為天上的餡餅砸到了自己。

如果不是賈張氏在撿漏事件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就急巴巴的要把傻柱掃地出門,禽獸們也不會這麼冷血,怎麼也得幫幫。錢幫不上,好話及安慰的話語怎麼也得說兩句,也就沒有了現如今這番看賈張氏倒黴的大戲。

賈張氏見劉海中不給自己賠錢,周圍那些人又是這般冷漠看戲眼神,想想棒梗沒有了錢娶媳婦,賈家沒有了香火,又開始撒潑耍無賴了。

“老天爺啊!你在天上看見了嗎?這些人都沒有良心,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些人太壞了,都不給我們賈家活路了,要把我們一家趕盡殺絕。老天爺,你怎麼不發個雷將這些人給劈死,我老婆子沒法活了,我死了算求了,我老婆子沒臉去見他爹、他爺爺,我老婆子活不下去了,有人沒人?他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賈張氏哀嚎連天,說得她們家好像多可憐似的,又把四合院眾人說的多可惡似的。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這些沒人性的人都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大孫子棒梗娶不上媳婦,我這個老太婆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呢?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哭哭啼啼的賈張氏,忽的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幹坐著乾嚎,這麼乾嚎是不對的,嚇不住這些禽獸。

要做出實際行動,以此來嚇唬四合院眾人,便咋咋呼呼的要撞牆。

見賈張氏不像說假話,真要撞牆,大家都有些怕了。

鬧出人命。

四合院沒好,他們這些居住在四合院的人也跟著倒黴。

這年月,說什麼的都有,說什麼都信。

劉海中和易中海連忙喊人去拉賈張氏。

就算跟自己沒有關係,莫名惹得一身騷,也她M倒黴。

賈張氏真撞出個好歹,事情鬧大了,等公安來了,她一口咬定大家欺負她們家,她才撞的牆,大家真的會有一些麻煩。

弱就是理由。

出現這種事情的前提,是賈張氏要捨得對自己下狠手,真豁的出去。

豁不出去,什麼都是白扯。

四合院眾人都高估了賈張氏。

就賈張氏這個天天嗑止痛片的人,一心想要看著棒梗娶媳婦,幫著棒梗帶孩子的人,又怎麼捨得撞死呢?

許大茂為什麼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著賈張氏撞牆不管,就是基於這方面的考慮。

閆阜貴身為許大茂的隱藏狗腿子,處處以許大茂為先,見許大茂一副看戲的態勢,微微一琢磨,便琢磨明白了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四合院這些人,都犯了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毛病,都被賈張氏給騙到了。

於是。

閆阜貴大聲喊了一句,“都別拉她,出了事我負責。”

一些禽獸縱然沒有想明白,但還是停止了他們拉扯、阻攔賈張氏撞牆的舉動,閆阜貴是大院三大爺,三位管事大爺唯一倖存的一位,有了他這句話,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觀,都看戲。

此舉。

讓賈張氏處在了尷尬中。

撞,不是賈張氏想要的,疼不說,還有可能撞出一個好歹。

不撞,自己丟面子,棒梗還沒有錢娶媳婦。

這事情!

賈張氏傻眼了,這劇本不對啊,跟賈張氏心中的預料分明南轅北轍,一個東,一個西。依著四合院眾人的秉性,按理說她賈張氏要撞牆了,大家怕她撞死,不得拉著她嗎?然後她再大鬧一場,棒梗娶媳婦的錢就算不能完美的解決,也會有個解決方案,合著這些人都看戲,都看戲了,棒梗還如何娶到媳婦?

正在撞牆的賈張氏很痛苦,沒人拉她了,這撞牆的戲碼,她是繼續撞,還是停下來呢?

糾結一番。

賈張氏覺得自己還的繼續撞。

哪怕捨出一身疼,也得把這場戲唱下去。

自己造的孽,自己含著淚也得享受了。

她為了孫子決定繼續撞牆。

“你們都是沒有愛心的人,你們不相信我賈張氏撞牆,好好好,我今天就給你們撞一個看看。”

賈張氏彎下了腰,將腦袋對準了牆,然後輕輕的跟這個牆皮碰了碰,力道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就賈張氏的頭髮和牆壁皮微微碰了碰。

“我先試一試,你們都給我看著,我撞了。”

閆阜貴瞅了一眼一臉嬉戲表情的許大茂,心中思量道:許大茂要看戲,自己可得好好的幫幫場子。

閆阜貴邁步走到賈張氏的身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朝著賈張氏鼓動道:“淮茹媽,你這樣撞是死不了人的,想死的話可以用大點力,爭取今晚請全院人吃飯。”

聽了閆阜貴對賈張氏說的話,四合院裡面的居民都願意尊稱一聲狠人。

太狠了、太損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這樣是死不了人的,想死可以加大點力,爭取今晚請全院的人吃飯。

這不是在說賈張氏今晚出殯嗎?

賈張氏也跟四合院居民一樣,對閆阜貴這番舉動表示了十二分驚詫。

你個閆算盤,我都撞牆了,你還說風涼話,你不應該過來阻擋我嘛,閆阜貴,我賈張氏看錯了你。

“淮茹媽,你這力道不行啊!就這麼撞的話,猴年馬月才能把你撞死?再大點力,用力撞就行了。後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像這個棺材、喪葬費用,你不用考慮,我們這些人包了,就算他們不出,我閆阜貴也會出。保證把你給送走了,我一會兒就去通知火葬場,讓他們過來拉人,你沒撞牆沒有關係,讓火葬場的人在咱們大院外等著,你撞牆了,他們在進來拉,你什麼時候沒了,他們什麼時候拉走。”

閆阜貴站在賈張氏的旁邊,將賈張氏的後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都讓賈張氏心中發毛了。

賈張氏的身體微微的抖了抖。

閆阜貴看明白了,賈張氏壓根不想死,撞牆的戲碼無非就是拿捏他們這些人的手段,就賈張氏這個肥頭大耳皮糙肉厚的人,這麼一點力度怎麼可能撞死呢?

怨不得許大茂生意做得這麼大,人家的觀察力就是仔細,賈張氏撞牆的戲碼,就許大茂看破了。

閆阜貴敬佩許大茂的同時,還沒有忘記噁心賈張氏。

既然賈張氏想死,閆阜貴覺得自己有必要督促她一下,教教她該怎麼撞,這樣可以給許大茂留個好印象。

上一次從許大茂那裡拿走的茶葉,讓閆阜貴狠狠的出了一把風頭。

要抱緊許大茂的大腿。

許大茂想看戲,就得幫著把這場戲給唱好了。

“淮茹媽,是不是這個地方不對?要不要咱們換個地方?我給你挑個好的,那個地方你看怎麼樣?你看到那塊大石頭沒有,你朝著大石頭使勁,我保證你立馬見效。”

聽到閆阜貴在她的旁邊說這些話,賈張氏哪裡受得了?本來賈張氏就是撒潑耍無賴,做場戲而已,她怎麼會把自己撞死呢?

臉都綠了!

沒這麼糟踐人的。

賈張氏撞牆撒潑的行動宣告失敗。

既然都沒人拉了,賈張氏撞下去就沒有意義了,咬牙切齒地瞪著閆阜貴,扭頭朝著一旁的劉海中撞去。

雙手抱在胸前,正看戲看的精彩的劉海中,一下子倒黴了。

賈張氏撞在了劉海中的身上。

面掛笑容吃瓜的一劉海中,頓時感覺禍從天上來。

今天明明沒他什麼事,無非就是想要看看戲,怎麼這麼倒黴,被賈張氏訛詐了不說,還被賈張氏一頭給撞在了地上。

他想躲,但身手不怎麼靈敏,畢竟上了年歲了,反應慢不說,動作也慢。

一轉身,閃了腰,接著賈張氏整個人撞在了劉海中的右肋處,把劉海中撞倒在地上,骨頭斷了沒有,不知道,反正劉海中一個勁的喊疼。

許大茂頗感意外!

這一波讓人意想不到!

賈張氏居然把劉海中給撞倒了,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看看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劉海中,就曉得賈張氏這一頭撞真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四合院其他人也覺得新鮮,賈張氏族這是跟劉海中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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