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

大雪紛飛,東北自古就冷,山裡更冷,都能凍死狗!

何雨柱捂得溜嚴,噴吐著白氣在院裡慢跑。

新來的三名士兵刀功學的差不多了,何雨柱也終於有了空閒,安平鎮也去過幾次,一裡多長的街道,要數熱鬧繁華也只有安平百貨商場。

崩山的炮聲在山裡能傳出很遠,當地的老人講,建國前深山裡面的老虎,熊瞎子,狼,很多,鋼城建立後,這些動物都跑了,只剩下野雞野兔什麼的,蛇是最多的,可以說遍地都是。

何雨柱知道老人說的沒錯,誰也架不住,天天不是崩山就是打炮,擱你你也跑。

秋天的時候還和警衛排的戰友們,去山裡打過獵,自己的槍法就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獵物沒打著多少,野雞野兔自己可沒少抓,誰讓咱有異能啊!唯一的後果就是兩座療養院附近,在沒了這些動物的身影。

~~~

“呼呲呼呲”的喘著粗氣,慢慢停下腳步,抬手看看時間差不多該去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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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菜切好了,就等著你來了。”

一副娃娃臉的士兵對何雨柱說道。

對於稱呼何雨柱糾正過幾次,可三人認為自己跟著何雨柱,能學到手藝是自己的福分,如果連聲師傅都不叫,退伍回家能被爹媽打斷腿,畢竟自古以來藝不輕傳。

何雨柱無所謂,自己沒想著幹一輩子廚子,上輩子還沒幹夠?

如果不是譚家菜的食材過於珍貴難以尋找,何雨柱甚至想把譚家菜的技藝都給傳授了。

娃娃臉的士兵叫鄭海峰,北河省人,跟何雨柱學做川菜。

剩下的倆人都是吉省人,高個的叫張義,矮一些的叫張振,倆人是堂兄弟,跟著何雨柱學東北菜以及家常京菜。

何雨柱對三人說道,

“你們的刀功學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能自己琢磨,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可以跟著學做菜,做菜要有天份和吃苦的決心,一會去後勤部一人領一個大勺,在弄點粗沙粒練習顛勺。”

三人驚喜的互相看看,異口同聲的說,

“謝謝師傅!”

食堂做工的大姐和面案師傅,看向他們都透來羨慕的目光,畢竟學會了手藝,這輩子吃飯是不用愁,退伍還能找個好工作好物件。

起鍋燒油,何雨柱詳細的給他們講解做菜的步驟訣竅,出鍋後單獨盛出一碗,讓他們品嚐並說出火候、調料順序、量的大小之間的關係和後果。

何雨柱剛回到宿舍不久,三人進來二話不說,口中喊道,

“師傅”!

跪下就給他磕了仨響頭。

“不用!不用!”

何雨柱趕緊把人扶起,還沒等他在說話,孫院長和周書記進來。

“小何!恭喜!恭喜!”

周書記笑著對何雨柱說道。

“周書記,咱部隊可不興這個呀!”

何雨柱怕周書記誤會舊禮復辟,趕緊解釋。

李院長見他有些慌亂,微笑著說道,

“小何你不要害怕,你能把家傳的技藝,帶到部隊裡傳授,這說明你無私奉獻,他們也是感恩才這樣做的,更何況已經請示過周書記和我了,這也算組織報備了。”

周書記哈哈大笑,

“小何收了佳徒,是不是請我們吃一頓啊!我們好久沒吃到你做的大餐了,更何況還有好事等著你呢!”

“還有好事?”

何雨柱疑惑的看著他們倆,李院長點點頭說道,

“這幾個月來,我們院裡受到了很多老幹部和上級的表揚,尤其表揚我們院裡的飯菜最為可口,這可全是你的功勞,因此經過*委的決定,給你配備一輛專用採購的三輪侉子!”

何雨柱撓撓頭說道,

“可我不會騎呀!要不給我一輛腳踏車吧?”

周書記恨鐵不成鋼的說,

“不會就學,院裡好幾個司機怎麼就不能把你教會了!”

從此每天下午,就會在院中看到何雨柱在練車,還有經常圍觀的工作人員,因為三輪挎子不好騎,騎不好會翻車,每回翻車都手忙腳亂的往出爬,姿態可笑,漸漸成了療養院的小劇場。

“哎臥槽!”

嘴裡喊著,手腳並用,慌亂的往外躲避,四周又是一陣歡快的鬨笑。

司機扶起三輪侉子對何雨柱笑道,

“告訴你多少回了,轉彎時要減速減檔,你總忘記,這是在大院裡沒人,這要是在路上很容易出事故!”

也不知道是誰起鬨,

“何廚師長,在來一遍!”

又是一陣鬨笑響起。

臘月二十二,療養院已經人走院空,沒有了療養的老人,家住本地的工作人員早已經放假回家,外地的也陸續離去,只剩下借調過來的何雨柱和警衛排。

正無聊在宿舍裡躺著,李院長推門進來,

“小何,一個人寂寞吧?告訴你個好消息,由於過年期間沒有需要療養的人,周書記決定讓你回家過年,高興吧?畢竟我們這裡沒有部隊那麼嚴格,騎著侉子自己到火車站坐車走吧!初五必須趕回來,不然就成逃兵了!”

何雨柱激動的向李院長敬禮,

“謝謝周書記!謝謝李院長!”

李院長含笑說道,“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何雨柱一身棉軍裝,腳穿大馬靴,外穿軍棉大衣,騎著侉子一路迎著寒風向襄城的火車站駛去。

~~~

1月18日,北方小年

何雨柱走出京城火車站,太陽漸漸從東方升起,何雨柱望著眼前熟悉的一切,覺得這古城讓自己竟如此想念,如此美好!

在車站借用警務室的電話,告訴李叔自己過年放假回家了。

“咚咚”

何雨柱敲響李叔家的門,門迅速的被開啟,一道身影快速的撲在何雨柱的懷中,

“嗚嗚嗚,哥,我好想你!”雨水抱著哥哥痛哭。

有些吃力的抱起妹妹,一年沒見雨水長高了也重了,李叔李嬸把何雨柱讓進屋裡,看著這兄妹相擁哭泣,李嬸擦擦眼淚說道,

“小雨不要哭了,哥哥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

“哥這不是回來了嗎!這回哥哥的駐地確定了,以後每個禮拜可以給哥哥寫信。”

何雨柱撫摸妹妹的頭髮安慰道。

雨水坐在哥哥的腿上,摟著脖子委屈巴巴的說,

“可是我還想你,以前都沒這麼想你!”

何雨柱仔細的打量著妹妹,頭髮又黑又亮,梳著一條大辮子,明顯有了大姑娘的樣子,臉色白裡透紅看著就知道伙食極好,坐在腿上都快趕上自己高了。

“謝謝李叔李嬸幫我照顧雨水!”

見妹妹被照顧的很好,何雨柱對兩口子感謝道。

李嬸說道,“我們自己的女兒,自己能不照顧的盡心盡力嗎!”

“柱子,你這話見外了,今後可不行說了!”

李叔埋怨道。

接著何雨柱把這近一年的生活經歷,講給三人聽,雖沒細說,李叔能想象到其中的艱苦,不說其它,就新兵連的苦就不是輕易能承受的。

雨水聽到療養院的生活,還是在大山裡,有野雞野兔,那裡還有水庫,當即決定過完年要跟哥哥回去,何雨柱哪能同意,這大冬天的,還不把妹妹凍壞了,可經過雨水的降龍伏虎大法,(其實就是軟磨硬泡)李叔點頭,何雨柱最終同意暑假的時候,可以去那裡度假,畢竟山清水秀實在是避暑佳地。

四合院,何雨柱感受到了鄰居們的熱情,得知何雨柱在軍區療養院給老幹部做飯,更是羨慕嫉妒,二大爺更是想知道一些細節,

“傻柱,給二大爺好好講講那裡都是什麼級別的幹部。”

何雨柱冷著臉說道,

“二大爺,你打聽這幹什麼?有什麼目的?”

院裡的人群,見何雨柱冷著臉質問二大爺,都有點蒙,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突然不高興了。

不就是打聽打聽,好奇嗎!怎麼了?

二大爺愕然看著何雨柱說道,

“我就是好奇,問問,我能有什麼目地。”

何雨柱警告二大爺,

“奉勸你老,沒事別瞎打聽,知道保密條列嗎?小心把你當敵特抓進去!”

二大爺一聽這話差點被嚇尿,二大媽趕緊拽他回家,還用拳頭捶著二大爺,

“你沒事瞎機巴打聽什麼,那是你該知道的嗎!真被抓起來,我看你怎麼辦!”

大院裡的人們頓時不敢在打聽部隊的事了,沒話找話,說了一些大院裡的閒事。

一鬨而散。

一年沒住人的屋子有股子怪味,屋裡地面清掃乾淨後,何雨柱又把空間裡的桌椅,壁櫃,取了出來,畢竟當初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

佈置妥當,開門開窗透透風,地爐生了火,看看雨水的屋子很乾淨,想來李嬸是經常打掃。

收拾乾淨後,騎著老爺車去商場買個最便宜的收音機,然後把妹妹接了回來,剛一進屋雨水驚呼,

“啊?收音機!哥你買收音機啦?”

看見哥哥點頭,雨水給哥哥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說道,

“哥!你太偉大了!晚上做點好吃的!”

何雨柱這回成了寵妹狂魔,顛顛的去廚房開始忙活,飯後兄妹倆躺在熱乎乎的炕上,聽著收音機。

“小喇叭廣播電臺,現在開始廣播啦!滴滴答答滴滴”

雨水聽道聲音立刻翻身趴著,支起下巴聚精會神,身後的小腿還一扔一扔著。

看著眼前的妹妹,聽著收音機裡悅耳的童音。

心是如此的安寧,不知不覺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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