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嬌憨可愛的楊曼曼,袁旭東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壞笑,他抱著楊曼曼重新返回臥室內,向著屋裡那張大床走去。

回頭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睡覺的沉明寶和薛可欣,見她們露在被子外邊那白皙圓潤的肩頭,還有白嫩的胳膊腿,薄薄的天鵝絨被只是簡單地遮掩著她們那不著寸縷的絕美嬌軀,美人如玉,又充滿了雨露滋潤後的慵懶氣質和滿足的幸福表情,楊曼曼不由地臉紅害羞,聲若蚊吟道:

“你想幹嘛呀?”

“你說呢?”

嬉笑一聲,袁旭東抱著害羞的楊曼曼走到床邊戲謔道:

“小妖精,現在知道害羞了呀?”

“你討厭,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那就不說了,還是正事要緊,讓我看看,小曼曼長大了沒有!”

“幹嘛呀,別,壞人......”

在楊曼曼的嬌呼聲中,袁旭東將她摁在了沉明寶和薛可欣的床邊上,他伏下了身子。

楊曼曼害羞地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抿著嘴,努力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害怕吵醒沉明寶和薛可欣,而她並不知道,其實沉明寶和薛可欣早就醒了,現在也只是在裝睡而已,袁旭東看了她們一眼,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壞笑,接著就把手伸了過去,將裝睡的沉明寶和薛可欣直接拖入戰局。

嬌聲淺語,時間在無邊快樂中飛快地流逝!

......

翌日清晨,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袁旭東在一片粉拳秀腿中醒了過來,三個女孩子都還沒醒,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沉明寶的大腿壓在了袁旭東的腿上,薛可欣的腦袋枕在袁旭東的右胳膊上,而楊曼曼更是過分,整個人都趴在了袁旭東的身上,難怪袁旭東會覺得有點胸悶氣短的感覺。

伸手從枕頭邊上摸到正在響鈴的手機,迷迷湖湖的,袁旭東直接接通電話說道:

“喂,大早上的誰啊?”

聽到袁旭東的聲音,電話對面稍微沉默了一會兒道:

“我找薛可欣,你讓她接電話!”

“你找薛可欣?”

聽到是找薛可欣的,袁旭東有點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自己正拿著的手機,果然是薛可欣喜歡的貓耳娘手機殼,而不是他喜歡的單身狗手機殼,大概是睡湖塗了,袁旭東直接說道:

“薛可欣還在睡覺,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還有,你是誰啊?”

“我是她爸爸,等她睡醒了後,你讓她給我回一個電話,你是她什麼人啊?”

“伯父好!”

聽到對方是薛可欣的爸爸,袁旭東不由地打了一個激靈,變得清醒了不少,畢竟是他睡了人家最疼愛的小棉襖,哪怕是漏風的那種,袁旭東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

“我是可欣最新交往的男朋友,我叫袁旭東,伯父你叫我小袁就好了!”

“袁旭東?”

聽到袁旭東的名字,薛可欣的爸爸稍微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

“那個陳彤剛,他和可欣分手了嗎?”

“之前分開了,不過還沒正式分手,可欣還在猶豫,要不要再給他一次爭取的機會!”

袁旭東實話實說道,對面的薛爸爸又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是沒想到自己女兒會這麼的富有個性,他稍微沉默了一會兒道:

“那你和可欣,你們倆現在又是什麼關係?”

“我是可欣新交往的男朋友啊,伯父有什麼問題嗎?”

袁旭東有些奇怪道,這下,薛爸爸是徹底地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對袁旭東說道:

“我還有事先掛了,回頭你和可欣一起來家裡一趟,我請你吃飯!”

“好的,謝謝伯父,您忙,拜拜!”

“拜拜!”

電話結束通話,袁旭東將薛可欣的手機扔到了一旁,看著身邊玉體橫陳的三個女人,他不禁壞笑著,就像是勐虎撲食一般勐地撲了上去。

......

在有些尷尬的氣氛中,袁旭東,薛可欣,沉明寶,還有楊曼曼穿衣起床,昨晚上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了,薛可欣便從沉明寶那裡借了兩件衣服來穿,雖然有點兒顯小,但是能穿,洗漱後,眾人又一起吃了早餐,這時,袁旭東看向薛可欣道:

“哦對了,可欣,你爸爸早上給你打電話了,你還在睡覺,是我接的,他讓你給他回一個電話!”

“知道了,他還說了什麼沒有?”

薛可欣看向袁旭東問道,只是當著沉明寶和楊曼曼的面,袁旭東自然不能說她爸爸想請他去家裡吃一頓飯,他只是笑了笑道:

“沒什麼,他讓你有時間回家吃飯,問你一點公司的事情!”

“知道了,那我先去打電話了!”

桌上的氣氛有點兒尷尬,薛可欣也不好意思看向沉明寶和楊曼曼,便逃跑似的離開了餐廳,跑去別墅的花園裡給她爸打電話,看著薛可欣落荒而逃後,袁旭東先是看了一眼沒心沒肺的楊曼曼,見她沒有要鬧情緒的樣子,便放下心來,然後看向沉明寶,此時的沉明寶正氣呼呼的樣子,好在不是面無表情的冷漠面孔,袁旭東挪到她的身邊,然後抱著她的小蠻腰哄她道:

“我錯了,你懲罰我好不好啊?”

被袁旭東死皮賴臉地抱在懷裡,沉明寶使勁推搡了他兩下,見實在是推不開,不禁氣惱道:

“你哪裡錯了啊?”

“我哪裡都錯了,我不該貪吃,不該惹寶寶生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啊?”

袁旭東立馬誠懇道歉道,還沒等沉明寶說話,坐在他們對面的楊曼曼就學著袁旭東的樣子說道:

“我哪裡都錯了,我不該貪吃,不該惹寶寶生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啊?”

“我錯了,你懲罰我好不好啊?”

“人家想吐了啦!”

一邊說著,楊曼曼還做了幾個想嘔吐的動作,見她這麼古靈精怪的模樣,沉明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楊曼曼學自己說話,袁旭東不禁白了她一眼無語道:

“我有你這麼噁心嗎?”

“有!”

“有!”

袁旭東話音剛落,沉明寶和楊曼曼不禁齊齊地瞪了他一眼,異口同聲道,見她們這樣,袁旭東羊裝惱羞成怒道:

“簡直就是汙衊,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噁心?”

“呸,臭不要臉!”

“呸,噁心!”

“豈有此理!”

“哈哈!”

......

經過一番插科打諢後,沉明寶的負面情緒消散了不少,也接受了袁旭東和薛可欣的既定事實。

一個是她喜歡的男人,一個是她從小到大最要好的好閨蜜,要是她真的負氣離開的話,那她不是最大的輸家了嗎?

在搞定了沉明寶以後,袁旭東看向她和楊曼曼道:

“明寶,曼曼,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你們自己吃啊!”

“知道!”

白了袁旭東一眼,沉明寶有些酸酸地道:

“你每週都要出去好幾趟,開始的時候還說什麼要陪客戶應酬,現在就連藉口都不找了是嗎?”

“嘿嘿,你吃醋了嗎?”

“沒有,誰吃醋了啊?”

“那怎麼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啊?”

“我吃了老壇酸菜面不可以嗎?”

“可以,還是你厲害,我先走了啊,拜拜!”

“快滾!”

“好嘞,滾就滾!”

在沉明寶和楊曼曼那幽怨的眼神中,袁旭東訕笑著離開了別墅,和還在別墅花園裡打電話的薛可欣揮了揮手,他走進車庫,開著新買的邁巴赫離開了家,向喬依琳家駛去,除了在沉明寶這裡,他在喬依琳那兒待的時間最久,雖然有兩個保姆二十四小時輪流照顧著喬依琳,但是袁旭東還是會每天都去看她,偶爾也會留在她那兒過夜。

在袁旭東離開後,薛可欣也打完了電話,等她重新回到別墅裡,只聽見楊曼曼對沉明寶說道:

“姐姐,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帶你去我培訓班看看怎麼樣?”

“什麼培訓班啊?”

“就是女子培訓班啊,也叫名媛速成班,就是教女人怎麼培養名媛的氣質!”

“名媛?”

沉明寶有些懷疑楊曼曼這個二傻子又被人家給坑了,不禁問道:

“這個女子培訓班要多少錢啊?”

“要八千塊錢一個月,這個價格還行吧?”

“還行個鬼,這個能不能退啊?”

“不能,為什麼退啊?”

“你還真是楊二傻啊,什麼女子培訓班,這不就是騙人錢呢嗎?”

“不是,她們怎麼騙我錢了啊?”

“不行,我跟你去看看去!”

沉明寶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楊曼曼向別墅外走去,看見正猶猶豫豫地走進來的薛可欣,她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嗔道:

“你去不去?”

“去哪兒啊?”

薛可欣有些懵道,沉明寶直接拉著她的胳膊往別墅外邊走道:

“曼曼報名參加了一個什麼女子培訓班,又叫名媛速成班的,我懷疑她是被人家給騙了,我們去她那個培訓班看看情況,不退錢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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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見沉明寶好像是已經原諒了自己,薛可欣不禁松了一口氣道:

“什麼名媛,本宮我不就是名媛嗎?”

“我呸,有像你這樣踮著腳尖上趕著倒貼男人的名媛嗎?你還好意思啊你?”

“哎呀,我不是喝醉了嘛!”

“你是真的喝醉了嗎?”

“真的!”

“騙人!”

白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薛可欣,沉明寶拉著她和楊曼曼走上車,按照楊曼曼提供的地址,薛可欣負責導航,沉明寶負責開車,她們向楊曼曼才剛報名參加沒多久的女子培訓班駛去。

......

“先人後己!”

“先人後己!”

“德言容功!”

“德言容功!”

......

當楊曼曼帶著沉明寶和薛可欣走進女子培訓班的教室的時候,培訓班的老師正在給底下的學員們上早課,老師念一句,下面的學員們就跟著念一句,沉明寶她們坐在教室的角落裡邊,看著整齊有序的課堂,薛可欣不自覺地壓低聲音問沉明寶道:

“明寶,她們這學的都是什麼呀?”

沒有回答薛可欣,沉明寶看了一眼就坐在自己旁邊的楊曼曼問道:

“曼曼,你知道她們念的都是什麼嗎?”

“不知道啊,她們念的是什麼呀?”

楊曼曼搖了搖頭問道,見她這樣,沉明寶不禁瞪了她一眼嗔怒道:

“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跟著她們學啊?”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要跟著她們學呀,要不然的話,那我還學什麼呀?”

楊曼曼理所當然地道,惹得沉明寶直翻白眼道:

“所謂德言容功,就是指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這是封建禮教要求婦女具備的四種德行,出自《禮記·昏義》,簡單來說就是女子必須要三從四德,都現代社會了,還教這些糟粕,你們這什麼名媛培訓班啊,我看是奴隸培訓班還差不多!”

“啊?”

聽沉明寶這麼說,楊曼曼也有些傻眼了,就在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薛可欣有些興奮地道:

“你們快看,好戲就要上場了!”

楊曼曼和沉明寶不禁順著薛可欣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位授課老師正在教底下的女學員們怎麼給男人們端茶倒水,只見那位女老師雙手捧著一杯茶跪在一個坐著的凋像面前,嘴裡面還在教學道:

“天在上地在下,陰陽不能反,乾坤不能顛倒,否則就是天塌地陷,彗星撞地球,物種大滅絕!”

“這都教的什麼玩意?”

本來還是挺有意思的古文,突然又變成了彗星撞地球,物種大滅絕,沉明寶和薛可欣都看懵了,就在這時,正在臺上教學的女老師也注意到了沉明寶她們,見楊曼曼和薛可欣都以沉明寶為首,她便看向沉明寶笑道:

“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學員,你上來給大家演示一遍我剛才教的內容!”

“我啊?”

注意到女老師的視線,沉明寶手指著自己驚訝道,女老師看著她點了點頭笑道:

“對,就是你,你上來給大家演示一遍我剛才所教的內容!”

“好!”

沉明寶笑著走上臺前,還沒等她開口,那位女老師就微微皺眉訓道:

“跪下!”

“什麼?”

沉明寶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那位女老師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右手示意了一下教學用的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凋像笑道:

“請你跪下!”

“為什麼啊?”

沉明寶自然明白那位女老師的意思,可她偏偏不配合她,反而問道:

“我為什麼要下跪啊?”

“你不是來上課的嗎?”

“我是來上課的,可我不是來跪男人的呀,還是一個塑膠做的男人,你們這搞笑呢?”

說著,沉明寶看向底下那些女學員們勸道:

“我不能跪,你們也不能跪,你們的父母生你們養你們就是讓你們給男人下跪的嗎?”

“這位小姐,您要是不上課,那麼就請您出去,不要在課堂上影響大家的學習好嗎?”

見沉明寶在那裡勸說自己的學員,那位女老師強忍著怒氣說道。

沉明寶同樣不跟她客氣,直接道:

“在這裡學什麼呀?學怎麼給男人們下跪,怎麼伺候男人是嗎?”

“話不是這麼說的,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藤蔓依附於大樹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哎幼我去,我這個暴脾氣都快要壓不住了我!”

見那位女老師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樣子看著自己,沉明寶不禁怒道:

“我們的先輩花了幾千年才站了起來,怎麼著,你們這是嫌站著不舒服,又想要跪著了是嗎?”

沉明寶話音剛落,那位女老師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跪在底下的女學員們就紛紛對她怒目而視道:

“這位小姐,請您保持安靜,女子是不可以大聲喧譁的!”

“先人後己,這位小姐,請您尊重些老師,這樣別人也才會尊重您!”

“你們......”

看著這些跪在地上的女學員,沉明寶不禁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這些人會對自己怒目而視,反而將那位女老師捧得高高在上。

見沉明寶犯了眾怒,楊曼曼和薛可欣趕緊跑過來,拉著她離開,免得她和別人發生了衝突,等沉明寶她們離開了教室後,那位女老師繼續教學道:

“好了,我們繼續,這位新學員你上來給大家演示一下我剛才教的內容!”

“跪下,要用雙手捧著茶盞,手臂要向前伸,態度要謙卑恭敬,千萬要注意男主人的膝蓋......”

“很好,你學習得很快,你下去吧!”

“各位同學,我跟你們說啊,有許多的總裁夫人就是從我們這兒畢業的,將來你們也可以......”

......

被薛可欣和楊曼曼拖著離開教室後,沉明寶仍憤憤不平道:

“真是氣死我了,都是些什麼人啊?”

“好了,你就別生氣了,人各有志,也許人家就喜歡那樣跪著伺候男人的生活呢?”

看了一眼生氣的沉明寶,薛可欣好笑道:

“畢竟站著賺錢多難啊,還是跪著舒服!”

聞言,沉明寶忍不住瞪了一眼薛可欣道:

“那躺著不是更舒服嗎?”

“你不就是躺著賺錢嗎?”

薛可欣挑了挑眉戲謔道:

“袁旭東每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啊?”

“我呸,誰要他的錢了?”

沉明寶使勁瞪了一眼薛可欣嗔怒道:

“我花的錢都是我自己努力工作掙得好不好?”

“真的?”

看著翻自己白眼的沉明寶,薛可欣戲謔道:

“那你不是讓袁旭東白玩了嗎?”

“我呸,你才被白玩了呢!”

“哎呀,某個人惱羞成怒了啦!”

“你才惱羞成怒了呢!”

......

看著嬉戲打鬧在一塊兒的沉明寶和薛可欣,楊曼曼弱弱地問道:

“明寶姐,可欣姐,那我那學費怎麼辦啊?”

沉明寶的注意力明顯不在楊曼曼的學費上,她瞪了楊曼曼一眼嗔道:

“你叫誰可欣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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