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脆生生的應道:“哎!來咯!”

沒一會兒,就鶯鶯燕燕的來了一群,燕瘦環肥,滿屋子的酒氣也被薰衣香囊跟滿面的花粉驅散了,一時間屋內滿是女兒香。

章渝和張耀祖熟門熟路的了紅牌子,又給蕭白朗挑了一個豐乳,走路一步三搖,腰肢宛如無骨,長相卻只能算是周正的姑娘,按照章渝的法:“這等婦人,豐乳,最是掏愣頭青喜歡,卻是教這位蕭兄弟體會男女,人間歡樂之良師,倒是那清官人之青澀楚楚之姿,卻不是蕭兄弟這種未經人事的雛兒可以體會的。”

張耀祖聽的這話,不住頭,心中更有知音之感。於是讓那美妓扶著已經醉得不清楚東南西北的蕭白朗找了個客房及時行樂。

當然,張耀祖也不會忘記其他的手下,又吩咐選幾個漂亮姑娘送到隔壁,這才和章渝攜妓行酒,席間嬌嗔不斷,兩人的關係也是迅的熟絡起來。

蕭白朗初次痛飲,不勝酒力,他本就閱歷少,之前的生活枯燥簡單,即便是人很聰明,卻也不能彌補閱歷上的欠缺,被章渝和張耀祖在桌上用言語拿住,推杯過盞,沒幾個來回就灌了個老飽,酒勁上來人就昏昏糊糊的,恍惚間被人扶到了一個清淨之處,放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來一個人,滿身的花粉味噴香撲鼻,湊到他身邊一雙嬌滑柔嫩的手就悉悉索索的給他寬衣解帶,動作好不溫柔。

那花粉薰香太過濃郁,蕭白朗覺得鼻子癢癢的,一時難受騰的一下坐起來就想打噴嚏,卻哪料到噴嚏沒打出來,倒是酒氣上湧,直衝喉嚨,他歐哇做聲,就要吐出來了。

這時聽到一聲女人的嬌聲驚呼:“哎呀,恩客你可是想吐,且請忍耐,且請忍耐。”

然後聽她步碰碰的在房間內跑動,沒一會兒就又坐回到蕭白朗身邊,一手扶住蕭白朗,不住親親拍打他的後背,一手穩穩端著銅盆,放在蕭白朗面前。

沒幾下,蕭白朗就哇的一聲,吐了個天翻地覆,折騰了良久,終於安生下來。這女人又喚來婢,把盆子端出去,開窗防風,吹散汙濁之氣。

然後又親自擰了乾淨面巾,溫柔的給他擦拭了全身,又端來溫熱的茶水,給他漱口。

這一番伺候下來,加上蕭白朗吐得差不多了,視窗的涼風一吹,頓時酒就醒了大半。

他定睛一看,卻見一個一襲粉衣,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一旁,正在細心的給他擦拭身體。低頭一看,卻現自己**著身子,被這女人看了個光光,頓時啊了一聲,順手拖過床上的杯子,遮住身子,急道:“你,你,你怎麼進來的,我怎麼沒穿衣服?”

那女子楞了一下,旋即捂嘴輕笑道:“恩客,你來時喝醉了,卻是你的同伴讓我陪你過夜呢!人家叫做翠柳,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話間挺胸撫腹,腰肢微顫,加之衣衫輕薄,大片雪白肌膚就這麼暴露在蕭白朗面前,一時間讓他看得目瞪口呆,除了眼睛死死盯住翠柳之外,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

翠柳見他一副愣頭青的樣子,更是愈嫵媚大膽,她慢慢褪下自己輕薄的粉衣,讓更多的雪白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只留著褻褲和鮮紅的繡花肚兜在身上,瞟了一眼已經眼睛直的蕭白朗,道:“恩客你還沒你叫什麼呢!莫非你是不喜歡人家?恩?”恩的一聲,讓蕭白朗骨頭都酥了半邊,他結舌道:“喜歡,喜歡,喜歡極了!”

翠柳是風月老手,見他上鉤了,又哼唧了一聲:“哎呀,恩客,你怎麼不回答人家的問題嘛!”

蕭白朗恍然,連忙道:“哦,哦!我教蕭白朗!”

翠柳輕笑了一聲:“原來是蕭公子。蕭公子,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呢!”

蕭白朗口拙,一時間彷彿一個呆頭鵝一般。

翠柳決心挑逗這個雛兒,於是她了一聲:“哎喲!這風吹進來還真是冷咧!蕭公子你摸摸,奴家都氣雞皮疙瘩了!”蕭白朗臉漲得通紅,哪裡敢摸,諾諾道:“冷,哦哦,冷啊!我去關了那窗戶。”

罷,就要起身去關窗,卻被翠柳按住胸痛:“哪能煩勞公子你動手,還是奴家來吧。”

於是翠柳起身,一步三搖,擺動著她的慢慢的搖到了窗邊,把那窗戶關上,有娉娉的走回到窗邊,側坐到床上:“好冷啊,真的起雞皮疙瘩了哦!公子你看,你看這裡,這裡吶!”著話,就拉起蕭白朗的手往她白嫩高聳的胸部按去………………(此處和諧數千字,哀嘆下我的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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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張耀祖等人在城裡一波三折,最後在青樓裡喝起了花酒。李滿江在他們走了之後,也沒閒下來,不過他卻沒有這麼好的機會,而是忙得暈頭轉向。

一連幾天,李滿江都忙於他的新政策。

上次李滿江在所有人面前表了一通演,宣稱要讓所有的人都感到組織的存在,而不是無序的自生自滅,要讓所有人都對整個團體有認同感而不是無所謂的湊合在一起度日,要讓所有人都能夠自覺努力的工作而不是攝於李滿江的武力威脅或者僅僅是因為他帶頭苦幹不好意思不得已而為之。

這些都是李滿江自己認真思考後出來的話,心裡話,也許其他人包括張耀祖在內,都沒有把這些話當做一回事兒,在他們的眼裡,李滿江能夠不追究那次“造反”的責任,就算是寬宏大量了,其餘的都無所謂,他們也不會去關心。

自從秦統一六國以來,歷代王朝都從來沒有對基層農村有過有效的統治,於是又了所謂的政令不下縣。縣城,就是皇權統治的極限,再往下,就是依靠宗族自治了,所以中國的宗族勢力非常大,中央政權對於普通老百姓的唯一存在感,就是收稅,叫皇糧。朝代更替,也不過是換個物件交糧食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這種情況在歐洲的分封制國家則不然,由於採取了細密的分封制度,每一塊土地都有著一個貴族的主人,以莊園為生產單位的農業經濟制度,更是把所有的農夫都控制在了這個組織下,雖然在這個組織的控制下,農夫們過的很悽慘,沒有人身自由,甚至連婚娶的自由都沒有,在早些時候的歐洲,農夫們繁衍後代是靠莊園主貴族像給牲口配種一樣給他們分配女人。在這種制度下,農民甚至連起義造反的能力都沒有,這就是為什麼農民起義是東方的特有現象,這是自耕農經濟所決定的。自耕農,就是自我管理,自我經營的農民,有相當多的自由,這種自由就包括了活不下去的時候走極端的自由。

正是因為特有的歷史,中國人更認同宗族這種以血緣關係為紐帶的組織,為了扭轉這種局面,避免再次出現“造反”的情況,同樣也是為了替以後打下基礎,李滿江決定建立新的組織來代替宗族。

新的組織必然是經濟組織。

就在張耀祖等人在青樓和馬米宏打得正熱鬧的時候,李滿江召集了所有在谷裡的人,宣佈他幾天來籌劃的結果。

站在木屋搞出地面的地板上,李滿江俯視著眾人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各位父老,各位兄弟姐妹。這些日子,你們辛苦了!”

眾人紛紛道:“不辛苦,有啥辛苦的,司令您也跟著我一起在幹咧。”

李滿江繼續道:“前幾天的事情,大家都經歷過了,我當時曾經過,要讓大家都感到組織的存在,都對這個團體有認同。這不是空話,也不是哄你們開心。這幾天,我細細的想了一下,我們這麼多人,能聚集到這裡,是大家的緣分。然而,正是因為人多,事情就雜,事雜就容易生亂,所以我想了幾天,今天就在這裡立下規矩,定出次序,有了次序,才能井然,才能讓大家都安心的做事,做人,你們,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他頓了頓,眾人自然無不稱是,他也不管這些回答裡又多少真心,多少附和,繼續道:“先,我們這個地方得有個名字。人當有義,且勇,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這個山谷就叫做義勇谷。咱們的村子,就叫義勇屯,張耀祖帶著人馬,就叫做義勇軍。”

立刻就有大聲附和,拍馬屁,果然好名字,司令不愧是去過歐羅巴外國的,就是由學問。

李滿江沒有搭理,接著:“從今日起,你們都是我治下的人丁,因此我決定,五人為一組,三組為一隊,三隊為一營,我為營長。此三隊為,匠作隊,農耕隊,武裝隊。武裝隊,也就是義勇軍。待會兒回去之後,你們自己自由組合,按照我的,五人為一組,推舉出一個組長,明天組長到我這裡報道,然後我再給你們任命隊長。今後,任何事情,無論是幹活,還是生活上的事情,都可以找你們各自的組長解決,組長解決不了就找隊長,隊長解決不了,再來找我。同時,我的命令也是傳達給隊長,隊長傳達給組長,組長傳達給個人。任何人都要聽從各自的頭目指揮,任何要求,都要先完成,再提意見。明白沒有?”

眾人稀稀拉拉的回應明白了。李滿江卻知道,他們大多都不明白,組織的建立,不是那麼簡單的。

隨即,李滿江又宣佈了一些其他的規矩,雖然往往只有一兩句話,卻涵蓋著生活的方方面面。有些地方看似多餘,其實卻包含著李滿江多年來的社會經驗和見識的總和,這些細微到生活中各個細節的規定,將在以後調整人們的生活方式,思想觀念等方面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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