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心機婊?

秦淮茹這樣的人就是心機婊。

原本想要去尋許大茂的秦淮茹,在尋找許大茂的半路上意外的遇到了即將被押上囚車的傻柱和易中海。

看到傻柱的一瞬間。

秦淮茹整個人頓時愣在了當場,臉上緊跟著泛起了一絲楚楚動人的可憐巴巴表情,一雙說流淚就流淚的眼睛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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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是那麼的令人倍感心酸和痛楚。

樣子是那麼的無助。

論演技。

秦淮茹是職業的,比後世那些只會瞪眼睛的小鮮肉們強太多了。

就這個眼淚汪汪的弱者形象,真不是一般人所能裝出來的。

“管教同志,能不能給我一分鐘的時間,讓我跟傻柱說說話,我保證規勸傻柱,讓他好好的改造。”

一開口就是劉志豪不能拒絕的藉口。

“就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吧。”

“謝謝管教。”

“你瘦了。”

語氣平淡的你瘦了三個字,立時觸動了傻柱的心,讓傻柱心裡一個勁的狂喊“她是關心我的”幾個字,心裡泛起的對秦淮茹四個多月不來看自己的怨恨也隨之消散。

腦補怪再現。

傻柱認為秦淮茹有不來看自己的原因,是身不由己,秦淮茹在怎麼說也是人家賈家的媳婦,不是他何家的女人。

“我還老樣子,你胖了。”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被傻柱看到的苦澀,用那種自嘲的語調道:“醫生說我這是浮腫,我倒是想胖。”

“那你抓緊時間看看啊,你還有老人和孩子要養,你婆婆那麼開明,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那麼懂事,身體可得吃的消,我這是進來了,我要是沒有進來,我帶你去看。”

就關心秦淮茹而言。

整個四合院,乃至整個衚衕,整個軋鋼廠,傻柱絕對算得上關心秦淮茹的頭一份。

何雨水都跟他傻柱斷卻了兄妹關係,傻柱還為了秦淮茹惦記著何雨水口袋裡面的那幾毛錢。

什麼妹妹。

此時都被傻柱拋到了腦後。

一腦子只有秦淮茹需要錢財補貼的想法。

“是不是錢不湊手?沒關係的,咱先看病,你要是錢不湊手,可以先找雨水拿,她是我妹子,我的話她不敢不聽。”

旁邊默默關注事態發展的劉志豪,腦瓜子嗡嗡亂響。

想過傻柱的毫無底線。

但沒想到傻柱的毫無底線簡直突破了人類的想象力,就跟禽滿四合院的編劇一樣,都是毀三觀,腦子裡面進了屎。

身為親哥哥,傻柱變著花的坑何雨水。

怪不得何雨水對傻柱和對許大茂的態度不一樣。對傻柱漠不關心,著急還帶點小情緒。對許大茂那真是一個關心,一口一個大茂哥叫著,不清楚內情的人還以為何雨水是許大茂的親妹妹,之所以姓何,是跟著媽姓。

“何雨柱,何雨水已經跟你斷卻了兄妹關係,你憑什麼讓秦淮茹找何雨水拿錢?何雨水有錢嘛?她工作都被你何雨柱給攪黃了,甚至還差點坐牢,你認為她還有錢給秦淮茹?”

秦淮茹臉色突變。

劉志豪的話語中暗含著好幾個秦淮茹並不知情的事情,件件都與秦淮茹有著密切關係,事關秦淮茹切身利益。

何雨水跟何雨柱斷卻了兄妹關係。

這讓一直惦記傻柱家房子的秦淮茹真的一時間無法接受。

本想著何雨水嫁人後,就可以藉著傻柱幫扶的好名聲,名正言順的把棒梗安排到何雨水的那間屋子,繼而為棒梗將來娶媳婦創造條件。

房子佔了自然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稍微給傻柱一點甜頭,說幾句好話,何雨水的房子便姓了賈。

想法不錯。

計劃的也比較全面。

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實現,就被一桶從頭澆落的涼水給徹底的澆灌成了傻逼。

何雨水跟傻柱斷卻了兄妹關係。

意味著傻柱不能在何雨水的房子上面做出任何有效的決定,就算做出了決定,這個決定也是沒有法律效應的。

因為四合院裡面的那些房子,一律都姓公,它不姓私,它是國家分給你住的,你只有使用權,而沒有轉讓、轉賣的權利。

但卻可以住,只要原房主同意。

沒有了何雨水的房子。

棒梗怎麼娶媳婦?

沒有媳婦,就不能延續賈家的香火。

這等於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此時已經十歲多的棒梗,讓同擠在一個房間內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感到了不方便,兩個老孃們都不好意思半夜起夜。

不得不把圖謀何雨水房子的事情提上日程。

昨天晚上秦淮茹還與賈張氏謀劃,謀劃給何雨水說親事,藉機將何雨水趕出四合院,且霸佔何雨水的房子。

計劃沒有變化快。

人家何雨水提前跟傻柱斷卻了兄妹關係,也讓秦淮茹和賈張氏商量好的計劃沒有了用武的地方。

怨不得說秦淮茹是心機婊。

這心思真是厲害。

在曉得何雨水房子沒有了希望的時候,秦淮茹竟然立馬轉變了思想,轉變了觀點,轉變了計劃。

何雨水的房子沒有了希望,但是傻柱的房子卻有希望啊。

傻柱還要坐兩年多的牢。

兩年多的時間什麼事情做不成功?

前提是讓棒梗住進傻柱的屋子。

心中醞釀著如何開口的秦淮茹,就看到劉志豪面無表情的指了指手錶,揮手將傻柱拉上了囚車,接著這輛拉著傻柱的囚車駛離了軋鋼廠。

拉傻柱上車、關門、開車駛離,是一氣呵成,沒有給秦淮茹一點開口說話的機會。

劉志豪覺得噁心。

誰知道在待下去,兩個臭不要臉的人會說出什麼愈發不要臉的話語來。

眼不見。

心不煩。

懶得搭理他們。

看著駛離的囚車,秦淮茹頗有一種她十成力氣打出的拳頭擊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不但讓秦淮茹心中醞釀的沒有看傻柱的那套說詞失去了該有的價值,也讓秦淮茹開口朝著傻柱要房子的計劃再次落空。

人不在跟前,莫不是要朝著鬼講?

無語的搖了搖頭的秦淮茹。

扭身的時候,嘴巴大張,手緊跟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差點被嚇死。

換成誰。

眼前炸然出現一張比鬼還更像鬼的醜陋臉頰,都會被嚇一跳,這是膽大的,要是換個膽小的人,估摸著都能被嚇死。

賈貴。

一個跟她秦淮茹一樣,同為軋鋼廠的名人。

她秦淮茹是因為被人說成傻柱媳婦而聞名軋鋼廠。

賈貴則是以相貌空前絕後而響徹軋鋼廠,聽說當初給賈貴上課的教員,在見了賈貴之後連著好幾天沒有睡覺,一閉眼她眼前就是賈貴那張醜臉,接著手舞足蹈的亂喊亂叫,直言自己見了鬼,要打鬼。

足可見賈貴之相貌有多麼的瘮人。

“賈,賈,賈。”

“我不叫賈賈賈,我叫賈貴,咱們軋鋼廠保衛科一隊隊長。”

“賈隊長,你有事嘛?”

“當然有事找你。”賈貴在臉上擠出了一絲他自認為和藹可親的笑容。

自己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

就這個模樣。

笑看著跟哭似的。

“賈隊長,你有什麼事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一點小事情,很小的小事情。”賈貴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說他要當秦淮茹的丈夫,“我叫賈貴,你叫賈秦氏,你那個死鬼丈夫死了好幾年了,你一個人拉扯孩子不容易,我的意思是我娶了你,我姓賈,你嫁給我等於沒嫁,還是叫做賈秦氏,你好好考慮考慮,現在是中午,我下午找你,別下午了,我一會兒就招呼幾個兄弟,幫我把東西搬你們家去,咱們就搭夥過日子了。”

“賈隊長。”

“你是擔心你婆婆,還擔心你那幾個孩子,這個不用你擔心,你們大院的二皮蛋你知道吧,二皮蛋過年的時候就打起了你婆婆賈張氏的主意,他跟我說他二皮蛋要麼不弄,要弄就弄個一步到位,娶了你婆婆賈張氏,你秦淮茹就是他二皮蛋的兒媳婦,棒梗那幾個孩子就是他二皮蛋的孫子、孫女,將來替二皮蛋養老送終,所以你只要跟我就行。”

秦淮茹一臉的震驚。

相對於想要娶自己的賈貴,更讓秦淮茹感到無語的事情,是大院有名的懶漢二皮蛋,他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婆婆。

只不過這個二皮蛋的人品不好,他要是娶了自己婆婆賈張氏,是二皮蛋養活賈張氏?還是賈張氏養活二皮蛋?

多半是後者。

秦淮茹扭臉想跑,可是跑了幾步覺得不合適,得跟賈貴說明白,沒聽賈貴說一會兒就找人幫他賈貴搬東西,晚上要跟她秦淮茹睡一屋。

“賈隊長,我。”

“你別不好意思,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賈隊長,我。”

“你擔心傻柱,傻柱還要坐兩年牢,實在不行等他出來咱三個一塊過。”

“賈隊長,是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賈貴一愣,“你跟李副廠長過一塊了?”

“賈隊長,信不信我明天安排你去掃廁所?”

“李副廠長,我賈貴跟秦淮茹開玩笑那,我這就去巡邏。”賈貴點頭哈腰的朝著李副廠長陪著笑臉。

“秦淮茹,你上次寫的思想匯報還的繼續修改,跟我到辦公室聊聊這方面的內容,我給你指點指點。”

李副廠長領著秦淮茹去做思想匯報了。

具體怎麼一個彙報法。

外人不知道。

反正賈貴挺氣憤的。

朝著李副廠長和秦淮茹遠去身影唾了一口唾沫的賈貴,喊出了他那句熟悉的話語,“M的,你每當副廠長之前欺負我,現在當了副廠長還他M的欺負我,那我不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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