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體味著空虛的身體,院裡就響起了鑼聲。

何雨柱穿戴整齊,拿著花生瓜子糖果的木方盤出了門。

院裡家家戶戶,孩子成群,相互拜年,何雨柱給院裡的長輩們拜完年,也接受了孩子們的拜年。

“何叔新年好!”“何大哥新年好!”孩子們紛紛上前拜年,然後領取兩塊糖和一小把花生或者瓜子。

“傻叔新年好!”“傻叔新年好!”

一男童聲一女童聲響起。

傻叔?這是什麼鬼?何雨柱低頭看去,棒梗!小當!槐花!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給小當和槐花兩塊糖,然後對棒梗問道:“傻叔?是誰教你這麼叫的?”

此時的棒梗已經上學,知道警察惹不得,說收拾你,就收拾你。

棒梗怯怯的低頭無語,小當突然說道:“奶奶教的,原來讓我們叫傻柱的,後來媽媽說不行,這才改成叫傻叔的。”

何雨柱爆喝:“賈張氏!你給我滾出來,你們家就這麼教育孩子的?”

秦淮茹一臉的惶恐。

早已注意到的鄰居紛紛勸:“算了吧何所。”

“何必為難一個寡婦家。”

“大過年的,生這麼大氣不值得。”

最後還是莉莉出來,把何雨柱拽回家。

~~~

“何所,新年好!”

“你也好!”

何雨柱面對比自己大的同事們,給自己拜年有點尷尬,可自己主動拜年,還把人家嚇個夠嗆。

從去年開始,提倡新人新事新國家,一切從新,所以,“過年好!”變成了“新年好!”

何雨柱開門進入辦公室,看著倆人都在,趕緊拜年,“張所新年好!馬指導員新年好!”

馬新國還算客氣,“何所新年好!”

張所樂呵呵的說道:“小何你也新年好!晚上去我家吃飯,順便認認門。”

何雨柱樂道:“那感情好!我也見見師孃,這是我給您送的酒,算是拜師禮吧!”

兩瓶襄城特產千山酒,被何雨柱放到了張所的辦公桌上。

馬指導員看著沆瀣一氣的倆人,最終忍受不了,出了辦公室。

“這是什麼酒?”

張所好奇的手中的千山酒。

“這是我當兵駐地的特產,味道不錯,不比那些名酒差,56年被評為全國白酒第二名。”

何雨柱怕張所誤會,趕緊解釋。

張所放下酒瓶,“那好,晚上咱就嚐嚐。”

陸續的,同事們藉著巡查之機,都回家走親訪友,只有倆女戶籍員怨怨念念,這時候就體驗了坐辦公室的悲哀。

何雨柱也是坐的腚疼,尋思明天是不是拿一副象棋過來。

“來!小何陪我殺一盤!”

張所從辦公桌下的櫃子裡拿出一副棋盤。

何雨柱頓時興高采烈,與張所戰在一起。

何雨柱苦苦思索,最終認輸,“行啊!這把我可不讓你了,輸了可不許哭鼻子!”

張所也是棋逢對手,特別高興,“老子是殺便衚衕無敵手,我讓你小子光腚回家!”

倆人玩得興起,放下平日裡的面具,終於打成一片。

一聲腹鳴傳來,張所看看手錶,“臥槽!都十二點了,趕緊吃飯吧!”說完,收拾棋盤,拿出飯盒要放到煤爐上熱熱。

何雨柱趕緊制止,“張所,我今天就沒帶飯盒,咱倆出去吃,我請!走走!”何雨柱拉著張所不管不顧的往外走。

“出去太破費了,再說,我都帶飯了。”

張所被拽得身不由己,手裡還拿著飯盒。

附近的內大街國營飯店。

張所看著不停點菜的何雨柱,一個勁的直阻攔,“行啦!點這麼多能吃完嗎?”

“我看看,最後在來個四喜丸子。”

張所看著桌上的菜,吞嚥口水,“你小子也太敢花錢了!”

「紅燒肉」「澆汁魚」「荷葉雞」「四喜丸子」「雞蛋湯」還有二斤肉餃子。

“啥也別說了!趕緊吃!一會菜涼了。”何雨柱催促道。

張所終於放下顏面,酒到杯幹,大口吃肉。

酒足飯飽,張所挺著肚子靠在椅子上打著飽嗝,“好久沒見葷腥了,這一頓能頂三頓,花了不少錢吧?”

何雨柱給張所點上煙,“我家裡沒負擔,我和媳婦都掙錢,孩子剛斷奶,哎?師傅您家裡有吃奶娃嗎?我這還有兩罐奶粉。”

張所激動的站起來,“太好了!咱家老三媳婦剛生了一個小孫子,三個多月,正愁奶不夠吃,哈……”

張所高興的拍起了大腿。

何雨柱把張所的飯盒倒掉,把桌上的剩菜和餃子裝起來,然後說道:“那行!我下午回去一趟。”

稍微歇息一會兒,倆人回到派出所,馬指導員依舊無影無蹤,張所不滿的說道:“這老馬越來越不像話,雖說是過年,但你也不能一天到晚不見人影!”

何雨柱瞅一眼手錶,下午2點,已經這個時間,馬新國是不能回來了。

又下了一會棋,何雨柱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停下戰鬥,騎上老爺車出了派出所。

騎到偏僻無人處,從空間裡取出兩罐奶粉裝入大黑兜子,又取出一袋三十斤的玉米麵,以及一個大豬頭和一些糖果。

回到派出所,張所早已穿戴整齊。

“走了張所!”何雨柱風風火火的喊道。

張所看一眼手錶,四點半,隨後關門離開。

張所長家在北二環德勝門西大街附近的一處大雜院,私搭亂蓋比較亂。

張所老伴五十來歲,手腳僵硬,口齒不清,經詢問,何雨柱才得知,張所老伴得知三個兒媳因為戶口指標都無法參加工作,甚至還牽連到了幾個孫子,最終著急上火得了中風,這還是搶救及時,得到很好的治療。

“師孃沒繼續吃藥嗎?”何雨柱問道。

張所的大兒子說道:“吃了一陣,後來吃不起就斷了。”

何雨柱看看這位三十多歲,一臉憨厚相的大師兄,最終沒有說出來。

自己空間裡是有對症的藥,但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奉獻出來,上一世的經驗告訴自己,適當的幫助一下可以,一味的付出,最後得到的不是米蟲,就是白眼狼。

大師兄的媳婦,一看就是典型的農村婦女,手腳粗壯好生養。

幾個孩子看著桌上的糖果垂涎欲滴,但沒有一個開口索要,可見家教不錯。

何雨柱開啟一包奶糖分給幾個孩子,孩子們抬頭看向張所,“何叔給的,不算外人,拿著吧!”

看到爺爺同意,幾個孩子接過奶糖。

“謝謝何叔叔!”

何雨柱摸摸幾個孩子的頭,大的已經十三四歲了,小的也就四五歲,如此家教令何雨柱十分敬佩。

伸出大拇指,“師傅,這孩子教育得真好!”

張所一臉驕傲的說道:“咱們老張家,必須做到餓死不彎脊樑骨!”

二兒媳進來跟張所說道:“爸,他叔拿來的都是純玉米麵,您看要不要和咱家的棒子麵摻一起?”

張所看著何雨柱,眼中露出感激之色,“摻一起吧!這樣細粉一些,孩子們也愛吃。”

然後指了指桌上的奶粉說道:“告訴老三媳婦,家裡來客人了,人家給孩子拿了兩罐奶粉,讓她出來謝謝人家!”

“知道了,爸!”

不一會兒,一位二十來歲的女人走進來,張所對她說道:“見見我們單位的何副所長,人家特意給孩子送了兩罐奶粉。”

“謝謝何所長!”

“不用不用!”

何雨柱看著喜笑顏開的二兒媳婦拿走兩罐奶粉,對張所說道:“師傅,當初你怎麼給師兄都找……”

張所一臉後悔莫及的說道:“貪便宜了,尋思不要彩禮,那時候管理也不嚴,農村的一樣進工廠,也沒成想是現在這個樣子!”

掐滅煙,繼續說道:“唯一的優點就是,三個兒媳婦還算知禮,孝順,聽話。從這點上看,老家人還不算坑我。”

何雨柱差點沒笑出聲來,大師嫂憨憨一笑,“這要感謝公爹不嫌棄俺,讓俺進城吃了商品糧。”

張所看看大兒媳婦,“你一天到晚的伺候婆婆收拾家務,老二洗衣做飯帶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我這當公爹的沒有埋怨你們的意思!”

飯桌上,何雨柱並沒有見到如同上一世,賈家那般風捲殘雲惡狗搶食,無論張家的大人孩子吃飯的禮儀都讓人無可挑剔,只夾眼前的菜吃,客人跟前的菜根本不動,最終還是何雨柱把眼前的一盤豬頭肉給幾個孩子分了,不然自己獨佔一盤肉實在食不下咽。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想著張所說的話:馬新國沒爭上副所長的位置,肯定要調走,但走之前,弄不好要坑你一把,所以你要小心了。

何雨柱感嘆:“小人真是無處不在啊!”

剛到四合院大門口,感應到後院有倆人鬼鬼祟祟:易忠海?秦淮如?偷情?哎我!這大瓜!

何雨柱頓時來了興趣,準備看一場現場直播。

“淮茹,這點肉你拿回去給孩子們補補,我說的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謝謝一大爺,你說的那件事我還沒想好。”

“淮茹,只要你同意給我生一個,過完年我立刻找領導,讓他同意你接浩雲的工資,你想想,那可是27塊5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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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你說真的?”

“真的!”

“那我回去好好想想。”

何雨柱站在大院門外已經等得焦急,倆人幹聊什麼!趕緊行動啊!用嘴是說不出小孩的,趕緊脫啊!

見秦淮茹拎著一塊豬肉走了,何雨柱有些蒙圈,這樣就完事了?我還尋思看一場冬天的室外表演呢?

推車進了後院,看著賈家的窗戶,何雨柱突然想到,如果秦淮茹生了一個小易忠海,不知道大院裡得熱鬧成啥樣?

想到這裡,頓時有些興奮,一定要看戲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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