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四合院,被何大清狠狠的抽了兩個大巴掌。

理由是傻柱讓何家絕了後。

何大清此舉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何家是有喜歡寡婦的基因,是有喜歡寡婦的這個優良傳統,但是也得分個輕重緩急,喜歡寡婦,你丫的不能有了後兒子在喜歡寡婦?你喜歡寡婦,把何家給喜歡成了絕戶,你爹要是跟你一樣,能有你傻柱嘛。

二話不說的把傻柱給趕出了屋子,說是讓傻柱好好冷靜冷靜。

可憐的傻柱,被親爹趕出後,本想著到賈張氏那屋擠一擠,他可是秦淮茹名義上的丈夫,棒梗、小鐺、槐花三人的後爹。

人剛走到賈家屋外,傻柱被賈張氏為首的賈家人給擋在了門外,賈家人連口熱水都沒給傻柱喝。

面對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小白眼狼組成的阻擋人牆,傻柱只得無奈的感嘆一句,與四合院裡面的大黃搶狗窩去了。

落到睡狗窩的下場。

唏噓!

想當初傻柱那也是軋鋼廠赫赫有名的風雲人物。

現如今卻落得一個無家可歸的地步。

就連親情也在這一刻被徹底的斷卻。

何大清不說,打斷骨頭連著肉,終歸是父子,一筆寫不出兩個何字來。

就說賈張氏,竟然趁著這個機會放出了與傻柱在沒有關係的狠話,那個意思就是傻柱過傻柱的日子,賈家過賈家的生活,兩家人最好不要在發生什麼糾葛,要是可以,傻柱最好與秦淮茹離婚,因為秦淮茹將來要跟賈張氏的兒子埋在賈家的祖墳裡面。

孑然一身。

毛都沒有。

這就是傻柱的下場。

也是昨天傍晚時分發生在四合院裡面的一些事情。

閆阜貴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狗腿子,大清早急巴巴跑來朝許大茂彙報這些情況。

據說閆阜貴離開的時候,傻柱已經從大黃的狗窩裡面出來了,衝著要來找許大茂匯報情況的閆阜貴嚷嚷了一嗓子。

說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之傻柱並不就是今後之傻柱,我傻柱頂天立地,我傻柱永不屈服!

說他傻柱一手出神入化的廚藝,不相信會餓死、凍死,還說要闖出一個人樣讓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看看,看看他傻柱跟許大茂到底有沒有區別,許大茂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傻柱也可以做得到。

對於傻柱的這些狠話,許大茂表示理解。

被人當做垃圾的丟在爛泥地裡面,畜生都會發火,更何況是一個辛辛苦苦付出好幾年心血的活生生的人。

被逼著與狗擠狗窩的恥辱!

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就憑這一點。

許大茂高看傻柱一眼。

幫扶秦淮茹幫扶的將自己幫扶進了監獄,把自己幫扶成了無家可歸,這種大無畏的添狗精神,是許大茂高看傻柱的第二眼。

傻柱這一輩子就毀秦淮茹手上了。

……

添狗精神附身的傻柱,與大黃擠了一晚上,之前一直不線上的這個智商終於線上了一回,將目前這個事態看了一個明白,分析了一個清楚。

就一個字。

錢。

自己之所以落得這般田地,被賈家人輕看,其根本原本是因為傻柱兜裡沒錢,要是傻柱有許大茂那麼多的錢,哪怕就算只有許大茂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錢,賈家人也不會像丟垃圾一樣將他堵在門外。

晚上摟著大黃的時候,傻柱發現賈家那些人貌似連大黃都不如,大黃這條狗還念著自己昔日喂了一個饅頭的恩情,賈家的那些白眼狼卻將傻柱無怨無悔幫扶好幾年的恩情給拋的一乾二淨。

傻柱五味雜全的看了看賈家那屋,正欲離開四合院去見秦淮茹,便跟閆阜貴的大兒子閆解放及兒媳於莉來了一個頭碰頭。

“聽我爸說傻柱回來了,我還有些不相信,合著傻柱你真的回來了。”

一腦子都是看秦淮茹心思的傻柱,沒有搭理閆解放的這個茬。

“瞧你這個人,真不會說話,啥傻柱,那是何師傅。”

“對對對,何師傅。”閆解放擋在了傻柱的跟前,朝著傻柱道:“何師傅,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找你有事。”

“有屁快放。”傻柱表現的有些不耐煩。

著急去看秦淮茹,被閆解放給擋下了。

這不是誠心不讓傻柱去看秦淮茹嘛。

誰攔住傻柱不讓傻柱去見秦淮茹,傻柱跟誰急,就是何大清攔著傻柱也不行。

“何師傅,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開了一家川菜館,這不缺個掌勺的大師傅,聽說何師傅回來了,就想著讓何師傅出山。”

人。

貴在有自知者明。

傻柱自己都落得與大黃搶狗窩睡的下場,卻依舊看不明事態,還把自己當爺。

閆解放的話還沒有說完,傻柱便不耐煩的將其打斷了。

“滾蛋,沒工夫搭理你,別說你讓我去掌勺,你就是請我去當爺爺,我也懶得去,混蛋,別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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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邁著二五八萬洋洋得意的步伐,嘴裡還哼著小曲的離開了四合院。

一個小時後。

傻柱蔫不拉幾的回到了四合院,邁步進來的架勢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徑直找到了閆解放。

“閆解放,你剛才說你開了一個川菜館子,讓我去你館子裡面掌勺去?這事想了想,我同意了,你就說地址,我什麼時候去開工?對了,你也是軋鋼廠的老人,你曉得軋鋼廠食堂的規矩。有帶飯的這個規矩,不能破,我還有這個事情要忙,我可以……!”

傻柱得得得的提著一系列的要求,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跟前的閆解放和於莉,兩人臉上的表情分明充滿了異樣,眼神也是那種突然確定了某些情況的眼神。

自始至終,都是傻柱一個人再說。

於莉和閆解放壓根沒有吱應過一聲,吐過一個字。他們倒是動彈了一下,於莉不曉得為什麼,突然皺著眉頭的將自己身軀後挪了一步,最大限度的拉開了與傻柱的距離。閆解放卻朝著傻柱微微的傾了傾腦袋,還用力糗了糗鼻子。

傻柱沒有在意這些,他右手舉在了閆解放眼跟前,大拇指、食指、中指使勁的揉搓了幾下,把話題扯到了這個酬勞上面。

“對了,還有這個酬勞,我的手藝沒的說,保證讓你的館子三天火起來,那這個勞務怎麼算?”

傻柱就因為沒錢才回來找閆解放的。

剛才去找了馬華,本意是朝著馬華拿點錢,讓傻柱先有錢去看秦淮茹,有錢吃飯,但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馬華的姐姐。

對於傻柱,馬華的姐姐可沒有好印象。

馬華就因為幫著傻柱做了幾次事情,鬧的丟了工作,跑了媳婦,還坐了兩年的牢。

日子好不容易過的有起色了,眼瞅著就要娶媳婦。

傻柱這個瘟神來了。

這不是誠心不讓馬華好嘛。

馬華的姐姐可沒有馬華那麼多的顧忌,朝著傻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好一頓噴。說馬華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認了傻柱當師傅,馬華有傻柱這麼一個師傅,簡直到了八輩子黴。別的師傅是幫扶徒弟,傻柱這個師傅各方面的坑徒弟。最後哀求傻柱,說傻柱要是還有點良心,就離得馬華遠遠的,千萬不要再來找馬華,就當傻柱沒有馬華這個徒弟,馬華也沒有傻柱這個師傅。

話罷。

還把兩百塊錢的鈔票丟在了傻柱的腳下,說是一次性買斷馬華與傻柱之間的師徒之情。

這錢傻柱沒撿。

要是撿了,也就不至於回來找閆解放了。

怎奈世事難料。

傻柱有心。

閆解放沒有了那個意。

一個小時之內。

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

之前傻柱是爺,閆解放和於莉求著傻柱,現在傻柱就是孫子,還是重孫子,是他傻柱倒求著閆解放和於莉。

不明情況的傻柱,在提了一系列條件後,巴巴的等著閆解放和於莉的回答。

傻柱心裡也沒什麼多想。

自己的手藝自己能不知道嘛。

手藝就是依仗。

閆解放和於莉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給出答案,是兩人在商量著給自己多少錢,給少了,傻柱壓根不會去。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自己一手好菜記憶,還怕找不到地方?

也就看在跟閆阜貴一個大院的面子上。

閆解放朝著傻柱歉意的笑了笑。

“何師傅跟咱們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別說兩百,就是給三百塊,我們也是樂意的,以何師傅的手藝,到了我們川菜館,我們川菜館的生意一定火爆。”

傻柱的臉上泛起了得色。

旁的或許不行。

但是輪起做飯,做川菜,傻柱可是專家。

“可惜,不湊巧,剛才何師傅不是不想來嗎,我們託人找了一個掌勺大廚,您來了,我們總不能讓您委屈當二廚吧,讓您來,把人家趕走,也不合適,所以這件事只能對何師傅說對不起了。”

發生這樣的轉變,是因為閆解放和於莉剛才確認了一件事。

傻柱的身上竟然自帶著一股子臭味。

一個掌勺的大廚,身上自帶臭味,炒出來的菜還能吃嗎。

傻柱是個臭人!

一個自帶臭味的臭人,無非傻柱自己不覺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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