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德沉著臉點了點頭,卻什麼也沒說,徑直向前走去。南雲貞子連忙跟上去,又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啦?怎麼都不說話啊?”

那麗斯以前跟莊郎呆過兩天,對莊郎一直心懷好感,這麼多天沒見莊郎回來,心裡也很擔心,卻見七人個個陰著臉不說話,不由吵吵地嚷道:“喂!郎哥呢?你們找到他了嗎?為什麼他還不回來?”

白天難過地看看麗斯,見她小孩一樣的神情,忍不住摸摸她的頭,慘淡地笑著說:“郎哥……,他不回來了!”

麗斯急道:“他不回來了?為什麼呀?我家裡不好嗎?他不喜歡我嗎?”

麗卡大概猜到發什麼了什麼事,連忙拉住麗斯,責怪道:“你瞎說什麼呀?你一個小孩子不許亂說話!回去!”

麗斯不服地說:“我瞎說什麼了啊?我不就是問一問嗎?問一問都不行嗎?”

麗卡無奈,望著拉瑞說:“帶你妹妹回去!”

拉瑞應了一聲,上前拉住麗斯,左哄右騙地把她支弄走了。

哄走麗斯後,麗卡把白天等人請到客廳,連忙叫人送上飯菜,一邊熱情地招呼,一邊找機會跟白天說:“白副隊長!我看得出來,你們還沒找到總顧問,但是我們一家人很掛念他,沒見到他回來,我們也很不安心!所以,不管發什麼事,你都給我透個底吧!”

白天低了低頭,又抬起頭,望向南方,說道:“我們隊長留在那裡了!永遠不回來了!”

麗卡聽到這裡,知道白天那話的意思,心裡暗暗有些糾結。在這之前,她一直想利用莊郎,卻又擔心被莊郎連累,甚至擔心莊郎利用麗斯報復她,但畢竟是莊郎幫她一雪前恥,還奪回了地盤,所以應對莊郎的思路比較亂。現在聽說莊郎回不來了,覺得不必再為莊郎擔心了,卻也沒人可讓她利用了。

麗卡向白天表達了一番痛惜後,心裡暗暗嘀咕,雖然莊郎不在了,但他的戰友還在,如果能把這些人利用起來,倒好過左右為難地利用莊郎,便先跟其他人招呼一番,然後又找了個機會對白天說:“白副隊長!老實說,總顧問這一走,我這心裡空落落的,好些話要跟他商量的,現在也商量不成了!要不這樣,等過兩天,我們談談好嗎?”

白天不知道麗卡想跟他談什麼,但見她說得客氣,也客氣道:“好吧!不過我們就快走了,國內還有好多事等著處理,等不了兩天了,那就明天吧!”

麗卡巴不得快點談,嘿嘿笑道:“好啊!好啊!那就明天吧!”

第二天上午,在麗卡府上的賓客樓裡,白天把其他六個兄弟叫到一起,對六人說:“這次來到這裡,本來是為了搞裝備對付龜尾,但是龜尾那個王八蛋,八成已經跑了。所以,我們留在這裡,也幹不了什麼。另外,‘福安順’是老莊一手創辦,是為了重新聚攏兄弟們而創辦的,所以公司的事情我們不能不管!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回國吧!”

蔣平舒一臉無神地說:“我想明天再去看看老莊,晚兩天行不?”

白天慘淡地應道:“嗯!走之前,我們都去看看!不過老莊的遺物好歹還在,我們可以給老莊在國內修個衣冠冢,以後我們就在國內去看他吧!你們有意見嗎?”

常喜德打起精神說:“這個我同意!把老莊的東西帶回去,就算他回國了吧!另外,我也有個事跟大家商量!”低頭想了想,又道:“前兩天我跟貞子聊天,她說想跟我們一塊幹!我想呢,貞子雖然以前是龜尾的人,但其實也是受害者,她能有這種想法,說明她認識到了龜尾醜惡。所以,我覺得可以答應她,以她的功夫來看,也完全夠格!”

魏先覺肅穆地說:“老莊的事我也同意!雖然老莊留在了這裡,但是就像隊歌裡唱的那樣,‘凱旋自在浮雲鄉’,天邊的浮雲,總有一片是故鄉飄來的雲,那片浮雲會把老莊帶回去的!”忽覺動情,感傷難言,便停了一會,這才又道:“至於貞子這個事,只要大家同意,我沒話說!”

七個人商量一番之後,最後白天說:“現在我宣佈!衣冠冢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看老莊,然後直接回國!至於貞子的事情,先讓她以僱員身份加入,等過了考察期,再給她股份正式加入,不然咱們都是老闆,就她一個打工的,面子上不好看!就這樣吧!”

商量完後續事宜,幾個兄弟一時無話,各自抽菸喝茶,或小憩小寐,在廳裡躺得東倒西歪,那常喜德卻坐不耐煩,假裝出去透氣,卻悄悄繞去了賓客樓西座。原來那賓客樓有四向,四向單元雖然是一棟,卻各自獨立,白天他們就住在南座,西座右鄰住的是南雲貞子。

那南雲貞子此刻正在西座庭外小坐,見常喜德繞了過來,趕緊迎了過去,笑著說:“常哥!你幫我問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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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德笑答:“當然問過了!我這不是趕著過來給你回話嗎?”

“那結果呢?你們要我嗎?”南雲貞子忐忑地問。

“呵呵!結果當然不能不要啊!不過在我們公司當差,沒你當殺手那麼威風哦!不能穿黑皮大衣,不能戴墨鏡,還不能嚇人,也不能酷殺眼球慢鏡頭,我怕你受不了!”常喜德背著手,一臉認真。

“呵呵呵!殺手沒那麼威風好不好?還酷殺眼球慢鏡頭?你當拍電影呢!真正的殺手,哪個不是打得灰頭土臉的?沒一個上得鏡頭!”南雲貞子自嘲地說。

“呵呵!那倒也是!不過打打殺殺的人,哪個又不是呢?”常喜德不由想起莊郎,想起他那件透著彈孔的血衣,心裡一陣陣難過。

南雲貞子見常喜德神情條轉,料想他為莊郎而傷感,又想起那日與莊郎遭遇,當時本以為必死無疑,卻反倒被莊郎救下送醫,念及莊郎英雄仁意,竟遠留異鄉關山外,孤魂和風吟,心裡也是十分感傷。嘆氣道:“唉!莊郎……,他是打殺的人嗎?他要是打殺的人,那我此刻豈不是孤魂野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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