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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雖然李滿江早在半日之前就排除手下開路兼通報訊息,可一直等到他和人馬貨物一起來到谷口,仍然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前來迎接。

儘管對於李滿江來,來自於未來社會的他不太注意這些虛文禮節性的東西,可是這對於一直表現得恭敬有加的陳向進來,就顯得太過反常了。

陳向進只不過是一個秀才,即便沒有中過舉,不是能夠免稅的士紳階級的一員,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一個沒有家教禮節的粗魯莊稼漢。再被當做文字獄的犧牲者之前,陳家在當地也是一個不太的地主,家裡也有良田百畝,他根本不需要親自勞作,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每日讀書練字,到了秋季讓管家去收下租子。

秀才,就是舉人的預備役,候補舉人,特別對於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士紳階層的有知識有文化的中地主出身的秀才來,必要的禮儀修養,都是他們的必修課。

這一,陳向進一直做得不錯。

在他率領陳家決定託庇到李滿江麾下的時候,陳向進就已經很快的明確了自己的定位,他深知自己陳家一家之主的位置,因為幾千年的族權賦予了他相當多的權力,一面是自己原本可以隨意指揮的2o多丁口其中包括了數十人青壯的陳家相對龐大的人力資源,一方面卻是李滿江和張耀祖相對的稀缺的人數,這種無法被統治者(李滿江)掌握而容易引起猜忌的權力讓他一直都心做人,低調做事,不張揚,甚至完全放棄了除了自己妻兒之外所有陳家人的指揮。

特別是涉及到調動人手的問題,他幾乎都要用一種過分的謹慎態度來徵求李滿江的意見。每過兩三天李滿江都會進山打獵來補充所有人的肉食來源,每一次,他都會早早的率領所有人在谷口恭敬的迎接李滿江。

陳向進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略有才能,身份略高於其他普通的工匠和陳家人,而又低於李滿江和張耀祖的事務人才。

事實上李滿江也的確是如陳向進給自己的定位一樣看待他的。

李滿江對陳向進的讀書人身份並不太看重,因為他的秀才身份只有在古代那種大多數百姓都是文盲的情況下給人帶來特別的崇敬,而且明清時期,數量龐大的秀才已經不算什麼稀有的人才,沒能中舉,就仍然是普通老百姓,甚至頗多人對秀才這種既被舉人看不起,又看不起普通百姓的中間層次的人多有嘲諷,所謂的窮酸,就是指的秀才,而李滿江本身讀過大專,雖然肄業了,卻也差不多等於是古代的舉人了。再加上在現代,越來越普及的教育和一部分人思考能力的提升(這部分人不在多數,但也不算少,剩下的人雖然讀過書,卻也往往只是擺脫了文盲,能識文斷字的程度,往往也是人云亦云),許多人都知道了,那是一個磚家多如狗,叫獸滿地走的時代。

從用的字眼的變化可以看得出來,文科的高階知識分子已經不復再有那種被人非常尊敬而相信的地位,這也自然影響到了李滿江。也許換做一個煉丹騙錢卻懂得一些化學知識的道士來,不定他還會更加重視,甚至哪怕是幾個鐵匠,李滿江對他們也要尊敬許多,對陳向進則一直只是提防他利用族權的權威暗地裡搗亂,其他的日常事務,都是把他當做一個能幹的手下來支使,沒有特殊的地方。

這種情況從李滿江成為所有人的頭領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李滿江的武力威懾,和手下同甘共苦贏來的尊敬加上陳向進的刻意低調的共同作用下使得整個拓荒團體一直保持著相安無事和有效的運轉。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卻生了一些李滿江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的變化。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索倫打牲部攻打了草創的營地?亦或者是官府追查先後兩撥官差的死因到了這裡?可是為什麼前面探路報信的人沒有回來稟報呢?

李滿江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穿越一來壓力太大了導致有些疑神疑鬼,只不過是陳向進沒有帶人來恭迎自己罷了,怎麼會轉過如此多的念頭。

可是李滿江仍然遲疑了,他就在山谷谷口讓隊伍停了下來,然後把張耀祖叫到一旁,低聲道:“耀祖,陳向進一項謹慎為人,這次竟然不來谷口迎接我,而且前面派去開路報信的陳家人也沒有回來,我覺得有不對勁,剩下的人我不太信得過,你去查探一下。”

完從兜裡掏出了幾顆子彈,又把腰帶上別著的軍用匕遞給了張耀祖,道:“拿上,不管什麼情況,不要儘量不要驚動其他人,查探清楚了回來報信,等我做決定,這些你拿著防身,以防萬一,如果有人動手,不管是誰,不要手下留情。”

張耀祖鄭重的頭,道:“定不負司令所託,您就安心在這裡等我的訊息吧。”

完背上上好膛的五連,拔出腰刀,貓著身子從谷口的林子裡鑽了進去。

過了好半天,李滿江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久,心中越焦急,他終於忍不住了,於是叫過蕭白朗,道:“白朗,你去告訴那幾個索倫奴隸,準備好弓箭,做好戰鬥的打算,等下我一出命令,你就負責帶著他們跟我進谷。記住不要打罵他們,聽明白了嗎?”李滿江經過一天的接觸,現蕭白朗由於之前的不幸經歷心裡有些極端,對異族人特別仇恨,為了防止他隨意打罵虐待索倫奴隸導致他們心存怨恨,李滿江特別吩咐了一句。

蕭白朗頭,有些不情願的轉身到後面給六個奴隸分弓箭,進行戰鬥動員。

就在這個時候,林子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李滿江端起獵槍,左手一拉槍機,卡塔一聲子彈上膛了。

就在李滿江要忍不住開槍了的時候,張耀祖的聲音從林子裡傳來:“司令,是我。”

李滿江這才松了口氣,把槍重新背到了身後。

然後,張耀祖帶著一個人從林子裡鑽了出來。李滿江認得那個人,那是那群工匠中的一個。

李滿江見張耀祖平安回來,於是也沒有急著追問,張耀祖自己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水袋喝了兩口,喘了口氣,這才低聲對李滿江道:“司令,谷裡沒有被外人攻擊,而是陳向進那子,搞出了事情。”

李滿江心裡咯噔一聲,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沒想到自己一走幾天,居然老窩裡就出事了。

不過他不願在別人面前表現得情緒化,於是強自按耐立刻提兵殺入谷中的衝動,臉色平靜的道:“具體怎麼回事,你打聽清楚沒有?”

張耀祖:“具體的我也一言難盡,不過我在村子外面等了半天,碰上了那群工匠中的一個,就把他帶了過來,我讓他來吧。”

李滿江頭,張耀祖把那個鐵匠帶到一邊,讓李滿江審問。

這個鐵匠年紀不大,嚴格來還是一個鐵匠學徒,他的父親是那群工匠的中鐵匠手藝最好的王有財,李滿江記得這個年輕的鐵匠學徒的名字應該是叫王爾德。

於是他和顏悅色的對王爾德道:“我認得你,你叫王爾德,對吧?你父親是大師傅王有財。”

王爾德被張耀祖逮住,先是一番審問,然後又被拉著走了一段路,一路上他都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會被如何處置,這時候見到李滿江和風細雨,並沒有想象中的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的石頭放下不少。他低著頭,恭順道:“司令大老爺記得沒錯,人就是王爾德,王有財是我爹。”王爾德除了會鐵匠手藝之外,是個沒什麼見識的年輕人,他倒是還記得李滿江要求所有人都稱他為司令,這會兒一緊張,不由自主的在司令後面加上大老爺這個在古代最能表的尊崇地位的詞。

李滿江笑笑,沒有糾正他的口誤,繼續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走的這幾天,谷裡生了什麼事情嗎?”

王爾德自然沒有什麼心計,面對李滿江這個地位遠遠高過他可以掌握了他生殺大權的人,立刻就竹筒倒豆子,了起來,由於太過緊張,加上沒什麼文化,的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李滿江才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王爾德:“陳老爺,哦,不對,陳秀才,哦不對,我呸呸,是陳向進那個老賊,司令你走了之後的第五天,他就被他的兒子推舉成了新的頭領,他篡位了。”

李滿江對於這個結果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倒也不吃驚,而是繼續問道:“到底是怎麼個經過呢?”

經過王爾德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詞不達意的敘述,李滿江才明白了整個事情的進過。

那也許算是一個鬧劇。

總結成一句話,就是一碗米飯引的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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