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活的空檔,都被一個男人所佔領,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正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啪,這一巴掌,繃斷了她的心絃。

“你這賤貨,毀了我兒子十年的青春,現在居然有臉皮來糾纏他?!”邢茵罵道,“我打死你!”說完,她又潑辣地揚手。

第一次被打是她沒準備,第二次還被打的話,那她就是犯賤了。

喬唯朵抓住邢茵的手,目光冰徹,冷冷瞅著她。

她的不乖乖“配合”如同火上澆油,讓邢茵一把火燒得更怒了。

邢茵想再打,但是偏偏她不知道哪裡的力氣,抓著邢茵的手腕,目光寒得可怕。

喬唯朵馬上已經清楚對方的身份,但是,讓她任人打罵?做夢!

正在茶水間的溫玉聽到外面的聲響,趕緊奔出來。

“邢媽媽,出什麼事了?——”當她看到兩個人的對峙,以及唯朵白皙臉蛋上清晰的五指痕印,頓時驚僵了。

“邢媽媽,別這樣,先等阿見回來,大家坐下來好好談!”溫玉上前制止,對喬唯朵說,“你住手可以嗎?邢媽媽年紀大了,你這樣用力抓著她,她可能會受傷!”邢媽媽的手腕處也確實被喬唯朵抓出了一圈紅痕。

“她必須保證,不會再打人,我才能放。”喬唯朵談條件。

“瞧,她還敢威脅我!”邢茵聽了哈哈大笑。

“不是威脅,我是怕你再敢動動手指,我就會還手回你十個巴掌!”喬唯朵冰冷道。

對於敢欺凌她的人,她努力剋制不還手,已經很給面子。

邢茵冷抽一聲,無法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但是,喬唯朵的表情如此肅嚴,讓人根本不會懷疑她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溫玉怕鬧大,趕緊將她們兩人分開,打著圓場:“邢媽媽,你吃過中飯沒有?”

“吃中飯?我都被自己兒子放鴿子了,哪還有什麼中飯可吃!”邢茵冷瞪著喬唯朵,一陣冷哼。

“阿見可能是臨時有點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會失約,我再聯絡一下啊!這樣吧,邢媽媽,我先陪你去吃點中飯——”這裡是公司,是辦公的地點,而眼前的氣氛太不對勁,溫玉怕邢歲見回來後知道這些會大發脾氣,於是溫玉聰明地先帶邢媽媽離開。

事實上,連她也沒想到邢媽媽會跑過來,當時,喬唯朵前腳跟著出門,邢歲見後腳就跟著出去了。但是,邢媽媽說自己在餐廳裡一等再等,一直沒有等到兒子,甚至撥他手機也不接。

大概邢媽媽以為是喬唯朵故意挑唆兒子別來見她吧。

邢茵也是第一次見喬唯朵,但是過去的種種,讓她對喬唯朵早就成就頗深。

“溫玉,你這孩子就是這麼老實,眼下這種情況了,竟還顧慮這麼多!現在外面的女人,心裡的算盤打得可精了,你再這樣好說話下去,阿見遲早會被狐狸精給拐走!”邢茵為溫玉叫屈,憤憤不平,當面就羞辱喬唯朵。

溫玉看了喬唯朵一眼,溫和安慰刑茵,“邢媽媽,算了,阿見知道誰對他好。再刺激的東西,也只是一場遊戲,他遲早會‘玩’膩了,您別氣壞自己身子。”

這溫和的聲音,卻象一把刀插在喬唯朵心裡。

“遲早會被玩膩”的她,冷眼旁觀這未來婆媳融洽的一幕。

邢茵冷笑,當面交代,“溫玉,你可得爭氣點,多管著點他的口袋!只要把男人的口袋管住了,他沒法讓外面的女人瞎花,那些女人沒什麼錢可‘造’了,自然就會離開!”

這指點,象一巴掌重重甩在喬唯朵臉上。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邢媽媽您別氣壞自己。”溫玉低眉順眼,不反駁,只顧著將邢媽媽往外帶,什麼都依著她,“我下午陪你去逛街吧,我轉讓的那家代理打電話給我,說Gucci到新貨了,我陪您去看看。”

“是嗎?還能拿到以前的折扣嗎?”邢茵注意力終於被轉移。

溫玉笑了,“邢媽媽,王伯伯可疼你了,您還需要折扣呀!”

被這一吹捧,邢茵心情好了點,“疼歸疼,這有折扣當然心裡比較舒坦!”

“放心吧,邢媽媽想要什麼樣的折扣,我溫玉一定能拿到!”

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一場硝煙味很濃的戰役頓時化為烏有。

喬唯朵僵僵坐回了座位,心情特別差。

“你,還好吧?”對面的工讀生小心翼翼地問。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邢媽媽和溫玉姐站在一條戰線,把喬唯朵當成不正經的女人,排斥的厲害。

“好,我很好。”不過只是小事一樁而已,不可能會打敗她。

工讀生沉默了下,“其實,我也站在溫玉姐這裡。”

她唇角扯了扯。

她有眼睛。

“你和老大不適合,溫玉姐才是最適合老大的那個人。”兩個都那麼冷的人,彼此怎麼取暖?

她站了起來,工讀生嚇了一跳。

“我、我沒別的意思……”不會是惱羞成怒想打她吧?

“我想出去逛街。”但是,她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工讀生完全錯鄂了。

“可、可是……”看那架勢,溫玉姐勢必得陪邢媽媽一整個下午,公司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

喬唯朵什麼也不說,轉身推門離開公司。

“可是,我……下午三點多還有課呢……”工讀生怔怔的,話語只在唇邊喃喃。

因為,她好象看到喬唯朵的眼角有點水光?應該,是她看錯了吧——

……

既然說她是拜金的女人,那就她就敗給她們看!

喬唯朵衝到商場,昂貴的保養品,她東指西點,也顧不上自己能不能用完,讓營業全包起來!接著,是奢侈的時裝,她套也不套,照樣將營業員全數打包。

再接著,是小弄的衣服,一條小孩子的外套八九千一件,她照樣讓包起來。

商場特意為她開了個VIP通道,特意為她清了一個收銀臺出來。

才兩個小時,她的面前已經擺了整整一大片紅紅綠綠、青青紫紫的各種精緻紙袋。

“小姐,在結算的過程中,您的三張信用卡都刷爆了,請問,該怎麼辦?”商場經理在恭敬恭敬地問。

商場開了十來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手筆的客人。

“打這個電話,叫他過來!”她將他的電話號碼丟給商場經理。

哈哈,她倒要看看,她花光了他的口袋,他怎麼向陳溫玉交代!

半個小時後,一個沉穩的腳步,出現在她面前。

他身上的煙味很濃,眼神更沉得可怕。

她微微一笑,笑意不達眸底,“請買單!”

他看了一眼比被單還長的購物清單,蹙了眉,“你知不知道最近整個溫城的經濟都不景氣?”血拼了一百多萬,她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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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溫玉買了房子,他私人戶頭的現金已經所剩不多。

她笑容更深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買,我樂意買。”

她的嬌縱,讓他擰了眉,如果動用了公司的錢,他沒辦法向溫玉他們交代。

見著他的“為難”,她的心裡冷笑得更厲害了。

她一步一步走向他,在他面前停住腳步,“邢歲見,你必須買單,因為——”

她用很輕的聲音道,“這是你付我的嫖資!”思源錯了,他們根本不是戀人,不過一個是賣,一個是嫖,這就是他們唯一的關係!

邢歲見猛地一震,他的眸色越來越沉。

……

最後,他還是付了“嫖資”。

載著一車的衣物,還有她,他面色陰霾地回公司。

下午三點多而已,公司已經空無一人,連玻璃門也已經鎖上。

“上樓。”他丟下一句冷硬的命令。

她冷笑著跟上樓。

她知道他火大,想起他得絞盡腦汁和陳溫玉解釋的樣子,她就覺得想發笑很爽。

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砰得一聲關上門。

“喬唯朵,見了舊情人,心裡就這麼憋屈?”他回過身,輕描淡寫地問。

她顰眉。

“脫光了。”他突道。

她一鄂。

“不說自己是出來賣的嗎?我現在有想嫖‘雞’的興致!”他的樣子很陰扈,拉下褲子拉鍊。

嫖‘雞’?喬唯朵把唇咬得泛白,她轉身就走,但是,豹竄的矯軀陡然欺近,她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天地一陣暈旋,她的背已貼躺住光滑微涼的平面。

那是他的辦公桌。

她的身上壓下來的體重,雙腿被迫纏在他腰間。

桌面的檔案,被掃入地毯。

“你是不是瘋——”

話才到一半,她的唇舌已經已落入另一雙唇的覆沒。

“你這是(強)奸!”她忙不迭地擰握著粉拳,強抵在兩副軀體中間,試圖隔開一絲絲距離,即使只有幾寸也好,可以讓她尖銳地指控。

她不是‘雞’!她不要,不要在這裡這麼沒尊嚴的被他強佔!

他滿身的煙味,盤旋在她鼻端,“我會好好教訓你,永遠別讓男人這麼不爽!”音落,他一個悍然挺入,將自己重重釘入她靈魂最深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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