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莊郎決定換一種思維模式。他想,既然殺手是衝自己來的,而且跟蹤到了天嶺,就說明殺手瞭解自己的行蹤,而當時知道自己去向的,都是公司裡的自己人,難道兄弟中有人出賣自己?比如陳子恩,但陳子恩對自己只是有些不滿,還沒到仇恨的地步,況且能請到那麼厲害的殺手,也不是陳子恩能辦到的。

莊郎又想,既然不是兄弟出賣自己,還有誰知道自己的行蹤呢?忽然,想起那天電話洽談業務時,還有個羽月由美在場,可這個嬌嬌美美的人兒,又沒得罪她,她殺自己幹嘛?她有那手段嗎?沒動機,沒手段,為什麼殺?怎麼殺?不過,還不瞭解由美什麼背景,如果她有背景,或許還有些手段。

莊郎想到這裡,拿出手機上登上了網際網路。不一會,莊郎就查到了“羽月株式會社”,而且這公司曾經是規模龐大的集團公司,只是後來竟漸漸衰退了。又查了一會,忽然看到“羽月株式會社”一條負面訊息,訊息說懷疑該公司有非法競爭跡象,順著這條訊息,又引出了更多負面訊息,比如洗錢、暗殺、走私軍火、與黑社會勾結等等,雖然全無實證,但負面訊息這麼多,不能不令人懷疑。

看到羽月集團那麼多負面訊息,莊郎有理由相信,羽月家族具備追殺自己的能力,只是動機是什麼呢?在他的感覺裡,他和羽月兄妹初識不久,彼此關係還算客氣,哪來的仇恨?何況他還幫過龜尾,幫龜尾追回了被搶的皮包。想到這個皮包,忽然心裡一閃,想到了那張神秘的地圖,那地圖那般奇怪,應該藏了秘密,難道龜尾是為了這個動機要殺人?如果是這樣,那地圖定是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

莊郎接著又想,龜尾去過他的辦公室,沒準看見了他桌上有類似的地圖,並判定他想破解地圖的秘密,所以才要殺他。如此一來,龜尾就有殺他的動機,也確實有手段殺他。但是,這些推理就像羽月集團的負面訊息一樣,全然沒有證據,無法給羽月家族安上任何罪名,他惟有小心提防。

想清了綁架案的背景情由,莊郎決定提前出院,因為警方關注的只是常虹兒,沒有給他提供任何安保措施,他的四名戰友也沒有武器,一旦面對持槍殺手,必然也是束手無策,甚至反遭其害。

這天是常虹兒出院的日子,她已經在醫院賴了七、八天,但她其實早就沒事了,卻假裝精神傷害還沒有恢復,暗地裡每天去找莊郎,不料莊郎竟然提前出院了,而且是不辭而別,令她感到很是失落,這醫院自然就住不下去了。

出院的時候,常虹兒獨自走進莊郎住過的病房,看著那空空的房子,空空的病床,心裡勾起愛恨千千結,不覺淚珠暗湧心神傷。站立良久,這才悵惘離去。待走到醫院門口,見門外大批粉絲熱情洶湧,卻絲毫沒有往日愛惜粉絲的心情,只管低頭匆匆上車而去。

〇一三章-昨日舊影

莊郎回到明州後,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購買軍火,因為他的對手是羽月集團,面對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他必須把自己武裝起來,或許才能勉強自保。但是,莊郎並沒有購買軍火的線索,而且黑市軍火大多是水貨,大半都是作坊裡的劣質品,就連線膛都沒有,他不想用這些破爛對付武裝到牙齒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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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買到優質的軍火,莊郎把四個戰友叫到一起,說出了自己購置軍火的原因,並請戰友們幫忙出主意。那常喜德笑嘻嘻地對莊郎說:“我以前就勸過你,不要成天琢磨那地圖,你不聽!現在金銀財寶沒琢磨出來,倒是琢磨出麻煩來了!不過既然麻煩來了,那就幹吧!我老常沒有二話!”

蔣平舒說道:“我老蔣也沒二話!就一個字,幹那小鬼子!哦!不,是五個字,幹那小鬼子!不過沒槍確實麻煩!要不這樣,找那些在役的戰友試試,實彈演習的時候,省幾發子彈出來還容易的,就是槍不好辦!”

那魏先覺說:“我有個想法!前年,‘尾巴’和‘猴子’不是退役了嗎?你們知道他兩個幹嘛了嗎?這倆個傢伙,去‘黑土軍事僱傭顧問公司’了,打仗的時候,月薪十多萬美金,不打仗也有三、五萬,聽說現在派到伊拉克去了。要不跟他們聯絡一下,沒準能搞到武器,而且都是美軍制式裝備!”

白天也跟著說:“‘猴子’上個月還給我打過電話呢!還說一嘴爛得不能再爛的英語!不過,他們沒有固定聯繫方式,他們找我們容易,我們找他們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打電話來?這個有點麻煩!”

莊郎想了想,說道:“這個算是一條線索,但我們不應該等太久。這樣,‘猴子’和‘尾巴’那邊先等著,沒聯絡上之前,大家再想點別的辦法,但必須要搞到優質裝備,垃圾貨就算了!”

五人談話中,提及的‘猴子’和‘尾巴’,其實也是莊郎的戰友,那‘猴子’大名叫王景昌,指間的抓摳能力極強,所以也特別擅長攀爬,因此得了個‘猴子’的綽號。至於那‘尾巴’,正名何躍,視力解析度超過二點零,八百米射擊無需瞄準鏡,鼻子還特別靈敏,加上超強的視力,跟蹤能力極強,能像尾巴一樣跟蹤對手,因此獲封“二郎狗”,但他嫌這雅號太難聽,綽號被改為“尾巴”。

經過半個月的療養,莊郎的槍傷好得差不多了,但在這半個月裡,他並沒有閒著,而是時常去網上查詢武器賣家,並找到一個看似靠譜的賣家,所以他現在正趕往市區,去跟賣家面談。

半小時後,莊郎趕到了預約地點,那地點是一條小街的拐角處。莊郎在那拐角處停好車,嘴上叼了一根沒點火的煙,因為那是與約好的接頭暗號。等了一會,一個人也叼根沒點火的煙走來,那人看了看莊郎,問道:“兄弟!要打火機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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