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互通有無
中秋家宴，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一直吃到戌時，方才為止。
膳後，方大山剛準備拿著煙花炮竹，出門與兒女們一同狂歡，就被方言叫住了。
“老爹，還有啥事兒？”
方大山停下腳步，一臉疑惑的回過頭來。
“你先等等再出去，咱們一家四口，先開一場家族會議。”
方言沉吟了下，口中如是道。
“……家庭會議？好！”
方大山和方大河聞言，俱是一怔，隨後收回嬉笑臉色，與方言和陸青鸞一同來到廳堂，分別入座。
“你們倆現如今，一個掌管武館，一個掌管商鋪，可有什麼心得與收穫麼？”
方言坐在上座，目光環顧。
“心得收穫？”
兩小兒互相對視兩眼，方大河出聲道：“老爹，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聽我們的年度總結？”
“總結就不必了，我想聽聽你們對於武館和商鋪的未來發展之計。”
方言面色沉靜，輕敲桌面道：“雖然我很少過問你們的事業，但也知道你們目前所面臨的困境。”
“武館學徒，良莠不齊，而商鋪也受限於店內人手等問題，所以…你們對此可有什麼看法？”
“這個…”
方大山聞言，一臉懵逼。
雖然他現在掌管著數百號人，但也一直都是用比較低階的方式來約束他們，誰不聽話就打，屢次犯錯就逐出門庭，由此立威，並將下面的害群之馬一一清除。
坦白說，這種方式十分吃力，方大山監管越久，越覺得心累，若不是方言有言在先，讓他管好武館，恐怕他早就堅持不下來了。
遂由此，他實在沒臉開口言說自己的未來發展大計。
方大河則面帶思忖之色，眉頭微皺道：“老爹，您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我總覺得老爹似乎話中有話。”
“你猜得沒錯。”
方言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前段時間一直都在思考一件事，即武館和商鋪，是否可以互通有無…”
“時至今日，我才終於下定決心，你們倆確實可以聯手而為了。”
“老爹，我和小二如何聯手？”
方大山狠狠一抓頭皮，只感覺老爹越說越讓人費解。
“很簡單。”
方言一臉淡然道：“小二的店鋪缺人手，缺助力，而你的武館人太多，也太雜，需要時常清理。”
“遂由此，若商鋪和武館在今後互通有無的話。”
“店鋪招人，大可去武館進修武道；武館招人，亦可派人去商鋪當護衛，當店員等，藉以篩選人才，剔除閒雜人等。”
“無論商鋪還是武館，皆可擴大規模，反正兩家互通後，就等於多了一個內迴圈，無論多少人才，都能夠俱數吸納進來！”
“這……”
兩小兒聞言，互相對視兩眼。
只見方大山的臉上猶帶著幾分遲疑，而方大河已是雙眼明亮，眼冒精光，忍不住拍手叫好道：“爹，這個辦法好，甚好啊！”
“若有大哥在武館招收的學徒，店鋪人手肯定就不缺了，如此互通有無，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話音剛落。
他好似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連起身在廳堂裡來回渡步。
“小二，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武館只是你的人才培育之地？”
方大山也慢慢想通其中關節，當即搖頭道：“那肯定不行，如果是我招收的人才，怎能輕易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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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多心了，我怎會跟你搶人？再說了，我是經商，你乃傳授武藝，即便出現人才，那也是按需分配，你送我商道人才，我肯定也會送你武道人才啊！”
方大河來到方大山跟前，口中連道：“大哥，你若不信我，盡可諮詢老爹！”
“爹？”
方大山聞言回頭望來。
“小二說的沒錯，你們兩人需求的人才不一樣，打通關係後，完全可以得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方言頷首以示道：“另外，小二與你姨娘都是眼光毒辣之人，若有什麼遊手好閒，為非作歹之輩，也可以幫你一併剔除出來，肯定能讓你在管理武館時輕鬆許多，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這倒也是！”
方大山聞言，眼睛也亮了。
卻見他對陸青鸞與方大河再三拱手，口中連道：“姨娘，小二，以後大山就靠你們倆多幫忙了！”
“小問題。”
陸青鸞莞爾笑道：“其實你爹所說的計劃，我也有考慮過，只不過一直都沒有開口言說，現在剛好，既然他提起了，咱家從今以後，也算是真正擰成一股繩，勁兒往一處使了！”
“大哥，難道你對我還不放心？”
方大河也回過頭來，口中連道：“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啊！”
“好！”
方大山聽得狠狠一握拳，臉上充滿喜色。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裡已經開始忍不住幻想今後的美好生活了。
若有小二與姨娘在旁相助……這武館肯定會越辦越紅火啊！
方言坐在上座，笑而不語。
其實他自始至終，都一點也不擔心兩小兒會拒絕，畢竟這個提議對兩人都大有裨益，而害處卻微乎其微，甚至沒有。
如此這般，往後武館和商鋪合作，相輔相成，攜手並進，有朝一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待得兩小兒先後冷靜下來，今晚的家庭會議也正式結束了。
方大山和方大河一同走出廳堂，自去拿來煙花爆竹去放。
方言沒有湊這個熱鬧，而是隻身回到後院，心底暗自思量著，今後關於自身的發展之路。
時至今日，他突破至練氣初期，已有一年多之久，然而一直都無法凝氣化液。
只能說練功練出靈石，也是利弊參半的存在，這修煉進度實在太慢，也許一心發展仙武之道，會是一個更好選擇。
但方言不甘心。
主要是煉化靈石的效率，只能等到練氣突破，才能提高起來，所以他不可能輕易放棄練氣這條路。
遂由此，方言當下的任務，也是非常艱鉅的。
其一，突破練氣修為，藉以提高煉化靈石的效率；
其二，突破煉體修為，藉以增強自身的戰鬥能力；
其三，則是儘可能多的產出靈石，供給老三修煉之用。
以上三點，都至關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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