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臉色一僵。

他沒想到傻柱當著軋鋼廠上萬人的面公然罵他。

這裡面可還有劉志豪這個管教在。

這是有違規定的。

有心想要還幾句嘴,怎奈他的年紀比傻柱的爹還大,有些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委實不好意思說出口,故只能在心裡發狠。

如此。

便給了傻柱極大的便利條件。

心裡泛著小心思,早把自己罵易中海退路尋好的傻柱,在偷悄悄看到劉志豪臉色及軋鋼廠一幹工友們臉色的時候,心裡一下子有了底。

正所謂手中有糧心不慌。

心裡有底自然底氣十足。

底氣十足的後續反應是傻柱愈發的口無遮攔,對易中海那是大罵特罵,將易中海與秦淮茹搞破鞋等等之類的鬱悶和怨氣藉著這個機會大發特發。

都是阿Q思想作怪。

都認為對方的罪行比自己大,都認為對方站在自己旁邊可以使得自己不怎麼丟人。

兩人為什麼狗咬狗?

這就是根結。

想要透過放大對方身上的罪行達到為自己維護臉面的目的。

連臉也不要了。

傻柱用手一指易中海,“瞧見沒有,他叫易中海,之前是我們大院的管事大爺,由於這個處事不公,被人從大院一大爺的位置上趕了下來。這位易中海,跟我傻柱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對於他犯得事情,我傻柱至今想不明白,五六十歲的年紀,怎麼還有心思犯這個花花腸子,花錢找人做羞羞的勾當。”

“賈隊長剛才有句話說的太對了,你易中海這麼大的年紀找人做羞羞勾當,你真是沒有將我們軋鋼廠的榮譽放在心上!萬一如賈隊長剛才所言語的那樣,你易中海光著屁股與人一起羞羞勾當的時候不小心中風死掉了,人們會怎麼說你?人們只會說軋鋼廠工人易中海死在了某某的肚皮上面,這是對我們軋鋼廠的猥褻。”

“一大爺,一大爺,我就是想知道,你這麼做對得起我一大媽嘛,往日裡看你人模狗樣的像個人,實際上就是一個大王八,在那裡裝好人,我們這麼多人都被你給騙了,萬幸今天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撕下你易中海的虛偽面具。”

傻柱的胳膊高舉了起來,如秦淮茹那樣喊出了口號。

“打倒易中海,堅決抵制易中海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堅決與不良分子易中海鬥爭到底。”

沒有人附和。

所有人都在看小丑一般的看著高呼口號的傻柱,這裡面也包括與領導們坐在一起的許大茂。

看著身穿囚服,又被剃了光頭,宛如猴子似的傻柱。在看看風光無限的自己,許大茂耷拉在袖筒裡面的手不由得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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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掐在大腿上面的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痛順著全身的經絡直直的衝到了頭頂,讓許大茂情不自禁的張了張嘴巴,索性最後關頭許大茂硬生生的採取了剎車態勢,這一聲痛苦的呻吟才沒有最終喊出來。

強烈的痛苦在清晰的告訴著許大茂,眼前的這一切不是虛幻的夢,它是真實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事實。

許大茂的對頭傻柱和易中海以囚徒身份當著上萬軋鋼廠工友的面做著自我悔悟報告,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被上萬人敬仰的自己。

此一幕。

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巨大差別。

嘴角有微笑泛起。

是許大茂對眼前一切感到滿意的回應。

穿越禽滿四合院差不多半年時間,總算將禽滿四合院裡面的頭號主角給按在了臭狗屎裡面,還將禽滿四合院頭號偽君子易中海變成了太監。

這結果簡直爽得不要不要的。

賈隊長功勞頗高,這裡面還有人家賈隊長的功勞,賈隊長在無時無刻的神一般的推動著這件事的發展。

就如賈貴當初在安丘當偵緝隊隊長時,把八路放走,把追八路的鬼子和偽軍給當做便衣的抓了起來。搞到的情報一準以小鬼子、偽軍慘死或慘敗,人家八路屁事沒有,繳獲大量物質為結局,當了七八年偵緝隊長,把小鬼子氣了一個半死。

這就是賈貴。

今天這個場合下,賈貴又拿出了昔日安丘偵緝隊隊長的風采,在傻柱罵完易中海後,賈貴指著易中海的鼻子質問起了易中海,“易中海,我聽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說,說你易中海因為得了病,成了這個太監,我有點弄不明白了,你都成了太監了,怎麼還有心思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

易中海臉色異常的難看。

賈貴這番話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一百倍的巨大恥辱,還不如是直接拿大巴掌扇他易中海那。

“你說說你到底是不是太監?你要是太監,就不可能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你找人做羞羞勾當,就說明你不是太監。易中海,你到底是太監啊?還是太監啊?”

“賈貴,有你這麼說話的嘛,我黃金標最看不起你,你這就等於是沒有給易中海選擇,什麼叫做到底是太監啊?還是太監啊?你直接告訴他易中海說他易中海是太監得了。”

“這麼說易中海是太監了?”

“廢話,要不是太監能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我聽說了,之前宮裡伺候皇上和娘娘們的太監就偷悄悄的出宮找樂子,合著易中海跟他們是一樣的。”

看著一唱一和的賈貴和黃金標,許大茂都想給他們豎個大拇指。

賈張氏畢竟就是一個小老太婆,縱然有心想要傳播這個易中海是太監的事情,卻也受制於條件限制,她也就大院裡面、胡同口說說,關鍵有些人認出了她是秦淮茹的婆婆,心裡本能性的對其說的話打起了幾分警惕。

所以賈張氏傳播易中海是太監這件事的效果不怎麼理想。

可是賈貴和黃金標不一樣,他們本身自帶焦點,現在又有兩萬多人在現場,兩人這麼一說,頓時讓一些壓根不知道真相的工人瞬間獲知了真相。

整個會場當時響起了無數倒吸涼氣的聲音。

易中海成了太監。

成了太監還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

這臉還要不要了?

這一幕。

讓主席臺上面的易中海恨不得自己當場死過去,他旁邊的傻柱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請繼續批判,批判自己,自我批評。”

“尊敬的軋鋼廠領導,尊敬的軋鋼廠工友們,我叫何雨柱,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我從一個軋鋼廠食堂的廚子變成現在這種身份,以囚徒的形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是我犯了這個錯誤,我認錯,我悔過,在這裡我向許大茂。”

傻柱在念出許大茂名字的時候似乎加重了語氣,且微微停頓了片刻。

可不是傻柱記恨許大茂。

而是許大茂這三個字幾乎一下子抽空了傻柱全身的力氣,讓傻柱手腳發軟,大腦一片空白。

傻柱曾經發過誓。

說自己這一輩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向許大茂服軟。

這個真香定律真他M香。

當著軋鋼廠領導及上萬軋鋼廠工友的面,傻柱向許大茂服了軟。

“對於我偷取許大茂腳踏車的行為,我向許大茂說聲對不起。還有三糊塗,我向三糊塗表示歉意,是我傻柱沒腦子,在三糊塗大喜的日子中做了這個錯誤的事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希望你們可以原諒我,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傻柱做了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

旁邊的易中海也顧不得裝死了。

要想結束這丟人的場面,就得趕緊說。

“我是易中海,一個軋鋼廠的老工人,對於我現在的處境,我至今還有些不敢相信,我一個在軋鋼廠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工人,由於糊塗,犯了這個不該犯的錯誤,我檢討,我改正,我希望軋鋼廠的領導還有工友們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做人的機會。”

易中海真夠狠的。

傻柱是九十度大鞠躬,他易中海直接跪在了主席臺上面,朝著主席臺下面的上萬工友砰砰砰的就是三個響頭。在人們還沒有回過味來的時候,易中海原地轉了一個360度的大圓,又給那些領導們來了三個響頭。

用賈張氏的原話來形容,我頭都給你們磕了,這個頭總不能白磕吧!

不能白磕。

只不過沒用。

這兩個傻逼。

腦子裡面都是漿糊和大便嘛?

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沒腦子的事情,這個場合下,當著無數軋鋼廠工友的面給軋鋼廠的領導們跪下磕頭。

傳出去。

軋鋼廠的這些頭頭腦腦沒一個人有好的。

無風不起浪。

現在是無風生大浪。

一點小事情就可以令你死無葬身之地。

有心想要不管,只不過不行,許大茂還的在軋鋼廠領導面前賣好,他一個健步的衝了出去,將易中海拉起,又把旁邊想要跪下演跟易中海一模一樣磕頭戲碼的傻柱給攔住了。

“一大爺,何雨柱,你們千萬別這樣,咱們是新社會,沒有這個磕頭的習慣,你們這樣做只會讓咱們軋鋼廠的領導們感到為難,傳出去會被說閒話,也影響領導們的工作,領導們坐在中間,不方便出來,這才被我許大茂搶了一個先機。”

人精一般的許大茂,藉著這個場合大肆的拍著軋鋼廠領導的馬屁,同時以表彰者的身份叮囑傻柱和易中海,讓其兩人好好的改造。

“身為一個大院的鄰居,又是軋鋼廠的工友同事,我對你們兩個人有信心,相信你們會把自己錯誤的一面徹底的改好,請你們記住你們今天說的好,好好改造,做一個有益於軋鋼廠,有益於咱們四合院的人,等你們出獄的那一天,我許大茂一定在鼎香樓請你們吃驢肉火燒。”

許大茂還用手拍了拍傻柱和易中海的肩膀,他的動作有些怪異,看著不像同齡人之間的那種拍法,而是爺爺拍自家大孫子的那種拍法。

這是將傻柱和易中海當做了孫子!

至此。

持續了三個小時的表彰許大茂優秀個人事蹟及傻柱和易中海以囚徒身份做悔悟報告的集會算是拉下了帷幕。

身份不同。

待遇自然不同。

許大茂跟著軋鋼廠的領導們一起去了小食堂。

傻柱和易中海則被原路返回,臨近登上囚車的時候,傻柱意外的見到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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