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又炸鍋了。

禽獸們熱議紛紛。

內容就是傻柱怎麼變成了臭人。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稀奇事情!

向來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參合一下的賈張氏,卻難得的沒有參與到這樣的盛事當中來,與熱議傻柱是臭人比起來,棒梗娶媳婦要緊。

賈張氏要去大街上找菜刀姐,給棒梗找媳婦。

邁步走出四合院的賈張氏,便跟一個頭上裹著頭巾,身上穿著花布衣服,整個人上上下下顯得土裡土氣的中年婦人給撞在了一起。

對方結實的身軀將賈張氏給一頭撞飛了出去,鬧的賈張氏屁股被摔疼,腦袋還被一副散落開的畫給重重砸了一下。

咧嘴剛要怒罵的賈張氏,在看到那幅畫畫面的一瞬間,嘴腔裡面的那些髒話宛如被人用手捂在了嘴腔內,一個字都不能飛出,心裡被撞、被砸、屁股被摔疼的那種怒火,也好似被人用一盆涼水給澆滅了。

這是一副肖像畫,畫的是一個穿著王爺服飾的老年人,下面還有一行字,靖南王肖像畫,郎世寧所畫。

賈張氏不曉得鎮南王是誰。

卻知道郎世寧是誰。

這裡面也有二皮蛋的功勞。

得益於二皮蛋的崛起,又有劉海中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四合院裡不少人都參與到了這個倒騰古玩字畫的行當中,有些人真的運氣爆棚,撿到了他們一夜暴富的東西,買了樓房搬離了四合院。

那位暴富搬離四合院的傢伙,據說十塊錢買了一副郎世寧的畫,轉手買了好幾萬。

賈張氏也一直期待著自己能有這麼一個機會,她偷悄悄的買過幾次,買的時候賣主說是西周的,賣的時候買主說是上週的。

本以為這一輩子沒戲了。

結果機會就這麼悄然無聲的砸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

二皮蛋說過,郎世寧的畫可以在京城換兩套樓房。

兩套樓房。

棒梗跟媳婦一套,賈張氏自己住一套,就算小鐺和槐花上門跪在地上求賈張氏,賈張氏也不會答應讓她們住樓房。

“大媽,真是對不起,俺第一次進城,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不小心撞倒了大媽,是俺的錯。”

婦人說話的工夫,臉上盡顯驚恐的表情,眼珠子紅了不說,貌似就連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

賈張氏看著一邊將自己扶起,一邊給自己道歉,且一口土腔味道的婦人。

心中暗自思量:眼前這個婦人,就是一個純粹的棒槌。這等無知之人,猶如端著金飯碗在討飯,指不定就便宜那個混蛋了,與其便宜了他人,還不如我想辦法將它拿過來。

兩套樓房的畫。

不拿都會對不起老天爺。

今天該我賈張氏發財,怨不得早晨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喜鵲叫。

是有好事臨頭。

硬來。

不是對手,賈張氏明顯打不過那個婦人。

只能智取。

這無人的小巷子真是撿漏的絕佳場所,要是人來人往,這漏也就不是賈張氏一個人的漏了。

老天爺開眼。

賈張氏將三十六計用到了這上面,她強行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屁股上面的巨疼全然沒有理會。

從根本上入手。

拉近與婦人的關係,營造一種自己是好人,且一心為其著想的印象,從而將婦人手中的畫賤買到手。

賈張氏打著哈哈道:“沒事,也就是我老婆子身子骨還算硬朗,要是換成旁人,這把老骨頭早就被你這一撞給撞的散架了,沒事,不要哭,我老婆子沒事,要是不相信,我老婆子給你跳一個。”

“您沒事就好,剛才都把俺嚇壞了,俺還擔心將您撞出一個好歹,俺的畫那?在這裡。”

賈張氏心裡所有的警惕全部被打消,她認定這個婦人就是一個第一次進城的農婦,與賈張氏當初進城時候的樣子一模一樣。

區別就是賈張氏當時口袋裡面只有一塊錢。

婦人手裡卻有一幅價值兩套樓房的值錢畫。

“你這是畫吧?”

賈張氏的眼神中泛著一絲絲貪婪,她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幅畫抱在懷中,然後一溜煙的跑回四合院。

什麼給棒梗娶媳婦。

什麼找菜刀姐。

統統沒有了用武之地。

賈張氏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把畫據為己有。

“是畫,俺們村的劉老師那是有大學問的人,他說俺的畫到了友誼商店,可以賣到五千塊,這樣俺就有錢給兒子蓋房娶媳婦了,大媽,俺還的麻煩你個事情,友誼商店怎麼走?”

“這畫是你的嘛?我老婆子跟你說,友誼商店裡面不收來歷不清不楚的東西,除非你能證明這幅畫就是你自己的,要不然你就染了麻煩事,說都說不清楚。”

賈張氏施展起了這個恫嚇的手段,以瞎話嚇唬婦人。

在賈張氏心中,她眼前的婦人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曉得的無知之人,只要賈張氏把這個事情說的嚴重一點,就可以嚇住婦人。

“俺家傳的畫自然是俺的呀,這還能有假嘛?再說了,俺家的家傳畫也沒有人能證明啊。”

“大妹子,你看我像壞人嘛?”賈張氏在臉上擠出了所謂的和藹面容,眼神也是那種儘可能討好的眼神。

“不像,您是好人,劉老師說城裡人壞的狠,專門騙俺這樣的人,俺剛才躲避大狗不小心撞倒了您,您還不生氣,您是好人,大大的好人,俺相信你,大媽,您說,我都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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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不可能騙你,你家傳的畫就是你自己的?誰能證明你家傳的畫就是你自己的?前幾天就有人帶著家傳的寶貝去友誼商店賣,結果不能證明寶貝就是他家傳的,直接被公安抓了,當場判了好幾年。”

“大媽看你是好人,又著急給兒子娶媳婦,大媽真的不忍心看到你被公安抓,才好心跟你說了一嘴,你出去打聽打聽,整個衚衕誰能有我老婆子這麼好心,咱們也是投緣,否則我不能多嘴。”

“那怎麼辦?俺還等著把畫賣了給俺兒子蓋房娶媳婦,小風父母放話了,沒有磚房,就不讓小風嫁給俺兒子。”

“大妹子,你這是遇到了我,我這個人向來看不得人難受,你的畫我老婆子買了,不過這個錢。”

“大媽,俺們村的劉老師說了,說這個畫至少值五千,不管去什麼地方賣,都不能低於五千,劉老師的話俺要聽,大媽的話俺也要聽,俺可怎麼辦呀,都急死俺了,算了,俺不賣了,俺回家,俺把畫給小風當彩禮。”

賈張氏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不賣了!

回家!

把畫給小風父母,當娶小風的彩禮。

合著我老婆子操心又費力,結果就是便宜了外人。

本想著趁機壓壓價。

合著人家直接給了一個不二價。

這還怎麼玩。

賈張氏唯恐夜長夢多,婦人真的拿著畫跑了,便狠心給出了一個五千的價格,這可是賈張氏全部身家,裡面既有棒梗娶媳婦的錢,也有賈張氏自己的棺材本。

“五千就五千,誰讓我老婆子見不得人為難。”

“大媽,您真有五千塊?”

“我老婆子還能騙你不成,你等等,我老婆子這就給你取錢。”

賈張氏將手伸進了褲襠。

她的錢都在褲衩上面的小口袋裡面塞著,這是一個賈張氏專門縫出來用來藏錢的地方。

有味沒味不曉得。

反正挺安全的。

一手交錢。

一手交貨。

賈張氏與婦人之間的交易很快完成。

在婦人離去後,賈張氏抱著婦人遞給她的畫,不停地猛親著,腦子裡面也胡亂的想象著,想象著四合院禽獸曉得賈張氏撿了大漏的那種羨慕嘴臉,想象著小鐺和槐花兩人知道賈張氏用畫買了兩套樓房的呆滯表情。

賈張氏決定了。

一套樓房給棒梗,一套樓房自己住。

小鐺和槐花就算跪下磕頭認錯,賈張氏也不讓她們進樓房,還有秦淮茹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也休想住賈張氏的樓房。

傻柱的情況也得考慮。

可得與傻柱徹底的斷卻了關係,要不然傻柱就沾了她賈張氏的光。

賈張氏擔心傻柱這個不要臉的綠帽王,強行以秦淮茹丈夫的身份住進賈張氏的樓房,然後美其名曰說是考慮到賈張氏年事已高,身體不適,特意搬進來照顧賈張氏。。

那個時候。

賈張氏又該如何?

妥妥的有苦難言,除了不能把傻柱給趕出去,還的看著傻柱落到贍養自己的美名。

呸。

不讓傻柱進來,又不行,周圍的那些禽獸都曉得傻柱是賈張氏兒媳婦秦淮茹招的女婿,人家每個月給賈張氏三塊錢的贍養費,禽獸們難免閒言碎語的說。

賈張氏無所謂,關鍵棒梗不行,棒梗的新媳婦不行。

要把威脅的萌芽消滅在搖籃之中。

回去就跟傻柱斷卻關係。

都撿了大漏了,還找什麼菜刀姐?

兩套樓房在手,想要嫁棒梗的姑娘有好多。

賈張氏瞬間竟然連念念不忘的菜刀姐和尤鳳霞也不看在眼中了,覺得她們配不上棒梗。

這老太太,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四合院的放心跑去,這一過程中,還把畫牢牢的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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