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去附近的收購站撿錢,見李師伯騎車從遠處過來,何雨柱伸手打招呼,師伯來到近前。

“柱子,我正要去找你,晚上在家待著等我,別做飯,把雨水也帶著,我這太忙立馬就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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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伯話說完掉頭就走,何雨柱都沒反應過來,就見師伯快速遠去,看樣子真的很忙。

沒了撿錢的心情只好回家,看來當兵的事確認了,可為什麼要雨水去,有些弄不懂。

何雨柱騎車慢行,想著自己走了妹妹孤獨一人,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回到家,雨水屋裡的炕已經完工,李大爺他們正收拾衛生,接過何雨柱結算的工料錢,李大爺和陳氏父子見何雨柱無精打采,只得打聲招呼匆匆離去。

坐在床上默默抽菸,心頭亂得如麻情緒無處宣洩。看到時間臨近只得起身去接妹妹放學。

回到家,雨水看著一路上沉默不言的哥哥,很是擔心,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料想是與自己有關,可自己太小無能為力,乖乖的站在何雨柱身邊。

何雨柱從情緒中緩過來,看雨水擔心的樣子摸摸妹妹的頭,。

“沒什麼,不用擔心,先寫作業,晚上帶你去做客。”

和妹妹剛剛洗漱完師伯推門進來,瞅瞅屋內擺設,說道:“盤個炕挺好,家就應該有個家的樣子。”拍拍雨水的頭,“小雨,還認得伯伯嗎?”

雨水怯怯的看著師伯搖搖頭,隨後又抬頭看了哥哥一眼,何雨柱給妹妹介紹。

“這是爸爸的師兄,你要叫師伯。叫伯伯也行。”

師伯坐在太師椅上看著何雨柱說道,“晚上去做客這家,就是給你辦事的,其實也是我的弟弟,今晚不僅是你當兵的事,還有點其它的事,到時候我在跟你說。”

見時間差不多了,何雨柱提著禮物帶著雨水出門,鄰居看何雨柱手中的茅臺糖果糕點,羨慕不已。

“柱子這是要走親戚啊?”

“傻柱這禮物行啊!夠貴重的,長面!”

何雨柱回應著鄰居們的招呼,帶著妹妹和師伯離開四合院。

路上師伯告知主人家的身份,原來是師伯的親弟弟,在武裝部任副部長,當兵的事就是透過他,因為最近幾年情況特殊,徵兵只要學生兵,對普通民眾極少,他的情況特殊,算是一技之長,所以特事特辦。

到了一棟居民樓,二人存放好車子李師伯交待何雨柱,說道;“進去不用客氣,都不是外人,你叫李叔李嬸就行,我弟弟沒孩子,年青時在戰場上受過傷。”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開門,樣貌很是清秀溫柔。

“大哥來了,這是柱子吧?這是雨水?小姑娘真招人喜歡!”

雨水最近伙食質量極速竄升,頭髮開始顯得黑亮,臉蛋更是紅裡透白,配上新衣服越發讓人喜愛。

進屋後,一位五十左右歲的男子起身迎接,面貌威嚴又不失溫和。

男子招呼二人進屋,看何雨柱兄妹問道,問:“你就是何雨柱吧?這是你妹妹雨水?稱呼我李叔就行。坐吧!”

何雨柱拘謹的坐在沙發上,妹妹則頭次坐沙發,覺得彈性宣軟還坐上墩了墩,旁邊的李嬸看到雨水的動作,臉上露出微笑,眼中心形的疼愛逸散而出。

李師伯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去廚房做菜,好好做,這是對你的考驗。”

李嬸起身招呼道:“來吧柱子,我帶你去廚房。”

何雨柱起身跟隨李嬸去了廚房,李叔拿過桌上的糖果盒子,對雨水說,“我叫你小雨好不好?來吃糖果。”

雨水看著盒子裡花花綠綠的糖果口水欲滴,臭哥哥在家從不讓自己多吃糖,說是吃多了牙疼,我看就是扣,比三大爺都扣。雨水挑了塊桔子糖,嘴裡甜甜的桔子味,讓雨水幸福的眯起了眼,兄弟倆被雨水的樣子暖著的心。

廚房裡一頓忙活何雨柱冒出了汗,緊張啊!當初給大領導做菜都沒緊張過。還有李叔李嬸的注意力都在雨水身上,也讓自己有些竊喜,不知道是不是如自己心中所想。

屋內客廳,李叔李嬸對著雨水投食,茶几上堆著各種糕點零食,大白熊汽水。

雨水從沒有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幸福,李叔長得有點嚇人,但自己一點也不害怕,李嬸長得好看,笑起來暖暖的,就像……就像媽媽?

想到媽媽,雨水情緒低落,眼圈發紅。雨水出生後兩年媽媽病逝,所以雨水記憶中就沒體會過母愛,小時候看見別人家的小孩總有媽媽抱,對著何大清就是一陣哭鬧,喊著要媽媽!

兩口子看雨水突然情緒低落,李叔慌的手足無措,李嬸更是心疼的抱起雨水。

“小雨乖,告訴嬸嬸為什麼要哭?”

雨水趴在李嬸肩頭,落下淚水。

“嗚……想媽媽!”雨水哽咽的說道。

輕輕的拍著雨水後背,李嬸心疼得眼睛通紅,哄道:“小雨不哭,小雨不哭,我給做你媽媽好不好?”

雨水直起身看著李嬸,弱弱的說:“我得問哥哥。”兄弟倆心中酸澀,李叔問雨水,“哥哥對你好不好?”

雨水點頭看著李叔,說道:“以前還可以,現在最可好了!給我買好吃的,新衣服新鞋子,還做了新被子。”

三人聽到都很滿意,柱子這人還行,有情意有上進心。

這個年代,沒啥文化的普通市民要想出頭,真的只有當兵一途,上山下鄉那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可現在徵兵也只徵學生兵或保送兵。

飯桌上,李嬸照顧著雨水吃飯,只要雨水的眼睛看向哪一道菜,李嬸立馬給夾,吃得雨水眉開眼笑,何雨柱都起了嫉妒之心。

敬了李叔一杯酒後,李叔對他說道:

“你的情況你師伯都跟我說了,今天試你的手藝,是關於你當兵的事,我一個戰友在遼省襄城軍分區,在那任職一個規模不大的溫泉療養院院長,因為療養院的大廚得了重病,所以現在食堂無人主持。由於地處山裡很是偏僻,沒人願意去,招人都招不到。”

李叔看何雨柱聽得認真,繼續接著說:

“所以我那個老戰友就拜託我,給找個手藝好的廚師,正好你要當兵,我把你是廚師的事跟他說了,他那裡也同意了,如果你願意年後就跟新兵一起走,直接到那裡報道,那裡條件到是不苦,唯一的就是寂寞,大山裡嗎!離最近的鎮還有三十裡。”

何雨柱正在考慮利弊,李師伯也說道:“這幾年徵兵都是直接去學校招學生,要不就是鄉下保送的,以你文化程度到部隊基本沒什麼發展。”

不是去山裡當保姆就是沒啥發展,何雨柱感覺有點窩心,還沒緩過神,又聽李叔接著說道:

“去遼省也不是沒有條件的,你要在那裡待到六年以上,還要帶出幾個徒弟留下傳承,我知道家傳技藝不外傳的,但好處也不是沒有,你在那裡就是熬資歷也能熬出個少尉中尉出來,別看那裡不起眼,那裡的級別可不低呀!”

正感到頭大不知如何判斷,兩口子對視一眼,李嬸對何雨柱說:“我和你李叔很喜歡小雨,我們就想跟你家結個乾親。”

何雨柱登時心裡一震,有點期盼又疑惑的問道:

“乾親?”

師伯見他這副懵逼樣也是著急,於是急迫的說道:“就是我弟弟想認雨水做乾女兒!這回懂不懂?”

這回何雨柱徹底懂了,這比雨水託付給三大爺家好多了,不能拒絕啊!

“叔嬸想認雨水做女兒,只要雨水同意,我不反對,畢竟來說這對她是好事,雨水兩歲我媽就沒有了,從小到大雨水也沒體會過母愛。有了你們的照顧,我也會更加的放心,還有這事得讓保城的我爸知道。”

師伯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柱子,其實這事,我早就給你爸打過電話了,你爸說只要你同意就行,認親儀式的時候,你爸會回來,畢竟不知根不知底的,你爸不放心,我弟弟也怕影響前途。”

一路上雨水都緊緊的拽住哥哥衣裳。

到家後,盯著何雨柱就問,“你是不是準備把我給人?”

何雨柱哭笑不得,看著妹妹就像受了傷的小獸,擁著妹妹說道:

“不是把你給人,是給你認個乾媽乾爸,你以後也有愛你的媽媽了。平時跟哥哥過,想乾媽了,也可以去乾媽家。懂了沒?”

雨水懵懂的問道:“就像隔壁大院,老鄭家那個小丫頭嗎?她就有兩個爸爸媽媽。我是給李嬸當女兒嗎?我喜歡李嬸,她笑起來好看,就像媽媽。”

洗漱過後,看著妹妹帶著微笑睡著,輕輕躺下考慮當兵的事情,權衡利弊之後,妹妹的後顧之慮解除了,就是當兵的年限超出了自己的預估,六年以上啊!還是大山裡,自己真的能耐的住寂寞嗎?可是那一職半銜真的很有誘惑力啊!

想像著療養院的生活。

想象著大山裡的寂寞。

想象著自己帶著軍銜轉業回來……

帶著期望的美好,進入了夢鄉。

~~~

臥槽!地震了!夢中驚醒。

“哥,你還不起來?都要晚了!”雨水推搡著何雨柱。

看看座鐘,七點,睡過油了,做飯是來不及,趕緊幫妹妹穿衣洗漱,又給兩毛錢飯錢。

“兩毛不夠,我和解睇在買點零嘴,在給一毛。”

雨水伸著小手理直氣壯。翻遍全身也沒找到一毛錢,只好又遞給五毛。

路上買一個燒餅做妹妹早餐,目送妹妹和解睇走入校門,好像忘了件事兒。

臥槽!多給的兩毛錢沒收回來,那可是筆鉅款!

~~~

既然做出決定年後走,該去軋鋼廠來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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