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我特麼的……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舒小白差點沒嚇尿。
正在小作坊裡研究著屍體，突然正對面的窗戶冒出一顆腦袋。
碧雲笑嘻嘻的從窗外爬進來。
她那動作簡直就和舔食者沒什麼兩樣。
哐當——
乒乒乓乓——
這一套動作下來。
舒小白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舒小白揉了揉眉心：“剛去打架了？”
“沒有。”
“輸了贏了？”
“當然是贏了。”碧雲理所當然的說道：“師父，你教我的幾個法術不利索，再教我幾招。”
“不是法術不利索，是你不利索。”
舒小白翻了翻白眼：“你現在就練氣八層，能用幾次就算不錯了，要不要我出手？”
“不用，對方人不壞。”
舒小白想了想：“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人不壞，那大概就不是好人吧。”
“師父，你不是說，練氣八層就是仙凡之別嗎？為什麼我感覺還是那麼吃力？”
“就算是世間絕頂，現在和你也不過是五五開，而能夠和你五五開的，基本上路也走到頭了，而你卻只是剛剛開始，而後的每提高一個層次，你們之間將會以肉眼可見的差距拉開。”
“師父，要不你再給我幾件法寶吧？”
“一件都沒有，還幾件？”
“那給我幾顆恢復靈力的丹藥。”
“上四左二抽屜，自己拿去。”
……
次日晚上——
“姓季的，我又來了。”碧雲出現在季憐胤的面前。
季憐胤身邊的打手全都嚇了一跳，立刻拔刀要剁了突如其來的碧雲。
季憐胤揮了揮手：“退下。”
“你的人手真不少，要不讓你的人手一起上，讓我打個痛快？”
“走吧，此處不宜動手，昨夜那個地方。”
季憐胤身形一縱，原地消失。
碧雲立刻追了上去。
“姓季的，你是魔教教主是吧？”
“嗯？你才知道嗎？”
“我今天特意去打聽了你的名字才知道的。”
“你與你師父學到了什麼新的法術嗎？”
“沒，我師父說我現在修為太低，就算教我新的法術，也發揮不出真正的威力。”
“你現在這種算是修為低？”
“那是自然，我師父說，你們這種習武的，練到你這種程度已經練到頭了，我現在這個修為才只是剛剛起步，我們將來的差距會越來越大，怎麼樣，是不是很絕望？”
“人在江湖，本座早就做好了有朝一日被人超越的準備，若是把我超越的人是你這小丫頭倒是不賴。”
“哼……等下被我打敗了可不要哭鼻子。”
“本座不是沒有敗過，不過肯定不是今日，你若是就昨日那幾招，恐怕是沒這個機會。”
“我還有法術沒用出來，今天就用你身上。”
一番大戰之後，雙方依然是不分勝負。
事實上依然是季憐胤佔一點優勢。
要說他堂堂的魔教教主，如果真要全力以赴，拿下碧雲真不是難事。
不過他礙於面子，拿出八成的功力已經很對的起碧雲了。
當然了，雙方都沒用什麼殺招。
碧雲彈過來一枚丹藥：“拿去，這玩意是恢復用的。”
季憐胤接過丹藥，不過並沒有服用。
即便他信任碧雲，也不代表他會隨便亂吃對方的丹藥。
“碧雲姑娘，你什麼時候打算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做什麼？”
“若是有出去走走的話，到時候去我聖教總壇一趟如何？”
“到時候再說吧，我師父說我不築基不能出去。”
“築基？是你所修煉的功法的某個層次嗎？”
“差不多吧。”
“那行吧，總之季某在聖教恭候。”
“你要走了？”
“季某此番是來找人比武的，不過我的人找到那人住的地方，結果發現人去樓空，要麼對方有要是在身，要麼就是有心避開我，既然如此，我倒不至於非得死皮賴臉的纏著對方，而且有碧雲姑娘交手兩次，倒也有不小的收穫，我教中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多做逗留。”
“那好吧，你回去後多練練，我估計你下次再遇到我，就不是我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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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某期待下次再見。”
“對了，你要找什麼人？本姑娘是地頭蛇，幫你留意留意。”
“你可知道風無邊、虹月霜夫婦？算了，你連季某都不認識，怎麼會認識退出江湖二十年的這對夫婦。”
“我認識。”
“嗯？你不認得季某，卻認得他們？”
“他們被我師父抓了，我今天才認得他們的。”
“額……被你師父抓了？”
季憐胤一陣恍惚：“他們為何被你師父抓了？”
“除魔衛道，他們覺得我師父是壞人，然後就找我師父動手，然後就被抓了。”
季憐胤一陣苦笑搖頭：以碧雲的實力，她師父必然更強。
要拿下風無邊和虹月霜倒是不足為奇。
“要不要我去找他們？”
“不用了，既然已經成了階下囚，估計他們也無心與我一戰，就算贏了也沒意義。”
“要不我幫你約我師父？”
“這就更沒必要了。”
季憐胤當初是不信碧雲的實力，自然就更不會相信她師父的實力。
可是如今經過兩場戰鬥，他已經認可了碧雲的實力。
如果真是生死相搏的話，拋開她隱藏的殺手鐧，雙方展現出來的實力來說，他們的勝負應該在六四，季憐胤是六。
而根據碧雲的說法，她實力的實力是她的十倍。
那自己即便鉚足勁，恐怕也不會是她師父的對手。
當然了，季憐胤對碧雲說的十倍這個數字還是存疑的。
他根本就不敢想象，碧雲的十倍會是何等可怕。
“這個給你。”季憐胤丟給碧雲一個令牌：“拿著這個令牌，將來若是遇到我聖教門人，他們必不敢為難你。”
“哦，這個令牌，我師父那也有一個。”
“嗯？你師父怎麼會有的？只有我和我教大護法才有。”
“我師父好像揍過你們的大護法。”
“額……”
“看來我還是比我師父厲害，他只是揍過你的護法，而我則是揍你本人，所以還是我贏了。”
“回教中，我去問問我教大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