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薛可欣和沉明寶送到她們今天晚上要參加的高中同學聚會所在的柏悅酒店樓下,袁旭東在沉明寶的耳邊低聲囑咐道:

“少喝點酒,你們快結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們。”

“好啊,謝謝老公,我愛你喲!”

“你們兩個夠了啊,秀恩愛死得快知不知道?”

見袁旭東和沉明寶如此親暱的樣子,薛可欣有些吃醋道。

白了薛可欣一眼,沉明寶微微笑道:

“你是嫉妒我了吧?”

“什麼?我嫉妒你?”

一不小心被沉明寶給戳中了肺管子,薛可欣不禁有些惱羞成怒道:

“我薛可欣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就他這樣的,白送給我我還看不上呢,我嫉妒你什麼呀?”

“行了,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這麼大反應幹嘛呀?”

白了一眼有點兒反應過激的薛可欣,沉明寶狐疑道:

“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誰,誰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使勁瞪了一眼沉明寶,薛可欣有些心虛道:

“我們走吧,快來不及了,等下遲到就不好了!”

“嗯,走吧!”

朝著袁旭東揮了揮手,薛可欣挽著沉明寶的胳膊向柏悅酒店走去。

看著黑白搭配的薛可欣和沉明寶,袁旭東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一絲微笑,如果有機會讓薛可欣和沉明寶穿著現在這身衣服並排躺在一張床上的話,那他一定會非常幸福。

......

到了晚上九點三十分,沉明寶給袁旭東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在柏悅酒店樓下等著她們。袁旭東等在柏悅酒店門前,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以後,沉明寶攙著喝得醉醺醺的薛可欣走出酒店,旁邊還緊跟著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袁旭東趕緊迎上去,和沉明寶一起攙扶著喝得醉醺醺的薛可欣。

看了一眼還跟在旁邊的中年男人,袁旭東看向沉明寶疑惑道:

“明寶,這位先生是......”

“你好,我是沉明寶的同學簡寧,很高興認識你!”

不等沉明寶介紹,那位叫簡寧的中年男人便向袁旭東伸出右手並自我介紹道。

袁旭東伸出手同他簡單握了一下笑道:

“你好,我是明寶的未來老公袁旭東,同樣也很高興認識你!”

“是嗎?”

聽到袁旭東說他是沉明寶的未來老公,簡寧的臉色略微有些不太自然道:

“我聽說明寶已經結婚了,她老公好像是叫楊爭?”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明寶現在已經離婚了,她和我在一起!”

“你們......”

“好了,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

就在簡寧還想說些什麼時,沉明寶出聲打斷他道:

“簡寧,你先回去吧,我和薛可欣就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吧!”

“好,那你們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拜拜!”

“嗯,拜拜!”

......

直覺告訴袁旭東,這個叫簡寧的男人對沉明寶不懷好意,似乎是想要撬他的牆角。

回去的路上,袁旭東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沉明寶和躺在她懷裡喝得爛醉如泥的薛可欣,微微皺眉問道:

“她怎麼了,喝這麼多酒?”

“你別提了,還不都是因為那個陳彤剛!”

沉明寶一邊心疼地撫摸安慰著躺在她懷裡面喝醉了的薛可欣,一邊看向袁旭東解釋道:

“也不知道是誰給可欣發了一段陳彤剛的錄音,那個陳彤剛在錄音裡面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結果就像現在這樣了,也不知道那個發錄音的傢伙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這麼刺激的嗎?”

聽沉明寶說清楚事情的緣由後,袁旭東感興趣道:

“該不會是薛可欣以前的男朋友吧?因愛生恨,想要報復她?”

“應該不是,可欣和她的前任們都是和平分手,不存在什麼誰想要報復誰的問題。”

“前任們嗎?”

袁旭東看了沉明寶一眼吃味道:

“那你有幾位前任啊?”

“你問這個幹嘛?”

抬眸看了袁旭東一眼,沉明寶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淺笑,她戲謔道:

“你這是吃醋了?”

“你開什麼玩笑?我會吃醋嗎?”

袁旭東死鴨子嘴硬道,白了他一眼,沉明寶嘴角含著一絲淺笑,臉上戲謔道:

“既然不是吃醋,那我就不告訴你!”

“好吧,我承認我吃醋了,你告訴我吧,你到底有幾個前任啊?”

“我想想啊!”

看了袁旭東一眼,沉明寶一邊扳著手指頭數著,一邊仔細地回憶道:

“我上幼兒園的時候一個,那個小胖子喜歡我,我也很喜歡和他玩,上小學的時候一個,他是我們組的小組長,優秀班幹部,上初中的時候一個,他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上高中的時候一個,他是我們班的體育委員,上大學的時候一個......”

聽沉明寶說完,袁旭東默默地統計了一下,好傢伙,足足有十幾個前任,排除掉那些不靠譜的,也還剩下好幾個,包括沉明寶的前夫楊爭在內,這時袁旭東看向沉明寶問道:

“那個簡寧是不是也是你的前任?”

聞言,沉明寶看了袁旭東一眼道:

“是,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那你現在還有喜歡的人嗎?”

看了袁旭東一眼,沉明寶賭氣道:

“沒有,我誰也不喜歡,只喜歡工作!”

“是嗎?”

看著跟自己賭氣的沉明寶,袁旭東笑了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

“你去死吧!”

“你好惡毒!”

“我就惡毒,你能拿我怎麼樣啊?”

“行啊,沉明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本事等回到家裡,你再這樣跟我說話試試?”

“試試就試試唄,誰怕誰啊?”

“好啊,你厲害,今晚上有本事就別跟我求饒,喊爸爸也沒用!”

“我呸,臭流氓,變態,誰要喊你爸爸啊?”

“你媽媽在我們那兒住的那晚上,你沒有喊我爸爸嗎?”

“沒有,臭流氓,你去死吧!”

“嘿嘿,沒有就沒有吧,今晚上再來一次好了!”

“變態!”

白了袁旭東一眼,沉明寶忍不住嬌嗔一聲,臉上更是嫣紅一片,見她這麼誘人的模樣,袁旭東不禁勐踩油門,加速向玫瑰園別墅駛去,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袁旭東將車停在了自家車庫裡,他和沉明寶將薛可欣從車裡攙了出來,袁旭東揹著她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

樓上臥室裡。

......

將薛可欣放到床上躺好,袁旭東看向正給她整理被子的沉明寶大聲命令道:

“沉明寶,你給我過來!”

“你幹什麼呀?”

被袁旭東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沉明寶頓時沒給他好臉色看道:

“你怎麼回事,腦子受刺激了嗎?”

“給我站起來!”

袁旭東直接拉著沉明寶的手腕微微使勁一拽,將她拽進自己懷裡,然後就摁倒在了旁邊的床上,沉明寶哎呀哎呀地叫著,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薛可欣,她勐地瞪了一眼袁旭東道:

“袁旭東,你快點給我起開,你想幹什麼呀?”

“你說我想幹什麼?”

看著沉明寶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袁旭東嘿嘿壞笑道:

“現在要修正引數,我要讓你永遠記住誰才是你男人!”

“幹嘛呀,可欣還在旁邊呢,你快給我起開!”

“嘿嘿嘿,她不是睡著了嗎?”

“你起開,臭流氓!”

......

凌晨以後,被袁旭東折騰了許久,沉明寶終於睡著了,可就在袁旭東準備離開這間臥室的時候,薛可欣突然就醒了過來,迷迷湖湖的那種,她嘴巴裡面小聲唸叨著什麼,一邊脫衣服,一邊看向袁旭東有些奇怪道:

“袁旭東,你怎麼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往袁旭東的懷裡撲,她的一雙玉臂緊緊地勾著袁旭東的脖子吐氣如蘭道:

“袁旭東,你是不是又想要欺負我啊?我告訴你,我薛可欣可不怕,我薛可欣就沒有......”

正說話間,薛可欣突然看見了就睡在她旁邊的沉明寶,還是不著寸縷的那種,只在身上蓋了一床薄的天鵝絨被,她頓時被嚇了一跳,睜大眼睛驚訝道:

“沉明寶?她怎麼會睡在我的床上啊?”

“薛可欣,你醒醒,這是我家,不是你家知道嗎?”

“什麼你家我家的?這是我家,這是我的床懂嗎?”

瞪了袁旭東一眼,薛可欣醉醺醺地道:

“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們都要聽我的安排,懂嗎?”

“懂懂懂,那我到底要懂什麼呀?”

看著醉醺醺的薛可欣,袁旭東有些無奈道,這時薛可欣開始往他身上貼,一邊扒他的衣服,一邊喃喃地道:

“袁旭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了呀?”

“薛可欣,我就是剛吃飽還不餓,你要是再繼續玩火的話,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啊!”

袁旭東沉聲說道,看著故作嚴肅的袁旭東,薛可欣嗤嗤笑道:

“我玩火?我玩什麼火呀我?難道說,你想讓我主動一點嗎?”

一邊說著,薛可欣一邊在袁旭東的身上撫摸著,看著薛可欣的眼睛,袁旭東也不知道她現在這狀態是清醒,還是湖塗,又或者說是酒精釋放了她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自己,這方面袁旭東有經驗,他喝酒除非醉得不省人事,否則的話,他心裡面什麼都清楚。

只是有時候故意藉著醉酒方便幹壞事,袁旭東一直認為喝醉酒只會造成人的自控能力下降,而不會造成人去做自己從沒想過會去做的事情,簡單來說就是,他本來就想這樣去做,只是清醒的時候會控制住自己不去做,而喝醉了以後,他就會放棄控制自己,去做自己一直都想做的事,酒壯慫人膽,大概也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所以,薛可欣現在的狀態就是,這個好色的女人想要佔自己的便宜?

想到這裡,袁旭東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壞笑,他將纏在自己身上的薛可欣抱起來,然後向房裡的浴室走去,從來就只有他佔別人的便宜,別人休想佔他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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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薛可欣放進浴缸裡,袁旭東直接開啟水龍頭放冷水,受到冷水的刺激,薛可欣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頓時就清醒了過來,她驚呼一聲,立馬從浴缸裡面跳了出來,惡狠狠地瞪著袁旭東道:

“袁旭東,你想幹什麼呀?你是想要淹死我是嗎?”

“清醒了?”

看著精神了許多的薛可欣,袁旭東微微笑道:

“還記得剛才的事嗎?”

“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瞪了袁旭東一眼,薛可欣眼神微微躲閃地奇怪道,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半溼了的衣服,試圖轉移話題道:

“真是的,我衣服都溼了,這可是我新買的衣服,你賠我!”

“沒問題,不過一件衣服而已,難道我賠不起嗎?”

一邊說著,袁旭東一邊走向薛可欣,而見袁旭東慢慢地逼近自己,薛可欣不禁不斷後退道:

“袁旭東,你,你想幹什麼呀?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啊!”

“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袁旭東壞笑著繼續逼近薛可欣,直到她退無可退。

將薛可欣抵在浴室的牆上,袁旭東一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直視著自己,一邊嘴角含著一絲壞笑道:

“把衣服脫了,要不然感冒了怎麼辦啊?”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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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維護失敗,自動跳過,以下是正經的部分:

......

在禽獸和禽獸不如間,袁旭東果斷選擇了禽獸不如,在和薛可欣開心了一下子以後,他將渾身酥軟無力的薛可欣抱上了床,和沉明寶並排躺在一起,這時的薛可欣穿著和沉明寶一樣的衣服,都是皇帝的新衣,由袁旭東這個皇帝專門賞賜給她們倆的,在擺平了沉明寶和薛可欣後,袁旭東揉了揉自己的腰就走出了臥室,可萬萬沒想到,就在他剛走出臥室的時候,又有一道年輕嬌嫩的身影撲進了他的懷裡,不是楊曼曼,還能是誰?

依偎在袁旭東的懷裡,楊曼曼雙手緊勾著他的脖子,兩條雪白如玉又筆直緊繃的大長腿有力地絞著他的腰,她就像是一隻非常可愛的樹袋熊似的掛在袁旭東這棵蒼天大樹的身上,抬眸看向他,聲音軟軟糯糯地道:

“歐尼醬,人家想要睡覺覺啦!”

“你下來,我有點想吐了!”

看著跟自己發嗲賣萌的楊曼曼,雖然是很可愛,但是袁旭東還是有點招架不住了,不是日本的萌妹子,袁旭東感覺不到日語的真諦,他不由地想到自己上大學的時候的日語老師,那才是能讓人覺得日語很好聽的妹子,在袁旭東看來,日語有兩種迥然不同的發言,一種是八嘎呀路的神劇,還有一種是不便詳細描述的,由非常可愛的日本妹子所發出的那種軟軟糯糯的發嗲聲。

至於楊曼曼現在說的這種,很顯然她沒有一個好的日語老師教她怎麼樣發音,袁旭東表示他完全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異樣感覺,而看著拆自己臺的袁旭東,楊曼曼不禁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道:

“真是的,你就不能哄哄人家,讓人家開心一下下嗎?”

“你好好說話,你這都從哪裡學的?”

袁旭東忍不住在楊曼曼的屁股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道,白了袁旭東一眼,楊曼曼理所當然道:

“我閒著沒事就在網上報名參加了一個女子培訓班啊!”

“什麼培訓班?”

“女子培訓班!”

楊曼曼洋洋得意道:

“又叫名媛速成班,就網上那些名媛啊,她們還有一個群,用來彼此交流信息用的,厲害吧?”

“多少錢一個月啊?”

“不貴,才八千塊錢一個月,挺便宜的是吧?”

“八千?”

雖然知道楊曼曼會敗家,但是袁旭東是真沒想到她會這麼的敗家,忍不住氣道:

“就那些假名媛啊?”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傻子好嗎?”

白了袁旭東一眼,楊曼曼娓娓道來:

“那些都是真名媛,不是有錢人家的那種啊,她們都是很厲害的女人,有名牌大學的畢業生,有大公司的職員等等,既長得很好看,又有本事的那種,你落伍了吧?”

看著袁旭東的眼睛,楊曼曼嬉笑道:

“你是不是以為就是網上傳的那種就連絲襪都要拼單的假名媛啊?我報名的女子培訓班可不一樣,人家可是要做背景調查的,太低階的會員她們可不會收!”

“是嗎?”

聽楊曼曼這麼一說,袁旭東也有點明白了過來,除了那種笑話似的假名媛,確實還有一種專門培養高質量名媛的培訓班,但是也就是高階一點而已,本質上其實都差不多,大概就像是五菱宏光和法拉利的區別,懂的都懂,物件導向不一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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