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這是您要的醋溜餅。”

季憐胤拿起一塊嘗了幾口:“味道果然不錯。”

季憐胤漫步的走著,走到書院前。

裡面讀書聲郎朗響起。

季憐胤放出一絲氣息,不到十息,碧雲就從裡面跑了出來。

“姓季的,你跑這裡來做什麼?找死是不是?”碧雲叉著腰看著季憐胤,氣呼呼的看著季憐胤:“我師父就在書院裡,差點就要出來拍死你,辛苦我攔著。”

“呵呵……那我也正好見識見識令師。”

“你不是要走了嗎?怎麼還有空來此?”

“今日便要走。”季憐胤拿著盒子裡的醋溜餅:“你昨日說想吃,臨走前正好看到有,就買來了。”

“謝啦。”碧雲喜滋滋的接過醋溜餅,一點都沒有什麼推諉客套:“路上好走,不送。”

“山高路遠,有緣再見。”

“等等……這個送你啦。”

碧雲丟過來一把摺扇。

……

季憐胤開啟摺扇,輕輕的扇著摺扇。

若非眉宇間的那一絲老態,恐怕真有人把他當做貴公子。

不過在看到摺扇上的字後,又默默的收了起來,這字寫的真特麼的醜。

正面寫著:魔教教主,背面寫著:季憐x……自己的名字第三個字還不懂寫。

“教主,可要備車?”

“不用了,走走。”

季憐胤漫步街市,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城門口。

不再留戀,拉過一匹馬,蹬腿上馬,揚鞭策馬。

那丫頭倒是招人喜歡,野是野了點,不知道自己的那幫徒子徒孫是否能看的上眼。

“教主。”

左右護法快馬加鞭的追上季憐胤。

“教主,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們。”

“無妨,他們想跟就讓他們跟著。”季憐胤淡然說道。

“教主,我剛才感覺到一股殺氣,恐怕來者不善。”左護法說道。

“本座倒是許久未曾殺人了。”季憐胤目光平靜:“再走遠一些,別讓這小城染了血氣。”

季憐胤帶著一群魔教教眾,走了百餘里這才停了下來。

“前兩日裡和那丫頭切磋,明明有力卻未能盡全功,這番說不得就要拿出幾分真本事。”

“教主,來人應該不少,先讓您座下的兄弟們練練手,活動一下筋骨。”

“也好。”季憐胤點了點頭。

左右護法招呼著同來的魔教教眾:“兄弟們,抄傢伙。”

這些跟隨著季憐胤出來的,個個都是魔教精銳,每個人的武功都是二流好手。

當然了,原本季憐胤出來的排場要更大一些。

不過聽左空明說,半年前因為和朝廷發生衝突,折損了不少人手。

地煞七十二神通損傷過半,而十二魔劍更是只剩下她女兒一個。

這時候後方揚起塵沙,看那陣仗,怕是得有百餘人。

那夥人到了近處,季憐胤的瞳孔驟然收縮。

“商陽,本座前些日子去你九陽門,你避而不見,今日怎麼主動來本座面前?”季憐胤冷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位九陽門門主商陽。

商陽是天下公認的三大絕頂高手之一,修煉九陽混元功,修為通天徹地,幾近於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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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三十年前曾與季憐胤有過一戰。

而那也成了商陽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敗績。

當然了,即便商陽敗了,也不妨礙他的絕世盛名。

畢竟與他決鬥的是季憐胤,而那一戰也不過是一招之差。

兩者的強弱只在毫釐之間。

哪怕是季憐胤回想當年一戰。

他也不敢說再來一次的話,必勝無疑。

“季憐胤,我前些日子有事,耽擱了時間,等我忙完了你倒是走了,真教人好生遺憾,這不,我打聽到你的行蹤,特意快馬加鞭的追來,正欲與你比武論道一番,互相印證一下各自武道。”

“呵呵……你帶這麼多人來,可不是比武切磋那麼簡單吧。”

“沒辦法,我是九陽門門主,你作為魔教教主,身邊帶的人也不少。”

“倒也是。”季憐胤笑了笑:“可是你既然來了,為何不主動出來?非得一路尾隨?”藏頭露尾,讓人以為商掌門這是轉行當了偷雞摸狗的行當。

“季教主,你我今日勢必是要做過一場,何必逞一時口快。”

“商陽,當年你敗於我一招,如今你又有何把握能取我性命?還是說準備了什麼後手?是柳一刀給你的底氣嗎?”

“哈哈……我早說了,沒必要遮遮掩掩,果然是瞞不過季教主的眼力啊。”

在商陽帶來的人裡,突然一人豪聲笑道。

一匹高頭大馬出列,馬上之人卻是個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的漢子。

這漢子雙刀負背,敞開的胸膛上卻是露出許多陳舊的傷痕。

季憐胤自然是認得眼前這柳一刀,雖然沒三大絕頂之名,卻也相差不多,雙刀刀法陰陽詭在江湖上鮮有敵手。

也曾經和季憐胤在多年前交手過,同樣是以季憐胤取勝告終。

“柳一刀,你什麼時候和商大掌門勾結在一起了?”

“季教主這話傷人,柳某人怎麼就和他商陽勾結了,我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

“小心你有命拿,沒命花。”

“這就不勞季教主操心了,我柳某人命硬得很,還真不是誰都能拿走的。”

“既然如此,那也無需多言,我等手底下見真章吧。”

……

“在偷吃什麼?”舒小白一隻手掐著碧雲的腦袋。

“不……沒什麼。”碧雲滿嘴的餅渣,雙手藏在身後。

“拿出來。”

“什麼都沒有。”碧雲雙手拿出來,兩手空空。

舒小白臉一黑,伸手將碧雲扭過來。

就見碧雲將一整盒的醋溜餅塞在後面的褲頭上,油膩膩的,衣服都被弄髒了。

“有好吃的也不想著為師,你這個逆徒!”

碧雲立刻搶過盒子,呸呸呸——

“我的,誰都不能搶!”

舒小白一腳踹出去,碧雲連人帶盒子飛了出去。

“我的醋溜餅啊……”

碧雲想要搶救已經來不及了。

醋溜餅全都丟在地上。

這時候隔壁的大黃狗上前舔了幾口。

“滾開,你個狗東西。”碧雲一腳踹開大黃。

看著地上的醋溜餅欲哭無淚。

舒小白上前抱起大黃:“你怎麼下手這麼重,這狗是隔壁那婆娘的,那尖酸女人知道你踹死她的狗,準要在我們書院前罵街。”

“師父你冤枉我,我沒用力。”

“你看這大黃七竅流血,不是你還能是誰?”

“就不能食物中毒嗎?為什麼非得是我?”

“它今天整日都在書院裡轉悠,除了吃你的醋溜餅,也沒見誰投食給它,除非你這醋溜餅有毒。”

“這不可能……這餅可是魔教教……窩草了!”碧雲猛然站起來:“姓季的這個老狗!他居然要毒害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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