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新年備章,錯字請指出。)

何雨柱感覺臉上一陣癢癢,感知妹妹正拿辮子作弄自己,伸手一把抓住妹妹,“不在李叔家待著,又來禍害你侄子跟侄女是吧?”

“大懶蟲,已經下午2點了,快起來,我有事跟你說。”

何雨柱抻著懶腰,披著被坐在炕上,“說吧,什麼事讓你這麼迫不及待。”

雨水高興的說道:“我安排工作了!你猜猜是哪裡?”

何雨柱邊穿衣服邊說道:“有李叔這個大局長在,工作還能差了!”

“嗯,是物資儲備局,負責倉庫計賬。”雨水雀躍道。

何雨柱有些驚愕,記得妹妹上一世只是普通工人,後來還經歷了下崗,這一世直接就是鐵飯碗了!似乎…忘記了什麼?……“蔣門神”?

看著高興的妹妹說道:“到哪裡要努力工作,我有一個戰友在那裡,叫蔣文申,有機會你提一下。”

何雨柱抱著被褥,和妹妹又回到了大屋,板磚騎著木馬,紅紅看見爸爸,立刻扔掉娃娃,向爸爸伸手,“粑粑抱!”

何雨柱把被褥遞給媳婦,抱起女兒,“來了寶貝兒!讓爸爸親親!”

雨水不屑的撇撇嘴,對板磚說道:“來板磚,讓姑姑抱抱!”

板磚回頭看著雨水,“姑,壞,爸,打!”

莉莉直接哈哈大笑,雨水羞惱的抱起板磚,不顧板磚掙扎,狠狠的親了幾口,“姑姑到底壞不壞?”

莉莉趕緊搶過就要咧嘴大哭的兒子,拍著雨水說道:“板磚不哭,媽媽給你打她。”

板磚抽泣著,感覺媽媽有些弱小,向何雨柱伸手,“粑粑,抱!”

莉莉氣的狠狠掐了一下板磚的屁屁,“這破孩子,我天天帶他倆,他倆還就跟爸爸親,嫉妒死我了!”

雨水看著哥哥跟倆孩子這麼親熱,眼紅道:“嫂子,想個辦法,紅紅和板磚太黏我哥了,我想抱都不讓抱!”

“你想吧!我是沒招啊!誰讓人家能買好吃的能做好吃的!”莉莉有氣無力的吐槽。

雨水想想,也感到無能為力,自己幾年前不也是這個樣子。

何雨柱抱著倆孩子,對姑嫂倆說道:“正好雨水來了,一會收拾收拾去洗澡,你還有個幫手,然後晚上下館子看電影。”

莉莉一聽洗澡,頓時覺得渾身癢,自己在東北上班時,單位有職工澡堂,一禮拜可以洗三次,這都快十天都沒洗過澡了,立刻換衣服,拿好洗澡的用具,催促道:“走!走!快點!”

雨水當場就蒙了,“嫂子你這麼急幹嘛?澡堂又不關門?”

“聽你嫂子的。”

何雨柱沒好意思說,自己媳婦已經好長時間沒洗了,只得催促妹妹。

從澡堂裡出來,莉莉容光煥發,尤其兩小只,粉嫩粉嫩的招人喜歡,何雨柱直接抱著不撒手,把雨水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可是兩小只,連瞅都不帶瞅的,還不時的與爸爸親親,就連莉莉都嫉妒的給了何雨柱幾拳。

「烤肉季」,那名服務員依稀記得何雨柱,“您是…說出“擼串”的那位同志?”

何雨柱含笑點頭,莉莉疑問啥是”擼串”,於是雨水開始講述“擼串”的典故,當提起湯河水庫聚眾擼串,並提到趙姐,雨水被哥哥在暗處踢了一腳。

莉莉聽得正歡,聽到雨水提到趙姐,直覺這個人跟丈夫有些關係,誰知接下來雨水再不提及,莉莉疑惑的看看丈夫,何雨柱後背全是冷汗,當莉莉看他的時候,既恨妹妹多嘴,又對莉莉的直覺感到可怕。

雨水也感覺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潦草的結尾,然後大口吃肉,閉口不談。

心驚膽戰的吃完飯,又心驚膽戰的看了一場《霓虹燈下的哨兵》。

看完電影,雨水早早溜掉,她也感到哥哥和趙姐肯定有事發生,到家後對哥哥說道:“你自求多福吧!”

何雨柱無語的看著妹妹跑進樓道。

等回到家中,莉莉溫柔的問道:“你跟我說說趙姐的事唄?”

何雨柱尬笑道:“那什麼,就是療養院一同事。”

莉莉微笑道:“何雨柱,你發現沒發現自己有個毛病。”

何雨柱緊張道:“睡覺吧奧!孩子都困了!”

莉莉交臂上前,冷笑道:“你一緊張說話,大碴子味就重,我讓你撒謊!我咬死你!”

說完,狠狠的向何雨柱撲去。

紅紅咯咯笑,“麻麻,咬!”

板磚瞪大眼睛,“打!打!”

“媳婦兒!我錯了!”

“錯哪啦?”

“我不該撒謊!”

“你等著晚上的!”

晚十一點,莉莉看著依舊忙碌收拾家務的何雨柱,嘲笑道:“怎麼?今晚不打算睡了?心那麼虛幹嘛?”

何雨柱擦拭電視機,“你先睡吧!我收拾完了就睡覺,我多幹一點,你不就少幹一點嘛!”

莉莉咬牙低喝:“你趕緊給我上炕睡覺!”

“噢”,何雨柱低沉無力。

隨後脫衣熄燈上炕睡覺。

不一會兒,

水聲,啪啪的馬蹄聲,呼痛聲響起。

翌日,

何雨柱黑著眼圈,看著身上遍佈的青紫牙印,欲哭無淚。

“打死都不說”的後果真的很嚴重。

莉莉滿面春情肌膚水潤白裡透紅的走進房間,“醒啦!起來吃飯吧!一會兒要上班了。”

何雨柱看看鏡子裡的黑眼圈,摸摸身上的咬痕,有怨說不出口:您還知道我今天上班?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派出所辦公室。

馬新國指導員“呲呲”的偷笑。

張所長忍不住笑道:“年輕注意點節制,這玩意兒多了傷身!”

馬指導員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開門出了辦公室。

何雨柱哀怨的看著張所:“您這下放心了,一會兒整個派出所都知道了!”

張所終於忍不住樂得捧腹。

何雨柱無所事事的待到下班,派出所的工作就是這樣,如果上面沒有什麼大案需要配合,整天的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尤其現在大洪流,公減法處於半癱瘓狀態,就連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少了,因為「紅袖箍」已經駐紮在居委會,展開如火如荼的宣傳工作。

1月28日,何雨柱在日報上看到《關於進一步實行節約鬧**,堅決節約開支的緊急通知》。

單位因鬥爭分成為兩個班子的,兩套財務會計、兩個金庫、兩個銀行賬戶的,必須在一個月內聯合起來,統一管理。

各單位都要支援生產發展,單位和個人要照章納稅,沒有改造好的壞分子在銀行的儲蓄存款,實行凍結,不準提取。

~~~

何雨柱感到萬幸自己的錢款都在空間裡,現在去銀行取款,超過一定限額就會被審查,想想都後怕,那些有存款卻不敢花的人家,日子會越來越難過。

下班後,何雨柱來到分局的家屬“育紅班”接孩子,莉莉已經開始上班,就在積水潭醫院的骨科,依然是護士,除了值夜班需要何雨柱接送,其他還好,比在襄城二0一醫院要輕鬆許多,畢竟那裡是軍分區醫院,因訓練受傷的戰士很多。

“爸爸”“爸爸”

何雨柱看著女兒,兒子齜著兩顆小牙,向自己踉踉蹌蹌的跑來,趕緊上前接住,兩小只摟著爸爸的脖子被抱起。

何雨柱看著育紅班的王老師問道:“孩子今天聽話嗎?”

王老師笑道:“思紅特別聽話,思專稍微淘氣一些,但倆孩子都特聰明,比別的孩子會說好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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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對於育兒也沒啥經驗,只要健康聰明就好,“跟王老師說再見!”

紅紅跟板磚衝王老師擺擺手,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爸爸的脖頸。

何雨柱的老爺車被安裝了兩個兒童座椅,那種細鋼筋所制,橫樑一個,後座一個,兩小只經常為爭奪橫樑的座位而爭吵,何雨柱不得已只好一替一天,這才安撫倆小。

何雨柱抱著兩小只走進老道口供銷社,售貨員大姐笑容可掬,“來啦!何所長,需要買點什麼。”

何雨柱終於從「一掃光黑心肝」變成了人見人愛的「何所長」。

“有啥水果沒?”何雨柱問道。

售貨員大姐遺憾道:“沒有,只有那些蔫巴的蘋果,要不您來罐頭吧!新進來的鐵盒水果罐頭,還是菠蘿的。”

有了權利就有了利益,不要票內部價,何雨柱買了十罐,事情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簡單。

回到四合院,把兩小只放進屋裡自己玩耍,開始忙碌飯菜。

現在的四合院因為有何雨柱這個派出所所長坐鎮,紛爭少了許多,賈張氏是能不出屋就在家待著,能不撒潑就不撒潑,她怕得罪何雨柱,被遣送鄉下改造。

二大爺也基本停止家暴,因為劉光天,劉光福,都上班能掙錢了所以腰桿子漸硬。

一大媽跟一大爺已經分房而睡,一大爺時不時的就接濟一下寡婦,就這樣被秦寡婦吊著,聾老太太與何雨柱的關係越發冷淡。

許大茂經常幾天不見人影,即使回家也是躲著何雨柱,那個類似“賈玲”的媳婦王晨晨,也因為許大茂經常不回家找過院裡的大爺。

一大爺出頭找過許大茂,結果被嘲笑半夜送糧,從此再不敢出頭。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平淡如水,直至六月底發生了一件震驚四合院的大事~許大茂離婚!

(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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