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擺席謝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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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想著時間管理上的得失，以後完成任務越多越難管理，決定讓劉嵐和秦淮如接觸接觸，看能產生什麼樣的化學效果。

就把今天要擺謝媒酒的事告訴了劉嵐，讓她帶著孩子去大雜院吃飯。劉嵐猶豫半天答應下來。楊瀟給了些錢票讓她別空手，隨便買些禮物上門。劉嵐也沒客氣接了過去。

上午王建國，王愛國兩兄弟就跑過來了，問有啥禮物？楊瀟問他倆吃過早飯沒有，見兄弟倆點頭就一人洗了個桃子。

看看外廊東頭到西頭也就15米這樣，把部隊原來配發的毛毯拿出來攤開掛在西頭，靠前10釐米用繩子拴了個2釐米寬5釐米長塗成白色的小鐵片。

把自己的彈弓取出來，站到東頭。腰上磁鐵吸著的鋼珠被一顆顆射出去，打的對面小鐵片啪啪作響，小哥兩跳著拍手叫好。

“想學嗎？想要嗎？”小哥兩連連點頭。楊瀟拿尺量了量二小的手長。就拿出弓胚修改起來。一個棗木，一個樟木。現在小哥倆長的快，不必用太好的料。真願意長久玩這個，到時候再換。

飛快的修改打磨好後，楊瀟拿出幾套不同拉力的皮筋讓小哥倆試，以纏在指頭上拉開後保持姿勢不抖為準。確定了合適的皮筋以後，分別綁好。

遞給他們之前定好兩條規矩：不能對著人射。不能打自己家和別人家的物件。雞狗都不能射。讓兩兄弟複述兩遍確定記住後才給他們。

讓他們先練習射擊姿勢和瞄準方法。有模有樣後把提前燒製好的泥彈和配套的二副豬皮彈盒和皮帶。分別幫二小穿戴好後，二小開心極了。從未收到如此精巧別緻的禮物，興致勃勃的相互展示，在楊瀟講解用法後，給他們放到6米位置練習。

想了想又說道：“玩具如果被別的大孩子看上，要搶的話，不要捨不得東西挨了揍。把玩具給他，記住是誰就好，叔叔幫你們討回來。記住了嗎？繼續練習吧”

上午下班時跟二位大姐說了聲，下午有事不在。中午拿出一隻白條雞做了個黃燜雞米飯，再來一碗海帶湯，兄弟兩美滋滋。

等楊瀟喂了狗子後，就讓兄弟倆在屋裡午睡。下午就在院子裡玩，叔叔下午有事。等院子裡阿姨下班後就直接回家，等晚上媽媽回到家再帶著二小去大雜院一塊吃飯。

等兩小睡著，楊瀟把昨天準備好的刀具、火箭爐、燒烤架，取了些蔬菜、魚、二個西瓜、一隻白條鴨在腳踏車上綁好，去了大雜院。

正好看見秦淮如在院子裡洗涮，說了一聲就到了何雨柱屋裡。把東西卸下來。把火箭爐燒烤架在院子裡裝好，才把那套刀具遞給何雨柱。

這下好了，何雨柱直接抱在懷裡不撒手了。讓聽見動靜出來的一大爺看一眼都不肯，等秦淮如過來又哄又騙，也是不成。最後還是楊瀟把刀具接過來，說了每把刀和磨刀棒的特點和用法，總算讓大夥見識了一下。

一大爺一個8級工，難得誇讚好手藝，好心思。楊瀟說主要自己喜歡琢磨這些，當兵那麼些年，心思全放這上面了。眾人說了一會話，一大媽午休完出來了，楊瀟見了就讓秦淮如去請賈張氏。

等大夥上班走了，楊瀟帶著二位大娘出了門，避開二趟上班點的公共汽車，去了前門大街。也不急趕，溜腿一樣的進了百貨大樓。逛到樓上的布料區，楊瀟不讓選普通布，只讓選薄毛呢布料，讓二人選了看中的顏色，扯了兩身毛呢料子付款下樓，走到皮鞋區不顧二位大娘反對，一人一雙女式單皮鞋，楊瀟說正好配衣服。

出了百貨大樓領著二位老太太去魏雪晶成衣店，拿出料子讓讓裁縫師傅按照翻領女幹部服樣式量體。這女式量體有避諱，請了兩位大娘去了單獨房間。

量好後，請了二位大娘座位上茶後，師傅拿出圖樣，跟二位商量著用什麼紐扣，什麼裡襯這些。楊瀟這時候跟二位招呼，讓她倆在這歇腿等他回來就出了門。

也沒走多遠，在大柵欄回民小吃店買了餑餑，奶油炸糕等四色點心兩套分別裝好。回到成衣店見著二位大娘跟師傅已經商量完畢，問二位歇好了沒。見都點頭就上前付了製衣費，把開好的提衣服的單子上提衣服時間後把單子給二位大娘裝好，說：“回頭叫我或者秦淮如跑一趟就行。”

一大媽直說：“花費這麼些錢在兩位老婆子身上，太不值當了。”

“不能夠！二位大娘我這不光謝媒，還得麻煩你們操持婚禮呢。”楊瀟樂呵呵的回答。“那感情好！”兩大娘也眉開眼笑。

趕在下班點三人坐車回了大雜院。把點心分給二位提回屋。自己騎腳踏車回了回收站一趟，今天坐車的時候看了一下農場的大牲口的狀態。雖然還沒到規定的出欄時間，也比市面上重了不少，就讓農場加工廠分解了一隻羊。

在回收站沒看見兩兄弟，問了宋姐說回去了。就去自己堆材料那邊讓加工廠做了30根烤肉的扁籤子，跟開新鍋一樣把籤子淬火用羊肥油擦拭。這樣只要不長時間沾水不會鏽。

自己對部隊的公函格式熟悉。就在加工廠仿了一張，明天好去應付李副廠長。等到了下班點，二位大姐走了。把狗子喂了，拿上東西去了大雜院。

這會大夥也下了班回來。賈何易三家人全在後院，大爺大媽們帶著三孩子，坐在樹下陰涼裡閒聊。何雨柱在收拾食物，秦淮如，何雨水跟著打下手。

跟大夥打了招呼，把帶來的一支羊後腿用送給何雨柱的剔骨刀拆解，切塊後用帶來的佐料醃製上。秦淮如就問：“楊哥，昨天拿家去的雞和今天的鴨子可不小，哪尋摸的？”

“部隊上的老戰友，以前欠我不少人情。他們有自己的養殖場，這羊肉還是新姜那邊運過來的。為了你的事還答應李副廠長給鋼廠弄頭生豬。”楊瀟找了個藉口。何雨柱聽見這話縮了縮脖子。

兩位大娘一聽，一頭豬連忙說這得欠下多大的人情呀！楊瀟就把劉嵐的情況說了說，聽到劉嵐撿破爛養活兩孩子，平時上班的時候還沒上學的兩孩子就在巷口轉悠，自己有時做飯的時候多做一口叫上兩孩子。大娘們又是抹眼淚說這女人命苦，又是誇楊瀟心善仁義。

楊瀟道：“我幾歲就沒了媽，少年爹又犧牲了，實在見不得沒了爹媽的孩子。反正是用李副廠長這一次人情，乾脆提了弟妹和劉嵐兩的名字。這不知道了我今天擺謝媒酒，說什麼也要來湊個熱鬧。”

眾人也覺著心善愛仔的女人品行不錯，紛紛說來了好，以後常來往。何雨柱還說以後食堂有剩，儘量多照顧劉嵐。只有秦淮如盯著楊瀟的臉色露出狐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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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劉嵐帶著倆孩子被隔壁院的女鄰居領進門來，楊瀟拿了個蘋果感謝女鄰居後，把一大兩小跟眾人介紹，最後劉嵐放下手裡的花生米和兩盒午餐肉。說是楊兄弟謝媒，她給添2個菜。

看準備的差不多了，楊瀟讓何雨柱把燉菜放在原來老爐子上，這邊引燃火箭爐，不是那種簡易的，而是兩層爐膛的木柴氣化爐。何雨柱上手後感嘆這火力跟食堂的燒煤大灶差不多少了。

那邊何雨柱主勺，楊瀟把肥瘦相間串好的羊肉架好，燒烤起來。幾個孩子聞著味圍了過來，棒梗也看見了建國兄弟的彈弓十分眼熱，知道是楊瀟送的後纏著楊瀟要。

楊瀟邊烤串邊叫了秦淮如和賈張氏氏過來道：“大娘、弟妹，棒梗氣性大性子野，你兩鎮不住他。彈弓殺傷力不小，我怕他拿這玩意以後一定不少惹禍。你們同意我才能給，不同意等得了空，我教他別的玩意。”（主要是看電視劇棒梗惹禍後，兩人護犢子和推卸責任。楊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二人，左勸右勸讓棒梗打消了主意。這邊羊肉串也好了，大人一人拿了一串嘗著，剩下的給孩子們分了。又在烤架上放了個鐵絲網烤茄子辣椒。

大雜院這會也都吃完了晚飯出來納涼。聞著味都進了後院，楊瀟讓秦淮如劉嵐把空了的籤子洗洗又穿上了肉串，又烤了一趟分給鄰居們嚐嚐。

等何雨柱這邊好了，鄰居們也告辭回去了。只有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閆埠貴還在跟一大爺閒扯，楊瀟透過電視劇知道這二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就客氣的請上桌。

孩子們分了小桌讓何雨水領著，眾人分坐，還是請的聾老太太上座。沒大一會孩子們你爭我搶的吃完了，下午到現在水果肉串的吃了不老少，不得已又烤了幾個蘋果讓孩子分食算是餐後甜點。

回桌上眾人都說楊瀟有耐性，會帶孩子。楊瀟笑道：“帶兵那會，每年新兵裡啥樣稀奇古怪，歪瓜裂棗的都有。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這耐性自然就練出來了。”眾人大笑

席間楊瀟鄭重感謝兩位大娘一通，直說就當是自家孩子，有事只管招呼。這一頓直到晚上10點多才散，聾老太太和孩子們撐不住早睡了。

除了三位大爺，其他人一起動手，收拾乾淨快11點了。剩菜幾家分了分也都不嫌棄。最後楊瀟說道：“別叫醒孩子了，乾脆今晚弟妹陪劉嵐做個伴。不然又哭又鬧的還要折騰半宿。”大夥知道建國兄弟跟棒梗回屋了，也點頭贊同。

這邊楊瀟領著秦淮如和劉嵐一起出了門。一路上二女好像都起了疑心，拐彎抹角的拿話試探。楊瀟把二女送到劉嵐家門口，一咬牙一跺腳，在二女臉上都親了一口說了句：“不許打架！”扭頭走了。楊瀟回到住處趟床上，直呼衝動了。翻來覆去到了下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上班後交待了二位大姐一聲，騎車去了鋼廠。在門衛問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位置。來到門口，就見李副廠長敞著門坐在辦公桌前。

見來客是楊瀟，熱情的招待一翻。楊瀟神秘的關上門，從口袋掏出一張公函，函中以命令的口吻讓養殖場容許鋼廠來人提取一頭生豬，要求保密，怕其他兄弟單位聽到風聲圍上門，讓上級難做。

李副廠長高興的直搓手，來回的走動，最後手一揮：“我立即安排人帶上錢票去提貨，一刻也不耽誤。”

“可別”楊瀟趕緊勸住，“大哥誒～要是這麼辦，今天鋼廠職工全知道了，明天兄弟單位也知道了。後天被圍了大門，我戰友就該吃瓜撈！大後天不得上門找我拼命呀。”

“那怎麼弄？”好不容易有個出風頭撈功勞的機會，不嚷嚷的全廠都知道那怎麼行。楊瀟明白職場上的彎彎道，就說：“這樣，鋼廠的介紹信開給我，不要寫事由。安排個可靠司機帶車出廠，聽我指揮。我讓他在半道等我，提了生豬給他自己帶回來。事情順利的話我跟司機交接後打電話給你，你就可以提前安排食堂接豬事宜了。食堂知道全廠就都知道了。在請幾位領導開下會，研究這豬怎麼個做法才能讓職工們公平的吃到肉。”

李副廠長一尋思，的確比自己大鳴大放的做法含蓄不少，最後開會研究吃法最妙。功立了還把萬一發生事端的鍋分給大家平攤。機會風險都考慮的死死的，厲害！楊站長是個人物。

接下來李副廠長親自給寫了介紹信，領著楊瀟去辦公室蓋了公章。又叫來運輸班的一位鐵桿手下，拉過來耳語一翻。接下來跟楊瀟商量錢款數量，大家都有數，不可能用市場標價買到生豬。楊瀟想想道：“錢看著給就行，多弄點糖煙酒的票”

鋼廠是真心不缺錢，想著黑市上豬肉都1塊5毛還不一定買的到，一頭生豬最多也就300斤。李副廠長大手一揮，開了一張500塊錢，糖煙酒票各多少張。交給司機去財務科領錢。

領回來後也不過手，直接交給楊瀟。楊瀟要打收條，李副廠長擺擺手：“不好入賬，把事辦好就行。”楊瀟點點頭記了李副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號碼。

楊瀟跟司機出門後，指揮著一路往軍區的方向。看見前面一個郵局就讓司機停車。兩人下車後，楊瀟遞給司機一包大前門香菸。指了指馬路對面沒幾步的話茶館道：“在那等我，順利的話，中午下班前我回來。”說完跟司機點點頭上車開車走了。

好傢伙，楊瀟從來也沒開過貨車，還是老式的。低矮的駕駛室，個子高大的楊瀟必須歪著頭彆扭的開車。還好這年月路上就沒幾輛車，開了10來裡地，找了個樹蔭停下。放出生豬，又怕豬半路跳車就在加工廠製作了一根軍用的捆綁帶，在豬後蹄關節處綁緊。

等到10點多就回到郵局給李副廠長打了電話，說事情辦好了。出來司機已經在車旁等著，關照一聲後才想起腳踏車還在鋼廠。只好又搭車一起回了鋼廠。快到大門口才下了車，不想摻和鋼廠的事，獨自騎車回了回收站。